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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林曦闲浑浑噩噩的醒来。
天色已经黑了,头顶夜明珠发出柔光,映照得大殿辉煌又冰冷。
他从阴凉的地上爬起,身上到处作痛,加上在石板上不知躺了多久,四肢都不太灵活。
感受到下身撕裂的两个穴眼有凉掉的精液流出,他呆愣了一下,终于回想起自己被侮辱的记忆。
林曦闲捂住脸,崩溃地哭喊两声,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大殿内,沙哑凄凉。
可是哭泣救不了他。
最开始放佛将胸腔爆开的悲伤愤怒淡去,他不再哭喊,默默流着泪,努力撑起疲倦疼痛的身体,向殿门走去。
捂着肚子上被司常捶打青紫的皮肤,那里受的伤最重,皮肤下的脏器应该是受伤了,他现在喉咙腥甜,胃里一阵阵反酸。
殿门沉重,林曦闲用身体挤开一条缝,把自己塞出去。
门外是漫天星斗,凉风拂过殿外竹林,沙沙作响,一片静谧祥和。
可林曦闲看着眼前的风景,绝望地瘫坐在地。
“呜呜……不……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巍峨的大殿建在一座山顶,因此下方的景象一览无余。
笼盖四野的星斗与远方水面相接,明镜般的水面上只有他所在的一座山,山周围有淡淡的蜃气环绕。
这里分明是用蜃气开拓的一方小秘境。
这种小秘境要是以前的他可以破除禁制强行逃走,但现在他没了修为,只能在这囚笼里等死。
不,不是等死。
林曦闲环保双膝,把头埋下。
是等那三人哪天来了兴致就把他凌虐一番。
而且就算自戕,魂魄也无法从秘境里脱出,最后还是会落到那三人手里。
心底冰凉,眼泪止不住。
突然,说话声在前方响起。
“呦,醒了?”司常刚进入秘境,就见赤裸的人蜷缩门口哭泣。
林曦闲抬头看向笑眯眯的司常,面上惊惶:“小、小常……求求你了,杀了我吧……我、我真的不想这样……求你了,小常,看在以前我们的情份上……”
颤抖地手拽住司常玄色的衣摆,林曦闲不断哀求。
“唉,林师兄,你可真让我为难,”司常抄过膝窝,将人抱起,嘴角怜爱地蹭蹭怀中人鬓角,“留在这儿给我们师兄弟当小母狗,不好吗?”
“不、不好!……不好……呜呜……我不、不行的……”
知道司常此时的温存都是假象,林曦闲在他怀里挣扎。
司常“啪”的抽了一下挺翘的臀肉,制止了挣扎。
走进殿里,把人放在中央的一个石床上,单膝压住林曦闲的肚子,拿出一个小玉瓶,扯掉塞子就往他嘴边递。
“什、什么东西?!……我不要……唔唔!”
林曦闲不配合的甩头,被司常捏住腮强行灌了下去。
嘴里咽下的液体带着一股腥膻气,还有股恶心的甜味,林曦闲趴在床边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司常丢开玉瓶,笑嘻嘻的欣赏他撅起屁股露出来的春光,说道:“放心吧,是好东西,林师兄这样的贱货一定喜欢。”
林曦闲已经无暇去管他在说什么了。
这一小口液体进到胃里,肚子马上开始发热,让他疼痛的身体好了许多,四肢也有了些热度。
但很快,热流就顺着经脉来到他下身,没有卵囊的阴茎立刻挺立起来,前后两个之前被撕裂肉穴随着呼吸开合翕张,渐渐湿润。
被阴唇包裹的阴蒂也探出头来,淫水从女穴流出,一部分落到石床上,一部分被不断开合的菊穴吸走,滋润着肠道。
“啊啊……好、好可怕……唔……下面流水了……呜呜……”
林曦闲仰面朝天,头发甩的四散,口中不断淫叫。
下身的两口肉穴欲求不满地吐露汁水,瘙痒难耐,他无师自通的一手撸动玉茎,一手抠挖起阴唇和阴蒂。
每次指甲划过阴蒂都会缓解一下这份瘙痒,肉花也会流出一股淫水,但随后更强烈的空虚从穴肉中袭来。
林曦闲从不知道原来汹涌的性欲会使他做出如此淫乱之事。
他被欲望逼得狠狠揉搓阴蒂,让原本小豆子一样的肉珠逐渐肿大,两根手指也捅进了自己的女穴中,淫水流了他满手。
司常看着他仰面自亵,站到石床上,用鞋跟狠狠踩上他颤动的奶子。
“啊啊——!好痛……好、好爽……嗯啊……”
踩在他胸肉上的脚带给他的不止是疼痛,还有直击天灵盖的舒爽。
手里撸动的玉茎跳动两下,射出一股稀薄的液体,喷在司常衣袍上。
林曦闲竟是被踩到高潮了。
“啧,骚货,给我舔干净。”司常看着被弄脏的衣服下摆,不满地皱眉。
被快感熏得神智不清的林曦闲根本听不见他在说什么,尚处在高潮余韵里,手指抽插自己的肉
', ' ')('穴。
“瞅你这副淫荡样子,骚货。”
司常见他这副样子,对着乳肉毫不怜惜地踩碾,几下胸口就通红一片。
赶紧把手指从肉穴抽出,林曦闲推着胸膛上肆虐的鞋子,手上淫水都蹭在了司常衣裤上。
“不要踩了……呜呜……好、好痛……”
他扭动身躯试图躲闪踩踏,可惜每一次鞋跟都正中软嫩的乳肉。
林曦闲在舌根处甚至尝到了血腥味。
春药并非治愈了他的伤痛,只是用快感把疼痛掩盖了而已。
司常也知道他现在没有修为,觉得好玩就踩了几下,见他脸色苍白,瘦弱的胸口通红,就停下了动作。
让虚弱的人在床上抱着胸喘息,他去殿外折了一根细长竹枝回来。
林曦闲在泪眼朦胧间看到司常去而复返,尚看不清他手里拿着什么,只听破空声响起,阴唇和肉花就被狠抽了一下。
“啊啊啊!下面、下面被打了……啊啊!救救我唔……”
竹条甩过肉唇,带着几滴淫水四溅。
林曦闲立刻合拢双腿从床上爬起,左右扭动腰肢,想从床上逃跑,躲避可怕的鞭刑。
“哼,还想逃?”
司常一手抓住他脚腕,将他笔直雪白的左腿拎起来,下身悬空。
继续用竹条抽打暴露在空气中的阴户,林曦闲想将腿根合起来,就向下抽打腿根和上身。
如此数下,白皙的皮肤上全是一道一道的红痕。
“呜呜……啊!别、啊别打了……唔啊!……”
竹条带来的不只有疼痛。
吃了春药异常敏感的身体在抽打中收到快感,射过一次的阴茎又挺立起来,被竹条抽打的遍布红痕。
淫水从女穴滴滴答答不断,淌过被虐得瑟缩的菊穴,从臀尖滴落。
“看看你这骚豆子,越抽越大。”
竹条尖端戳了一下探头的阴蒂,接着阴蒂又被抽了数下。
“啊啊啊啊!!好、好痛!……呜呜,要、要射了……唔啊——!”
在痛感和快感下,没有卵囊的阴茎颤抖着射出透明液体,喷在通红的胸肉上,射的高的甚至落在了张开的嘴中。
上面的肉花也抽搐着喷出一大波汁液,落在司常身上。
“林师兄果然够淫荡,这都能潮喷,啧啧。”司常放任还在高潮中的躯体摔在石床上,语带赞叹。
他明白,没有得到男人精液的林曦闲在这次高潮过后只会更加饥渴。
果然,还没从高潮中缓过神来,林曦闲就感觉阴茎又要挺立,身下两个洞眼难受紧缩。
穴肉中似乎有千万只小虫在爬,肉壁相互摩挲,却无法纾解欲望。
他撸动着什么也射不出的玉茎,不住用纤细手指抽插下面两个肉穴。
此刻他完全顾不上身体的疼痛,只想着有什么东西能来捅捅他瘙痒穴肉。
“呃……好痒……下面好痒啊啊……求、求你,小常,小常……帮帮我……啊……”
“行啊,这个给你,自己玩吧。”
司常见林曦闲在脚下难耐地扭动,从袖中掏出一根半尺长的角先生扔给他。
角先生是某种妖兽骨头雕成,触手温暖,虽不如肏过他的三根肉棍粗大,但长度重量都很可观。
林曦闲没见过角先生,拿着司常丢给他的长条形东西也不会用,哀求着看向司常。
“小、小常……这个,我不会用……”
“算了,我来吧。”
见他这副吊着通红眼角的淫荡模样,司常十分满足。
他跪坐在石床上,把林曦闲摆成趴跪撅起屁股的姿势。
拿起角先生蹭过湿淋淋的阴唇,给茎身过上一层淫水,抵在开合饥渴的菊穴上,微微用力就捅了进去。
“啊啊啊好爽!呜呜……捅进来了!呃啊……”
饥渴多时的菊穴终于尝到了甜头,肠肉迅速包裹角先生,推挤着粗大往里深入。
“行了,这回会玩了吧?”
司常带着他的手握住角先生外露的一截,林曦闲自动抓着那一小截,抽插自己的菊穴。
看着艳红的肠肉随着角先生被菊穴吞进吐出,司常两手握住撅起的两瓣臀肉,揉面团似的揉来搓去。
“呜呜……好、好厉害……啊啊……戳到了……”
林曦闲一人玩的舒爽,操控角先生反复摩擦肠道内一块小突起,快感迸发,爽得他脚趾都蜷缩起来。
可是后穴的满足就显得前面一直吐水的女穴十分寂寞,他一手抽插后穴,另一手摸到阴唇上方,揉搓红肿的阴蒂。
越是揉搓,阴穴就越难受,逼得林曦闲痛哭起来。
“呜呜啊……前面、呃前面好难受!救救我啊……小常救救我!……”
神志不清的他朝身后的司常求救,扭动着屁股向他胯下靠近。
“那你说点我爱听的,我就来救你。”
', ' ')('司常恶趣味的笑着,左右开弓,“啪啪”两声,各打了臀瓣一巴掌。
“啊啊!我、我不会说……呜呜……救救我呃啊……”
“就说‘骚屄想吃大鸡巴,求大鸡巴肏进来’吧。”
“呃这……我……”
“说不说?嗯?”啪啪啪,屁股又被狠狠打了几下,白嫩的臀肉红肿起来。
“呃啊啊啊——!我说……呜呜……我说……”
最终还是屈服于身体里涌动的热潮,林曦闲呜咽着出声:“呜呜……骚、骚屄想要大鸡巴,求求鸡巴肏进、进来……唔呃……”
“大点声,听不清。”
“求、求大鸡巴肏进来!骚屄想要吃小常的大鸡巴!呜呜……啊啊!!”
林曦闲崩溃地哭喊起来,立刻就感到司常的阴茎捅开阴道,一下下撞击着宫颈。
“嘶,林师兄这里被肏过一次还是这么紧,真好。”
司常扶着他的臀瓣,挺腰在女穴里快速肏干。
他的阴茎和后穴里的角先生把林曦闲的两个肉洞撑得圆圆的,两根东西隔着一层肉互相摩擦,倒是更加爽利。
“啊啊……两处都好、好爽呃……”
上下都得到满足,林曦闲这才感觉血液里冲动的欲望消停了些。
他承受着司常的抽插,后穴自己用道具摩擦,细瘦的腰肢不断扭动。
突然,司常动作加重,一下一下重重顶在尽头的宫颈。
林曦闲混乱的脑袋突然回忆起了被姚越辰强奸子宫的感觉,他赶紧松开手里的角先生,四肢着地向前爬去。
“呜呜不、不要……不要再插那里了……呃唔——!”
镇压下挣扎的动作,已经被捅开过的宫口很快就露了缝,司常用力一顶,龟头就进到了温暖的宫腔。
“啊啊!好痛……好爽……”
不同于第一次被肏开子宫全然的疼痛,这次在春药加持下,快感比疼痛更加强烈。
林曦闲口水流满下巴,在最开始的疼痛过后,腰肢又随着司常的动作前后摇摆。
他一手垫在胸前,隔绝乳肉与冰凉的石床,另一手又回到菊穴,抓着角先生肏弄自己。
司常见他不再反抗,反而主动往鸡巴上撞,更加卖力地肏干起女穴,让宫口彻底为他打开,迎接他的撞击。
两人就这么痴缠了好久,林曦闲插弄自己的手都酸了,司常才低吼一声,把精液都喷在子宫里。
“啊啊啊啊——”
林曦闲也跟着高潮,肠道抽搐,肉花抖出一大波淫水。
不过他的阴茎什么都射不出来,颤动着吐出一股水柱,打在石床上,哗哗作响。
他第一次被肏尿了。
爽完了的司常把他抱在怀里,看着他射尿的模样,笑着说:“只有母狗才到处撒尿,林师兄,你还说你不是母狗?”
“呜呜……不……”
得到阳精灌溉,春药的药效渐渐散去,全身被凌虐的旧伤加新伤都疼痛起来。
林曦闲意识不清,耳畔嗡鸣,口中低泣不止。
就在这时,殿门口一个带笑的声音响起。
“师弟玩得这么痛快,也该换我玩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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