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的膫儿在口里穿梭得愈来愈快,香唾不及吞咽落肚,从一边嘴角扭成淡水痕儿流出。
膫儿时浅入一寸,时深入半截,直抵香喉,香喉受到异物攻击,不觉婉转嘤唔。
膫子不小心从口中滑出来的那一刻,曹淮安精关失守,白稠之物飞在粉颌上,一点点的缘颈滑落到嫩乳儿之间。
萧婵睁着眸子用手抹了一把精水,只觉得手上黏腻糊涂。
以为她不喜,曹淮安亲了亲她的额头与嘴唇,歉然说道:“对不起,没忍住,我帮你擦掉。”
嘴角粘了一点白稠,萧婵不由自主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喃喃道:“有点腥。”
“谁让你吃了。”曹淮安燥热难当,抹去嘴角的东西,才射了一回的膫子又硬挺如初。
手边没有帕子,他扯来自己的衣裳把精水揩抹干净,擦讫,亲自倒杯温水给萧婵漱口。
萧婵脸晕红潮,双手接过,呷了半杯水漱口,剩下的半杯水慢慢嗽饮。
其实嘴里没什么味道,曹淮安惯常在日影西斜前沐浴,因她有洁疾,他沐浴时也会用些鲜草,所以身上都是清香,煞是好闻。
而那一点腥味,早被津唾冲散。
早过了开晚膳的时辰,两人鼻对鼻,额贴额,相偎相抱并不觉腹中饥饿。
曹淮安手臂给萧婵做了枕头,寸心分作两瓣,一瓣回味方才的愉悦,一瓣与她侃大山。
萧婵嘴酸,有一句没一句的回应,有时候仅颔颐而已。
曹淮安不在意,自己越说越兴奋,将甜言语调弄她,时不时轻轻地亲她鬓发。
萧婵情肠被打动,不瞬的看他嘴巴一张一合,忽然思想道:“曹淮安,你想当皇帝吗?”
“不想。”曹淮安斩钉截铁的回她,“婵儿怎么问些无根无枝的事情?”
“你总是带甲攻城拔郡的,又权焰薰天,天下大乱,他们都说你有狼子野心呢。”
萧婵问的不是无根无枝的事情,若真没有狼子野心,就该手中做忌,藏锋敛锐,一心坚守己地,不犯他人界分,不豫其郡城的战事。
曹淮安势甚猖狂,没做到以上任何一点。
“这些人都是在狗沁歌乱嚎乱叫!”曹淮安避开萧婵眼睛,心虚了一下,“若无权无势,只会任人宰割,而且他们先来挑衅,不打回去,别人都以为我曹氏好欺负,婵儿可莫上了谣言的当。”
萧婵嘿然扪想,两下里觉得这团话有道理,权焰越高,意见越深。
无权无势的话必定授首,曹淮安背地里洗了无算的辛酸泪水,才做到如今出手便胜人,甚至不烦血刃,则让人望风溃乱的地位。
这种人竟对萧家优礼相待,萧婵断绝疑虑,转而想到玉玺,心下犯难了,脱口就说乱语:“但我想当皇后……”
曹淮安被这一句话愣住,想到不能驳倒的预谶,心里百感交集又如被刀绞杀,面上不禁开出一片愁色。
话说出口,萧婵也愣住,不敢相信这是自己会说出的言语。
两相沉默,萧婵香辅一开,扬起甜净的笑容,破了死僵的气氛,她紧紧地拥着曹淮安,半晌才翻口,道:“开玩笑的,我才不想当皇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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