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上的雷只响了几声就恢复如初的寂静,曹淮安摸了摸嘴唇,有些怀念软绵绵的触感,正想俯身索唇,耳尖的他听到了屐碎之声,紧接着剥啄声亦传来。
剥啄声响了三下,轻轻柔柔,似乎是怕吓到里头的人儿。
“茑茑,睡了吗?”
是陈氏的声音。
萧婵听到母亲的声音,醉醺醺的回道:“躺着,还没睡呢。”
室内的烛火未熄,萧婵亦未睡,陈氏担忧她是不是被雷声吓得不敢入眠,于是问:“是不是被雷声吓到了,今晚阿母陪你睡可好?”
萧婵看了一眼榻上的曹淮安,他占了一大半的位置,再加一人这张榻好像不够睡,但是挤一挤应当还是够的,“榻有些不够睡呢,要挤一挤。”
曹淮安心里咯噔咯噔乱跳,这个小瓮精,喝醉了什么都分不清了,要是让陈氏看到他在房里,该拿什么话来搪塞?
陈氏有些不解,萧婵那张榻并肩睡三人都绰绰有余,不可能不够睡,陈氏只当她喝醉了还未清醒,“那阿母进来了?”
曹淮安凑过去与萧婵咬耳朵:“我还在这儿呢!”
萧婵恍然,赶忙道:“不、不用了,阿母不用了,我不怕雷声了,而且现在碧翁翁也去睡觉了。”
陈氏推门的手一顿,带着些疑惑,问:“真的不用吗?”
“是呀,不用的。”
“那你早些睡,害怕的话让嬛娘来唤我。”萧婵声音并不颤涩,陈氏抬头望了一眼天空,清明无尘,应当不会再响雷,她低低念叨了几句便离开。
门外足音渐去,曹淮安长长呼出一口气,心悸始定,将萧婵眠倒在榻上,问:“今日看到什么什么男子,让蝉儿念叨着要嫁给他?”
她酒劲还没晃过来,双颊的绯红不消,醉眼朦胧,他轻轻一推,发软的身子就躺在榻上了。
“就是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巴……”萧婵摸上曹淮安的脸,说到哪里,指梢就点哪儿,“和你没什么差别的男子……吧。”
曹淮安一张面皮常是风吹日晒,故而是偏黝黑的面儿,平时萧婵不爱细觑他,觉得他与泛泛男子相形之下,就是多了一点俊气,刻下拢目来直直打量,只见他眉梢细长,分耸入鬓,目如悬珠,鼻如玉柱,嘴唇棱角分明,逸气无俦,泛泛男子不及他一分。
啧,还生得挺好看。
萧婵说完,手一直往下滑,滑到腹处,胯下隆然可睹,她手僵了一下,想抽回时已抽不出来了。
“摸摸?”曹淮安拉着冰凉的手往下移三分,快到膫子上时她五指缩成一个拳头,不肯触碰。
曹淮安身心煎熬,又不敢强来,他沉吟了一会,道:"那换我摸摸你?”
萧婵脸上开始烧起来,攮了攮他,嗔道:"你怎么日日都想这些呢?"
"逢美色怎控摄得住……欲望呢。"
目中有色,心中无色的高洁操守,他学不来。
萧婵习惯性的摇摇头,曹淮安一只手已伸进衣裙里,在羊矢处流连,痒痒的,酥酥的,她粉脸烧着,稀里糊涂的说道:"就、就一回,只能一回。"
曹淮安一听,笑道:“真乖。”
喝醉的她,乖得不像话。
曹淮安揭开被褥手探到腿心去,萧婵推开他的手,自己卸下了下衣。
纤腰以上,衣裳济楚;纤腰以下,寸缕未着,露出白如截肪,其光可鉴的踁跗。
萧婵从圆浑的肚脐眼儿一直到脚踝都是光溜溜的,只有三寸玉足上着一双红眠鞋,红眠鞋着在她脚上就像两朵半开的红莲,两朵红莲并在一起,都没有他两巴掌大。
总之白中一点红,十分妩媚可爱。
曹淮安一手在光致致的软处刺探了,一手在着手可融的肌肤上流连,萧婵已失了常声,道:“别……别弄了。”
曹淮安不听,拨开花瓣,往里送入一指,萧婵感到异物,立刻缩紧。曹淮安半屈起指在里边且屈且刺,指尖还刮弄,才一小会儿穴儿便仙汁汩汩。
手指像虫子一样在里头拱拱钻钻,手指细长,但膫子粗大,先细而后粗,萧婵懂得了什么叫做满足。
曹淮安大拇指揉着那凸起之物,揉一回萧婵便要婉转娇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