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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妈文强娶豪夺3pbe断腿黑暗\t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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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下来的男人手拿公文包,一身西装身披黑色大衣,宽肩窄腰迈着长腿,稳重的步伐踩在楼梯上,犀利的目光与沙发上的另一个男人对视,两人面容七分相似,着重在眉间的威严。

换好皮鞋,他回头冷言叮嘱着沙发上的人。

“照护好你妈。”

照护——倒别有心机。

他眼底淌过笑意,面上不显,骨节分明的手敲打在交叠起的大腿上,清隽的容颜,黑色眸子越发明霁。

半响后,放下长腿起身,漫不经心往楼上走去。

越靠近卧室,水声越大。

里面的人正在洗澡,可他丝毫没有避讳,走进卧室,拉开了浴室的大门。

“啊!”

女人蜷缩在浴缸里抱住身体尖叫,湿润的长发落在娇嫩的肩头,浴室里雾气缭绕,他抬脚走过去,看着她露出一双惊恐的眼瞪圆望着他,满心悲壮。

“出去好不好,求你了……”

他蹲在浴缸边缘,伸出大手,一把抓住那还在滴水的秀发,女人身体被迫往这边扯着,纤细的勃颈上套着一个银色电子项圈,设计的精致可爱,不细看,还真以为是个普通的项链。

“爸可是吩咐我,好好“照护”你呢,我来帮你洗吧——妈。”

“别折磨我了,求求你,会被他发现的!”

她眸子里充满氤氲的寒气,波光粼粼的泪水在里面淌流着,精致的脸蛋,勾人夺目,这样子在他眼中,姽婳到心坎儿。

“呵,发现又怎么了?父子上阵操你,这是哪个女人能享受了的,嗯?只有你。”

“我不想,我不想!啊!你别碰我!”

手掌落下溅起的水花喷在他的眼睛里,他不耐烦的一啧,用力扯着她的秀发往后拉,把她疼的动也动不了。

揉完眼睛,通红的右眼,凶煞目光直勾勾瞪着她,女人曲线曼妙的双腿,在浴缸里不停颤抖,波动着周围的水花。

他不恼,伸出手自然的往她双腿中间探去,抠挖起了柔软的穴儿。

“里面怎么也这么多?你自己没把精液抠出来吗?”

她啜泣的吸着鼻子,“没……没。”

“那正好,我帮你。”他笑的痞气。

“呜!”

手指没有怜悯,两根指头并拢用力挖着里面射进去的精液,有些射的太深,他几乎要将整个手掌都塞进去,女人连连喊疼叫起救命,身子靠在冰凉的浴缸边缘随时都要往下滑落。

“别折磨了,不要了!你放过我吧薛迤!我求你,啊啊好疼啊!”

他沉着脸,盯着自己手指上的血丝,流出的精液染湿了浴缸中纯净的水,慢慢变得浑浊。

“那家伙把你给操成这样?怪不得连早饭都没下来吃,昨天晚上听你叫的那么淫荡,高潮了多少次?”

她抽泣声越来越大,抖动着肩膀呜呜。

“说!不然我现在就插进去!”

“呜……五,五次。”

薛迤笑的高傲蛮横,“居然还数着呢?”

“是他让我数的…”

话音刚落,他便解开了裤绳,拽下灰色长裤,没穿内裤,鸡巴从刚才硬的就把裤裆撑成一个阂人的形状,擎天柱那般高高秉直着竖起,深紫色的青筋环绕包裹住巨根,连他宽大的手掌都握不住。

“薛懿!你说过不操我的!”

“嫣瞳,瞧瞧,我跟爸的鸡巴比谁大,嗯?”

她竭尽全力推着他的胸膛,疯狂摇头,“你不能这样,我是你妈,我是你妈啊!”

“一个被我爸强暴拐回家的东西!你觉得你有资格做我妈吗?”他咬着牙,深沉的眸子里尽是不言而喻的兴奋,“从了我,就是你最好的选择,不然在这个家里,你连呼吸的余地都没有!”

倪嫣瞳四肢僵硬的倒在浴缸中,水逐渐蔓延到了锁骨上,她呼吸困难,胸口压抑,不如说,每天过的都是这种状态。

“手指插进到哪了,说出来!”

“快……快到子宫了。”

“阴道这么短?你可少骗我,这里我插过不少次,进去试试就知道了。”

她看着雾气朦胧的天花板,眼中堆泪往下掉,湿润的发丝黏在白瓷浴缸边缘上,被迫反着身体跪起来。

他脱下衣物,踏进了浴缸,水哗啦一声漫了出去,娇软的身子都仿佛想要飘起来。

屁股托起,在水下承受着他的巨物侵入,会使得更多水涌进子宫里面。

她抓着浴缸边缘哆嗦的打颤哭起来。

“别插了啊……我不想跟你做爱,薛迤,算我求你。”

“你屁股都撅起来了,现在跟我说不想做爱?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他抓起她的湿发脑袋被迫往后仰着,耳边传来慎人的狞笑,磕磕绊绊从喉咙里面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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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像极了魔鬼的声音。

“妈。儿子的大肉棒,好吃吗?”

“呜呜!”

鸡巴迅速往里顶撞了两下,还没来得及全根没入,她就已经疼的不停往前爬,尖叫和哀嚎,回荡在空寂的浴室里,回声格外大。

“真惨啊,好可怜的小骚逼,你说是吗?里面还有我爸的精液呢,他会不会知道,他在上班的时候,儿子在操着自己昨夜床上翻云覆雨的女人呢?”

“别说了啊,别说了!”

“为什么不能说!”

“啊!”

她尖叫着颤巍巍的低下头,看着奶子即将要被挤爆在一起,掐的十分用力,修长指尖泛白,简直要捏爆它!

“疼啊,好疼啊!薛迤……呜呜薛懿!”

他舔着她小巧的耳朵,娇嫩的皮肤在脖颈和耳后都染上了一层粉红色,声音极具诱惑,微哑的磁性。

“不是想做我妈吗?叫声儿子听听。”

她哭的鼻涕也冒了出来,下体被插得在四周膨胀,知道逃不过,颤颤巍巍,“儿,儿子。”

软糯的声音,真是叫到他命根里去了!

“妈的干死你!你个骚货!跟自己儿子做爱是什么感觉?儿子大肉棒插的你爽不爽!贱人!你他妈就是个荡妇,勾引了我爸还来勾引我,几个肉棒才能满足你啊?”

“呜啊慢点,慢点啊要不行了,进去了啊水都进去了!”

纤瘦的胳膊无力撑着浴缸边缘,青紫的奶子被撞击的前后疯狂晃动,撞奶挤压在一块,速度比后面插得肉棒,摇晃的还要快,从嘴里发出的尖叫很快变成破碎的呻吟。

下面的水随着抽插全都灌入了进来,鸡巴将骚逼洞口堵的密不透明,那些水也根本没有可以出来的余地。

薛迤越干越爽!看着她美丽的蝴蝶骨脊背,真是巴不得一拳头给捶碎!

“妖精!你就是个勾人的骚货,喜欢精液是吗?老子都给你,妈,你可要给我受着,万一满足不了我,等我爸回来,看到我们做爱,一定把你摁在地上扇死你!”

“不要呜呜,我没有勾引你,我没有啊!”

“没有?那下面把老子鸡巴夹的这么紧的阴道是谁的!”他低吼。

倪嫣瞳只是想想那男人的手段,都全身发颤的哆嗦,哭声刺耳又沙哑,薛迤在她的背后不停啃噬着她的耳朵,一口一口妈。

就算说他们是母子,但其实也根本差不了多少岁,她不过才三十刚出头,薛迤二十五,相差5岁不到的年纪,他们更适合做夫妻,甚至是情侣。

可要怪,就怪那四十三岁的老男人对她一见钟情,直接把在游乐场上班里的女人,拖到车上给淫奸了一番。

他还清楚的记得,第一次跟这个女人见面的时候,她满脸都是阴郁,低着头懦弱蜷缩在沙发那里,一言不发,甚至连呼吸都不太敢,即便身上穿着华丽的衣服,也掩盖不了憔悴和悲愤的眼神。

薛义民不停的让她给自己打声招呼,僵持了近五分钟都不肯说话,那男人本来就不是什么耐性子,直接在她脸上给了一巴掌,女人被扇歪了脑袋,这才捂着扇肿的脸,披散着头发,哆哆嗦嗦的抬头看向他,满眼含着泪光喊了一声——儿子。

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薛迤体内那股莫名其妙的热血便爆发了,越是看她哭,他越是兴奋,越是折磨她痛苦,他越是开心!

甚至更期待等那老头发现他们两人的关系后,会怎么拳打脚踢的对待她!

光是想想,他都能把这个女人给干到天黑再天亮!

只是一场高潮过去,等他射出来后才发现,居然躺在浴缸边缘昏过去了。

睡的不省人事,湿润散落的头发垂在脸侧,遮挡住娇小嫩滑的脸蛋。

三十岁,正是女人满身狐气妖媚的时候。

把她的头发拨开,拉扯着她脖子上的项圈,这才是一个玩物的标志,前面还有用来系上绳索的扣环,方便牵着她随心所欲的到处溜。

薛迤捏着那环笑了,他薄唇拉得很长。这个项圈的作用是用来定位的,只要她敢踏出这个别墅一步,电流就会把她全身给电到趴在地上。

不过至今,也还没试过到底能不能用呢,得找个机会试一试。

晚上八点,薛义民回来了,手中拿着刚买的板栗,那是倪嫣瞳爱吃的东西。

薛迤就差没当着他的面翻起白眼。

惺惺作态。

果然,没过十分钟,楼上便响起了女人的呻吟声,悲痛欲绝的喊叫,把他给叫硬了。

貌似是发现了她奶子上的掐痕,猖獗扇打着她的乳房,把女人扇的连连喊痛求饶,甚至听到了摔在地板上磕头的声音,还有打碎的花瓶声。

隔音并不是不好,而是房间门压根就没关,楼下客厅,儿子揉着自己胯间硬起来的鸡巴,听着父亲在楼上操着女人声,又一边期待,会不会发现他射进去的精液,还是薛义民把它当成了自己白天射进去的。

烦躁地往后一躺,下颚线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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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天花板,下身膨胀的欲望越来越大,用手捏着涨起来的巨物,没能解决丝毫烦躁。

他平时工作主要是给薛义民做助理,可这几天他总也是不吭声喊他去公司,所以等他白天一走,他便开始兴风作浪。

正好昨天想试试她脖子上的项圈到底能不能用,把从睡梦中里的女人拖拽醒,暴力拉扯着她下楼,走在楼梯上,女人的膝盖磕磕碰碰,疼痛加快速度跟上他的步伐,否则头皮就能被拽烂开。

看着他出去的方向是大门,倪嫣瞳奋力抵抗着尖叫!

“我不能出去!薛迤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能出去啊,会死的呜呜呜,求你放过我,求求你!”

她声音沙哑带着软甜撒娇,三十的女人可是一点都不输二十岁的小姑娘。

薛迤打开了门,嘴角微扬,她满眼惊恐的眼珠子,瞪的就像她最爱吃的板栗。

“给我出去!”

“不不不!”

女人的力气怎么抵得过他,手劲一重,猛的推向她的肩膀,她跌跌撞撞往前跑,就差点摔在地上,全身只穿了个到大腿根的吊带睡衣,根本遮掩不住什么,大哭着捂住胸口往屋里跑,而他就堵在门口,一脸邪佞的笑卑劣至极。

就在这时,项圈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滴滴滴闪烁着红色的光。

“呜呜呜不,不不啊!”

还不等她再爬起来冲进去,那强大的电流从脖圈释放刺痛着敏锐的神经,把她狼哭鬼嚎的声音全部堵住,将她电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着。

薛迤倚着门,歪头抱臂,笑眯眯的打量着她这副样子,嘴角拉扯的弧度翘得越来越高。

“真淫贱啊,妈,舒服吗?”

“啊啊啊……啊…”

微弱的呻吟,被电流刺激的吐字不清,马上就快要翻起了白眼,长长的头发炸裂在空气里,显而易见那电流强大,估计释放一次,她就这辈子都不敢再踏出这个门了。

持续了5分钟后,电流突然停了,身体软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嘴角挂着晶剔的口水。

薛迤挑着眉撇嘴,觉得没劲。

正当他走上前准备将他拉起来,别墅前的那段下坡路突然传来了车声,他抬头看去,那辆宾利越来越近。

死老头,才出去了不到半个小时,难不成是接收到警报器才回来的?

啧,大意了。

他下车关门,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女人艰难的睁开双眼,顺着那条笔直锋利的裤线抬头看去,淡漠的一张脸面无表情,清冷的矜贵,男人此刻站在她面前。

“好玩?”

他声线沉稳的压低,是扑面而来的压抑,和无尽的窒息。

倪嫣瞳恐慌的双眼,拼命摇着头哭的哽咽悲痛,“不是我……我没有勾引他,我没有!”

薛迤歪头笑着,丝毫没把他这个父亲放进眼里。

他弯下腰抓起她的胳膊,拖拽到屋内,熟视无睹掠过他,项圈上红光这才消失,薛迤关上门,倒是奇怪。

“不问问怎么回事吗?这样子你应该也不难猜出来吧。”

他眼神犀利的朝他瞪着。

“你以为我不在家,就不知道家里发生了什么吗?”

“哦?那倒是我失算了,没想到这项圈上还有监听的功能呢。”

倪嫣瞳发抖的蜷缩在地上,秀发散落在肩头,凌乱的风情万种,恐惧布满那张可口的脸蛋。

薛义民坐到了沙发上,满心疲倦的闭上眼,释放出沉声的一口气。

在睁开眼时,锋利的眼神直瞪跪在地上的人。

“让我好好看看,你在家里都是服侍我儿子的,去!”

他指着薛迤。

脸上翘起了痞气的笑,坐在沙发上朝她招手,“爬过来啊,爸都下令了,怎么妈还这么不懂事呢?”

她难以置信,发抖的看着他们。

“你不能这样……”

“你被着我出去,跟我儿子搞得时候,怎么没想到今天?”

“呜不是我勾引他的!不是我,是他强暴的我!”

“虎父无犬子啊!”薛迤浮笑,明锐的双眼微眯,“我爸不是也强暴了你吗?你要是再不过来,可是知道我的手段啊。”

泪水在眼眶里抖动的厉害,她慢慢伏趴下身体,双腿细嫩修长,步伐缓慢爬到他的脚下。

“真乖。”

薛迤抚摸着她的头顶,拉开裤链,揉着庞大的硬物抵在她的脸上。

而她闭着眼睛,一副艰辛的忍耐,感觉到硬物在缓缓变大,龟头抵在唇缝中间,正在用力往里塞去。

“敢用牙齿咬到你就死定了。”

女人张开嘴巴,被迫用力张大,含住不符合她尺寸的硬物,给薛义民已经口过很多次,舔他儿子的肉棒,却还是第一次。

倪嫣瞳跪姿端正,双手撑着前半身,膝盖跪直往下伏趴,脑袋晃动着一上一下,每次都能挤入紧致的喉咙里,爽的薛迤往沙发上一靠,一边揉着她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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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好好欣赏着淫贱的样子。

“爸,你亲手调教出来的东西的确不错啊,被你强暴的时候还是个处女呢,瞧瞧现在就学会了这么多招式。”

一旁的男人点了一根雪茄,放进嘴中沉吸着,蔑视了他一眼。

“要是我不说,你准备瞒我到什么时候?”

“那当然是等着你自己发现了,我还想着你会暴打这贱货一顿呢,毕竟她出轨了,不是吗?一个身体给两个男人去操。”

薛迤冲他笑着,话里的意思很明显。

她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已经留下的太多了,一直都想让当初那具娇软的躯体复原回来,毕竟那看起来才真是舒服。

“儿子跟爹,算不上什么出轨,顶多让她以后是爽点了,两根鸡巴还满足不了她吗?”

跪在地上的人一边哭着一边含,薛迤手劲狠大拍打着她的脑袋,“快点啊力气呢!给我吃下去,速度这么慢你舔到猴年马月?”

“唔……唔唔!”

鸡巴将她脆弱的喉咙戳的千疮百孔,头发疯狂甩动着,她卯足了力气,也含的不过半根,实在是太粗了,跟他父亲一样,每次口交对她来说都是一次地狱。

薛义民一根雪茄都吸完了,那边还在口的慢吞吞,嘴角裂开的润红,她吃不下了。

薛迤不耐烦啧着,拍她的脑袋,“半个小时了,你他妈给我吃进去啊!”

摁着她的脑袋疯狂往里压,喉咙直接被捅穿,龟头插进食管里,她刺激的眼泪掉了出来,牙齿下意识的往下咬合,蹭住了鸡巴。

让脸彻底冷了下来,愤怒交织,拉开她的嘴,往她脸上给了两个巴掌!

“你他妈的敢咬我,给你脸了贱货!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咬老子的鸡巴!”

“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呜呜!”

“行了!”薛义民冷声呵斥。

起身走去,“你插后面,起来。”

薛迤咬着后槽牙,警告瞪了她一眼,娇嫩的脸蛋上肿的不像话,面前换了人,薛义民笔直的双腿叉开,她的脑袋埋在他的胯下,男人拍了拍大腿根,倪嫣瞳凑上前自觉的咬开皮带和裤拉链。

薛迤托着她的臀部,不服气的一哼,“还真是调教了一个性奴啊!”

他摁着她的脑袋轻柔的往喉咙里面插,与刚才他的暴力截然相反。

薛迤倒是根本没见过这么温柔的样子,哪次楼上夜夜传来的不是强迫的嚎叫声,他低头用龟头撑开阴唇,塞进去再拔出来,反反复复有了水,噗的一声贯穿到底。

这是他常爱用的做爱姿势,能插到她最深相当爽!

嘴里含着鸡巴的女人发出一声闷哼,软糯的声音相当缠绵,脑袋上的大手轻轻拍着她,“舌头动起来,我怎么教你的?”

口中鼓囊,她灵活的小舌艰难穿梭在被肉棒堵满口中,舔舐着上面充血青筋,每一寸都不放过。

他的节奏很有技巧,断断速速将粗大的鸡巴塞入食管中再拔出来,给她留的有呼吸时间,而身后插进来的鸡巴冲撞迅速有力,恨不得将她的心脏都从喉咙中给挤出来,拍打着她的屁股命令她夹紧。

“呜……呜呜。”

“哭什么呢?父子操你还不爽了,妈,你这副娇躯看来得三个人才能满足你啊。”

薛义民抬头瞪了他一眼,他顽劣的笑着。

女人眼中充斥的泪水疯狂往下落,头顶传来男人沉稳的声线,“要是当初早从了我该多好,非要我强暴你,你的心怎么就是学不会服软,铁做的吗?我当初那么竭尽全力的追求你,换来你三番两次的拒绝,那你看看现在,我跟儿子操着你,你觉得很舒服是吗?”

被肉棒堵住小嘴,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有心死万绝的流泪,要跑走的期望越来越强烈!

不愧是父子,连精液都是一同射在她的体内,嘴中被喷射满,来不及咽下便被阴道中的鸡巴,插到了高潮,嘴里流着精液奄奄一息倒在地上,高潮后的身体抽搐不止,看着地上那滩白花花的液体,薛义民冷漠瞪着她。

“给我舔干净了。”

身后薛迤也还没抽出来,顶撞着她,散漫说道,“把我的也要抠出来全都吃下去啊!”他笑的放荡,故意加重一字,“妈!”

因为脖子被电伤的原因,破天荒给她解下了项圈涂药,她知道,这可能是唯一一次逃跑的机会了。

然而薛迤每天都在家里,除了上来操她半天,下楼去厨房倒腾点吃的以外,根本不给她任何喘息的空间。

倪嫣瞳摸清他每次下楼的时间,将枕头塞在被褥里,打算金蝉脱壳,自己身上则还是那件吊带裙,打开了窗户,才二楼,咬咬牙直接摔下去,也总比被他们父子关在这里沦为囚奴好。

她拼命镇定下来,鼓足勇气,纤细的手指抓紧窗户边缘,看准了水管道,双手用力扒住,灵活翻过窗户,往下滑了几寸后,猛地松手掉落在了地上,翻滚了两圈,膝盖磕破了皮,她来不及查看,急忙起身恐惧往大门跑。

厨房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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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听到了声响,根本没去上楼。

大门还有个两米高的铁栅栏,她恐慌抬头望着束手无措,在两边的墙壁上疯狂找着开关,腿和胳膊一同在发颤,越来越抖,救命二字就差要脱口而出。

“呦,瞧见了吗老头,你养的金丝雀在想尽办法逃跑呢。”

身后传来阴冷的戏虐声,她靠着墙壁惊恐回过头,发现薛迤拿着手机对准她,而视频那边,是坐在办公桌前冷着一张脸的薛义民。

他呵声一笑,左手握着手机,右手握着粗长的棒球棍,朝着摄像头里扬了扬问,“你说,该怎么办呢?”

倪嫣瞳恐慌的心脏不停窜跳,退无可退,眼泪夺眶而出,“我不跑了,我不会跑了……求求你们!”

而手机扬声器里,却传来一个清冷的字眼,她听得一清二楚。

“打。”

薛迤挑了挑眉,将棒球棍架在肩膀上,“遵命呢。”

“呜呜呜不要,不要!”

她还想跑,绕着花园就要往前狂奔,薛迤扔下手机,疾步冲上前甩去粗长坚硬的物体,往她脆弱的细腿上狠狠敲打上去!

咔!

骨头断裂的声音,居然能那么清脆,他眼中燃起兴奋炽热的光!

“啊啊啊啊!”

手机这边,镜头已经变成了苍白的天空,看不到她被残忍殴打的景象,只能听到断断续续的嚎叫,哭的肝肠寸断,尖叫响彻云翔,连一句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声音喊破了喉咙,嗓子破裂,音色变嘶哑。

薛义民转着手中银色的钢笔,冷冷一声轻笑。

“你应得的。”

她被关进了地下室,在残破断裂的腿上固定了根铁链,一个榻榻米的床铺,便是这个阴冷房间的全部,连解决生理需求都要靠身体取悦,淫叫声在地底下回荡的声音格外响脆,在这里做爱,简直是让人性欲高到了极点!

“啊……啊啊啊!裂开了,裂开了啊!”

倪嫣瞳痛苦扒着地面喊叫,可熟视无睹的人,只想着怎么在她体内解决欲望。

地下室门突然被推开,看到从楼上下来的人,薛迤朝着男人一笑,“来的正好啊爸,快把她骚嘴给堵住!妈的叫的耳朵疼。”

男人不急不慢走到她的面前蹲下来,抬起她精致的下巴,低磁的声音,自上而下倾泻灌入耳中。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表现好了就能从这里出去?”

“呜呜呜!”她狼狈的拼命点头,臀部高撅着被薛迤顶插毫无喘息之地,结结巴巴又夹杂着呻吟声,“你说过的,呜你说过的!”

“那太可惜了。”

他不咸不淡的一句话,从西装外套内侧口袋中,拿出了几片尖锐的石头和玻璃,有的是从地上随手抓起来的,有的是她悄然无息偷藏起来的碎片,在做爱时喜欢打掉东西,特别是易碎的。

“这些东西可是都在我们卧室枕头下面找到的!原来你一直都在想办法解决我啊。”

“呜不是…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啊!我以后再也不会了!”

薛义民眉头褶皱挤压在一起,哑然失笑,“我的追求之心,真是喂给狗吃了,你就在这地下室呆一辈子吧!放一头狼出去,不如养一条狗!”

他咬牙切齿,不听她的哭闹,在她脸上结结实实扇了一巴掌,“给我住嘴!”

薛迤操到一半停下了,倒是鲜少有见一向镇定自如的男人会生气,他撑着膝盖起身,蔑视着地上狼狈的人。

“给我操死她,我洗个澡就下来。”

“好!”

“不,不要这么对我,不要薛义民!我会死的,我真的会被操死的啊——”

她破碎的喉咙喊叫到一半哑然失声,无声尖叫,痛苦的脑袋紧挨地面,指甲在水泥上划出一道道浅灰色的痕迹,身体摇晃,链子发出激烈的抖动,她难以想象自己要在这里度过余生,万劫不复!

身后男人兴奋顶撞,阴森的大笑起来。

“妈!准备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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