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吕儿/做吕字:亲吻的意思。我以前一直以为这个词是那啥啥姿势……是我太邪恶了】
曹淮安的手掌很大,覆在脐上,一股暖热从脐流遍遍身,疼痛已小差。
萧婵目不眨的盯着他的耳廓,都说“耳坚者肾坚,耳薄不坚者肾脆”,曹淮安耳廓坚挺,耳力又极佳,种种迹象都照明他是个色胚。
坚挺厚实的耳廓,捏起来不知道是什么感觉,萧婵心里想着,已经抬手捏住他的耳廓。
比想象中的厚实。
嫩凉的指梢碰上耳廓时,曹淮安身子僵了一下,上次被她捏完胸乳整整肿了两天,这次摸耳朵,难道也是要恶取笑?曹淮安静待痛感袭来,但并没有,指梢轻挼,似是在帮他按摩。
曹淮安运腕在腹上作了半刻的蝶推法,力度把控不错,萧婵紧蹙的眉头舒开,酸吟不在。
“肚子还疼吗?”
“疼。”
这种手法大抵只有男子来做才能宽痛,他们掌中带阳施,可与女子的阴气相抵。萧婵被他按得舒服,早就不疼了,但她想多享受一会,所以回了“疼”。
曹淮安认透萧婵的心思,她撒谎的时候眼睛都不眨,还自以为伪装得天衣无缝。
唉,但他招架不住这份扯娇。
白净齐整的人儿乖躺在榻上,绿云疏散,含桃唇半启,怪让人低头想与她做吕儿。曹淮安眼神微变,缓缓低下头,萧婵知他晦念又起,疾速捂住嘴:“不可以。”
刚吃了药嘴里涩涩的,她不想与他来唇舌相贴、津唾交融。
没亲到唇,曹淮安也不让自己吃亏,照着粉额亲了又亲:“让我亲亲,就当尝个汤水。”
萧婵心里怯怯的不肯拿开手,以秋波溜着他,道:“我才不信你呢。”
曹淮安性子不耐久,道:“汤水都不给尝,那后咎自承。”
曹淮安舒指作势要挠她痒痒肉,忽而心里一闪念,手却往下走,穿过着肉之裙,一掌便覆住了腿心,肥腻柔软,毫无阻挡,指头还陷到了隙中,他眉梢一挑,喜形于色,问:“走了?”
粗粗算一下,也过了九日了,再不走,体内的血都要流净了。
腿心被侵入,萧婵嘿然变色,夹紧腿,厉声道:“没有走!”
指头已经进去,萧婵夹紧腿只会适得其反,曹淮安想出来都不成,出不来索性就戏弄珠核。
“走了,走得一干二净。”
在戏弄之下萧婵浑身酥麻无力,连说话声都软了不少:“它会回来的。”
“那是下个月的事情,现在没有就成。”
腿间聚火,曹淮安着手解衣,不再多废口舌,萧婵忸怩着,却让齐整的衣物不知不觉变得凌乱不堪,玉楼乍现,露出却月般的锁子骨。
看着曹淮安精身下的巨物,又看到自己的衣服一点点被褪下,萧婵急了,拿开捂住嘴巴的手,道:“我给你亲还不成吗?”
“但我现在不想亲,想做别的事情了。”
笑话,如今亲吻,只是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