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这种带着孩子逛赌场的?”白及指了指怀中睡眠的婴儿。
苏灯心纠正了他的用词:“是带着孩子参观家族产业,合法正当。”
“好合理,好幽默。”白及甘拜下风。
“你赌过吗?”苏灯心拨弄着一个独立的机器,它的玩法堪称幼稚,拉动摇杆,只要转出三条长得一样的青龙图案画,就能拿到一百枚黑色筹码,黑色筹码的兑换价格是千元一只。
白及乖宝宝摇头:“我运气不好,从不碰这些。”
“如果运气好呢?”
“也不会碰吧……”白及说,“我好像天生缺安全感,加上……你知道的,东海他们那些都爱玩赌,我就很反感这些。”
“如果不是运气型,而是博弈型呢?”苏灯心摇出了三条龙,哼笑了一声,目光飘向旁边的牌桌。
那里有人正在玩牌。
“……纯粹是计算概率,没有人作弊的话。”白及说,“似乎也没什么可玩的。”
“试试看?”苏灯心道,“咱俩下盘棋?”
“你很会下棋。”白及笃定。
“怎么看出来的?”
“就那次在活动室……”
有次活动室,苏灯心拿着岁遮的手机玩一种小游戏,是带点策略的走格子填词小游戏,那个时候他在旁边看了一眼,大脑自动给出的判断,是应该挪动最左边的,清除障碍填上左边空缺,之后再向全版图推进。
苏灯心却在杂乱无章的填词,选词走格很跳跃,白及最开始以为她在随手填,到后来她走到某个格后,眼睛就不再盯屏幕,而是和千里开起了玩笑。
而她再也没看一眼的游戏,格子很快便自动填好。
白及这才明白,她用最短路径完成了关键一步,触发了最佳路径自动回填。
她之前所有的摆弄,都是为了这一步。
“咱俩玩一局。”苏灯心上了牌桌,“只差你了。”
白及闻言抬头:“你和他们都玩过了?”
“以不同方式吧。”苏灯心等待着发牌,“咱俩就按这本书里的规则玩。”
凑数字,每一局先用骰子摇出个数。接着开牌,每人总共发五张,可以弃牌重抽一次,不同花色代表不同的倍数,大小看牌上的数字,五张算好,加起来的数字总和最接近本局摇出来的数字,且不超过这个数字,就是赢家。
“是数字概率啊……”白及似乎有了点自信,但仍喃喃念叨着自己的数学不是很好。
苏灯心和封南千里下过棋,还见过岁遮玩填字游戏,那三个的大脑侧重点,她基本摸出了底细。
封南不太重布局,但擅长局部抓痕迹猜测对手棋,前期能和她下个有来有回。不过,他基本下到中盘就能看出败局已定,后面就会敷衍了事,开始边下棋边思考中午吃什么。
千里和她是一种类型,所以和千里下棋,总会看到千里思索后了然偷笑,他能发现自己的布局,等摸清她的真实意图后,就会问她:“接下来想怎么玩?”
而岁遮,苏灯心盯着他打过一盘填字游戏,基本上就是随意,出什么打什么,一心两用的,大多数都是在听他们八卦聊天,游戏只是他消遣大脑的健身哑铃。不过,如果她要求岁遮好好玩一局的话,他认真起来画风会两级反转,除了不持久,别的没毛病。
不知道,现在这个瞧着像被迫上桌的良家主夫,会是什么风格的。
骰子落桌,要达到的数字目标已定。
“开牌。”
苏灯心率先翻开自己的牌,看向白及手中的牌,他抽到了一个最小的数字。
“我的运气。”白及叹气。
“上了桌,就不能总把坏运气挂嘴边。”苏灯心调侃道。
“和赌沾边的,我运气真的不太行。”白及目光黯淡道。
他中途选择弃牌一张再抽新的,到手后整租牌超过了目标数字,爆掉。
这个结果意料之中,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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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及平静宣布:“我
输了。”
苏灯心交叠着手,观察着他。
“如果……加上作弊呢?”
“怎么可以作弊呢?”白及摇头。
“这里毕竟是赌场,不作弊就不是赌场。”
白及还是摇头,将遵纪守法优等生准则贯彻到底。他用手背推了下眼镜,托着婴儿起身。
“我不想在你面前作弊。”
总体来说,如同汽水的一天就这么过去了,开头是甜的,也刺激过,但终究索然无味。
回家仍然是老程序,做饭哄孩子,遭受二世祖的精神攻击。
好在,苏灯心面完了保姆和厨子。
这种应该是原著小说中没出现过的人物,所以面试过程相当恐怖,很像魔灵从马路上中抓了两个路人来应付小殿下。
虽然面试不合格,但苏灯心还是让他俩留下了。
结果,厨子帮白及做饭时,往垃圾桶倒热油,险些把厨房点了,而保姆只会机械的喂奶换尿不湿,婴儿哭闹时,保姆也只固定唱两句儿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