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她自诩精明眼毒,原来是有眼无珠!
严鹤北耳边骤然响起纪洁那句“别让冉昕儿再接近你的母亲”,竟觉得双腿有些发软。
“母亲,是不是、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错了,错了,鹤北,我们都错怪纪洁了!”严老夫人老泪纵横。
她是个强势古板的老妇人,要她承认自己犯了错,那可是比登天还难。
严鹤北深知这一点,无尽的惊恐开始从脊梁慢慢升起,蔓延到四肢百骸。
“我最近开始对外界有了感知,我有了意识,但我就是动不了,睁不开眼,也开不了口……”
这话让冉昕儿的委屈柔弱的面容像是见鬼般龟裂,脚接连退后几步,一屁股瘫坐在地上。
一旁笑盈盈的秋嫂也跟着僵住。
“我能感觉到小洁悉心照料我,她给我按摩、擦身、针灸、陪我说话……可笑的是,直到那一刻,我还卑劣地认为小洁在做戏。”
“而我一直当半个女儿对待的冉昕儿,却趁纪洁不在,掐我、针扎我,甚至给我喝蜜桃汁,在我耳边说,‘死老太婆你就这么点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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