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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念皱眉，转身走过去。
“柔柔？”
虚掩的门里透出柔和的光，苏念推开门，“你怎么了？”
温柔站在马桶前，一手握拳抵在墙壁上，他听见声音扭过头望了苏念一眼，眼角绯红，嘴唇抿得很紧，看起来快要哭了。
温柔低下头揉搓自己胯下那个东西，动作粗鲁。
苏念看了一会，伸手挡住了他，说：“胡闹。”
苏念伸手握住温柔的阴茎，指尖划过被揉搓得泛红的皮肤，问：“这么用力，不疼吗？”
温柔看着那只修长的手覆在自己胯下，嘴唇颤抖着张了几次，都没能说出话来。
两人共同生活了太久，温柔不说话，苏念也能猜出他的意思，他懒洋洋地抚摸着温柔的阴茎，顺手把人拢到怀里，说：“这么紧张干什么？这种状态尿不出来也很正常。”
怀里的人微微地颤了一下，羞愤地侧过头去。
过了一会儿，苏念问：“难受？”
温柔低低地嗯了一声。
“那就放松一点。”
苏念耐心地替温柔做了会按摩，感觉到手里的东西微微跳动一下，便替温柔扶着对准了马桶。
几滴液体淅淅沥沥地流出来，但下一刻温柔生生憋住了，近乎惊慌地在苏念怀里挣扎，“别！你出去……”
苏念把人往怀里拢一拢，拉起温柔的手放在眼睛上，说：“别紧张，我不看你。”然后把声音放柔一点，“你怕什么？没事的。尿出来就好了。”
苏念闭了会儿眼睛，就听到一阵水声传来，淅淅沥沥地落进马桶里。
温柔咬着嘴唇小声地抽搭起来，哭声在狭小的浴室里听起来很压抑。
苏念等水声彻底停了才把温柔放开，说：“行了，去洗澡吧。”
苏念扭头去洗手，一边忍不住吐槽：“这点事，你也要哭。”
温柔赤着脚站在地板上，低着头摆弄淋浴器的球形把手，眼泪顺着侧脸往下滑。
水流哗啦啦地从头顶洒下来，瞬间打湿了苏念半边身子，温柔掬了一捧水捂在脸上，身体微微颤抖。
水蒸气摇曳着升起来，温柔洗了很久的脸，清水顺着他的身体往下流淌，把素白的肌肤烫得微微泛红。
即便苏念极其反感温柔的眼泪，他也得承认，温柔清俊得让人心疼，他站在水下流泪，就像一株孤寂的樱花在慢慢凋零。
苏念心里有些烦躁，他不喜欢温柔哭，也搞不清楚温柔为什么哭，以前温柔不是这么爱哭的人，他把人玩晕过去，温柔也只是咬着牙不说话。
“别哭了，”苏念说，“把头抬起来。”
温柔驯顺地抬起头，隔着蒙蒙的水汽和苏念对视。
温柔眼角泛红，眼泪混着清水往下淌，凌乱又可怜。
苏念摸摸温柔的脸，叹气，“你怎么这么爱哭？”
温柔好哄也不好哄，随便给他顺顺毛他就能止了泪水，可是治标不治本，下次他该哭还是哭。
温柔抬起双臂，缓慢地搂紧了安抚他的苏念，湿透的脸颊紧紧地贴在苏念胸膛上。
苏念微微僵了一下，温柔很少这么用力地拥抱他，大多数时候，温柔的拥抱都软绵绵的带着试探的意味。
“小念。”
“嗯？”
“我真的离不开你了……”温柔靠在苏念怀里，声音很低地说，“哪天你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啊？”
温柔对苏念的依赖很深，可苏念是理性又克制，无法理解温柔对他的迷恋。
苏念亲了亲温柔的额头，古龙说女人总是逼着男人对她们说好听的谎话，可是到头来她们又转而埋怨男人欺骗她们。
温柔很乖，温柔不会逼苏念说不离不弃的甜言蜜语，他只会问，你不要我了，我该怎么办。
苏念抚摸着温柔的身体，温柔左臀上肿着嶙峋的棱子，摸起来肿得有点可怜。
苏念替温柔揉着屁股上的淤青，问：“疼吗？”
温柔点头。
苏念问：“柔柔，你怨我吗？”
温柔摇头，偷偷望着苏念的脸色。
苏念低低地叹了口气。
温柔把脸埋进苏念怀里，说：“我喜欢小念。”
温柔对苏念怀有很深的愧疚。有一次苏念喝了酒，话比平时要多，他伏在温柔肩膀上声音很低地问：“柔柔，你当初不喜欢我，又为什么要来招惹我？”
苏念一直是个温和克制风度翩翩的家伙，那天他嗓子沙哑又带点哽咽，瞬间把温柔问傻了，一颗心哗啦啦地碎了一地。
苏念一直认为温柔是个天生缺乏同理心的混蛋，可是那一天温柔却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了苏念的悲伤，心里像被生生钉了根刺进去一样，疼得他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一刻温柔真的很想紧紧搂住苏念，想对他说不是的不是的，我好喜欢小念……可是苏念问完他就踉踉跄跄地离开了，温柔来不及做出什么安抚的举动，实际上他做
', ' ')('了也没用，苏念从来记不住喝醉以后的事情。
那根刺一直扎在温柔心里，所以温柔对苏念予取予求百依百顺，更何况，苏念即便在最愤怒的时候，也没真正伤害过他。
温柔安安稳稳地生活到现在，没有什么匿名信寄到警察局揭露他的案底，走在大街上也没有陌生人驾车向他直冲过来，温柔知道这是苏念照看着他的原因。苏念为了他插手了不该插手的事情。
苏家从二十年前就忙着洗白自己，一条条地斩断那些黑色的关系网，想要摆脱不堪的历史去做清白的生意人，可苏念偏偏在这个时候庇护了一个有案底的杀手。苏念怨恨他，但对他仁至义尽。
温柔不是正常家庭出来的小孩，他有生以来第一次意识到，原来世界上真的有一个人，不论你对他做了多么过分的事，他恨你恨得牙痒都一样会护着你。
温柔对苏念的依赖越来越深，可是苏念对他的感情，不论是爱还是恨，都变得越来越淡。以前苏念会报复性地和他玩重度sm，现在苏念对他很温和，只是来找他的次数越来越少。
温柔不知道怎么弥补苏念，也不知道怎么挽留苏念逐渐淡去的感情，像是手里抓着一捧沙子，他握得越紧就流得越快。
温柔曾经以为苏念不怨他了那根刺就会消失掉，可是现在苏念已经快要释怀了，温柔心里却越来越难受。
两人在水汽弥漫的浴室里静静地拥抱了一会，温柔止了泪水，望着水流哗啦啦地倾泻在黑白交错的大理石地面上，水晶般破碎四散。
温柔低下头慢慢地亲吻苏念的喉结，把苏念衬衣上的一颗扣子纳入口中，用牙齿和舌头解开，继而俯身去亲吻衣襟里露出来的蜜色肌肤，灼热的泪水滴在苏念的胸膛上。
苏念容忍了温柔突如其来的主动，任由温柔一路吻咬下去，在他身上留下点点猩红。
等温柔咬开最后一颗衬衣扣子，苏念的上半身已经斑斑驳驳的布满了吻痕。温柔跪坐在积水的地板上，张嘴去咬苏念的裤子拉链。
苏念不是那种容易沉浸在肉欲里的人，即将登顶高潮的时候他还可以匀出神来说句俏皮话，淋漓尽致地打完一炮他依然一副人模狗样衣冠楚楚的模样，温柔不喜欢他那副脱离低级趣味的神气，只要有机会总想把苏念搞得凌乱些。
现在他如愿了，吻痕从苏念脖子一直蔓延到小腹，湿透的衬衫扯到肩下，手臂和后背的部分透出肉色，晶莹的水流顺着肌肉的线条往下流淌，苏念垂着眼睛，目光里微微带着点宠溺，性感得温柔恨不能把他吃进肚子里。
温柔想给苏念口交，但苏念顺手把他拉了起来，推到墙边，上下揉捏着温柔的身体。
贴着瓷砖的墙壁上挂满了冰凉的水珠，温柔的后背一贴上去，就被冰得打了个哆嗦，下一刻，苏念的手指就划过灼热的臀瓣，稳准地按在那个微肿的穴口上。
温柔颤了一下，屏住呼吸看着苏念。
苏念的手指带着温热的水流捅进温柔体内，恶作剧地在里面转着圈，把使用过度的肠道搅得汁水四溢。
温柔哼了一声，搭在苏念肩膀上的双手痉挛着抓挠苏念的脊背。
苏念草草搅弄了几下，就把手抽出来，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套子撕开给自己戴上。
苏念的阴茎轻而易举地破开了层层的肠肉，狠狠地捅进了深处。
刚被操弄过的后穴柔软而多汁，苏念随意抽动了几下，就伸手去戳温柔的脸：“你后面是不是被操松了？”
“没松……”温柔躲闪苏念的手指，还是被捏住狠狠拧了一下。
“松了。”
“没松。”
“松了，”苏念说，“就是松了。”
温柔难受得别过头去不看他。
苏念忽然觉得自己真是犯贱，温柔好不容易停了眼泪，他居然又去惹温柔哭。
苏念沉默了一会，低头去亲温柔的脸，“别夹了，很紧，我逗你玩的。”
温柔张嘴咬在苏念肩膀上，苏念没动，由着他报复。
温柔不敢咬太重，在苏念肩膀上留下一个浅浅的齿痕就松了口，盯着那个伤痕看了一会，又凑上去用舌尖讨好地舔着。
湿热的舌尖在肩膀上滑动，苏念浅浅地戳弄着那个柔软的肉穴，把温柔湿而滑的身体搂在怀里，哗啦啦的水声在狭小的浴室里不绝地回响，绵密的水雾白纱一样环绕着两人湿透的身体。
过了一会儿，温柔忍不住把身体往苏念的阴茎上套，引着苏念去磨他身体里那敏感的一点。
苏念兜着温柔的臀狠狠往下一按，阴茎近乎粗暴地擦过柔嫩的肠肉，用力捅进最深处。
温柔尖叫了一声，搂紧了苏念的脖子。
温柔喜欢正面进入的姿势，偶尔苏念面对面操他，他会叫得很浪。
可苏念不太喜欢这个姿势，因为温柔会像树袋熊一样死死扒在他身上，还会把他的后背抓出一道一道的血痕。
苏念抽插了十几下，终于受不了温柔那几乎把人扼死的力度，把温柔那
', ' ')('双爪子从肩膀上扯下来，摁在他自己背后双手交叠着，说：“抓着，不许松开。”
温柔眼神迷乱地望着苏念，乖乖地抓紧了自己的手腕。
温柔真的很乖，要是苏念愿意，跟温柔玩束缚play连手铐都用不到。
苏念握住温柔的腰，尽情地操弄起来。
温柔高高低低的呻吟声回响在浴室里，被氤氲的水汽蒸得有些失真，像什么鸟儿在低哑地歌唱。
两人近在咫尺，却被纱幕一样的雾汽遮掩着看不清对方的神色。
温柔白皙的后背在墙壁上摩擦得发红，过高的湿度和温度令他有一种晕眩的窒息感，却使得体内被侵犯的快感更加清晰尖锐。
温柔仰着头喘息，温热的水珠落在他的脸上，混着泪水和汗水往下淌。温柔赤着脚站在积水里，被操得摇摇晃晃几乎站不住，可他还记得苏念对他说“不许松开”，双手依然在背后乖乖地交握着。
温柔随着苏念的动作落叶似的摇晃，屁股紧紧地咬着苏念的阴茎，肠肉痉挛着去吮吸那根粗暴的东西，却屡屡被操得流泪。
明明后穴已经被使用得疲惫不堪，可温柔还是上瘾似的沉迷在苏念给予的快感中无法自拔，如果苏念忽然停下动作，他大概会哭着撅起屁股求苏念操他。
一天内多次射精后不那么容易攀上高潮，温柔的阴茎往外吐着黏糊糊的前列腺液，却什么都射不出来，温柔难受得不住地扭着腰肢，努力地吞吐着屁股里的东西以寻求快感。
恍惚中有一只温凉的手轻轻地抚在温柔的脸上，顺着他的眼角揩去泪水。温柔迷茫地睁开眼，隔着蒸腾的水汽看不清苏念的神情，可他确定的是苏念绝对不会像他一样不堪，恐怕苏念眼神清明，带着同情和些许的不屑打量他沉迷情欲的模样。
温柔闭上眼睛，抬起脸去蹭苏念的掌心，低哑地唤苏念的名字。
“别哭。”苏念低声说，继而俯身吻住了温柔的唇，含在唇齿间慢慢地磨着。
温柔仰头迎合苏念的亲吻，胸口剧烈地起伏，因为苏念的手向下握住了他那根湿漉漉的东西，慢慢地上下抚弄着。
苏念的手法不能算是技巧高超，可温柔一向受不了苏念的触碰，苏念那蜻蜓点水的动作勾得他欲罢不能，没过两分钟就难耐地上下挺着腰去追逐苏念的手。
温柔的呼吸急促起来，想要别过头换一口气，可苏念用点力把他的嘴唇咬出了血，不许他逃开。温柔由着苏念在自己口腔里吮吸掠夺，在缺氧带来的一阵阵晕眩中，阴茎被抚摸和后穴被侵犯的触感都分外鲜明，酥麻感通电一样从尾椎处直窜上来。
温柔一阵恍惚，苏念忽然松开了他的嘴唇，潮热的空气粘稠地涌进他的胸腔里，温柔大口地喘着气，下一刻苏念的手从他的胯下移开，手掌上沾着稀薄的精液，瞬间就被水流冲洗干净。
温柔脸颊憋得通红，难堪地望着苏念指缝上黏糊糊的银丝，半天抬不起头来。
苏念淡定地接了点水冲掉手上残余的液体，温柔不是严格意义上的抖m，他并不喜欢粗暴的性爱，但出乎苏念意料的是，温柔对窒息式的玩法接受良好，偶尔苏念会用轻薄的麻纱手帕遮住温柔的口鼻，那时不管对温柔做什么，温柔的反应都格外激烈。
苏念从温柔体内抽出来，把人翻过去摁在湿漉漉的墙壁上。温柔茫然地回过头张望，但下一刻他就被灼热的阴茎从后面狠狠贯通了。
温柔尖叫了一声，几乎扶不住滑溜溜的墙面，苏念在他身体里狂风骤雨般抽插了十几下，继而猛地抽了出来，徒留下肠肉痉挛着吐着肠液。
苏念扯掉套子，射在了温柔身上，股股白浊沿着白皙的腰臀往下淌。
温柔伏在墙上喘着气，忍不住伸手去摸腰上缓缓往下流的东西。
苏念抓住温柔的腕子摁在腰后，把人压得腰肢下塌。
“别急。”苏念低声说，声音里难得地染上了一点沙哑的情欲，“还有很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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