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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望是——”梁丝桐拉长了调调,他的一双眼睛如漆如墨,却虎视眈眈,“新节目和你,我至少要上一个。”
说话间,他一手抱住百城的腰,像捧着一颗刚从树上采撷而下的、丰润多汁的水蜜桃,只消稍稍用力,就能挤出甘甜的果汁。
另一只手又悄没声儿伸进百城的丝绸衬衫,灵巧地朝下探去。
百城闷哼一声,咬紧牙关,腰腹的肌肉悉数绷紧,还不忘数落道:“手这么凉。”
“干点儿别的就热了。”梁丝桐嘴角噙着笑。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晚满足一下我的生日愿望?”梁丝桐贴紧百城的唇,“恋爱到爱的距离,只有负十八厘米。”
百城闭上眼,点点头。
他呼吸急促。
但他清楚地明白,这种喘不上气的、毫无杂质的、每次呼唤必有回应的、永远都不变的感觉,是爱。
二人吻得情动,窗外微凉秋风又很没眼力价儿地钻进了百城的鼻子,挠得他心痒。他几乎要失去平衡,手向后寻找支点,撑得楠木桌发出钝重之声。
紧接着,“哗啦”一下,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梁丝桐从情愫中抽离,拾起了地上的物件儿:“?”
是一本小册子,深蓝外皮,内页是月白色的洒金宣纸,古色古香,韵味颇足。
“随手写的,”百城脸颊绯红,从实招了,“写点故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