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个五星级饭店的顶级房内。
赤裸的两男两女或躺或坐在柔软的大床上,房间内原本清新的空气此时夹杂了澹澹的黏腻与汗味。
坐起身的两个男人此时正谈论着足以决定l财团生死的话题,一点也不避讳躺在他们身侧的两个少女。
资金转移的十分顺利,但股份收购速度还是太慢,离过半还有一段距离......
我知道,我也一直持续秘密收买那些股东、理事们,还好他们大都很识相,十分有远见。还有公司的一些高层干部我也......
巧甯疲惫的躺在床上,静静聆听林平海与林傲龙的对话。
刚经历一个小时激烈性爱的她此时全身无力,她将双手置于隆起的大肚子上一动也不动。
自从第一次见到他们父子至今已经过了两个月,透过平时的对话,她也终于明白自己会遭遇如此不幸的原由-全都是l财团内部的勾心斗角和阴谋算计。
巧甯侧过头看向躺在她身边的芷兰姐,只见芷兰姐与她一样,怀胎7个月的肚子高高隆起。
芷兰姐宏伟的胸部上佈满了腥红醒目的抓痕与咬痕,看的她心疼不已。
发现巧甯正注视着自己,芷兰报以一个温柔的微笑:没事的喔,来,巧巧,让姐姐抱抱妳。
呜呜......
巧甯呜咽一声,将小小的头部深埋进芷兰的怀抱。
我们都只是大人物们阴谋下的牺牲品............林震天还在英国,目前还不足虑,但为了保险起见还是必须尽快处理,下手要自然、毫无破绽......
林平海摸了摸下巴,还有,薇竹那孩子现在情况如何?
堂姐吗?她最近的动作越来越频繁了,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似的,不过不必担心,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
哈哈,那孩子没想到在她身边的都是我们的人,所以不管她用什么手段自然也是白费功夫。
林平海哈哈一笑,顿了一下又道:不过还是得叫徐代桃那老傢伙小心一点,可别出了差错。
林傲龙点了点头表示认同。
话说这两个孩子也快生了吧,肚子都已经这么大了,你看她们俩抱在一起都挺困难了,呵呵......
林平海将手放在两人的肚子上笑道。
相拥在一起的巧甯与芷兰沉默以对,生孩子对她们来说曾经是遥不可及的事。
巧甯哭红的双眼满是茫然,她还无法想像生孩子是怎么样的一件事。
不过芷兰在她的耳边轻轻低语-别担心,我们要相信薇竹姐。
......薇竹姐?
巧甯喃喃念着,然后眼中重新燃出一点希望的光芒,对,要相信薇竹姐,她一定会来救我们的。
芷兰摸着巧甯的头温柔道:没错,在这之前我会一直陪着妳的,别怕。
嗯......
巧甯与芷兰是l财团内部阴谋下的牺牲品,甚至可以说是受到薇竹的间接连累,然而她们俩却一点也没有怪罪薇竹的意思。
因为早在她们组成球队时,所有人就被薇竹高贵但又不逼人的自然气度所折服,她就像是所有人的大姐姐、大家长般带领着她们。
饭店房间内,少女们虚弱的呻吟再度响起,她们的肉体继续承受着苦难,但是她们的心裡却埋着一颗小小希望的种子。
***今天是週末。
学校已经放假,没有什么重要校务或会面的徐老难得能够在自己家中享受悠閒时光。
通常这样的日子,他都会泡在薇竹的房间裡一整天。
徐老端起一旁的茶杯浅浅泯了一口,一边享受着美人的服侍,一边思考着有关那个人的计画,以及自己在其中所扮演的角色。
高中女子篮球联谊赛后的假球训虽是由我主导,但我也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小棋子。真正的关键还是在于l财团,唯有那个人真正掌握大权,所有的一切才会万无一失......
徐老将茶杯放下,瞥了一眼跪在地上服侍自己的薇竹,这丫头是l财团董事长的独生女,对她的掌控绝不能放鬆,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至于安白那裡,可能要再提醒他一下了。
他早已发现自己的养子暗中施与薇竹避孕药,七个月来薇竹没有半点怀孕的迹象,他怎么可能毫无所觉,一切都是他暗中默许罢了。
然而若是徐安白想要再进一步的帮助,他是绝对不会允许!薇竹没有察觉徐老心中的想法,她只是跪在地上,双手将自己的胸部挤向中间集中,挺着上半身不断重複相同的动作。
我在做什么?
薇竹在内心问着自己。
她的头无力的垂下,眼神空洞,呆滞的盯着男人阳具在自己挤出的乳沟中抽动、摩擦、窜出。
为什么我还在做这种事?
薇竹内心再次反问。
男人的阳具似乎比先前还要胀大一些,前端的缝隙还渗出晶莹黏滑的液体,然而薇竹见此却是毫无反应。
莫菲......莫菲......明明我现在应该要冲到妳身边,把妳解救出来......
薇竹在心中呐喊。
薇竹流下了两行清泪。
胸部裡男人的阳具颤动了两下,喷发出乳白色的液体,第一下直接打在她的脸上,接下来的几下则是顺流下去,在她的胸部上流淌。
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
薇竹低声啜泣两声,鬆开挤压自己胸部的双手,抬起手替自己擦拭脸上的黏稠。
又哭了。
徐老摇了摇头,看来妳还是没办法适应自己的身份阿。看清现实吧,妳已经不是过去那人人称羡的大小姐,更不是毫无经验的处女,早点习惯、接受这一切吧。
徐老将薇竹正在擦拭清理脸部的双手拨开,把她的头揽向自己的双腿间,把肉棒上残留的精液再度涂抹在她哭泣的脸庞上。
求你......
薇竹的泪水滂沱而下,任由那灼热的东西在自己脸上磨蹭、涂抹。
当骄傲、自尊、羞耻心,乃至于恐惧、屈辱、害怕、麻木等所有情绪都消失时,剩下的就只有乞求而已。
求你......求你......
薇竹流着泪,嘴裡喃喃唸着过去不知唸过几百次的字词。
像是要否定薇竹似,徐老将软掉的生殖器甩了两下,啪啪落击在薇竹梨花带雨的脸上,死心吧,妳还不如早点习惯这一切,与其成天痛苦的忍受,不如放开心防去接受。妳会发现,性爱其实是一件既愉悦又舒服无比的事。
薇竹的眼神又再度黯澹下来,内心再一次被强烈的失落与绝望占据。
自从知道莫菲的状况,她想要逃离这裡的想法从未有一天间断,想要解救莫菲的心情是如此强烈!然而......不管是逃跑、或寻求方法向外界联繫、或向周遭监视她的人求情、利诱、甚至是下跪......没用。
全部都没用!我们今天有一整天的时间可以消磨,我会好好调教妳,让妳慢慢体会性爱的舒服与快感,希望能让妳放弃过去那些不切实际的回忆。
徐老一边说,一边摆弄着放置在床上的各式情趣玩具。
不......
徐老的话让薇竹一个腿软,竟然整个人就软倒在地上。
她知道今天是假日,她无法想像接下来还会有多长的折磨。
她想起上一次假日,徐老不断用那些可怕的情趣玩具折磨她,还不顾她的反对帮她的下体除毛......徐老挑选了片刻,最后抓起一个黄色的长条物体,哈,就这个吧,妳看,这还做成香蕉的样子,看起来挺好玩的。
徐老按下开关,黄色的长条物体顿时开始剧烈震动。
嗡嗡嗡--
机械震动的声音响起。
徐老将手中的东西插进了薇竹的小穴内,嗡嗡嗡的声音顿时像是被埋住般变的低沉。
喔......
薇竹忍不住将头扬起,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呻吟。
还有这个,屁眼就用这个假的小黄瓜吧,呵呵......
喔喔喔......不......阿......饶了我......嗯......喔......
夜色渐深。
房间内那凄厉又绝望的哭声渐渐平息了。
喀啦--
房门被打开,徐老戴着一脸疲惫走了出来。
站在门外的徐安白鞠了个躬,而徐老也点点头回礼。
顿了一下,徐老最终还是把想说的话吞了回去,今天已经太过疲累了......看好她。
徐老只留下这句话便转身离去。
是。
徐安白道,徐老没有注意到他此时拳头紧握的发青。
徐安白盯着徐老的背影,双眼隐隐泛红,直到徐老的身影消失在走廊转角,他握紧的双拳才缓缓鬆开。
呼。
徐安白转头看向薇竹的房门,眼神複杂。
自从第一天见到薇竹,他就被薇竹完美的容貌与气质给征服,他甚至愿意为这个美丽的少女奉献一切,不求这份完美能够属于他,只求能在她身边默默的守护即可。
然而......徐安白眼中闪过痛苦的挣扎,我该怎么做......
徐老霸占着、摧残着这份梦幻般的美丽,如此残酷、无情,但他是自己的养父、恩人......这时,房门内那令人心疼的啜泣声又传了出来。
徐安白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某个重大决定,内心深处响起有史以来最真实的想法-我爱她。
喀啦--
房门被打开了。
正在低声啜泣的薇竹惊吓一跳,以为是徐老离去后又再度返回。
然而看清楚来人的长相后才鬆了口气。
来人反手关上门。
薇竹擦乾泪水,强自散去眼中的哀痛,药。
她冷冷道,同时将棉被向上拉,包裹住自己的身体。
徐安白点了点头,将准备好的避孕药交到少女手中。
而少女在接过药丸后,清冷的眼裡闪过的安心让他感到一丝欣慰。
他静静的站着,看着这个既坚强又脆弱的美丽少女。
见徐安白竟然还没有离去,薇竹的眼中闪过羞愤与害怕,你是故意来看我这个样子,想取笑我吗?
语气虽然比刚刚更冷,然而薇竹却将棉被又向上拉了一些。
我永远也不会取笑妳,哪怕妳变成什么样子,妳在我心目中永远都是最完美的存在。
徐安白以爱恋的眼神望向薇竹。
少说这些话,我不会再相信任何人了,尤其是男人。
薇竹冷冷道,她这一生已经被肮髒的男人所毁,除了至亲以外,她不会再相信任何男人。
薇竹的话让徐安白内心抽痛一下,他清楚看到少女眼中所蕴含的冷漠、绝望、愤怒-那是对这个世界抱以拒绝,对任何人抱以不信任的绝望眼神。
不管妳信不信,我是来救妳逃出这裡的。
薇竹一愣。
逃出这裡?这是她多么渴望,近乎奢求的祈愿。
她已经失败太多次,失败到不敢去奢望了......不过她很快就把握住这难得的机会,虽然不知道徐安白说的是真是假。
你说的是真的?那就赶快带我逃出去!
薇竹焦急的道。
徐安白摇摇头:现在不行,时机不对。现在出去只会引起那些保镳们的注意,我不知道徐老是从哪裡请来这么多保镳来监视妳,但我看的出来他们都很专业。
薇竹的眼神黯澹了一下,但随即又燃起光芒,好,那你安排个时机吧,只要你能救我出去,任何条件我都答应妳!
我的确有一个条件。
徐安白点点头。
薇竹一愣,然而在察觉徐安白的目光后,眼裡随即露出了然神色,内心感到厌恶无比的同时,倒也不觉得意外。
好的。
薇竹轻轻回道。
包裹着自己身体的棉被滑落下来。
一具饱受摧残,但却依然散发着惊心动魄美丽的娇躯顿时崭露在徐安白眼前。
***几天后的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