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婵不喜欢转过背,让曹淮安从后头进来。一跪就是两三刻,嫩膝跪得酸疼,第二日起来,满满的淤青,三日才能消。
萧婵忽然想起在山洞时,他明知道她疼了,却还是要插进来捣弄几下才把她抱在膝上。兴许初次后人没有饱欲,从山洞回来之后,曹淮安就常以此势与她合欢。
他在这等事情上总是波波急急的。
就算垫了数层软褥在下方也无济于事,那几层软褥底下像是放着豆子似的,膈着膝头。曹淮安在欲火喷发时,总是把身子紧紧偎在她背脊,双手一个劲儿的揉胸前的奶胖,或者暗度陈仓,往腿间滑去。
甚至有时候,曹淮安会掰过她的脸颊,把嘴就凑下来,唾沫交融之际,腿间的手还在没脑乱刺,呻吟之声就从口角蹦出。
等手上尽了兴,雄臀就加力,蛮狠的进进出出,如此一来,娇嫩的肌肤也随之破了皮。一场结束之后,萧婵总是蔫头搭脑,抬手的力气都无了。
后来萧婵死活不愿意再这样了,总嚷嚷着膝盖不舒服。曹淮安看见膝头红红,也心疼,所以就由跪变成了站立。
让她扶着窗轩,微微撅起腮臀,或者就让她爬在榻上。
趴着的话,压的奶胖疼。
萧婵如论如何都不肯,曹淮安怎么乖哄,她都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后来曹淮安整整旷了她七日,七日之后,他从袖中拿出一对搭膝,道:“带上这个,便不疼了,都塞着上等的棉花。”
萧婵捏着手中的搭膝,十分柔软,曹淮安还再撺掇,“真的就不疼了,不信婵儿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