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城,中心医院。
人来人往的走廊,一个消瘦的女人跪在那里,神色木然。
大多数人对此见怪不怪,偶尔有不明就里的人问起,护士还是鄙夷地告知。
“她本来是这里的心胸肺外科医生,三年前说服肺癌二期的婆婆做癌细胞清除手术,结果失误把婆婆给做成了植物人!你知道她老公是谁吗?大名鼎鼎的严鹤北!”
“原来她就是那个麻雀变凤凰的纪洁啊!当年那场童话般的婚礼,我还记得呢!全深城谁不知道她婆婆看不上她,失误会不会是故意的啊?”
“谁知道呢?反正严总直接吊销了她的医生资格证,医院也开除了她,她啊,三年来天天都这样,赎罪!”
……
这种毫无根据的臆测,纪洁已经听过无数次。
放在膝盖上的手慢慢攥紧,眼神闪过一丝不甘。
不是,不是这样的!
她从不会将个人恩怨带入工作,可是没人相信!
纪洁就这样默默的跪足两个小时,慢慢的扶着墙起身,就看到严鹤北走了过来。
他冷淡的面容上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刺得纪洁忙低下头,呐呐道:“我、我去给婆婆取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