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洁吐完那点粥,胃里已经空空如也,明明没什么东西吐,她还在止不住的吐着,撕心裂肺得像是要把五脏六腑都吐出来。
终于她又吐出了一些酸水,夹杂着星星点点的红,刺痛了在场所有人的眼。
那些血沫像是巨石齐齐砸在严鹤北的心口,痛得他差点窒息。
他多想痛疼能转移,让他来代替她受这种痛!
“到底是怎么了?小洁,你是不是胃痛?”
纪洁揪着他的衣襟,嘴角还带着血丝,语无伦次的说着:“好痛!我觉得有一只手伸到胃里面,想拿走什么!你放过我,想要什么都拿走吧,不要再折磨我了!给我个痛快求求你……”
严晋北大震,如遭雷击,踉跄着后退几步,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不是失忆了吗?为什么还记得那件事?
他该怎么才能弥补?
谁能告诉他?
严老夫人老泪纵横,给纪洁擦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