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坤一脸愿望,脸色不爽。
“程夫人这话什么意思?”
褚冰清冷哼,“什么意思沈先生不明白?婚礼都办了,难道沈先生还怕我们程家反悔吗?
要知道,上次悔婚的可是你们沈家,我们程家不计前嫌还是接纳沈家,
联姻是为了共赢,上一次被沈家破坏,我们程家颜面尽是,我们也咽了这哑巴亏,
如今再次联姻,对程沈两家都有好处的事,
你们不但不顾全大局,竟是急不可耐的让你的女儿做这样的事!
这就是你们沈家的家教吗?”
沈长坤平日里嚣张跋扈,但怎么也是四十好几的人了,被褚冰清这么指着鼻子指桑骂槐的,面子怎么可能挂得住?
可偏偏眼前是个女人,他又没办法正面冲突,实在是窝火。
“程夫人,我这可给足了你面子了,现在咱们是一家人,话可别说的太难听了!”沈长坤强压着火,语气里也充满了警告。
褚冰清出身名门,从未跟谁低过头,如今面对沈长坤,更是不屑一顾。
“嫌我说话难听?那告诉你的女儿别做这样的事啊!
楼下一屋子的宾客等着送客呢,你的女儿却灌醉了我儿子上楼来做……
成何体统?”
沈若兰脸色煞白,可怜兮兮的言道,“妈,不是我……是耀阳非要拉着我上楼的……我拗不过他……”
褚冰清瞪了沈若兰一眼,斩钉截铁,“不可能!”
沈若兰脸上一阵尴尬,却不能表现出来。
“妈……”
这时,门外传来一道清丽悦耳的声音。
“程伯母,您怎么就如此笃定不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