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机摆好位置,开始拍摄。
男演员忽的猥琐地扑过来,将纪洁压在地上,迫不及待地上下其手。
纪洁双眼紧闭,强忍着快呕吐的感觉,满脑子想的都是钱……
严鹤北一直冷漠抱臂而立,“停”字涌到嘴边也被硬生生的咽下去。
就以这种方式,将纪洁从自己心底彻底的驱逐吧!
纪洁感觉自己身体和灵魂一分为二,当男人的手伸过来要扯开白大褂,她却再也忍不住,用力推开。
“我不拍了……我做不到……”
纪洁头也不回的冲出去。
男人正要追上去,被严鹤北冷冷的喝止。
“算了。”
他摩挲着手心,那里早就汗湿了。
纪洁顶着寒风跑回夜店,想拿回卖酒的钱,却被经理赶了出去。
“你不要再来了,我们可不敢得罪严少!”
她无力的瘫坐在街边,三年来第一次质疑当初的决定。
“我是不是真的不该要婆婆动手术?就算保守治疗容易复发,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她那么讨厌我,我何必逞强……爸,您能不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
第二天上午,严鹤北就接到冉昕儿的电话。
“鹤北,伯母病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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