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自由自在的鹤,才不会做那种喜欢扒人家难言之隐的事。
但还是觉得好气哦!
“第一个问题,你……其实就是召唤出我们的主君,是时政慰灵碑上那个没有名字的救世主吧?”
虽然鹤丸早就知道这个真相,但他还是想听对方亲口承认。更何况,信草并不知道跟她在时政bbs上聊天的网友就是他。
这句话要是不说明白,继信草掉马甲后,他距离掉马甲怕是也不远了。
听到鹤丸这样问,信草点了点头,“是我。”
“第二个问题,主君你到底多大年纪了?”
“唔……你问心理年龄还是身体年龄?”看鹤丸抛来一个“你说呢”的眼神,信草顿了顿,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自己的出生日期,“我是公元1008年生人。”
“第三个问题——”
这个问题,鹤丸斟酌了很久。
空落落的高宅深院,灌着风的冰冷前厅,少女毫无声息仿若睡着般的身影不断在他脑海里浮现。一同浮现的,还有那封被他送到白川乡的书信。
人类真的是太过复杂的生物,活得那么痛苦,甚至都已经狠下杀手,却还要信守承诺,在如此痛恨自己家族的情况下,为家族留下一条生路。
才过去短短一天半,两人一起在雪地里安葬她的族人,一起在房顶喝酒,这些仿佛像是梦里发生的场景一般。
尤其是,那个少女此时此刻就在他身边。这种感觉既梦幻,又让他觉得感激。
谢天谢地,她还活着。
谢天谢地,她还会对他笑,会对他眨眼睛。
“主君,死亡对于你来说,究竟是什么?”
“死亡吗?”信草想了想,“大概是,继续走下去吧。”
到底经历过多少风浪,才会这样坦然而平静的面对死亡?
“最后一个问题,主君,请跟我说实话——”
鹤丸转过身,面对信草蹲下,“为什么不告诉我们,你就是召唤出我们的初代审神者?”
“主君,你瞒着我们,是不是因为你不能继续轮回了。”
话音一落,有两三秒的冷场,只隐隐约约听到几声巷外摊位的叫卖,热闹却也遥远。
“你……你怎么这么聪明啊?”信草一手撑着额头,有些苦恼道。“给花山源氏下诅咒的神明消散了,所以……要知道我最不想提的就是这件事。”
“果然是这样啊……”鹤丸挪动了几步,坐在信草旁边。
他仰头靠在墙壁上,轻声说:“如果有一天,你不得不离开我们,我会努力适应再度易主的生活,反正当我还是一把刀时就已经适应的很好了。我也会努力让大家都适应没有你的日子。”
他转过头,面无表情的看着信草,“我这样说,你会不会放心一点。”
沉默片刻,信草点点头,“会——哎呦!”
鹤丸忽然捏住信草的脸颊往两边拉,语气相当不满:“会什么会啊!我就是这么一说,你就顺杆往下爬是吗?!主君你这次真是给了我不小的惊吓啊,可是我完全不想要这种惊吓呢!”
他的眼睛重新亮起来,刚刚还死气沉沉的鹤,现在又变得活蹦乱跳的。
“我忽然有个大胆的想法!”
“什……什么想法?”信草狐疑的看着他,“在吓更多人的边缘试探吗?”
“先不告诉你~”鹤丸摇了摇手指,一脸神秘兮兮的,“如果成功了,绝对是大惊吓!”
他站起身,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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