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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被玩射过的龟头红得像要胀破了,马眼无助地大张开来,热腾腾地冒着骚气,任谁看都知道这颗鸡巴头已经到了极限,敏感得碰不得了。可黑蟒毫不留情,把浸透了润滑的纱布整片扣了上去。
“呃啊,我他妈……!你怎么敢!”
越邻剧烈地打起冷颤。纱布扣在滚烫的龟头上,就像冰块盖在火上。表皮是冰了,鸡巴芯子里还是烫的,冷热交界处难以言喻的爽。
越邻咬紧了后槽牙,无法抗拒黑蟒的强制取精。他好像变成了被蛇捆紧的猎物,躯体上的每一块肉迟早都会被黑蟒吞到肚子里去。
“为什么嘴上不能学乖点?”黑蟒扯着纱布的两头,用力抻直,狠狠压在越邻的龟头上。
本来应该绷得水平的纱布被龟头撑起一个包,透出肉红色,没多少弹性的纱布为了恢复形变,重重把圆滚滚的龟头挤扁。
“你真的是想拒绝吗?是的话我早就被赶出去了。嘴上骂着我,你其实爽死了,对吗?”
黑蟒拉锯般左右扯动纱布,把他鸭蛋大的龟头折磨得东倒西歪,无情地质问道。
“呜呃呃——!!!”越邻沙哑地低吼,精瘦的腰肢激烈反弓,屁股往床垫上砸,颠得大床直晃。
越邻爽得脑子里一阵阵过电,想不明白任何事。可是,不论换谁来,都会觉得这样不对。
他是纯1,黑蟒是0;他是主人,黑蟒是奴。每次都被性虐、被折磨、被羞辱,完全不给他主导的余地,这不对!
纱布磨得龟头好疼,但是好爽!鸡巴要废了,蹭一下就还想射!
“爽叫什么呢,骚鸡巴头疼还是爽?”黑蟒使劲扯着黏糊糊的纱布,拉锯一样碾磨越邻肿烂的龟头,快把极度敏感的嫩肉磨褪一层皮。
“我、不知道……!受不了啊我操,鸡巴要烫烂了嗯嗯呃呃呃……!”越邻梗着脖子崩溃地淫叫,浑身触电般乱抖,他甩起腰,把紫红的粗屌往纱布上肏,两颗饱胀的鸡巴卵子淫荡不堪地摇了起来。
他被大字形捆在床上,根本逃不开无情的折磨,只能无助地痉挛。他奋力缩起腿想撑成字,可脚腕被麻绳扯着,连往后蹭一段的权力都没有。
“贱狗屌快爽上天了吧,鸡巴被我玩成烂的才爽是不是啊?”黑蟒拽着纱布,顺着龟头表面从马眼磨到冠状沟,又把纱布扯成条,压在系带的褶皱上剐。
“呃啊啊啊啊啊……!系带,呜操啊、好爽!系带要被搓烂了啊、啊啊我操、不嗯嗯嗯……!”越邻潮红的胸肌发力鼓胀,双臂使劲扯着麻绳,想要挣脱。他刚才射完精的肉棒还没软下去,就被逮着用纱布磨得越来越红,他的硕大的屌根被虐成紫红色,滚圆的龟头涨得快要滴血,被刺激到接近极限。
鸡巴要烫烂了。鸡巴被纱布磨得呼呼发烫,马眼无助地大大张开,骚红的肉孔拼命想吐出汁一般翕合着。还想射,要射出精液或者尿液来,刷一刷被烫烂了的鸡巴。
纱布在滚圆的龟头上前后左右地搓动,粗糙的布网擦过每一个角度的嫩皮,把龟头搓得东倒西歪。
润滑液黏黏糊糊的,顺着越邻青筋遍布的粗屌往下淌,流到肌肉紧绷的腿根,把屁股下的床单弄湿一大片,弄得黏糊糊凉飕飕的。
纱布过一会就没那么湿了,也逐渐皱成了一条,能覆盖到的面积变窄。
黑蟒停了手,把皱巴巴的纱布抖开,摊平了铺开在右手手心。他一把揉上越邻肌肉紧绷的大腿根,捞起一大把热乎的润滑。
“……嗬呃!”鸡巴上的刺激刚断了两秒,越邻就急迫地低头,看向黑蟒。他的眼睛水蒙蒙的,眼神委屈又淫乱,吐着舌头嗬嗬地喘,一点儿没有收敛的意思。
越邻的腰肢摇得停不下来,性感的腰腹配合臀部淫浪地耸动,止不住地冲着黑蟒挺动硕大的紫屌,把紫红的龟头往空中戳刺。他只知道喘气,什么也没说,可他浑身都在向黑蟒恳求着。
这幅光景就是他妈四个大字:继续弄我。
“操,你真他妈会勾引人!你有脸说自己不想要?妈的,你就是条发春的贱狗!”黑蟒咬着牙骂道,立刻把手心的纱布扣回鸡巴头上。
他单手压着纱布,手掌像个帽子扣在龟头上面。他转起手腕,使劲揉搓填满了手心的硕大龟头。
“啊啊啊啊!握着我前面,呃呜,烂了、烂了烂了!好烫呃呜呜啊啊啊啊!!!”
越邻的身子激烈地弹起来,后脑勺咚地砸进床垫,刘海甩到脑后。他四肢紧贴床面被捆紧,腰胯剧烈地挺起来,像个被风吹鼓起来的帆。
“烂了还把屌往我手心里捅?!”黑蟒使劲收紧五指,把他殷红细嫩的龟头捏得像个硅胶玩具一样变形,就保持极重的力度用力搓。
“嗬呃呃呃快死了我操啊啊啊,好麻啊,要搓出来了啊啊,要出、要出来了啊!呃呃、呃……!!”越邻的高潮被强行延长到现在,龟头一股股地发热,眼眶也热,眼泪不要命地往外涌。
“怎么,大鸡巴要被搓吹了?”黑蟒换了个撸法,继续延长越邻射精的节奏。他把
', ' ')('纱布中心扣在龟头上,四角耷下来。隔着纱布,黑蟒攥紧越邻滚烫狰狞的肉柱子,剧烈地上下撸动。
纱布和鸡巴之间充满了粘腻的润滑。咕叽咕叽的水声在胯下不停地响,回荡在房间,越邻耳朵里全是自己两腿间的大鸡巴被撸的声音。
“救我、不要撸鸡巴!搓坏了!!要吹了、再撸鸡巴就要吹了,嗬呜、呜呜呜呜……!”越邻高高翻起白眼,吐出长长一条舌头,颤抖着发出像公狗一样的呜咽声。
他的眼窝深遂,眉骨很高,深邃的线条让越邻在没有表情时帅得冷峻,而在被玩坏时显得更加下贱淫荡。
他的眉毛爽得想扬起,又痛苦得想紧蹙。控制眉头上扬和下蹙的肌肉同时收缩,粉红的肉舌伸出一大截,这高潮脸简直骚得没边了。
“尿床上吧,裹在纱布里尿!”黑蟒宽阔的手心包住他龟头,碾着纱布用力揉他的马眼。
我操……龟头啊啊!!尿涌上来了,马眼烫死了、夹不住了、呜、尿了、我要喷了……!!!
“呜——!!!”越邻的呻吟声和呼吸同时停滞,汹涌酸涩的尿意疯狂冲击尿眼,他一个激灵,尿关失守,尿柱瞬间透过纱布的网眼滋滋喷出。
“呵……!鸡巴吹水的骚货!”黑蟒握着越邻的肉棒根部,沉醉地欣赏越邻泄尿的骚样。
每当喷尿的压力稍微减弱时,他就逮住裹着纱布的龟头狠狠地折磨!
“呃呃、呜呃呃呃呃呃……!”腥臊温热的晨尿被迫喷出,热腾腾地淋了满身,腥臊的热液滋滋喷涌,溅出纱布的布面纤维,滋到胸肌上。
越邻泛红的胸腹被热尿浇透,浑身被尿流冲刷,和洗热水澡一样。
他粗大的肉屌还没来得及软下去,海绵体把尿道挤得很窄。鸡巴使劲把加压的尿水往外喷,泵出狭窄的尿管,发出滋滋的水声。
“呃、呃呜呜呜,鸡巴尿了,尿了,磨烂了呃啊啊!”越邻的双腿无助地蹬踹,脚腕被绳子勒得青白。
每次越邻快尿完,黑蟒就又狠狠研磨他马眼的一圈烂肉,刺激他喷尿。越邻被逼得快崩溃了,只能源源不断地把尿泄在纱布上,顺着布面纤维扩散。
高温的尿液裹住了他的肿屌,潮吹中的鸡巴对温度更加敏感,他粗长的肉棒像被整根泡进了温泉里。
鸡巴被裹着尿了!好爽!!早上的第一泡骚水全漏了,呜噢呜呜呜呜呜尿得停不下来,脑子要射出去了,要尿嗯嗯——还想!只知道还要喷、操,要死了呜呜呜……!!
“嗬呃!嗯嗯呃呃——!!”越邻的世界一片灿白,躯体高高反弓,胯部激烈颠动,看起来爽飞了,两腿间紫红的茎柱不受控制地追求释放,像条管不住尿的狗。
他的骚肉柱子被黑蟒握着疯狂蹂躏,尿液越喷越多,胯间的床单完全被尿湿了,热乎乎地贴着皮肤。好在床单下面就是防水层,床单多湿都无所谓。
“随地撒尿的贱狗。呵呵,小狗往自己身上尿得很爽啊?”
最后一股尿液微弱地流出,看起来再也射不出什么了。黑蟒隔着吸满尿液的纱布使劲虐了虐他的龟头。
“不,别磨,好痛!鸡巴头受不了,操……不要了不要了……”早上没喝水,嗓子本来就哑,一通骚叫之后,越邻的声音哑得厉害。
他爽得没了一点劲,反弓的腰部砸回床上,浑身瘫软,只有胸腹剧烈起伏。
越邻说不出话了,连痉挛的力气都没了。他偏过头去歪倒,黑发凌乱,一副被玩烂了的模样。
……
……
“还没缓过来?……真骚。”
黑蟒已经拿着几卷毛巾走了回来。刚用热水浸泡过、又挤干了的白色毛巾冒着热腾腾的水汽。
越邻仍然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瘫在刚射了一床的精尿里,长且浓密的睫毛垂下,没有焦距地虚睁着眼。
毛茸茸的热布往鸡巴上一裹,越邻就敏感地回过神来。就算毛巾再软,这根废屌现在也肿得碰不得。
“轻点……呜嗯。”越邻轻轻颤抖起来。他的手脚还被捆着,只能把躯体交给黑蟒支配。
“越总这就受不了了。”黑蟒又用回了敬称,手上动作却一点不轻,用热毛巾裹住越邻半软的大屌,像擦根竿子一样粗暴地拧转,让毛巾的纤维蹭干净每一寸褶皱。
黑蟒不管越邻看起来多想逃,粗暴地把他鸡巴和卵蛋上的淫水擦掉,又把大腿根内侧擦上两把。
勉强尽到侍从的职责,对一向爽完就消失的黑蟒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黑蟒是越邻的性奴,本质更是一名侍从。能在这栋别墅里出现的人,全都是属于越邻的人,而留到现在的人都是自发地选择留下。
说是奴,其实越邻既不限制他们的自由,也不要求他们绝对服从,表面也只是雇佣关系。这才搞出像现在这样,会被欺负的局面。
把黏液都揩干净,又把第一张毛巾随手丢向床头柜,黑蟒抄起一瓶矿泉水,咔咔地拧开瓶盖。
“渴不渴?喝了。”黑蟒单膝跪
', ' ')('到床上,直接捏住越邻的两颊,把瓶嘴扣进他嘴里灌。
“噗、咳呜呜……!!”越邻猝不及防,水呛进气管里,激烈地咳嗽起来,喷出一大股水。
“啧。”黑蟒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嫌弃他咳得到处都是的水,手指掐紧越邻潮红的脸颊,防止他逃脱。
水灌满口腔,仰着脖颈的姿势没法好好喝水,越邻只能蠕动着喉咙,喉结滚动着,一点一点地咽下去。
一瓶整水很快见了底。喝了一半,洒了一半,还呛进气管里一些。
“咳……!有你这样灌的吗?”越邻本来就泛红的眼角被呛出泪花。
“我给您解开。起来洗一下吗。”黑蟒看到越邻的眼泪,轻哼了一声。他无视越邻的控诉,解开捆着越邻手腕的绳结。
“让我休息……”望向才指向六点多的电子表,越邻浑身泛起强烈的疲乏感。
“那行,换个床单,或者去别的屋。”黑蟒解开越邻脚踝的绳结,粗绳已经把他勒出血印。
黑蟒用指肚摸了摸越邻的脚腕。还行,是瘀血,没破皮。
越邻刚才挣扎得太狠了,看来这印子要一阵子才能消下去了。
“自己擦去。”黑蟒随手把毛巾卷、枕头和越邻都丢到了干净的地毯上。
反正这地毯天天换,干净得在上面磨鸡巴都没问题……这种事越邻在一开始不是没干过。
黑蟒唰地把床单和防水单扯下来,团在一边,又抖开两层新的来铺上。
这铺床技术只能说是十分敷衍。不说左右耷拉下来的布料都不一样长,这床单连塞都不塞一下。
越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他本来就不是很挑剔的人,现在更是又困又累,只想睡觉。
“……让水豚八点再来吧。”越邻哑着嗓子道。
他从地上爬回床上,扯过被子,把自己埋进柔顺剂的气味中,却怎么嗅都觉得空气中还留着点又腥又骚的味道,耳根红了。
“行,睡吧,走了。”黑蟒的胯间好像鼓着一大包,他拉开阳台门,直接从二楼翻了下去。
“小越。”
熟悉的低沉声音响起,把越邻从睡梦中唤醒。
“……”正是八点。睡过了回笼觉,越邻醒来得很轻松。
他睁眼,就看到床边站着的男人微微俯身,温柔地看着他。一如既往。
这人的肌肤呈小麦色。同样是性感的深色皮肤,他比黑蟒要白上一点,皮肤是偏蜜色的暖色调。他似乎才洗过澡,肌肤上隐约挂着水珠,像淋了蜂蜜一样微微泛着光泽。
他身材异常丰满,肌肉练得很大,体脂又很高,尤其是奶子和屁股肥得一手握不住……如果用五指抓上去,蜜色的软肉都要从指缝里爆出来,溢出蜜汁。
“……好色啊。”越邻的嗓音带着清晨特有的沙哑,视线下移,聚在水豚的胯间——
水豚裸着身体,浑身只穿了双干净的棉白袜和一条白色内裤,胯间鼓起一大团包。也许是内裤太小,也许是水豚的阴茎太大,他的茎身就撑满了布料,内裤兜不住卵子,两颗圆鼓鼓的雄卵坠在布料外面,很是色情。
“哈哈。”水豚低低笑了一声,“这就色?”
“嗯,去浴室。”越邻轻轻哼一声,翻身下床,半硬的阴茎在胯间一晃,就胀痛起来。
又开始了……发情。平时怎么走路也不会注意到这根淫具的,但是现在轻轻一晃,就胀得发烫。
他也想要控制,但是根本无法控制。
在周六,他只能彻底任由性欲支配。
“走吧。”水豚同意,先一步转过身去。
一转身,水豚的屁股完全暴露在越邻视线里了。他穿的内裤竟然这么色情,后面只有两条带子,把两瓣肥圆的蜜色屁股勒得滚圆,没有任何遮蔽作用。
这还不是最色的。越邻往下一看,一眼就看到他两瓣臀肉之间凸出来个明显的罩子,像长了个短尾巴。
透明的真空泵罩在肥屁眼上,看起来已经吸了有一会儿,穴在罩子里充血外翻,鼓了起来,肿得像个肉红的馒头。
“……真空泵?”越邻额角的青筋直抽。他盯着那朵肉花,瞬间想象到鸡巴被裹紧了夹的快感,用力咬着下嘴唇。
“嗯,上次说的那个,喜欢吗?”在罩子里的穴淫乱地夹动了两下,水豚拉开房间内浴室的门,道,“来吧。”
……
……
哗啦啦的放水声响起,热水注进圆形浴池,蒸腾热气。越邻房间内配的浴室故意没设窗户,开着昏黄的灯光,只能朦胧地看清彼此。
“呃嗯。”
啵的一声,水豚反手拔掉了真空泵。罩子里的润滑啪嗒啪嗒流到地上,肥嘟嘟的肉穴弹出来,晃荡两下。
把越邻按在了马桶上,水豚转身,屁股正对着越邻眼前。
他微微屈膝,迎着越邻的视线撅起他的屁眼。
面对前所未有的刺激场面,越邻承受不住似地靠紧了马桶背,喉结艰难地
', ' ')('滚动,直勾勾地盯着他的穴。
浴室暖色调的暗光下,这口穴红得熟透了。它被真空泵吸了半天,褶皱肿得快没了,水亮地鼓凸出一截,像飞机杯内胆凸出来的头。
“揉一揉爸爸的骚屁眼,用力挤,挤爽了就给你的大屌当飞机杯用,好不好?”水豚反手捞到屁眼上自慰起来,肥穴一吸一夹,手指轻易陷进软肉里,把馒头状的肉花狠狠揉变形。
“啊啊……”越邻哑着嗓子,声音剧烈地颤抖。
他无法克制地抓上肉穴,柔软的触感比想象中的色情太多,他浑身汗毛立起,把手心里的穴反复捏扁、抓揉,呼吸变得又急又重。
穴怎么这么软啊……!真的像飞机杯内胆一样,不过又热、又更有弹性,还水淋淋的在手里滑动,根本抓不住……!
“呼呜……!”越邻头脑发昏,吐着舌头,阴茎在胯间急迫地勃动,马眼大大张开,涌出大股淫汁,冒着热腾腾的腥气,好像在散热一样。
为什么弄得这么色……已经受不了了,想要把鸡巴插进去,用力和他的肉穴摩擦!
水豚的馒头穴一夹一缩,晶莹的淫液大股大股地从肿胀的穴口涌出。里面不知道灌了多少润滑,把越邻的手心浸得湿透。
越邻试探着伸出一根手指,指尖压在骚心上,他一用力,手指就滑进了热乎乎的穴腔,蜜肉瞬间簇拥上来,绞得死紧。
喘息声在水豚背后蓦然加重。
越邻像条发情的公狗一样,血液兴奋得沸腾,只能靠狂喘来散热。光是听到他嗬嗬吐气,就知道他下半身发情成了什么样。
“你竟然能忍这么久,没压着我操,嗯?可以了,做得很好,操进来吧。鸡巴是不是憋得好胀?插进夹满水的骚穴里泡一泡,我给你裹鸡巴……”水豚的嗓音很低,温柔又色情,在浴室里闷闷地回响。
水豚反手扒住屁股,摇晃起他的骚穴,像条求操的母狗,勾引越邻用鸡巴干他。
“哈啊!我受不了了……!”越邻憋得满眼含泪,他眉心一热,用力把水豚推倒在地。
“嗬嗯!”水豚咚地跪在地上,吃痛地哼一声。
他的肥臀不自觉地撅起,肿胀的肉穴大幅鼓凸外翻,做排泄状,啾啾地挤出大量的润滑液。
“……!”越邻猛地倒抽一口气,两腿一跨,蹲成马步的姿势,把紫红充血的阴茎往下撅,对准肿烂的穴心。
在昏黄的光线中,硕大的龟头轻易地陷进湿滑的肉花中心,骚穴臀肉外,被肥大的硬肉棒剐着,粗暴地堵回屁眼里一截。
“嗬……!!”越邻腰眼一酸,腰肢淫荡地塌下去,同时仰起头来,胸口剧烈起伏。
“嗯嗯嗯……!穴里好满!今天突然好想要,变得和小越一样想要交配了……穴芯子里从早上就一直痒,灌了好多润滑还是填不满。想被你的发情大鸡巴内射在里面,用你的精尿灌满我,给爸爸的骚逼止止痒……!”水豚的躯体微微颤抖,低沉的声音夹杂着气喘,听起来也像发情得难受。
“嗯啊,豚哥,好紧,夹坏了,嗬呃……!”越邻面红耳赤地低喘。今天的水豚太淫荡了!他兴奋得不知道说什么,只有心脏和鸡巴突突直跳。
越邻狠狠一用劲,肉屌根部就狠狠挤在了肿大的肉花上,饱胀的睾丸紧紧挤上穴肉,把馒头状的穴压成扁的。
保持两人性器紧密贴合的状态,水豚上下摇动起屁股,交合处立刻晃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呃呃、别、别摇……!漏出来了,嗯……!”肠壁蠕动得像抽精,越邻的脑子一下就被榨空,腰窝发软。他拖长了声音闷哼,鸡巴一酸,溢出一大股晶莹的淫汁来。
“漏给我,啊啊……不用忍着,大鸡巴爽了就早泄在里面……”水豚身上泛起潮红来,收绞起括约肌,屁眼果冻般的淫肉死死绞着肉棒榨。
“夹得太爽了,呃……!”越邻把鸡巴往穴里塞,梗着脖子呻吟,阴茎被夹在又软又紧的穴里,肠壁热情地从四面八方裹上来榨他,把他夹得鸡巴直抖。
越邻强忍着鸡巴上发酸的快感,低下头。
水豚趴在地下,头埋在双臂的臂弯间。浴室的昏暗的顶光把他的肉体照得线条分明,就算体脂率高,他练得够大,肌肉轮廓也十分明显。水汽在他体表凝结成水珠,顺着丰腴性感的躯体往下滑,色得要命。
越邻正好在把鸡巴抽出。被真空吸肿的穴太有视觉冲击力了,肥嫩的肿穴被青筋虬结的鸡巴拉长好一截,水光淋漓地凸出很长,像被操爽的小嘴,在贪婪地挽留他发情的肉棒。
“呃……!!”越邻的脑袋嗡地一声响,神经猛然被触动,腰腹肌肉绷得死紧,疯狂地甩起腰来,像个野兽一样把鸡巴往穴里冲刺。
“啊啊……!大鸡巴操得太狠了!呃嗯嗯,小越,这样插骚穴好爽!操死我,干烂爸爸的骚逼!”
被狠狠顶着前列腺操了十数下,水豚的身子就爽得软在地上,一阵阵痉挛,像被操爽了的母狗一般丢了神智,只会高高翘着穴挨操。
“嗯呜……松
', ' ')('点,鸡巴好爽,我想操死你,嗬呜……!!!”越邻呜咽着趴在水豚身上,双手抓紧水豚的胸肌,把骚浪的奶肉抓得从指缝间凸起。
他着地的支点只有双腿了,蹲成马步跨在水豚身体两侧,把鸡巴撅到大腿后面,趴在水豚身上。
他像交配的公狗一样,循着本能快速甩起屁股,扑哧扑哧地把猩红的肉柱往汁水淋漓的屁眼里凿。
越邻的身材已经算是高挑优越的了,而水豚要比越邻壮很多,越邻趴在他身上,就算操得激烈也不觉得会把水豚给干垮。
体位彻底变成野兽交配的姿势了,交配的狗都不会这么骚。
在浴室里昏暗灯光的掩蔽下,伦理道德和羞耻心都被抛到一旁。越邻满脑子都是怎么让生殖器更爽,想要最大程度地、最爽地摩擦他发情的大屌,让鸡巴把精液射出来。
躯体贴合,淫乱的声音被放大了无数倍。水豚光是听越邻骚喘,就兴奋得鸡巴不断在内裤里流出黏汁。
“呃哦哦……!爽呃,操我,骚逼被操翻了,被公狗鸡巴给操成傻逼了、给小越的发情鸡巴当肉套子嗯嗯……!”水豚浑身瘫软,肥臀翘得老高。他的肿屁眼绽成肥嘟嘟的肉花,被青筋虬结的大鸡巴狂插,变得肿红不堪,几乎要被剐烂了。
“呜——流了、我流了……!豚哥!想干烂你,干死你……!呜!撅高点给我当排精的厕所,呃呃,鸡巴好爽!我想流,鸡巴要受不了,我好想喷在你的穴里!”越邻眼尾发红,泪花盈在眼眶里。
他鸡巴被裹得受不了,腰动得滞涩,没有一点节律,每动一下都十分艰涩,只能借着重力,斜向下把敏感的雄屌往穴里狠砸。
龟头狠狠砸在肠壁上,直冲膀胱,盛满尿的膀胱被砸得猛然变形!
水豚下腹一酸,疯狂痉挛起来,鸡巴没了阀门一样,在内裤里哗哗流出热尿来!
“呃呃尿了——!小越,明明是要照顾小越的大鸡巴的!尿了啊啊,被干喷了啊、屁眼被干成大鸡巴公狗的泄欲狗逼了!!!”
水豚胡乱地说着荤话,俨然变成了一个只有屁眼有用的肉便器,只会爽得翻着白眼流尿。
热烘烘的尿水把内裤浸透,稀里哗啦地滴到地板上。
“呜……!!”听到水豚哗哗喷尿的声音,越邻红着眼睛,狠狠咬紧后槽牙,彻底崩溃了。
他跪伏在水豚身上,不顾鸡巴上绝望的爽感,疯狂挺动胯下粗长猩红的鸡巴,噗嗤噗嗤地插送。
两颗沉重的卵蛋被蛋皮兜着大幅甩动,分量十足,啪啪地砸下,把高高肿起的馒头屁眼砸扁,拍打得淫液横飞。
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想操穴想得身体彻底变成畜牲了,只想就这样用大屌操烂水豚。要和他一起爽到泄精泄尿,把他操成只知道在自己身下雌伏着,撅着屁眼高潮的精厕!
“啊啊……!小越,干死爸爸、射了呃呃呃呃呃呃——!!!”
水豚淫乱的呻吟忽然拉长,屁眼猛地外翻,排泄一样推着越邻的鸡巴鼓出去。
他的屁眼和马眼全在作释放动作,被操流了精,稀薄的精水大股流出,黏糊糊地兜在内裤里!
“啊啊、太紧了、不,不要这样绞我啊啊啊、哈啊,射了、射了呃嗯嗯嗯嗯——!!”越邻仰头闷哼,喉结扯着震动,白皙的手臂绷出性感的青筋。
肉套子猝不及防地狠狠绞他的鸡巴,越邻一下就被榨得下腹发麻,阴茎剧烈抽动起来,喷射出大股大股的浓精。
“额嗯嗯,射我里面……!”水豚口水流了满地,浑身软烂,只有屁眼撅得极高,享受被灌精的快乐。
越邻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背上,粗长恐怖的鸡巴在他穴里一抽一抽地暴跳。越邻痉挛得像筛糠,抖得连鸡巴都在和穴高频摩擦。
“呃……!射了呜……还要、射!嗯嗯……!!”他一挺一挺地把鸡巴往他穴芯凿,随着凿动的节奏把精液喷射进骚穴深处。
激烈的高潮持续了半分钟左右,他就腿软得蹲不住了,把膝盖由马步状收回来跪着。
“水豚,呃,鸡巴好爽啊,嗬嗯……”越邻像条大型犬一样,伏在水豚背上,倾诉般沉沉喘道。
越邻泄过的肉屌还是又大又肥,他不舍得抽出去,淫荡地晃着臀,用湿热糜烂的穴道摩擦他射完的大屌。
“嗯,继续插……小越舒服吗,肥鸡巴磨着我、好爽……”水豚撅着肥臀,翻着屁眼被鸡巴奸干。
越邻的阴茎足够大,只要不抽出一半以上,不太硬也不会滑出去。
“呃呃……嗯呼,呜,嗯!”越邻越操越快,把刚射满骚穴的浊精都打出白沫,涂得满条鸡巴都是白浆。
“小狗的骚鸡巴想尿了是不是?去马桶上,让你爽。”听到越邻的呻吟逐渐变成呜咽,水豚屁眼一挤,往前一挪,让越邻的鸡巴滑出他的穴。
“呃……!豚哥……”越邻的眼眶瞬间红了,明明是棱角分明又冷峻的一张帅脸,却露出一副淫乱的痴态。
脱离肉套子一秒,他发情的生殖器就强烈地发
', ' ')('酸,一点都没办法离开穴里。
马桶就在一旁。水豚踉跄地爬起身,一脚踩着地,单腿跪在马桶上。
“好了,大鸡巴插进来,把尿全都灌进爸爸逼里。”他高高撅着肉臀,往两边扒着自己的屁股,把被操烂的肥穴露出给越邻。
红肿的穴口高高鼓起,汁水淋漓,在灯光下反着淫乱的水光。被玩得糜烂,殷红的肠肉外翻着一夹一夹,吐出黏糊糊的精浆。
水豚跪在马桶上,撅起屁眼,代替了马桶的位置,就像一个等待被使用的肉便器。
“呃嗯……!”淫乱的话语和色情的场景把越邻的脑袋冲得一昏,他抓起湿滑的软鸡巴,胡乱塞到穴里。
肥大的肉囊挤压在凸出的馒头穴上,急迫地上下蹭动起来。
“嗬呃……!好酸,我要……”来回蹭几下,汹涌的尿意就涌上他又大又嫩的鸡巴,越邻的视线虚焦在水豚的肥臀和他身下的马桶上,神经错乱了,他绷着下腹,虐待似的耸着屁股抽插起来,磨他越来越想尿的骚屌。
“灌满我,小越,尿进肉便器屁眼里……想要你尿,把骚逼尿壶给射满……”水豚揉着自己湿透的屌包,轻轻晃着肉臀迎合道。
“我,呃嗯——”越邻双手紧抓水豚的腰,把鸡巴往穴里一挤,尿关一松。
几滴热液先濡湿了马眼,滚烫的尿液越流越多,逐渐汇成股。越邻的鸡巴还被肉穴全方位挤压着,就把尿液喷射出来了。
尿在水豚的穴里了!
“嗯嗯嗯——”呻吟声交叠在一起,生理心理满足到极点,两人同时颤抖起来,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尿柱闷闷地打在肠壁上,把肠壁砸得噗噗直颤。骚尿越射越多,闷在肠壁和鸡巴之间,浸泡着越邻的性器。
“呼……!!”越邻深深喘着气,尿完最后一股,把胯往后抽。
软鸡巴被肉穴裹着,缓缓褪出肠道。肉穴使劲夹着阴茎,肛口括约肌像个滑溜的硅胶套子,箍着肥大的柱身,往龟头顶端滑。
越邻的性器中间肥,前端细。本以为会匀速抽出,可是水豚的穴缩得紧紧的,龟头被肠道快速挤出屁眼,发出啵的一声。
骚穴里灌满了精尿,没了鸡巴堵住,骚穴瞬间喷出一大股浊液来!
“呃……!”水豚猝不及防,狼狈地用手掌堵住漏尿的肿屁眼。
真空泵吸过的馒头穴被他按得凹下去,可尿还是止不住地往外滴,稀里哗啦地流到马桶里。他狠狠地用五指抓着穴,捏紧了掐住。
“……”越邻看着他抓屁眼的样子,胯下一紧,差点又硬了。
他红着脸,深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平复,道,“转过来坐在马桶上,先弄出来吧。”
“嗯嗯……”水豚大敞开双腿,抓着屁眼,仰靠在马桶上,让越邻能看到他的穴。
他凸起屁眼作排泄动作,一松手,殷红的肠肉就外翻开,噗嗤噗嗤地排出淫乱的汁水来。
“呼……”越邻难耐地扬起眉梢,揉了两把已经软下去的鸡巴。
……
浴缸里的水已经放满。换气扇没开,水汽熏得房间里热腾腾的,很是舒服。
靠墙的射灯打出昏黄的光束,把水雾照出实体,能看出雾气翻滚的模样。
“小越,还难受吗?”水豚用水冲湿身体,关掉了花洒,问道。
“……嗯,还好。”越邻浸在热水里。热乎的水流抚慰着他的全身,连他今天会发情24小时的阴茎也得到了些许舒缓。
“是吗,难受的话我可以再给你摸摸。”水豚的声音沉沉的,很是关切,听起来就让人很放松。
“现在好很多了。”越邻回答,转头看向水豚。
水豚在涂沐浴露,正好涂到了胸。
他搓得很用力,双手抓着肥硕的奶子,奶肉看起来滑溜溜的,快从他手指缝里被挤爆出来了。
“舒服了吗?抱歉,我又先爽得受不了了……”水豚低喃道,声音越来越小。
“嗯……”越邻转回头,脸热红了,鸡巴难受地轻轻跳动。
他往水底潜了潜,把下巴也泡进池水里,虚盯着灯光下烟云般的水雾,晕晕乎乎的。
水豚很快就打开了花洒冲水。
越邻埋在池水里。耳旁回响着浴缸里的水流声,和哗哗冲水的声音,他开始神游。
他迷迷糊糊地想,以主人和性奴的身份来说,现在发生的事才是基本符合常理的。
……但为什么感觉,这样的时间只占少数?
这或许比动物所经历的发情期还要恐怖,越邻一点都控制不了。
就算把他精液全都射空,爽得站都站不起来了,只需要不到一个小时,他的身体就会恢复如初,产生强烈的交配欲望。
……
越邻洗过澡,换上一身休闲服,到了别墅二楼的书房。
今天是周六,是他每周固定发情的日子。
可就算是休息日,为了这个项目,他也有工作要亲自
', ' ')('处理。
他几乎对自己的身体感到绝望了……他又要硬了,比条畜牲还淫贱,而他对此没有任何办法,只能无助地体验着自己一步一步陷入情潮,直到失去神智。
鸡巴好胀,睾丸也好胀,下半身热热的。好想现在就彻底硬起来,然后把鸡巴塞到紧紧的穴里抽插套弄,把那些撑得他卵子又酸又胀的浓精都排出鸡巴。
呜……非要在发情的日子干活。
书房安静而宽敞,窗帘开着,上午的阳光斜斜照到办公桌上。越邻的手指飞快地移动,指尖拖出残影,哒哒地敲着键盘。
他难得没坐得板直。胳臂肘支在办公桌上,微微弓着腰,把阴茎和内裤的摩擦降到最低。
半勃的雄茎被内裤紧紧裹成一大团,在狭小的空间里,立不起来……这可怎么办,连鸡巴被勒住的感觉都这么爽。
好想操点什么,随便什么都行,好想交配!
越邻的额角滑下一滴热汗,腰腹肌肉紧绷,微不可见地摆起胯来,做着交配的动作,把鸡巴往布料上磨蹭。
……
哒。
耳边响起水杯磕碰桌面的声音。
越邻心神一震,急忙刹住胯下的动作。他抬起头,才看到兔子已经走到他眼前了。
“越总。”一头银发的男人开口,意有所指。
“呃……现在不要。”越邻一眼就看到兔子手里拿着的飞机杯,喉结隐秘地滚动了一下,费尽力气,才把视线转回屏幕上。
“是吗?我都给你热好了。”兔子绕到越邻身后,饶有兴致地看了看电脑屏幕,遗憾地关闭飞机杯的加热键,把它放到越邻的左手边。
他这连空气都要操上两下的状态,竟然能工作?
“两个小时之后再……”越邻的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余光不可控地黏在他熟悉的飞机杯上。
这个飞机杯刺激得太恐怖了,硅胶甬道软乎乎的,一旦按下抽真空的键,就能比男人的肛穴更严密地吸紧他的根部,肉道里凸起的颗粒还会滚动着榨他。兔子每次都弄得很过分,开最高档一直套在他鸡巴上不让他逃,只要一分钟就会榨得他发疯……
越邻的大脑里前台运行的是编程工作,后台里满满都是想着用飞机杯套鸡巴。
潜意识帮他回忆起了被飞机杯强制抽精的快感,他无意识地收紧了腿根的肌肉,阴茎在胯间偷偷抽动起来。
越邻神游着。在他身后,兔子缓缓贴近,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顺着他的侧腰滑到他的屌包上,暧昧地揉了一把。
“兔子,我说两个小时之后!”越邻吓了一跳,手一抖,打错了个字母。
“没事,你忙你的。”兔子解了越邻的裤带,把他的裤腰往下一扒。
被闷在裤子里的雄根弹出来,冒着热腾腾的气,被兔子一把抓住。
“……现在不摸我不行吗?”越邻抗拒地夹紧了腿根,遮住光裸的性器道。
“这里都起来了,还要拒绝?不想要吗,其实再晚一秒你就要难受死了吧?”兔子凑在越邻的耳边低声引诱着,单手攀上他的软嫩的龟头,把溢出小孔的淫水抹开,动着大拇指,怜惜般地揉搓敏感的伞冠。
这颗龟头的表皮细嫩至极,在手底下随便搓了两下,就泛起淫靡的红色来。
敲键盘的响声停了一两秒,继续响起。越邻低哑的声音微微发抖,求饶般轻声哼道:“……你别弄太狠。”
“呵呵,我会注意的,工作要紧。”兔子单手把玩着越邻半硬的生殖器,手指像八爪鱼般抚过每一根筋络,把肉棒上凸起的青筋按扁。
他的手法很特殊。不同于看起来文静的形象,他极度渴望着越邻胯间那根东西,哪怕他不说,欲火还是从他的一举一动中倾泻而出。
兔子俯着身,从椅子背后环抱住越邻。他好像有生殖器崇拜一样,饥渴而用力地揉挤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用手掌贪婪地盘弄每一寸嫩皮,恨不得把这根淫具都给揉进掌心里。
随便搓几下,越邻的呼吸就乱了。他的阴茎在兔子的手里充血涨红,快速地变硬、变大,直挺挺地翘出裤子外面。
轻轻揉搓了半天,可皮肤之间没太多液体,表皮干涩地牵扯。
搓得再重点,就撸不动了,有种会把他的嫩鸡巴蹭破皮的错觉。
“有点干,我给你舔?”兔子弓起身子,钻到越邻的办公桌下面,蹲着道。
“……难道我说不行你就不舔了?”低头看向图穷匕见的兔子,越邻缩了缩双腿。
每次榨精前后,兔子总是要吸他的鸡巴,他回忆起了鸡巴被整根吸吮、几乎快被吞掉的感觉,肉根猛地勃动了一下。
兔子的脸凑得太近,差几毫米就要贴到他红肿胀大的龟头上了。温热的鼻息扑上敏感的生殖器,痒得越邻的汗毛倒竖。
“不一样,我会带着冒犯你的愧疚感舔你。”兔子过于美型的帅脸显得他过分纯洁,可他这张脸俨然一副阳具崇拜的痴汉模样。他饥渴地把唇齿凑近越邻硕大的龟头,语气明
', ' ')('明很无辜,却任谁看都是在装纯。
每句话里都带着个‘舔’字,可是兔子说了半天,连摸都不摸他一下,光是把气吹在他鸡巴上……!
“别烦,快点……舔我的,下面。”越邻顿了顿,阴茎受不了地一热,马眼溢出一小股骚汁。
“呵呵,越总的大鸡巴一直在发抖,好可爱。”兔子啪啪地拍了拍越邻饱胀的肉屌,把肉具拍得颤动起来。
和嘴硬的越邻不同,这根肉红的大鸡巴诚实地抽动了起来,马眼蠕动着排出黏液,一副饥渴的骚样,看来已经想被舔得不行了。
“呼……不要说了!”没等兔子话音落下,越邻就羞耻地出声打断,下腹肌肉明显地收缩、绷紧,想压住发情的阴茎让它别抖。
情欲涌上兔子的眉心,他抬起眼,由下而上看向越邻的脸,像审视刚捕获的猎物——
……啧啧,一脸羞样,连耳朵都红了。
真不明白每周定时发情,拥有他们这些名义上的性奴的越邻,为什么这么容易害羞?明明那么淫荡,害羞的时候却像个没被人碰过鸡巴的处,真色。
兔子强硬地把越邻的双腿往两侧扒开,暴露出那根淫乱的大肉棒。越邻为了不压到阴茎,本来就坐在椅子边缘,现在岔开了腿,整根鸡巴就毫无遮拦地翘在空中了。
就像是为了方便被吸一样。
“早就想被吸了吧,发情的大鸡巴骚货,流这么多水。”兔子贪婪地伸出肉红的舌头,抵上挂着好多骚汁的马眼一刮。随后滑到下侧,舌面贴着龟头前进,把肉屌含进嘴里。
“嗯……!!”越邻难耐地长出了一口气,下腹冷白的皮肤上绷出青筋,无言地昭示他的快感。
“啾……”兔子饥渴地眯着眼,舌面裹到软嫩的系带上,把多层的褶皱用舌面摊平,用力一嘬。
“呃呃呃……!”越邻的尿眼猛地一酸,泄出一股粘糊的汁来。
……只嘬一下就流这么多,有这么敏感?
咸腥的味道在舌苔上扩散开来,骚得要命。兔子的阴茎在裤裆里直发胀,忘情地啧啧嗦着眼前流汁的大颗龟头,一手把越邻内裤的裤腰扒下去,露出两颗藏在里面的大卵子。
内裤勒着肉囊根部,把它往上托,兜得这两颗卵子更肥了,沉甸甸地挤在根部。兔子用手兜起他涨精的囊袋,五指裹着,一下一下地揉挤,像在催他产精。
越邻的身体太特殊了,或许这是上帝给了他一个好用的脑子的代价,他每周六必须要沉浸在性欲里,卵蛋无休止地加速产精,发情得脑子一团浆糊。
“呃啊……揉我的,蛋……用力,嗯。”
越邻敲键盘的幅度变小了,速度也变慢了,摆起胯来发骚,把肥嘟嘟的鸡巴卵子往兔子手里塞。
“越总卵子胀啊?”兔子吐出肿硕的龟头,换了口气道。
“嗯,胀……继续含我……”越邻的声音带上了难耐的鼻音,比起命令,听起来更像哀求。
他急不可耐地晃起腰,猩红的龟头在兔子脸上一通乱戳,终于找到柔软的嘴唇,胯一耸就把鸡巴挤进嘴里。
哈……!好淫乱!!
兔子几乎能切身体会到越邻发情成什么样了,这让他身体里的欲火燃得更旺。他动情地皱起眉,单手抓紧了两颗硕大的卵子,隔着一层薄皮,暴力地把两颗涨满浓精的骚囊相互挤压。
“……嗯!爽呃呃、卵子好胀,挤爆了,握着我挤!”越邻落回椅子上,重新弓起腰发抖。
“咕唔唔。”兔子大张着嘴,拽着他的囊袋,把粗长跳动的肉棒往热烘烘的喉咙里套。
“呃含得好深,嘴里好暖,使劲儿吸我鸡巴,吸我,肉棒好胀……!”越邻淫乱地说着骚话,两腿敞得更开了。
屌根的皮肤展开,把大屌孤立出来,这样岔着腿被含,不仅有种不知羞耻的爽感,而且鸡巴会更有感觉、更爽。
他又陷入这种状态了。明明在平时极度内敛,却在发情时这副模样!
越邻刚刚隐忍的样子有九分都是在强撑,他太敏感了,而且又在发情,被吸得早就忍不住了。兔子其实光是听着越邻越来越急的呼吸,感受着口中的性器越来越鼓胀,青筋抽得越来越厉害,就能清楚地共情到越邻究竟爽成什么样了。
他们俩本来就是一路人!最能理解越邻的痛苦的人,肯定是同样饱受发情的折磨的人。
兔子狠狠地收紧喉咙,把口腔的空气嘬空,两颊凹下,真空地吸吮起整根肉柱。
“呃嗯嗯!!”越邻的眼球一下就翻上去了,他弓起身子、垂下头,让上移的视线能落在屏幕上。
刘海乱七八糟地垂在眼前,遮住了视线,越邻连舌头都快吐出来了,一脸爽样。
“好爽……嘬我鸡巴,抽我的精、嗯,想操你的嘴,鸡巴好爽啊……!”
越邻的脑子滞涩起来,爽得想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只能想明白胯间那根骚肉柱被嘬得好爽,全凭本能继续编着程序。不仅如此,他连手上的肌肉也开始紧绷,肌肉记忆变
', ' ')('得不准确,打错的字越来越多。
“咕呕、呃!”兔子大张着下巴,用力吃着大根的生殖器,把龟头往喉咙更深处套。
他一点也不克制声音,卖力把肉棒吸出滋滋水声。越邻的骚水被吸得流个没完,鸭蛋大的龟头反复插进嗓子,像性交一样,在喉咙深处戳出咕咕的干呕声音。
“呃嗯、嗯,用力,吃我……!兔子,嘴里太暖和了,呃啊啊,把我套进里面,把我的鸡巴……”越邻的气息乱得不像话。他听起来爽得不行,连正常说话都做不到,只有张着嘴呵气时才能振动声带,让声音经过胸腔共鸣,随着吐息淫乱地喘出去。
“咕,唔呕呕!”兔子把头使劲往越邻胯间压,嘴唇套到了肉屌最根部。鼻尖戳到越邻的衣摆,下巴挤扁肥嘟嘟的卵蛋。
深喉嘬了几下硬屌,越邻的闷哼声就越来越性感了。兔子把塞满喉管的肉棒吐出一小截,用舌头贴着嘬吸,他的舌头压着屌皮搅动,啧啧地左右快速摩擦肉柱。
“嗯……!!舔,舔坏我鸡巴,好麻,舌头好棒!!鸡巴想泄啊,嗯嗯——!”越邻的鼻音淫荡地拖长,敏感的屌皮被舌苔剐得酥酥麻麻,顺着脊髓麻到指尖。
兔子用力地啪啪拍打起了越邻的精囊,催他射精。两颗肥大的肉卵被拍得颠荡起来,拍得又骚又胀,越来越想出精。
桌洞把淫乱的啪啪声放大,略显清脆的声音更抓耳朵了,在书房里回响。
空旷的房间里全是兔子弄他鸡巴的声音,越邻满耳朵都是这些骚声,让他更清晰地感知到鸡巴被吸的快感。
“噗噜噜噜噜……!!”兔子忽然张开了口腔,留出一点空间用力吸,让整根肉屌在口腔中高频地上下抖动起来。
“……呜!!”越邻猛地蜷起身子,缩在办公桌上,一只手按着兔子的银发,浑身一抖,粗肥的大鸡巴剧烈地一酸,喷出一大股精。
“咕呕,啾!啾噜噜噜……”兔子吞下一大股腥臭的浓精,腥臊的味道在他口腔里爆发开来,他的脸瞬间染成潮红色。
就算被按住了头,兔子还是不依不饶地用力震着他的硬屌,吸出极其淫乱的骚声。
“呃啊啊……!!!啊啊鸡巴震坏了!让我拔出来,又,吸出来了嗯嗯嗯——!!!”越邻两腿夹紧了兔子的脑袋,又被兔子用力地往两边一掰,他只好岔着腿挺着鸡巴,喷泄出好几股粘稠的精水。
咸腥的液体浇进喉管,多得差点溢出来。满到口腔里的精水被嘴唇裹紧,舌头在屌皮上来回卷弄,把咸精统统剐进喉咙里。
“兔子,呜!!!鸡巴好麻啊,别舔马眼,要、尿,呜……要尿了!!!”越邻的脊背弓得像虾子,鸡巴头立刻麻得想尿。
这感觉和主动排尿的感觉一点也不一样,他的鸡巴又酥又烫,尿意不受控地涌上来,想代替精液冲刷一下瘙痒的马眼!
兔子兴奋得瞳孔一缩,用力嘬住越邻蛋大的龟头,把软舌顶上马眼,贪婪地用舌苔搔刮大张的肉孔。
他一手扒着越邻的屌根,一手把自己的裤子扯下。他白嫩的上翘弯屌弹了出来,顶端涨红,流出一大滩骚水,眼看着也要射精了。
糜烂的马眼被舌苔来回剐蹭,崩溃的痒麻感从鸡巴窜到骨髓里,又辐射到全身。
越邻的马眼管不住地一张,尿液不受控制地突破关卡。
“呜!!我喷了呃呃呃嗯嗯嗯嗯嗯——!!!”泪水和尿液一起迸发出来,越邻猛地往椅背上一仰,悲鸣出声,鸡巴一鼓一鼓地疯狂跳动,把尿水从狭窄的尿道里挤着泵出来。
“嗯嗯……!!咕唔!”兔子的阴茎挺在空中突突狂抽,在越邻泄出尿液的一瞬间,汩汩涌出浊白的精液来。
他只是把越邻弄到喷尿,就靠心理爽得无手流精了。兔子的嫩鸡巴一抽一抽地泄出精水,满脸潮红地闷哼着,口腔抽成真空吮吸,喉结不断滚动,咕咕地把大股的骚尿全咽下去。
“呃啊,不要吸我了嗯嗯嗯嗯呜呜!快,喷死了啊啊!射了呃呃呃——”又一股尿水激射而出,耳鸣尖锐地贯穿越邻的脑海。
他的身子猛地反弓,肩背咚地撞到椅背,肌肉失去了支撑的功能,脑袋变得又沉又重,崩溃地摇着头。
眼前一片空白,越邻爽得要升天了。他快把脑子都泄出去了,还哪里有空管他该写的程序。
“……”
缓了很久,敏感的鸡巴才不继续流尿。越邻勉强恢复了神智,浑身是汗,满脸潮红,像刚从桑拿房里出来似的。
越邻低头,往办公桌下看了一眼,兔子深深埋在他的胯间,柔软的银色发丝没喷发胶,已经有点乱了。
兔子不容拒绝地埋在他胯下,没有要吐出的意思。
兔子的鼻尖紧贴在越邻无毛的下腹,深而重地嗅着他的鸡巴味。
越邻刚才射了那么多精尿,现在兔子一吸气,就能闻到一股腥骚的淫乱气味。
他忍着继续玩弄越邻的冲动,张着嘴当个安分的鸡巴套子。
兔子衣冠整洁,然而白嫩的大屌
', ' ')('暴露地垂在胯间,上面残留的精液只是随手擦了擦。
他毫不掩饰他对越邻的阴茎发情的骚样,只是含着越邻的鸡巴,自己两腿间的那根就又发情成了半硬上翘的状态。
软下去的肉棒被绞在温暖、狭窄的地方,喉管随着兔子呼吸的节奏轻轻绞缩,安抚下越邻发情的躁动。
不刺激,不至于让越邻硬得崩溃。又舒服,不至于空虚得难受。
这样好爽。好想一直这样被他含在嘴里……
“呼……”越邻的身子软了,表皮下涌动着惬意的酥麻感。
兔子每咽一下口水,舌头就贴着他的屌皮蠕动。他的软屌被裹得热乎乎的,不时在兔子喉咙里抽动一下。
兔子并不是一直含着,越邻的东西太大了,含一段时间他就得吐出来缓缓。这时候他会用手捧着越邻的阴茎,用脸痴迷地去蹭,把精心打理过的帅脸蹭得全是淫液。
……
过了不久,程序几乎要写完了。在周六,越邻能比平时多喝两三倍的水。兔子刚进屋时端来的水有五百毫升,越邻分两次就喝完了,这还没多久,就产生了尿意。
“……松开一下,我要去洗手间。”膀胱逐渐充盈,注意到膀胱的状态之后,下腹越来越酸胀,尿意在根部盘旋。越邻不自觉地绷紧了腿道。
“咕唔。”兔子再次推开越邻总想合拢的腿,掰得比蹲马步还要开。
“兔子……”总是这样。越邻已经意识到要发生什么了,羞耻地叫了他一声。
“啧、啾。”兔子显得更兴奋了,把粗大的软屌往喉咙深处吞,用力一吸,用行动要求越邻在他嘴里排泄。
口腔瞬间收成真空,鸡巴被嘬得肿大了一圈,唯一有空隙的地方只有细细的尿道。
尿管有种被吸扁的错觉,就像一根连着膀胱的软吸管,骚水无法抗拒地被吸出。
“呃呜,出来了,呜嗯嗯嗯!”越邻尿关一松,用一个扎马步的姿势羞耻地挺着软屌。
他在凳子上一塌腰,热尿从尿管里奔涌而出,浇进暖乎的喉咙里。
柔软的雄茎在兔子嘴里微微一鼓一鼓地膨胀,把淡淡的骚尿排进他收成真空的喉管。
“啾,咕……”兔子的喉结明显地滚着,像叼着奶牛的软乳头一样吮吸,想吸出更多来。
“呃,嗬呜……!!”越邻失神地呻吟着,双手钳住兔子的头,止不住地泄出余尿。
“唔唔。”兔子发出满足的闷哼,办公桌下,他露出裤子的翘屌一抽一抽地弹动,滴滴答答漏出好多清澈的骚汁。
尿液不再溢出,怎么吸也吸不出来。
越邻热乎乎的屌被吐出,裹满液体的鸡巴突然脱离了肉套子,凉冰冰的。
“呃嗯……”越邻用鼻音委屈地哼哼道。
“咳咳、还要尿吗?”兔子单手托起越邻肥大的雄屌,用柔软的舌头一下一下舔舐起残余的液体,另一手在胯下飞快地撸动。
他舔一下,就有一小片的湿热贴上鸡巴,加热凉飕飕的肉柱。
“……不了。”越邻脸红成一片,鸡巴不受控地抖了一下。
越邻其实喜欢这种过分的事喜欢得要命,然而现在又不是发情到正上头、能够肆意释放的时候。他现在清醒着,能很明确地认识到,他竟然在还有自控能力的时候,不加控制地另一个男人嘴里尿出来了。
哪怕他和兔子是两厢情愿,他也因为这个事实而感到极度羞耻与兴奋。
他喜欢,却不愿意主动去做这种事,这太有罪恶感了。兔子这样强迫他,恰巧满足了他不可言说的欲望。越邻从神经深处兴奋得颤栗,又羞耻得发抖。
“哼嗯。”兔子遗憾地哼了一声,迫切地埋下头,一边轻喘着自慰,一边再次吞下越邻打颤的性器。
……
“哈呃,绵羊,要我干什么……摸摸我啊,求你榨……”
越邻仰面瘫倒在沙发上,身上一丝不挂,皮肤泛着异常的潮红。
工作早就做完了,吃过晚饭,已经快天黑了。
越邻屈辱地仰着头,向绵羊求饶着。他被剥夺了穿衣服的权利,白皙的胸口裸露在空气中,随着崩溃的喘息深深起伏。
他胯间颤颤巍巍地挺着一大根肉棒,这根东西已经肿得猩红,爬满虬结的青筋,在余光里狰狞地跳动。
他勃起到不能再硬了,嫩皮延展到极限,每一根神经都疯狂想被摸。
鸡巴在发烫、发疼,感觉太糟糕了。
“想被榨哪里要说清楚点,明白了吗?”卷发男人的声音温柔,却是一副教育不懂事的畜牲的语气,容不得越邻有一点反抗。
“……我的狗屌,想要你榨我发情的狗屌……!”越邻自暴自弃般咬紧牙道。他用肩背抵着沙发,浑身配合着胯部摆动,把水亮亮的龟头往绵羊眼前戳送。
……绵羊刚才把他撸到快射,就故意不再摸他了!为什么又欺负他?他快憋死了,哪怕只是轻轻碰一下他都好!
“想被榨是不
', ' ')('是要把腿敞开点?把贱屌露给我看看。”绵羊俯视着越邻,和缓地询问。
不同于赤身裸体的越邻,绵羊穿戴整齐,休闲款的条纹衬衫连扣子都没解开一颗,长袖盖到手腕,露出一双随便两下就能把人榨到升天的手。
“呃……!嗬呃,我好硬、好想要,搞我啊……!”越邻粗喘起来,尾音剧烈地打着颤,一口气都吐不均匀。
他死死盯着绵羊的手,似乎纠结了一番,才敞开双腿,把胀痛的阴茎连着下面两颗浑圆的卵子露给绵羊。
越邻能表现出顺从的一面,却不是对谁、在什么情况下都能顺从——他有自己的底线,甚至连发情的时候都不会做得太过,只有绵羊下了命令,他才会别扭地配合。
所以才想把他搞到崩溃。
“搞你哪里?自己说一下,你知道该怎么说。”绵羊平静的语气下血液沸腾,可还是没有要动动手安抚越邻的样子。
“搞我的骚鸡巴……!为什么总这样,已经要坏掉了,骚肉棒憋得都紫了……摸摸我的狗屌吧,发情得好想要!”
越邻的声音逐渐变成哀求。绵羊越逼他用刺激的词描述,他的注意力就越集中在阴茎上,胀痛感从鸡巴芯子里辐射到表皮上。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能把这么下贱的话说出口来,究竟是心底这么想,还是被绵羊逼的。可是他的脑子要被性欲烧坏了,只有说出来,才有可能缓解现在的痛苦。
他一边用能想到的最淫秽的词语来求欢,一边忍不住低头,模糊地看向自己的胯间——
一片白花花的皮肤中,只有他的阴茎肿得像烫红的铁,颜色和周围格格不入,饥渴地一抽一抽。
“呃……哈啊!”越邻的头皮猛地发麻,像个原始的畜牲一样丢了思考能力,一把抓上饥渴的大鸡巴搓动起来。
“啧。”绵羊愠怒地一拧眉头,钳住越邻的手,反关节用力一扭。
咚的一声闷响,越邻被掀翻在沙发上。
他摔得天旋地转,紫红的生殖器直晃荡,晃得发胀,尿道孔也随着这股胀劲儿一张一张地大开,滴滴答答直往外漏出黏糊的汁。
“呜……!!让我撸管啊,我不行了……!我是骚货,骚货,好吗?撸我,鸡巴都这样了,真的发情得受不了了……!”越邻摇摇晃晃地跪在沙发上,听起来快哭出来了。
“是吗,很胀吗?不听话的东西。”绵羊拍了拍他圆滚滚的卵蛋,示意道,“晃晃你的狗卵,里面一会儿就又存了不少吧?把它甩起来。”
“额,绵羊,你妈的,别玩儿我了……!快弄我,鸡巴好胀啊我操,我的鸡巴要爆了……!”越邻两手撑在脸前,屈辱地把头埋进臂弯里。他说着反抗的话,却无脑地索求着绵羊的爱抚,高高撅着屁股晃,把两颗肥硕的卵子甩得上下颠荡,肥大的肉柱也沉沉地往下颠。
尿管酸酸胀胀的,里面的骚汁快要被重力颠出来。这根性器勃动得更强烈了,想要流水,可它不被绵羊撸一下,就没法痛快地排精,只能无助地发胀。
呜……要爆掉了,想要排精!!
“求人的时候不可以说脏话,重新说一遍。”绵羊的眼神透露着大量性冲动。他眯着眼,解开袖口的扣子,挽到大臂。
“……我错了、真的要不行了,鸡巴好想流……求你给狗狗挤一挤肉棒吧,好不好?不被你挤的话射不出来啊啊……哈呜……”
越邻胸口抵着沙发,把淌着水的大鸡巴强行塞到两腿之间按住,摆出一个等待被背取的姿势,讨好地上下扭起臀部,用他憋胀的阴茎打桩般操着空气。
“贱狗,腿再敞开点,撅好了,给你弄。”绵羊终于兴奋得忍不住了,从背后一把攥住越邻甩动的阴茎,拉到两腿中间来。
属于别人的手握上了他的生殖器。绵羊的手掌心捂得暖乎乎的,简直像个暖水袋,烫得越邻敏感的嫩屌差点烧起来。
“哦、哦哦……!!绵羊,榨我,用力攥……!!!”越邻的声音一下从哭腔变成爽叫。他的腰软塌下去,把卵蛋往绵羊的虎口撞,两颗肥卵堆到了屁股上,挤得扁扁的。
“攥一下就该射了吧?”绵羊根本就看出这早泄的废物要喷了,虚握着突突直跳的粗大肉根,手掌轻轻与屌皮相接,上下磨蹭他中间膨大的梭型大屌,把包皮撸得微微滑动。
“呜呃、你用点力啊,不要那样摸,用力攥我鸡巴……!”绵羊的动作轻得像片羽毛,简直是火上浇油,越邻快呜咽出声了,被发情的痛苦折磨得欲火焚身。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小狗是不是忘了该怎么说话了?”绵羊轻轻捏了捏越邻肿胀的肉棒,质问道。
如果不说骚话,就不要想爽。在绵羊面前,这就是必须遵守的规则。
“……求你,用力一点!骚鸡巴发情得好难受,要被你搓烂、用力把它挤爆了才能爽啊……求你玩坏我……!”
越邻被逼上了极限,只会无脑发情了。他实在是太想要了,脑袋一片混乱中,根本意识不到自己被性奴调教得多淫乱。
', ' ')('“呵呵,可是骚狗射太快了,对身体不好。”绵羊把越邻膨大的肉根掰在大腿后面,手掌抵着,阻止硬得像铁棍一样的肉具弹回小腹。
他维持着撅越邻鸡巴的姿势,单手从裤兜里摸出一管润滑剂,啪地用拇指扳开瓶盖。
“呜……我没有,绵羊、绵羊……!”越邻晃着屁股,把硕大的雄茎往绵羊手心里杵。他彻底发情了,就是条疯狂想磨蹭鸡巴的发情公狗。
又被说射得快了,为什么?可是真的受不了,如果不是他们非要玩得这么过分,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想射!
冰冰凉凉的黏液从卵蛋上浇下,浇满他滚烫的柱身,黏糊糊地滑过系带,往马眼上汇,和骚水一起啪嗒啪嗒地漏到沙发上。
就像已经把精液漏出来了一样。
“缓一下,好不好,嗯?”紫红的肉棒被撅到大腿后面,一抽一抽地想往小腹回弹,抵着绵羊的手掌,产生摩擦。
绵羊伸平了手掌上下摩擦,把润滑涂匀,摩擦着屌皮连接小腹的一侧。
一整瓶润滑都倒上了,绵羊不介意在调教的时候满足一下越邻喜欢润滑液的癖好。
“不缓、啊好爽,不要缓,现在就想射了!你弄重点,使劲儿取我,把我又骚又滑的狗屌搓烂,玩废我吧,让我射吧呃呜……”越邻趴伏在沙发上,近乎虔诚地哀求着。
“左腿抬起来,踩在沙发上。自己操。”看到越邻彻底崩溃的模样,绵羊动情地皱了皱眉,把他的肉棒放回垂直于地面的位置,收紧五指攥住他的肉屌,挤奶般从根部往龟头撸了几下。
“嗯……!!!”越邻迫不及待地抬起左腿,做出一个公狗撒尿的姿势后,立刻甩起臀部,摇晃着红得像铁棍的粗屌往绵羊手心打桩。
啊啊啊!操,撸我了、要被挤出来了啊、想干,想射啊!!鸡巴被撅到后面好爽!脑子要化了,要操他的手操到射啊、好爽!!
“像条撒尿的狗,越邻,怎么这么骚?”
“啪——”一声脆响,绵羊毫无预兆地抬手,狠狠抽上越邻猩红的肉根。
“呃呃呃呃呃哦哦哦——!!!啊,啊!!!!疼、射了……!!!嗯——!!”越邻猛地昂起头,眼泪夺眶而出。阴茎强烈地一疼,被扇到的屌皮剧烈发烫,快烧起来了。
“憋住。”看着越邻的鸡巴甩出两滴白精,绵羊兴奋得额角一抽,一把抓回这根乱甩的大肉棍。
绵羊一手的虎口攥住屌根,把两颗卵蛋堆上去。另一手攥着膨胀的肉柱,飞快地上下搓动起来。
“憋、不住,撸得太快了、漏了漏了,精液要漏了,嗬呃呃呃呃呃呜——!!!”越邻崩溃地翻起白眼,肉根像射精一样突突狂跳,却本能地听了绵羊的命令,抵抗疯狂冲击精关的酸胀射精感。
“憋十秒。十、九……”绵羊撸得飞快,手心里全是润滑,把滑腻的鸡巴搓出剧烈的咕叽咕叽声。
“呃!!呃榨射了、射了射了射了呃呃嗯嗯嗯嗯嗯——!!!!!!!”越邻浑身激烈地一震,鸡巴被掰在两腿后面,马眼斜向下指着沙发,喷射出一大股腥臊的浓精。
“……哈。”绵羊才数到三,就被越邻激烈的高潮反应打断。他皱着眉,狠狠从越邻根部往下撸了一把,不顾他还在高潮,更卖力地榨起来,像发泄自己心中的欲望。
“嗯嗯爽、不行啊!不要榨我、射精了不要那么重了!!鸡巴要坏要坏了哦哦哦哦嗯嗯嗯嗯!!!!”越邻趴伏在沙发上、高高撅着屁股疯狂痉挛。他的鸡巴指着地面,浊白的骚汁好像被重力牵引着,噗啾噗啾地射出。
“连十秒都憋不住啊?”绵羊像个给公狗取种的主人,握着他的猩红的肉屌一把一把地取他的精。
“啊啊啊挤坏狗狗的大鸡巴、啊、射了、哈啊啊、噢噢噢噢——”越邻梗着脖子,色情地骚叫着。他的双腿敞得更开,腿根肌肉绷紧发酸,屁股和腿一起抖,抖出淫乱的肉波。
……已经真的变成公狗了,变成用撒尿姿势爽射的骚狗了!脑子好乱,什么都想不明白,鸡巴喷得好酸啊啊!
“像狗在配种……越总,真色啊。”绵羊感叹道。
“嗯、嗯嗯呜……!不……!我不是……呜、呃!”越邻的声音瞬间收敛,变成呜咽。
他都贱成这样了,绵羊非要在这时像在外面一样叫他一下,逼他意识到他平时的身份!
“害羞?狗鸡巴射得都快上天了,发骚的时候怎么不知道羞?”
“呜呃呃呃……”越邻蜷起身子,强行把躯体反应忍回去,可是生殖器一直在断断续续地射精,爽得他剧烈地打起颤。
“撅好。还想高潮吗?大鸡巴上滑滑的,是不是爽得快受不了了?”绵羊的语气也有点抖,拽着越邻黏糊糊的肉屌,往屁股后撅,手掌心裹住他蛋大的龟头,快速转起手腕,咕啾咕啾地蹂躏。
“呜,嗯呜——!!!龟头啊呃呃呃、我要爽死了啊,弄我龟头,啊操,龟头受不了呜呜好爽……!!”越邻爆发出一声悲鸣,夹紧了肩胛骨、像趴伏的狗一样撅起屁
', ' ')('股。
龟头的嫩皮极其敏感,粗糙的掌纹在上面一剐,就像被纱布弄一样,火辣辣地痒痛。
每被绵羊的掌心旋转着搓一圈,酥烂的感觉就攒在龟头上,马眼边上的一圈烂肉被粗糙的掌纹磨肿,尿口无助地大张开来蠕动,涌起大股尿意。
“……想不想尿?”绵羊柔声暗示道。
“呜要尿了、别停,别,啊啊啊啊啊搓烂我龟头啊,嗯搓马眼,马眼爽啊啊啊要尿了……嗯嗯嗯嗯——!!!!”关键词触发了开关,越邻浑身肌肉蓦地绷紧,憋红了脸,鸡巴用力一射,喷出一大股清澈的尿柱。
“呵呵。”绵羊捉住越邻肿红的龟头,摊平了手掌,压在龟头的烂肉上剧烈搓动几秒,猛地一松手。
“呃噢噢噢噢哦哦哦喷了!!尿了呃呃呃!烂了、呜呜搓烂我的大龟头!”尿柱随着松手的间隙激射而出,憋了几秒的气,越邻吐出长长一截舌头,上气不接下气地悲鸣。
热尿稀里哗啦地浇在绵羊手上,热烘烘地顺着手腕往胳臂肘上淌。
“手上全是你的东西,快把我淋透了。继续,把沙发尿湿。”喷射尿液的力度稍微一减弱,绵羊就继续握住他大颗的龟头,五指依次收紧,盘玩一般极快地揉搓。他蹂躏了五六秒,又猛地一松手。
“呃呃呃嗯、嗯,嗯嗯嗯——!!!!”越邻咬紧了牙,痛苦地拖起长音闷哼。鸡巴一酸,完全无法自控地喷射出一大股骚尿,水柱激打在沙发布料上,发出大声的闷响。
水花噗嗒噗嗒地拍在沙发上,布料被浇成一滩滩的暗色,水渍周围环绕着飞溅出去的水点。
越邻没射完,就脱了力,撅着屁股软在沙发上,鸡巴没了阀门一样垂直指着沙发流尿。
“流个没完啊……”绵羊夸奖般地感叹,松开了手里的鸡巴,欣赏越邻丢了魂般漏尿的模样。
“呃,别松开,再摸摸,哈啊,鸡巴好酸,还……”越邻回了点神,委屈地索求道。
“骚货。”绵羊抓住软乎乎的粗屌,撸动两把。这跟粗大的雄屌高潮结束,就生理性地软了。
“难受,哈啊,痛……弄我……”越邻淫荡地耸起胯,做性交动作,把软鸡巴往他手心里塞。
确实是射完没法再硬了,可是今天的发情持续24小时,刚才被绵羊玩放置玩得憋死了,导致他的发情状态强到无法被满足。
“该休息了。”绵羊站起身来,甩了甩手上的骚水,“我也要去……缓一下。”
越邻翻过身来,瘫坐在潮乎乎的沙发上,一手捂住肿红的软鸡巴,轻轻抓揉。他用一副高潮过的爽脸,难耐地望向绵羊——
眼前一头卷发的男人站在沙发边上,俯视着他。绵羊的衬衫似乎被溅湿了一些,手上更是一塌糊涂,已经被黏液裹满了,泛着水亮的光,甩都甩不干。
视线聚焦在那双手上,就移不开了。越邻平日的冷峻现在一点都没了,眉头淫荡地扬起,泛红的眼睛里全是挽留。
“再玩该坏了。越总要是不会忍的话,下次就把您也锁起来了。”绵羊用回了敬语,想让这发情的狗认清自己的身份。
“……嗯。”越邻哼哼着,手上的动作一顿,深深吸了一口气。
显然,越邻已经认不清自己究竟是个自律的人还是条发骚的狗。他的性欲没有解决,手上捏得更重了,幻想起了被锁住鸡巴的快感。
“……我先走了。你得休息,不要自己弄了。”绵羊看了看越邻摸在鸡巴上的手,胯间更疼了,嘱咐了一句,转身离开房间。
怎么可能让不弄就不弄?
而且绵羊都离开了,怎么管得了他?
越邻头脑发热,鸡巴也热,挪了挪身子,窝在沙发没被尿湿的一角。
还想被弄,想被弄得更狠……为什么一直想要勃起?是要被抽烂、被虐废才能消停一会吗?
“嗬呃……”越邻喘着热气,手掌圈紧他的性器,自虐似的使劲揉挤。
半软的阴茎裹着一层淫液,黏黏乎乎的,反着水光。
闪烁的光泽衬得红肿的柱身更加淫乱了,这简直不是他该有的样子。
越邻暗暗咬紧牙,用力一揉,富有弹性的软肉立刻变了形,快爆了一样从指缝间溢出。
“想要……啊,哈呃……”越邻蹂躏着自己的生殖器,无助地低吟。
绵羊又那么急着走,为什么不能再多弄一会儿?他浑身发软,没劲儿自慰,可是鸡巴热得像要炸了。
越邻很难形容他阴茎上的感受,发情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有点像是被毒虫叮过,肿起来了,迫切地渴望被蹭蹭、止止痒。这根粗大的肉棒不仅发烫,还胀得疼,一摸就又痛又爽。
……简直像是一条发情的公狗,生殖器肿成这样,不赶紧蹭蹭就受不了了。
然而,就算越邻再用力攥它,模仿平时被性虐的力度,还是怎么揉都不够。
“……”每一秒都很漫长。越邻蜷在沙发边缘,紧闭双眼,无助地颤抖。
……
', ' ')('……
“越总这是被谁玩坏了,给丢在这儿了?”
“……?”一片混沌中传来熟悉的声音,越邻迷迷糊糊地仰头,确认眼前的人不是幻觉。
视线对上焦,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一样,越邻露出一个泪眼朦胧的求助眼神。
“呵呵,骚货,一脸骚样。怎么不叫人来?”黑蟒关上门,咔哒一声锁紧。
“我……黑蟒,摸摸我……”越邻哑声道。他捂住红肿的生殖器,颤抖着,向着黑蟒淫乱地敞开双腿。
“松手。”黑蟒不紧不慢地走到越邻身前,锐利地扫了越邻的胯间一眼,命令道。
“呃……”越邻羞耻地犹豫了一秒,就被本能冲昏了头脑。
他挪开手,下垂的软屌暴露在黑蟒眼前,直直迎着他压迫的视线,动情地抽动起来。
黑蟒额角一抽,血液呼地上涌。
工作日在外面,越邻有种生人勿近的冷冽感,他能力强大,一切都能在他的掌控内安稳运作。
像这样的人,身边似乎有个天然的边界,没有人能跨过那条界,接近越邻本人。
其他人谁能想到呢?越邻竟然会露出这样的痴态!明明平时和谁都不亲近,可是现在却会在他眼皮底下发骚,裸着线条优越的躯体,对着他叉开双腿、露出根软鸡巴,像求欢一样对着他撒娇!
妈的。真他妈受不了。身材练得再好,其他方面再强,看起来再像个完美的1……实际就是条没脑子的骚狗!
只看表象的话,谁他妈能看出越邻是个抖!
“……”黑蟒兴奋得暗暗咬牙,欣赏着越邻袒露着大根软鸡巴的骚样。
黑蟒才片刻没有动作,越邻就抓住他的手腕,半是请求半是强迫地往生殖器上拽。
“摸摸我……我好想要,嗬呃,好难受,好胀,真的好胀……”
“射了几次了?发情成这样。”黑蟒眉毛一皱,五指顺势狠狠收紧,手指像蛇一样紧紧缠住他滑溜溜的粗鸡巴,上下慢慢撸动。
“嗬呃、舒服……好舒服啊、黑蟒……!”越邻眼神迷离地爽叹,感受一阵阵电流从皮肤下面窜过。宽大而粗粝的手摩擦起他的生殖器,他从鸡巴酥麻到了全身。
他哪里有神智?只知道一个劲的把身子往黑蟒手里塞,索取更强烈的快感。
“一条贱狗。”黑蟒握着越邻肥大的软鸡巴,捏了捏,兴奋地骂道,“喜欢被男人玩狗屌的骚货公狗。”
“呃、是贱狗……哈啊,我不行……用手搓我,好棒,搓搓贱狗鸡巴……”越邻失去了思考能力,讨好地把柔软粗大的生殖器往黑蟒手心里蹭,用嫩皮去蹭他粗粝的茧子。
“真他妈骚,现在不嘴硬了?……就是鸡巴也不硬了,是不是被玩废了?嗯?”黑蟒一手掐住越邻的屌根,扬起手来,啪地重重扇上他的柱身,惩罚他的淫态。
“啊啊嗯嗯嗯嗯……!抽我……废了,废了,弄我的废物鸡巴,黑蟒,再抽我……”越邻痛叫一声,磁性的呻吟声拖起长音,彻底兴奋了。
“呵,我看再扇两下你就要软着射了。”黑蟒拇指打圈,抹开越邻马眼溢出的清汁,轻蔑地笑了一声。
“哈啊,要射……嗯再扇一下吧,软鸡巴好想射……”越邻扬着眉头恳求道,本来冷峻的脸现在十分淫乱。
“才射过不少吧?这还没干透呢。”黑蟒用余光扫了眼潮乎乎的沙发,又啪地狠狠抽了下去。
“哦哦——!呃哦!爽啊啊啊啊啊啊好痛!!!”越邻猛地反弓起身子,鸡巴软乎乎地甩起来,被抽打的表皮剧烈发疼,似乎硬了点。
“腰都挺起来了,爽死你了,就喜欢被抽,嗯?”啪啪的抽打声听起来分量十足。黑蟒的巴掌不间断地重重落下,扇在越邻红肿的肉茎上。
“呃啊啊、痛、好爽、呜……!”越邻的膝盖屈起一点幅度,两腿却伸展着大开,腰腹紧绷得能看到性感的肌肉。
肉棍越来越肿、越来越硬,能感觉到海绵体逐渐膨胀。黑蟒一手掐着不断充血的屌根,啪啪地用手心抽打他骚浪的肉棍,把沉甸甸的淫具扇得乱甩。
一下下的扇打比起责罚更像是奖赏,越邻发情的阳具竟然在爽痛的快感里飞快地勃起了。它硬得发烫,直直翘向黑蟒,红得下一秒就要喷汁。
想流水啊!好爽、扇得鸡巴要射了啊……!
火辣辣的疼痛叠加起来,灼烧着肉棒,滚烫的感觉从表皮烧到芯子里,越邻的鸡巴抖得越来越厉害。
“鸡巴好烫,呃嗯、扇我!要射,我快射,要射了呃呃呃呃……!!”越邻拖起受不了的长音。
他这根鸡巴被抽得完全勃起,硬得像铁棍,要被扇喷了,饱满肥圆的卵蛋缩紧上提,急切地想喷射出精液。
他屏着气,浓稠的精液高压地堆在根部,再扇一下就要喷出。
“呵。”黑蟒轻哼一声,巴掌骤然悬停在半空,只有掌风送到。
就像按了急停键般,一切都突然停下了。
“…
', ' ')('…要!我……操!?!!!!”即将喷射的快感急停了,明明这下扇上来就要射了的!鸡巴里高压的精射不出去,不上不下地撑在根部,越邻难以置信地看向黑蟒,痛苦地哀吼。
“操——!!!!让我射啊啊啊啊啊啊!!”越邻崩溃地哀吼,胯部颠得像最高频率的打桩机,用他肿胀猩红的性器狂操空气,却没排出一滴精。
“你射得太快了。”黑蟒收手,无情道,幽深的黑眸俯视着越邻。
“黑蟒……!!呜、我……!!”越邻眼泪狂涌,急迫地往胯间伸手想撸管,想缓解将爆发的痛苦。
“我是在帮你。”黑蟒死死钳住他的手腕,阻止他撸管,重申道,“你说呢,早泄要不要治。”
“呜呜呜不……我就是早泄的废物,要秒射的贱狗!我的鸡巴要坏了,弄我……求你让我射啊!!”越邻神志不清地哀求。
“只知道射精的废物。”黑蟒餍足地眯了眯眼,语气听起来轻蔑又满足。他一把抓上越邻肿红粗大的肉屌,上下快速搓动。
“呃哦哦、呃呃呃呃呃呃!!”越邻瞬间浪叫出声,激烈地搐缩起来。欲射又止的鸡巴已经硬到极点,在胯间肿成绛红色了,一撸就敏感得受不了。
现在撸,简直和射精后继续折磨的感觉一模一样。
可是明明还没射,还好想射!
“好痛苦,撸得好快啊,呜黑蟒、受不了,折磨我的大鸡巴!爽得快要死了呃呃呃!”越邻的鸡巴烫得一抽一抽地发抖。
“快死了还想要啊,贱货,喜欢被虐屌是不是?”黑蟒甩起小臂,加速了。
他扒住越邻乱甩的睾丸拽下去,孤立出一根猩红湿滑的肉柱,唰唰地猛烈撸动。他攥紧柱身,从根部撸到龟头,每一块表皮都被飞速摩擦。
“鸡巴射精了要射精了!要射!!!呜哦哦哦哦哦哦好快、榨废我鸡巴啊,我鸡巴要射了呃呃呃——!!”才被搞几十秒,越邻就爽翻了,再次迎来射精快感。他高高翻着白眼,口水乱淌,扯着喉结爽叫。
喷发的感觉冲上阴茎,越邻耳边响起高频的蜂鸣。他性感的腰肢高高反弓,绷紧了浑身肌肉迎接射精。
就要喷出的一瞬间,黑蟒的动作戛然而止,猛地撒开了手。
“——???!!呃啊啊啊啊啊啊!!!”越邻难以置信,绝望的眼泪夺眶而出。
他整个人僵直在床上,胯间硕大肉棒青筋暴凸,疯狂往小腹弹动,一副要喷射的样子,却又什么都没喷出来。
这简直是有生以来最恐怖的快感。
“我操!!!让我射,我求你啊操……!为什么不!!你不是说好的吗,救命,我快死了、我操死你呃啊啊!!”越邻崩溃得骂出了声,臀部重重砸回沙发上,两条腿在沙发上无助地乱蹬。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好了?”黑蟒无情道。
“你明明……呃我操啊,撸我!鸡巴好烫啊黑蟒,鸡巴憋死了,要坏了……”越邻恨不得给黑蟒一拳,生理性的眼泪哗哗地流,热乎乎地淌到脸颊上,濡湿鬓角的短发。
越邻透过充满了泪水的视线往胯下看——他的鸡巴本来那么白,现在紫得发黑,整根大屌突突地直跳,青筋暴凸,硬得那么大,几乎要充血爆掉了。
……从来没被憋成这样过!
“每次被玩坏才舒服吧。”黑蟒质问,一手按上越邻翘着的紫鸡巴,把它按倒在小腹上搓。
“嗯嗯嗯——!我快疯了,搓得快死了呃呃呃……!搓我,搓我呃啊啊搓我的鸡巴……!!”火热的肉根贴上小腹,这根紫鸡巴现在随便一弄就胀得要炸,越邻一下就战栗起来。
“呵呵,抖得真t色啊……骚狗又要喷了是吧?”黑蟒飞快搓动越邻硬得发烫的肉屌,把跳动的青筋搓平,然后狠狠用掌纹擦过系带。
“嗯啊啊太重了!!要喷,不可以停啊,呃呃,就要射了、要射要射呃呃呃呃呃——!!!”越邻的手指紧紧扒住沙发,指肚用力到发白,在沙发上陷下深深的凹痕。
要喷了!要射,鸡巴肿得好大、好硬,憋得要爆了!他感觉自己只剩了根紫黑的屌,被搓得爽炸了,要射!!
“那就射啊。”黑蟒最后重重一搓,无情地撒开了手。
“呜!?!!!射、射了啊呃呃呃呃呃呃呃——!!!!!!!”越邻的脸瞬间憋红,死死闭着气,肉根在胯下剧烈跳动,流出一大股精液。
呜呜——出来了、操!为什么松手!!出来了!!
坏掉了!!本来应该喷出来的!可是已经被控废了,也可能是因为快感又停了,他忘记要怎么射了!
他的鸡巴只记得两次憋回去的感觉,只能无助地尿出精水。
“……哈,流了?”黑蟒没预料到这么淫乱的场面,血液呼地涌向眉心,冲击得他头晕目眩。
“呃呜!!!呜呜呜呜!!射了呃呃呃呃呃呃呃呃——!”越邻除了排精什么都思考不了了。他的牙关咬得死紧,马眼一阵阵发热,每蠕动着尿出一大股粘稠的精液,他就艰难地
', ' ')('猛抽一口气。
他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抽进去的气只停在肺部浅层,浑身泛起潮红,看起来快要因缺氧而濒死。
他的阳具被晾着,翘在空中一下一下地发热,精水随着发热的节奏,大股大股地狂涌出来,顺着紫红的大鸡巴往下滑。
就像撒尿一样排着精……全部流出来了!太他妈刺激了,身体彻底坏了,每一根神经都只能被快感控制,全身只知道配合着被玩烂的鸡巴尿精,没法有一点意志了!
“黑蟒,不可以,啊啊啊!一直在,一直在流啊,呃呜!我求你啊……!!”越邻的下半身高潮得快炸了。他的胳臂在空中胡乱划了几下,试图摸到黑蟒的胳臂。像落水的人失去方向感,想要抓住东西来求生。
“呵呵。”黑蟒把黏糊糊的右手伸到越邻手心里,瞬间就被越邻抓紧。
“呃啊啊——!”快感强度再次达到顶峰,越邻崩溃地低吼一声,鸡巴一弹,失控地尿出一大股精。
越邻感觉要升天了,要死掉了,前所未有地无助。他怎么都结束不了极端的快感,精液都流了厚厚一滩了,鸡巴却疯狂抽动着,想再排精、再高潮。
“呜……呜呃呃,黑蟒,救命,摸摸我,摸我……!我要射啊、受不了……!”越邻浑身剧烈起伏,痛苦地呜咽着,一失平日的冷峻。
他充满恳求,修长的指尖往黑蟒的手心上扒,像条祈求怜爱的大狗在用爪子扒拉人,不过又不太一样,因为越邻颤抖的指尖扒上来的样子实在太淫乱了,完全是在急迫地求欢。
“越总爽到了就会这样撒娇吗?”黑蟒咬牙切齿道,“你这张脸就用来干这种事啊,真他妈骚。”
黑蟒愤愤地抓起他热乎乎黏答答的阴茎,用最快的速度撸动。
“呃噢噢求你撸我啊,受不了,射了、又射了!!!呃啊啊啊!!”越邻的头颈瞬间砸到沙发上,嘴张成o型吐出舌头淫叫。他裸露的躯体剧烈反弓,两腿弯着支撑体重,顶起胯,把鸡巴狠狠操进黑蟒的手心里,尿出一大股黏糊糊的白精。
“……操!”黑蟒血脉偾张地骂。
明明只是又尿出来了精,哪里射了?在胡乱淫叫什么呢!
越邻彻底错乱了,爽得什么都分不清了。他越是崩溃,就代表他感到越爽,爽得承受不了。黑蟒的神经被牵动,兴奋得愤怒,只想更狠地折磨他。
“呃呃呃呃呃呜好用力,我快死了,我受不了、要死了,大鸡巴要被撸废了,又要射啊啊啊!!”
“你把眼睛翻下来,看看你是不是射出来的?”黑蟒狠狠掐住屌根,振动手腕,高频地抖动肥大的肉屌,挂着的精液被甩得四溅。
“别掐我!别甩啊,呜!呃呜呜呜呜——”越邻的脑袋一团浆糊,鸡巴上一阵离心感,他猛地痉挛两下,顺着离心感,滋滋地喷出一大股粗壮的尿柱。
“贱货,抖一下鸡巴就尿!”黑蟒甩得更用力,像虐待一个解压玩具一样虐待他雄硕的阴茎。
“——!!!”越邻挺着鸡巴射了几股,就把仅剩的一点热尿排完了,再也没得射了。
他死死咬着牙,双唇往下扯出哭脸,崩溃得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射空了?还能行吗?”黑蟒有点怀疑越邻会昏死过去,他痉挛得太厉害,且看起来缺氧到濒死了。
“呃!不,我真的不……呃呜……”越邻趁着黑蟒停手的瞬间,挣扎着蜷起双腿、缩成一团,把脆弱的阴茎掩蔽起来。
他恢复了呼吸,像缺氧的人刚刚浮上水面,深吸一大口气,随后吐着舌头急促地喘起来。
“非要问了再说不行,被玩得很爽啊。”黑蟒把越邻扫视了一遍,视线从越邻淤青明显的脚腕,扫到他潮红淫乱的脸上,盯着他迷离的眼神看。
“哈啊,哈,我快死了……”越邻承受不住黑蟒视线带来的压力,把眼睛闭上,眼眶里盈满的泪水被眼皮推成泪珠,顺着濡湿的睫毛滑下。
“嗓子都喊哑了。”黑蟒满意地掂了掂越邻沉甸甸的一团肉茎,道,“废物鸡巴被玩成这样,之后还能用吗?”
“我,我他妈,怎么知道……要坏掉了……”越邻把腿蜷得更严实了,听起来没爽过劲,鼻头还是酸的,哭腔很明显。
“不会坏的。”黑蟒难得安慰了一句,“明天就好了。”
“……”越邻没有回应,自顾自地喘着气。
他从未感受过这么极端的高潮,让他感觉神经像被抛上高空,进行了自由落体。现在头晕目眩,脑袋越来越沉。
他瘫软在沙发一角,呼吸趋于平缓。
“啧……睡吧。”黑蟒看着怎么弄也没反应的越邻,皱起眉喃喃道,“d,你倒是惬意,说睡就睡,我是该先处理自己还是处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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