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明末甲子年间,江城出了个匠人,姓花名俊能,专事房具。
此人巧思艺高,常制灵妙之物,或仿真人物事,或助男女之欢,取材亦广,瓷玉、铜器、木材、动物毛皮等物,皆可工之成器。
花俊能虽名声在外,人却神出鬼没,真身难见,但偶有柳暗花明,于不起眼的市井俗巷见他踪迹。
有传言,风流人要遇风流事,能俊者才见俊能匠。
且说这城内住一高官子弟,姓陈名天阳。
此人俊容壮姿,又承祖继业,饶有几贯家资,行事便颇为风流潇洒,虽有明媒正娶之妻,但也贯入风月场中。近日正相中勾阑里唱曲的玉团儿,便商定过了清明纳入房内。
一日,陈天阳与朋友在外吃酒晚归,行至深巷,万户俱寂,却听远处似有丝竹小调,于夜幕中袅袅低徊。
陈天阳借酒壮胆,循声而入巷尾,见一户灯火透明,大门敞开,依稀辨得门额牌匾几个大字——花家春货。
陈天阳不禁心下疑惑,莫不是碰上了那传说中的花俊能?
不觉大喜,又想到自己纳妾在即,那房中趣物定是少不了,陈天阳便撩帘入店。
这店倒不似寻常铺子,设堂摆座,有屏在侧,红木桌椅雕鸳鸯龙凤,桌上又供热茶香果,再环顾四壁,皆挂宫春彩绘,笔工细腻巧妙,男女交欢之处更是纤毫毕现。
陈天阳正凝神欣赏,忽觉丝竹声停,后面有人道来:“贵客抬爱赏画,花某愿以礼相送。“
陈天阳惊闻回头,竟见堂中立了位翩翩公子,其面若凝脂,眼若点漆,青袍白冠,佩玉锵鸣,气质不凡。
陈天阳忙作揖行礼:“鄙人闻声而入,冒昧打扰,还望公子勿要怪罪!”
那公子摆手大笑:“官人莫要多礼,花某早料今日有贵客赏光,已候多时。”
陈天阳问:“这位莫不是匠艺工人花俊能花先生?”
公子笑道:“正是鄙人。”
陈天阳忙又拜:“在下陈天阳,早闻花先生仙骨非凡,有妙算神工,今日有缘见到先生,此乃鄙人叁生有幸!”
花俊能摇头回礼:“吾乃秽人俗物,官人不必抬举。若花某能帮官人解忧分愁,便是花某的造化了。“
话罢,花俊能请陈天阳上座品茶,二人一番寒暄。
陈天阳问:“先前花先生提及候我多时,岂是算到鄙人近日之事?“
花俊能笑道:”官人不知,这天下之人,食色性也,饿者觅食,淫者谋物。喜事淫情,自是花某的生计,必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也。“
陈天阳也笑道:“那鄙人倒愿讨教其详。“
花俊能笑着从桌屉里拿出一只铜盒递于陈天阳,陈天阳双手接过低头看那盒子——
软银凤凰锁,铜面雕春宫小图,细致清晰,陈天阳不觉感叹这手工精巧,有如神助,又听对面花俊能道:“鄙人早有准备,还请官人过目。”
那陈天阳是个风流淫种,只打开铜盒一觑便知里头物件都是上等上的好东西,只有一样不解,拿出来看——
那东西呈软胶,却触如肉囊,摊在手心,圆肉长条,像个蠕虫。
陈天阳不禁好奇,问那花匠此为何物。
花俊能笑笑答曰:“此乃名为'奴要嫁‘,平日其状绵软安静,但一沾那牝户淫液,便跳脱如虫,活灵活现。官人若在房事中途将此物顺阴精灌入户内,再用尘柄捣送户底,这物便如钻如吸,跳于内壁,定让那妇人牝中热气烹腾,淫汁乱流,也令男子如嘴吸魂,指逗龟首,欲死欲仙。“
陈天阳不禁喜上眉梢,收回盒中盖好,马上拿出一迭银票递于花俊能,又怕不够,嘱他明天中午一定去府上再拿。
花俊能摆手作谢:“花某得此银两已是知足,万不可再扰官人。”
陈天阳又嘱他莫多虑,二人互相絮叨半晌,又对春宫和工艺品赏闲聊一番,天色便见了鱼肚白,陈天阳才觉自己失礼久留,便急忙起身告辞。
闲话不表,清明过后,便是那陈天阳纳妾之日,一日忙碌,暂不赘言,便说到了这新婚之夜,陈天阳去了玉团儿的房,在玉枕的夹层里把那淫器包拿了出来。
这玉团儿,原是怡醉楼唱小曲的名角儿,不仅嗓子好会弹琴,人也生得十分博浪:
翠眉杏子眼,直鼻红艳腮,细肩杨柳腰,肉奶胸儿白脂肤,水葱柔荑细长腿,窄巧小脚缠得好,走路扭捏多生娇。
人也多情妖艳,新嫁之日早已熏香澡牝,见那陈天阳拎出器物来,便也替他脱了衣裳。
“几日不见,竟学些淫术对付奴家!”
玉团儿贴于他身,同他一起瞧那些器物,自己也早脱得只剩水红布兜,乌发堆云,藕肩斜倚。
陈天阳见她美目含情,娇颜脂香,不免心生绮念,搂过她便亲嘴揉捏。
“世间美具,独这一份乃奇宝,娘子可是有福了。”
陈天阳手入红绸,掏将一颗白圆酥乳,低头噙住乳蒂,肆意舔咬,那玉团儿娇吟一声,腿心酸暖一激,流出水来,伸手便勾他颈,往那床帐里滚,绉纱亵裤露出白条长腿,脚尖儿还顶着叁寸金线滚边红绣睡鞋。
陈天阳手抚金莲,欲火更炽,便解了亵裤,露出自己股间那话儿,黑紫长物,硬若火棍,滚烫弹跳,看得玉团儿忍不住用手和嘴儿去捂弄。
陈天阳又将硫磺圈套箍茎根,在肚脐封一贴春药脐膏,对准妇人牝户,龟棱研磨户沟花珠。
玉团儿心痒兴动,难按淫水,两腿欲拢又勾,腰肢乱摆,口中娇吟不断,那陈天阳便提茎而入,直杵花心,那妇人嗳地一声,凑臀一迎,那物根儿就裹进肉芯里去。
陈天阳只觉自己如箍紧圈,如火燃烧,又湿热挤塞,全身翻麻,不觉拆动挑浪,耸身臀进,深浅抽送不一。
玉团儿穴津畅流,骨软眼饧,香腮红蒙,忍不住浪叫:“官人好力气!奴家真个快活!“
肉物粗硬,龟首凸起刮舔里肉,频频出入间,磨壁激起无尽快美,玉团儿只觉牝内干火中烧,吸动不止,淫水淋漓,便也浪叫不止。
陈天阳正干得美处,忽然想起那花俊能的”奴要嫁“,忙从盒中取出,贴于掌心,探手去沾淫液,那东西果然像得了魂,在手掌弹跳不止。
陈天阳大喜,用力拔出物事,再把那物顺着玉团儿的牝口推置进去,再把茎身的硫磺圈换成羊圈子,耸腰又入。
那物果然如虫,欢脱于牝内,上窜下跳,那妇人更是惊魂疾呼:“官人那话儿怎的长了毛,生了钩?”
陈天阳笑:“那是你夫君的眼圈子和手臂子。”
玉团儿知道他信口诳语罢了,想争辩已是不能,微抬身子往地下看,那尘柄似是个鸡毛掸子,箍一圈儿的羊眼毛,进出扇动,刮磨穴口阴蒂,正搔得奇痒。
里头的活物,又钻又吸,每跳自不可测,玉团儿便觉阴户胀满,难耐煞痒,收阴夹臀,夹得那陈天阳不由着力直舂蜜心,抽添无数,又有小嘴吸磨不止,陈天阳不禁呼道:“吾的心肝!你这屄又嫩又紧!把我个卵头箍得甚是得趣。”
玉团儿忽感浑身皮肉骨头一齐酸麻,腿脚一撑,香魂欲去:“爹爹!奴家丢与官人罢!”
语到浓处,阴阳相挤,幸有春药相助,陈天阳把那玉团儿翻过去,从后又入,入得孟浪,妇人连叫几声,痴痴迷迷,被干得美酣无比,几次翻了眼睛险些昏迷。
足足抽干一个时辰,陈天阳才带出浓白牵滞,浸湿一床。
又恐那东西还磨那妇人,陈天阳便从玉团儿的牝户里把那“奴要嫁”取了出来,洗净放回盒内,又搂了妇人休息片刻,待势再发,便起身又干,直至自己那话儿只能挤出清液来,这才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