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木瑶知道自己的救命恩人是凉侯的妻子,十分吃惊。吃惊之余,头顶夹杂些发森。
她劈面对凉侯的妻子说了什么来着?
她说了凉侯残刻少恩。
现在想想真想抽烂自己的嘴巴子。
曹淮安不仅不是残刻少恩,还十分良善,建了病坊,并给村中每个人都送了粮食与衣物。
柳木瑶对他大大改观,不住的在心里道歉,原谅她年轻不懂事说的话。道歉讫了,柳木瑶脑子里都是萧婵的模样。
她的救命恩人,果真是贵中之贵啊。
大块头浑厚腻味的声音,半个村子都能听到。
大块头饮酒之地,离柳木瑶寓居最近。他的话,柳木瑶耳中远远就听到了,还一字不落的嘿记,虽有些不明白说的是什么,但是他们大言侮辱大贵人,她的胸腔里忽的燃起无名一股愤恨。
长成肥头猪脑的腌臜样,竟有胆子觊觎贵人之貌!
不可忍,不能忍,不必忍!
姚三笙在小寺村,所住之地,借的是柳木瑶的寓居。大块头带着侮辱性的话,她自然也听到了,心中的怒气不比柳木瑶的小。
姚三笙与柳木瑶蹙眉深思半宿,思出一个徒手抓住他们的妙计来。
她们耳贴耳,叽叽咕咕说了一通,说完相视一笑,笑得满脸生花。
妙计就是美人计。
柳木瑶将他们一行人引来寓居,姚三笙侯在寓居。
姚三笙寓居四处都放置了迷魂香,管你是铜筋铁骨还是精神抖擞,嗅上一缕此香,人立即昏得分不清东南西北。
次日天色才明,柳木瑶按照计划,稍微掇饰了一番,傅上铅粉,带上面衣,更上窄衣窄裙。窄衣窄裙,淋漓尽致展现着丰乳细腰圆臀饿曼妙身姿。
她佯装成一个跌伤的美妇人从大块头面前分花拂柳地经过,且走且痛吟:“好生生的,怎么就摔了一跤呢……”
忽风吹过,面衣与裙摆,都顽皮的向上一卷,面衣下的姣容与裙摆下藏着的小雪足,微微露了出来。
柳木瑶佯装羞涩,将面衣遮好,雪足藏起,但微微露出蜷缩的粉趾头。
大块头酒将醒,一看面前来了个美妇人,贼溜溜的两眼又直又邪。他口角流涎,喊住她聊了几句,知道妇人是个孀居,登时那胆子比豹子的还大,故意凑过去,与她挨肩擦背,手控制不住往呼之欲出的乳儿碰了碰。
乳儿软如绵,大块头心里赞道:孀居而美艳,妙哉。
柳木瑶忍住恶心,眉宇间弄情色,粉腮儿上堆起娇嗔笑容,往后缩了缩身子。大块头脑子不精明,以为是美妇人欲拒还迎,故意延捱而已。
大块头渐渐胆大,从隔衣摸乳,到悄悄伸入衣襟里,摸到着手则融的乳儿,他的胯下聚起一团火来。柳木瑶豁了出去,挑眉笑开,伸着五个纤指儿,放在他胯上鼓蓬蓬的地方,不轻不重的摸了一把。
大块头得美妇人纤手一摸,热血上涌,就想剥了她的窄衣窄裙,原地与干起没羞耻的事情。柳木瑶见计售一半,撩起一角面衣,更是摆出一副欲火难耐的样子。她粉腮再添红,眼里再流媚,嘴里盈盈喘笑。
她一介孀居,枕边无夫君,嫩蕊也不知旷了多久,旷到极致,嫩蕊干枯需要浇灌。
大块头心里美滋滋的想着,毫不犹豫的陷落计中。一想到用自己的精水,将干枯的嫩蕊变得湿淋淋的,变得鲜红欲滴,浑身就酥软麻木。
二人不避人耳目,互相抚摸,各通了姓名,大块头豪迈的道自己叫祝山,还骄傲的说出祝圭是自己的兄长。柳木瑶一面娇甜的道自己叫瑶儿,一面嘿记两人的名字。
祝山握住柳木瑶的纤纤手儿,笑得淫荡,道:“不如我送你回去?”
柳木瑶腼腆低头,却频频眉目来挑,扭捏着道:“只恐伤了脚,走不动了,要借大人的腰背了。”
祝山已掉进了那妩媚的娇波里,连忙说好,没廉耻的半蹲在柳木瑶面前。随从怎么劝阻都无济于事,只能随去。
背上的女子身姿娇小,没有几斤几两,祝山的汗却一颗颗的从额头冒出来。美人两乳挨擦,腰间却要窒着,他的汗越流越多。
柳木瑶拿出手绢,细细为他擦汗。
祝山问:“寓居在何处?”
柳木瑶亲密的与他咬耳朵:“大人呀,一直往前走。”
祝山耳朵一软,眼口都慵,遵着她的话一直往前走,穿过一片稀疏的树林,他看到了一处灰墙白瓦的寓居,才跨进腰门,只觉得吁吁香气迎面扑来。
随从迎着香气,两腿软绵绵的走了数十武,拉拉藉藉的履声渐至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