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开车,声音淡淡:‘你要是从意欢出生就这样紧张她,我们也不会到今天这一步了。’
何欢靠在椅背上,低喃:“秦墨你觉得说这些有用吗?”
她不想和他说话,心里又难受得很,于是咬住拳头看向车窗外面。
他侧头看她的样子,想来是真的难受了,也不说什么了,踩了油门。
只用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就到了家里,好在秦晨已经来过了看了一下,“就是吓到了,还有就是心情不好,伤到了。”
这个结论,让叶凉秋和秦安澜都有些那啥,这么小小的一只小人,也会伤到?
背地里,秦晨小声说:“爸妈,你们不会真的以为秦墨和何欢离婚,意欢一点察觉也没有吗,明明之前好好地住在秦墨那里的,现在又送了过来像个留守儿童一样。”
叶凉秋轻声叹息一声,偷偷地看着秦安澜。
秦安澜摸摸自己的鼻子,“是秦墨自己小子作的,把老婆弄成那样还有脸要离婚,正常的男人不是应该跪着求原谅吗?”
秦晨笑笑:“爸,秦墨这性格随你。”
秦安澜看着自己的闺女,目光有些一言难尽:‘我可没有少跪鸡蛋,你问问你妈妈。’
叶凉秋白他一眼,然后才温言问秦晨:“你说说意欢这病怎么弄?”
“心药还得心药医,意欢是很没有不安全感所致,说得直白一点就是需要爸爸妈妈,不然怕是心理上有些损伤,爸妈,这事我会和秦墨何欢说,他们也不希望自已生出来的孩子过得痛苦。”秦晨正色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