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婵接过手,心里悸动,一脸笑意,却嘴硬道:“人家开得好好的,你却将它拗下来。”
“惹婵儿不快,若手空空来赔罪,怕又要责我的不是。”
“我……没有生气。”
“有也罢无也好,婵儿可能否开门,让我进去避寒?”说完,随即打一个喷嚏。
萧婵将灯儿剔明,忙去开门。
曹淮安进了门,伸手想抱她,但手抬了一半又委下。他站在外头良久了,身上还敛聚冬日的寒气,怕轻轻一抱,把寒气惹到她身上,那她指不定要喝药。
沉吟须臾,他道:“今日是除夕,婵儿也别窝在屋里,出来赏赏梅罢。”
萧婵素面朝天的,不愿出门。曹淮安窥她所想,道:“婵儿身姿楚楚,秀媚天然,无人能匹,涂泽则艳绝人寰,不涂泽宛如淡烟素月,两下里都好看,就别为这小事担忧了。”
萧婵无从置喙,只让曹淮安稍等。
她更换衣裙,将发随意绾好,出门前又披上一件翠云裘,捎手带上暖手壶。
曹淮安见了,却夺过暖手壶放回去,牵起她的手,道:“我的手比它更暖些,堪比火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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