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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井舫十分担忧。
明明池前辈是第一个离开晚宴的,隔壁房间却直到夜深也始终漆黑一片。
也或许是早早回来便休息了吧,青年想。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呢……池前辈虽然外表极具欺骗性,到底也已是不惑之年了,人家吃过的盐比自己吃过的米还多,他何苦忧心忡忡的把对方当成小孩子。
正当他思虑妥当准备盖上被子睡觉的时候,听见楼梯间里传来响动。
顺着猫眼看去,他看到池前辈踉踉跄跄地被易广搀扶着前行,易广的一条胳膊紧紧搂在池羽的腰上,看起来无比碍眼。
难道是喝多了吗?可是池羽前辈似乎从来烟酒不沾……莫非是有什么不愉快的事?
井舫胡思乱想着,外面池羽已经到了房间门口,一只手推开易广便要进屋。
然而下一秒易广狠狠地将他推到了墙上。
“你在做什么?有监控的。”池羽低声警告。
“这里没有。”易广抓住他的手腕压在墙上,一条腿也插进了池羽双腿之间。“我做过调查……”
“有完没完?”池羽怒道,“隔壁还有人在。”
“哟,好像刚刚那个喷了一地水的不是你池大首席似的……”易广微微抬起膝盖磨着池羽的下体,坚硬的骨骼陷入被摩擦了一夜,变得红肿胀痛的会阴,池羽嘶了一声,侧身躲闪。
“得了。”易广不再恶意顶弄,“给我亲一下。”
说完他的嘴便凑了过来,池羽下意识地避开了。易广冷笑一声,狠狠捏住他的下巴。
“提上裤子就装清高,你永远都是这样……”
池羽抿紧双唇,易广的手粗壮有力,半个身子将池羽压在墙上无法逃离,另一只手则掐住了池羽纤细的脖颈。
呼吸的权利被剥夺,池羽不得不张开了嘴渴望能获得氧气,鲜红的舌尖在洁白的牙齿后颤抖,易广松开他,吻了上去。
“住手!!!!”
井舫怒吼,易广吓得一震,视线转向这个不速之客。
井舫将自己也吓了一跳,走廊太安静了,使他的声音格外响亮。还好这一边只有他和池羽两人的房间,应该不至于将所有人都吵醒。
“喂……”易广咬牙切齿地捏紧了拳头,眼里露出凶光。井舫被他的怒视震慑得后退了两步,但当他的余光看到后面靠在墙上不住咳嗽的池羽,一股勇气重新回到他的身体里。
“易前辈,我可能是多管闲事了,但,但是恋爱讲究你情我愿,就算你喜欢池前辈,也不能强迫人家,更不能掐别人的脖子!”
易广听他说得一派少年人的天真,倒是失笑了。
“好。”
他不再搭理井舫,抓起池羽的一只手,调情似的吻了一下。池羽任他动作,面色冷如冰雪。
“好日子在后头呢。”易广痴迷地看着那只洁白柔软,骨节和肌腱形状优美的手,“我……急切而胸有成竹地等待着。”
莫名其妙地引用了一句歌词后,他大踏步地离开了。
“前辈……刚刚……”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井舫开始觉得有些尴尬,方才他隔着门听不见二人的对话,只是看到易广突然掐住池羽,一冲动才跑了出来,而看着池羽的脸色,他觉得这件事背后并不简单。
池羽的睫毛闪了闪,视线落在他胯下。
“我有一个,和你内裤一样花色的靠垫。”
“嗯……哈?——啊呀!”
井舫满面通红地捂住下身,他出来得急,连条睡裤都忘记了穿,就这样露着小鸡内裤出来英雄救……
他犹豫了一下,决定还是将自己的行为判定为“英雄救美”。
池羽看着他的眼睛里带着笑意,井舫的脸又红了。池羽的眼角是向上挑的,却并不妖媚或是邪气,反而有一种天真的迷人,风情得很是纯情。
“今天谢谢你。早点睡吧,明天还有排练。”
井舫想要再说些什么,池羽在自己的嘴唇边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便进屋了。
青年站在原地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觉得自己今天晚上是睡不着了。
明明前辈的每一个动作都无比正直,到底为什么,会有一种想扑倒他的冲动呢……
池羽反锁上门,慢慢地跌坐在地板上。
或许再多说一句话,对面的小朋友就会发现有奇怪的液体从他的裤管里流出来了吧。
两个小时前,他如余崎所愿,被逼得喷射出了精液,奶白的浊液天女散花一样滴落到他的身周,还有不少沾到了他自己的脸上。
池羽无意识地伸出舌头将那些液体舔进口中,长时间的强制高潮让他的身体陷入极度缺水的状态,一片空白的大脑根本无法分辨喝下去的是什么。
这一举动似乎极大地挑起了另两个施虐者的性奋点,他们将炮机的震动开到最小,同时用自己的龟头在池羽的红唇上涂抹,池羽温顺地张开嘴含住肉棒,用舌尖在马眼上画圈,又去挑逗对方的冠状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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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前辈的嘴也是名器……”余崎发出舒爽的叹息,池羽的口腔好像一汪温泉,湿热地包裹住他的性器,而灵巧的软舌更是娴熟地挑逗他每一个敏感点,不过数分钟,余崎便射在了前辈的喉咙里。
“咳……”池羽被精液的力道喷得呛了起来,大部分的液体被他咽下了肚,只剩一点被咳出来的白液沾染在嫣红的唇瓣上,很是惑人。
余崎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池羽又咳了几下,神志似乎才回归清明,看到眼前青年放大的堪称英俊的脸,生理厌恶般地别开了头。
“……哈,”青年笑了一声,脸色变得可怕起来,“前辈是在……躲着我吗?”
他揪起池羽微长的发丝,双眼直视后者茶色的双瞳,似乎想要看到对方的心里去。
“明明,都被肏熟了……却连亲一下都不可以?”
易广双手掐着池羽的乳尖玩,见他这样子,说:“别告诉我你对着他动心了。”
余崎喃喃道:“前辈不懂啊,我的心情……”
他的话像是在回答易广,但池羽又觉得,这句话对于自己,仿佛也是成立的。
很多年前,他也像余崎这样年轻过。
那时的他也一样,迷恋着手把手带自己成长的前辈,虽然那位前辈看着脾气差又别扭,但他的嘴唇却十分柔软又温暖,令人想要再多厮磨一阵。
但他总把他当成孩子。
余崎从床边捞过来他们刚刚用来绑缚池羽的胶带卷,撕下长长一条在池羽的性器旁比来比去。
“我想看看,堵住这个小眼,前辈的精液会不会从下面喷出来?”
这句话将池羽拉回现实。还没等他抗议,那两个人已经又将他的腿大分两边,易广捏着他的下颚让他看着自己的阴茎被揉得抬起头,嫩红的马眼孔楚楚可怜地张开,还在因为方才那好久未做过的射精行为而颤栗。
余崎挑了一只子弹头一样小巧的细条型震动棒小心地按在他的尿道口,往狭窄的孔道里送入。震动棒故意做得粗糙的外表逆着摩擦敏感的尿道,让池羽的性器不由自主地颤抖,小腹部也产生了一股尿意。
“哈……”
震动棒碰到膀胱内壁,余崎故意又向里捅了两下,池羽难受地屈起双腿。易广看着那开始渗水的龟头,努努嘴:“干脆粘起来。”
余崎本来也是要这样做的。整条震动棒都被推进池羽的尿道里,只余下一条细绳吊在外面晃来晃去。余崎将细绳耐心地缠绕在池羽的性器上,又拿胶带将池羽的尿道口封死。
“只能封成这样了。”余崎捋了一把池羽的前端,感受到这根漂亮的阴茎在自己手中变得胀大硬挺,“前辈不停地出水和我唱反调,也不知道会不会把胶带都弄得不粘了……”
易广抽出两挺炮机,“啪啪”地用大掌在池羽的阴阜上打了几巴掌,因为方才炮机的肆虐而过度喷射,现在变得干燥黏腻的女花可怜兮兮地大开,从内部到外面都是熟透了的艳红色,花心抽动着试图再挤出一点汁水来,却徒劳无功,只是让这具躯体打了个激灵。
下体忽地传来一阵温热,池羽惊恐地睁眼看去,竟然是余崎在舔舐他的女穴。
“你干什么……?唔……”
池羽的问句转化为一声柔媚的呻吟,余崎用犬齿在他肿起的阴唇上轻轻摩擦,力道不重,反而为肉唇缓解了一些胀痛。
“上面不让亲,下面也不让吗?”余崎语气里带着点酸意,舌尖挑逗上圆滚滚的肉核,满意地听见前辈像只黄莺一样婉转地喘息。
易广摇摇头,觉得余崎实在愚蠢,池羽的反抗丝毫不具力度,只要稍微使力便可镇压,何必一副求而不得的架势,而青年人亦是觉得易广粗野——在余崎的眼中,池羽前辈实在是这个世界上最精致美丽的玩具,一方面让人想小心地呵护,另一方面又想看他乖顺地被玩弄成各种凄惨的样子,而余崎自己,想要以亲吻这种行为来证实玩偶的顺从,以获得满足——
池羽的不足之处,大概就是过于拥有自我的意识了。
亲吻一旦出于强迫,便索然无味,这一点易广大概是不会理解的。余崎腹诽着,将怨气撒在了池羽的肉蒂上,犬齿将那枚小小的布满神经末梢的肉粒揪起成了长条,池羽的双腿乱蹬,干涸的肉穴也终于重新湿润。
“这里就是前辈的开关了。”余崎奖励地松开牙关,阴蒂弹回,却未能立刻回到原来的精巧样子,年轻人不等它冷静下来,顺手拿起方才插在池羽女穴里的那支炮机,将它那细软的触须与硬刺都按压在可怜的肉粒上。
意识到了对方想要做什么,池羽的下体扭动着躲避,易广却早先一步将他的双臂抱压在胸口,从背后直接插入他的花穴中,龟头的尖端向前送,让池羽的阴穴向外鼓起,后者的腰几乎被扭成一个拱桥的形状。
“前辈终于肏后面肏得不耐烦啦?”
易广耸肩:“本来为的后面更紧一点,现在都一样松垮了,操哪儿不是操。”
实际上池羽虽然被操开了,也
', ' ')('远未到松垮的程度,只是这样说更具侮辱性。余崎笑道:“可我就喜欢前辈这儿呢。”
“一起来呗。”
易广明白了他的意思,也意味深长地笑了。
“啊啊啊啊啊啊——”两根阴茎同时进入了池羽的女穴,狭小的器官霎时被挤得几乎变形。下体的湿润感让池羽深信不疑自己真的会被操裂,然而易广在他们三个的交合处捞了一把,手指在池羽眼前抖了抖:“都是你的水。”
透明晶莹的粘液被胡乱抹在池羽的唇瓣上,两根粗大的肉茎你来我往地上下律动起来。
“唔……唔……”
池羽的双臂被易广压在胸前,双腿被抬高在余崎的肩上,整个人的支撑点都落在两根上下抽插的肉棍上,下落得一次比一次深,子宫口也不断地被操开又合上。
他再一次有意识的时候,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夹杂在其他两人粗野的喘息里,充满了情欲,以及舒爽。
就这样,他坚持的东西总是会被毁掉,显得之前的努力是如此可笑。
不知谁的龟棱划过宫颈的时候,池羽绷紧了身体,生理要求他射精,但绑得严严实实的胶带和震动棒此时起了作用,分身颤巍巍硬邦邦地打在他自己的小腹上,却什么也喷射不出来。
与此同时,压在阴蒂上的炮机突然剧烈地颤动,肉粒几乎被击打得凹进阴阜中,却越来越肿大,由触须组成的吸盘则将它往外拉,连带得旁边的尿孔也被吸力吸得翻了出来。
“不要……停下……别这样弄……会……”
“会怎样?”
余崎逗弄着池羽,文雅的前辈始终颤抖着嘴唇不肯说出那两个字,他忍不住将炮机的频率又提高了一个档。
“会尿——啊!”
假阳具剧震的那一刹那,池羽的大脑一片空白,那个字眼毫无阻碍地被冲出了口,转换为一声高昂的尖叫,身体抽搐弹跳得像一条白鱼。比精液逆流回膀胱的酸楚更为可怕的感觉是,液体们最终在吸盘的帮助找到了一个出口,那就是下体的女性尿孔。
通红外翻的柔润小孔剧烈地抽搐,带得阴道也痉挛着缩紧。随着子宫口被一道又一道子弹一样的火热精液冲刷得充血,池羽的女孔终于一缩一缩地,像之前的阴茎一样喷射出了澄清的尿液、潮吹的淫水,以及乳白的粘稠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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