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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增添恐吓的效果,余崎换上了手指。
池羽嘴上的封条被撕下,青年的手指颀长,富有挑逗意味地在他的嘴唇上流连了一阵,随即转而向下。在柔润的甬道的帮助下,指尖不算困难地便抵在了肉膜上方,带着威胁性质地摸索薄膜与内壁结合的交界处。
池羽努力扭动身体试图摆脱对方指甲尖锐的刮挠,然而后穴钉在易广的肉杵上,只是为自己徒增痛苦罢了。
余崎的指尖突然重重戳刺了一下,薄如蝉翼的肉膜传来的阵痛让池羽忍不住“哈”了一声。青年似乎得了趣,如法炮制数次,池羽的一只手已不随自己意愿地捂住了女穴,试图阻止那乱动的手指。
“前辈,不想被这样弄吗?那为什么不回答我呢?”
池羽衡量了一下,小声答道:“有人……有人带我去做了修复手术。”
“修复手术?”
“是前辈的家人?”余崎追问,一副要刨根问底的样子。
“喂。”易广狠狠地拍了一下池羽的屁股,“不会是时雨笙吧?”
池羽没有说话,然而漆黑眼睫的抖动已经证实对方说的内容确实为真。
“时雨笙前辈,莫非是喜欢池前辈?”
易广嗤笑一声:“为什么?”
“会在意前辈是不是处女啊,哈哈哈。”
“别扯了。”易广一只手环到池羽胸前,后者的乳头小巧而颜色浅淡,观感更像幼女的胸部,难以让人提起欲望,然而在易广的揉捏下,柔软的乳尖开始变得硬挺,色泽也开始加深,散发出情色的意味。“时雨笙根本不稀得碰他。”
“时雨笙前辈,我也很欣赏呢。”余崎说,“只是有点可怜啊,明明年纪更大,出道也更早,却一直都没能唱主角;刚唱了两年主角,之前为自己做配的小得多的后辈倒站在了舞台的中央,抢了他的角色……”
他又用指甲蹭了几下,果然退了出去。池羽小声地松了一口气,不想下一秒下体传来撕裂一般的剧痛,让他忍不住尖叫了起来。
“前辈引以为傲的气音,果然是最美的。”
易广哈哈地笑起来:“我小瞧你了,小余。本以为你是个心软的愣头青,看来已经久经沙场了!”
青年也满意地笑着,他的巨物被狭窄的穴肉箍得死紧,前辈的腿根因为疼痛而颤抖,连带着阴道也不断地抽搐,格外地火热。随着肉棒的插进插出,殷红的处子血从肉缝中滴落出来。
“真漂亮……也该妆点些大人的颜色了。”余崎用指尖挑起一抹血迹,将它抹在前辈肉感圆滚的臀瓣上,暗红在白玉色的肌肤上干涸,竟有种妖艳的美。余崎意犹未尽地吮了吮手指,挺起腰来。
没操几下,他感觉自己的龟头碰到了一个什么软嫩的东西,而池羽痛苦地缩起了身体。
易广的肉棒顶得太深,让他整个身体都在哆嗦,而余崎碰到的地方又过于敏感,两者相加,使得他的腹部以下一片胀痛,分不清哪里更难受。余崎晃了几下肉茎,转着圈磨池羽的阴道,一个软软的小口裹住了他的龟头,随即又噗叽一声松开。
实际上池羽的阴道生得较短,余崎又极为粗长,因此余崎轻易就能顶到他的子宫口。显然对女性器官不甚陌生的青年掐住了池羽的腰全根捣入,每一下都顶在池羽的宫口,想将那个紧闭的小嘴儿捅得再开一些。
“嗯——嗯……不行……余崎……你轻一点……”之前池羽的嘴被粘着,只能发出些无意义的音节,而此时他出声哀求,音色柔美,余崎瞬间便酥了一半,动作不由自主地温柔了。
“哈啊!那里……”
易广的肉茎顶上了他的前列腺,池羽的声音都颤了。
“看起来操到不得了的地方了啊……”易广捏起池羽的下巴查看他的表情,“变成舒服的样子了。”
说完他把池羽推向了余崎,池羽几乎无意识地将双臂搂在了余崎的脖颈处,为了让自己不要彻底将重心落在下面的肉棒上。而他的行为被理所当然地认为是投怀送抱,余崎双手从前面托住前辈的两片紧实的臀瓣,重重地揉捏。
真可爱。余崎想。舞台上明明是那么霸气沉稳的声音,平时却为了保护嗓子也总是轻轻柔柔地说话,没想到前辈的呻吟声竟然这么甜美……
还想让前辈发出更好听、更与平时不一样的声音。
“呜……”
池羽死死咬住手背不让自己叫住声来,他有过太多相关的经验,深知自己一旦开始就收不住闸,最后会叫得嗓子都嘶哑。
现在余崎躺在床上,让池羽趴在他的身上,而易广在池羽的身后,扶着池羽的窄臀快速抽插,每一下几乎都顶在敏感点上,让池羽的身体越来越向前逃避,却将余崎的肉棍吃得更深。
“前辈一直被称为最有包容力的人……”
余崎用力顶了一下,池羽的子宫涌出一团热液,双腿在他的腰间绷紧。
易广揉捏着池羽的屁股,夸赞:“能吃下两根这么大的东西,不愧是首席的包容力。”
', ' ')('“我先前,看过前辈的一出剧……不知道编舞是谁?居然让前辈在开场做出咬手指这样恶意诱惑别人的动作……”
余崎指的是一出奇幻剧,剧中池羽扮演的黑精灵王本应庄重沉稳,却在要用素手触碰精灵权杖的时候以牙齿咬下黑色皮质手套,很难说不是动作指导私心给观众留的特殊福利。池羽虽然故意表演得一本正经,却因着这份正直,更显得色气满满,同时兼具清纯与引诱的气质,令人欲罢不能。
余崎将池羽的手指在齿间啃咬。
“前辈可能不知道,越是表现得矜持,就越是好像想勾引人似的……”
“台下的那些贵妇都疯了似的尖叫——实话说,男人里当场硬了的也不少呢。我们这位小朋友就是其中一个……”
余崎瞪了易广一眼。
“小伪君子,别以为我没看见。你的角色唱完序曲就可以在后台休息到下半场才上来,可听说你一下台就偷偷把戏服脱下去了,是怕被弄脏吧?为了能放心地对着他打手枪……”
青年并不做声,只是报复一般地用自己的巨大龟头在池羽的子宫口磨来磨去,池羽又疼又爽得脚尖都绷紧了。余崎捞起池羽的小腿在上面狠狠咬了几口,就是这双雪白修长的腿,包裹在过膝黑长靴与皮裤里的样子让他确实如易广所说,忍不住射了好几发。
池羽的腿被他咬得又痒又痛,不住地往回缩,余崎见他躲,肆虐心更重了,索性将他劈成个一字马的姿势,这样反而使池羽的屁股更加往前了,余崎的半根肉棒就这样捅到了他子宫的里面。
“别,别动!好难受……”
“前辈的里面……好温暖啊……”余崎陶醉地抽插,越来越多的茎身被空前温热柔软的所在包裹,龟头似乎已经快要碰到另一面的尽头了。
巨大的肉棒同时抽插前后穴,中间那层薄薄的肉壁几乎被摩擦到麻木。池羽的阴茎却逐渐抬起了头,在余崎坚硬的腹部上一点一点地滴下前液。
“贱货……”感受到肉壁的缩紧,易广的眼睛被情欲染红,他捏紧了池羽的胯,疯狂地前后抽插,力道如狂风骤雨,不住地将玫红的肠肉带出外面。
池羽的口中漏出痛爽交杂的声音,他恍惚间回到了过去,那时也是一样,两个小穴被前后不同的肉棒塞得满满的,每被抽插一下就会像失禁一样向下滴精液,明明是被强暴,他却难以抑制地感受到性交的快乐……而明明是施暴方的那些人,却不住地叫他“贱货”,“婊子”,仿佛是他求着被他们操的一样。
这个世界真是奇怪。
池羽的视线空洞地投向远方。
现在与过去的不同,大概是远方再也没有暗暗看着他的那道冰冷而暴虐的视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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