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狗是一个月后失踪的,陶珊珊那天下班晚了,回来就找不到它,两间屋子都敲门不应。她气哭了,问邻居、贴告示,甚至打了广告,都无济于事,整整哭闹了几天几夜才消停。
终于不哭了,她决定搬走。
那晚,她给自己煮了菜,又灌下半瓶红酒,晕陶陶间,见第叁道门开了。
那扇门一直以来就像是个死门,从来没声音,从来没响声,连脚步都听不见。
这老人从不出来吃喝,闭门修炼,大概早成了仙。
陶珊珊搓了搓眼睛还以为自己看错了:你……你是……
我叫席宇白,你好,陶珊珊。
你……认识我……?
我是房东,你跟我签了合同。
可是你……
陶珊珊虽喝不少,但还没糊涂到口无遮拦,但是她实在想说——你不是一个老头吗?
他不是个老头,反而是个比二房客杰琪杰还年轻的美少男,说是美少男并无夸张:脸白净而眉墨眼清,鼻梁端直,唇色滟红,红得就像抹了胭脂,一身长褂竹青古风服。见她先作揖,说的倒是现代话:陶小姐,不好意思,才与你相见。
他抬眸看她,眉宇明朗,眼波含情,陶珊珊想调转目光却不能,看了他似乎就忘了周遭一切,逐渐地就被他吸引了过去。
你好年轻喔,我没想到你这么年轻……她心底讶异,脸上却燥热起来,这美少年一直盯着她,凝望她,好像他的世界也不存在其他。
珊珊……你来,我跟你说……
什么……
他贴着她的头发,挽过她的腰,从后面抱住她,贴上她的脸颊,磨于她耳鬓:男人呐,八百年来都一样……像条贱狗,到处拉撒发情,野起来就跑得无影无踪,你别伤心,人生谁不失恋呢?
陶珊珊竟信了这话,同他交颈,酒醉或是情迷,她迷迷糊糊地去寻他的唇而不知这是他给她的迷魂记。
你全身都是冰的,你冷吗?
我是很冷呐,死了八百年……行尸走肉了。
八百年?
她吻他的唇,冰瓣寒舌,齿尖锋利,一不下心,她被他划破了唇,有血渗出,他舔了舔用嘴抿——好血如好酒,须遇对知音,会品才不枉酣甜一场。
八百年前,他乃南宋抗金英雄,又是朝中御史大臣,真正的文能挥笔治天下,武能策马定江山。
可一次同蒙古军的交战中,路遇大雪,天降黑翅黑面之物,如鬼魅影幻,如奇兽异形,骁勇善战,不死之军,瞬间就将两方军队全部歼灭俘虏,那些活人被抓到山崖上皆由那些黑物啃颈食血而亡,轮到他了,他奋起反抗,咬断一只黑物的脖颈,污血灌入喉中而自己也频临死亡。
等再醒来时,他周身如焚,疼痛难忍,坠入山崖而昏迷了几天几夜不知。等醒来时,却只想吸血果腹,越新鲜越好,年轻的、荷尔蒙旺盛、薄囊血脉……
不过,修炼也需年数,他去国外进修迷幻术,又翻遍整个历史和心理学,便轻易操纵男女。
不死是对生命的侮辱,也是对上帝的侮辱,在西方要下地狱。
他把她牢牢抱住,鼻息在她脖颈生命迹象最强烈的地方停住,嗅闻,舔舐,轻轻笑了:我去了很多地方,但是很少遇到你这样香的人……做爱的时候更香,你那里的肉和水与你的血一样香……
席宇白不疾不徐,缓缓抚她,从背后拉开拉链,一寸寸吻下去:你同魔鬼签了灵魂契约,就是卖给了我当血袋……我第一个吃你,你也就永远属于我……
他忽然把她压倒在沙发上,一口咬住她的后臀,轻咬成淤血印,血一点点滴到唇间,他扯掉衣袍,从后头压过去,一根长棍肉物就顺臀缝而入。
往里钻顶,温润紧致,包裹,箍住——一下,两下,叁下……
酸痛和麻痒从四肢蔓延到后臀尖,陶珊珊喉中发出闷哼,他更不顾往里撞,撞得她下巴直磕到沙发的扶手上,又被他从后面一把揪过头发去,脸贴脸,他顺她的颈嗅、舔、轻咬……
你是让我这么多年来,第一次想做爱的女人……嗯……我要吃你。
说完喉管发出咯咯低笑,突兀喉结,沙哑颤声,饿,很饿很饿,他比谁都饿。
门响了,是杰琪杰,他见客厅这淫靡景象,气得直跺脚:卧槽,你吃独食不叫我!
席宇白压住陶珊珊的臀,朝她背后啃来:男人有男人的吃法,女人有女人的吃法,就餐前总要有点仪式。
这是什么色情仪式!
杰琪杰气不过,也不知道从何下手,只得上前托住陶珊珊的下巴,解开裤襟,把自己那物就塞进她嘴里——让她先吃一口自己!冰冷一柱被热口含吞,顿时勃然膨胀,让他也暂忘了饥饿感。
这倒也是奇,本该当食物的血袋,却这般让人着迷它的乐趣来,这就像人类对美食保有高度的烹饪和雕琢热情,仅仅为了吃吗?当然不是,还为了美与享乐。
抬到我屋里去,吊起来,我要第一个吃她。
席宇白命令杰琪杰,杰琪杰也没有不听的,他得了永生全靠席宇白,有机会从一个软弱的被人瞧不起的IT程序员变成一个吸血怪物,第一个先吃掉自己的敌人们、老板们和那些早就看不惯的网络喷子们和杠精们,谁跟自己撕,就查他IP,查到一个吃掉一个。
血,他需要很多很多血。
二人一个头一个尾,把人抬进席宇白的房间——这次一定要在他的房间养血袋,不能再让杰琪杰这个疯子离血袋太近,他简直没有自控!
席宇白的房间很暗,一股潮腥味。他平日里不睡棺材,只睡在地窖里,也不像杰琪杰玩电脑,他什么也不玩,只在地面铺席子,堆了一地古书和杂物,像住在原始山洞的人一样。
卧槽,这是啥?
杰琪杰差点绊一跤,没看清,只觉脚底下沾粘血迹,白骨森森。
陶珊珊忽然大叫一声,惊醒魂魄,泪如雨下,吓得整个人直哆嗦,眼睛直勾勾地盯住地上的角落——那里滚放一颗被撕咬下来的金毛狗头——
阿才!我的阿才!
杰琪杰抬头看席宇白,逐渐露出阴笑:原来是你小子干的……哈哈我还以为它真跑了,害得我这几天每晚出去帮她找狗!
席宇白瞪他一眼:你跟我没大没小?
呵呵,不敢不敢!
杰琪杰一个正儿八经二十多岁的青年管一个高中生模样的少年连连告饶,他自己心里也不服。
席宇白从棚顶扯下一悬铁链子,看了一眼杰琪杰:别废话,把人给架上去。
陶珊珊仍然控制不住地发抖,眼泪滚滚,喊得嗓子都哑了:救命!救命!
别怕,宝贝儿……你不会有事的……你放心,有我在,我不会让你死的。
席宇白边抚她面颊边拽住她胳膊,绑吊上去,让她脚仍可站在地上,他便从后头牢牢箍住她的腰,再入,入得狠绝,入得迅速,她的声音都卡在喉里没来得及出。
狗有什么好?你宁可让只狗干?嗯?他揽过她脖子,找准脖间的位置就一口。
热血涌入齿间,香甜味美——唔,汤汁满满,甜滋滋,酸丫丫,香纯纯。
杰琪杰反倒不急于喝血了,他兴奋起来,举着自己那物,翻开她的肉贝前穴,揉捏蛤珠,再沾水而伺机侵入,同席宇白交替进出,他进,他出。
让你给狗干!哭?哭什么哭,湿成这样……不享受吗?两个伺候你一个!
他先前对这个女人还真起了恻隐之心,看她精神不振一直还没忍打扰,现在可不管不顾了,顶她,撞她,啃她的乳心儿,捏她的下巴,咬吸她的唇……
舒服吗,我狠狠肏你,让你舒服死!这样你就离不开我们两个!
这才是女人的正确的吃法呀!
二人免不了一同往里顶——如撕如裂。
啊!
陶珊珊叫起来,是真的撑胀到底了,从未有过这般激烈的暴虐,她浑身伤痕累累又觉疼痛处有种令人着迷的快感。
杰琪杰看她面色逐现陶醉,便张嘴咬住了她的另一侧脖子,幸运的是,这一次,他没割破她的动脉。
这个血袋,杰琪杰发誓,要好好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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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虫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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