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论宾客的要求是处理秘毛,体察被服侍者的额外需求固然是好,然而在首要目标和次要目标都没达成的情况下就先缴械投降,实在是连主动来帮忙的法丝塔都无法插嘴的地步了。
值得这只尚且享受着余韵的小猫庆幸的是,宾客对於这中途打住的服侍尚算满足──抑或落落大方──不管怎样,次要目标这部分就算是只扣分不惩罚吧。
随着余韵落幕,世界重新变得嘈杂,那被小猫所打散、大猫捕捉不及的焦点重新凝聚於初日造访此地的孔雀绿双眸上。
“所以,这件事就这样定了,还是你会像马赛的小丑继续引荐我去下个地方?”
坐於宾客斜对面的白面美人闻言,笑吟吟地回道:
“既然都坐上了最坑的台子,没良心的小姐总不会放过嘴边的肥羊吧。”
被那垫了层厚粉、燻上眼妆的狐狸眼打趣地注视着,绿眼女子亦不甘示弱地摆出沉着姿态。暂时被其俘虏的小猫再无余裕满足主人的需求,这对因着谈妥的交易而松懈下来的她而言不啻是件好事。
稍后那位白面女子交代法丝塔替小猫完成未完的任务,就到旁去卸了妆,并召集几位资深干部。绿眼女子婉拒了法丝塔的好意,只请她处理这段时间小猫那流得乱七八糟的口水,继续把惹人怜爱的朵露蒂妮妲抱於双腿间摸着头发。
过了会,门口走来队共四名穿着深青色斗篷、将脸给矇住的女性,那些人领结处挂着的黄金十字架掀起了绿眼女子记感兴趣的口哨声。
四人来到干部之列,同时掀开头巾、拉下面罩,四张或稚嫩或妖艳的脸孔都扑了层白粉,脸颊两侧涂着红色梅花与黑色方块,说明她们是那位已经不该称之为白面的白面女子的人。
“用料是实在,身手又如何?”
其中名青衣女子将扑平了的白色掌心面朝严厉的主考官举起,五指迅速握放,四道指间皆冒出蓝、红、绿、黄四枚小球;紧接着手腕朝外侧上空旋起,小球同时飞出。站她身旁的三名同伴待球体开始飞舞后迅速掷出细长银针,在小球撞及墙壁或天花板之前纷纷予以击穿。
绿眼女子这回展露出满足的笑容,对四人颔首道:
“果然是最坑的台子,倾家荡产也甘之如饴。”
受到夸讚的四人接着在团长指示下脱去斗篷,里头仍是绿眼女子相当熟悉的装扮;再来连衣服和内衣也脱了,四人赤身裸体的向前踏出步,彷彿受检阅般在绿眼女子面前呈排站立。声音从四人背后传来:
“主要差异在於骨架、乳房与阴部,肤色和毛发可以随时准备。她们能应付绝大多数状况,该有的不会少;遇上真正的评鑑家就用欧萝拉。”
名中等骨架、乳房翘挺、有着些许粉红的凸乳晕的金发美人上前,用那张白扑扑的戏妆脸对绿眼女子浅浅笑,下体向前挺出。法丝塔牵起宾客的右手,轻声说道:
“恕我失礼。”
法丝塔语毕便含住宾客的中指,柔软的舌腹贴着指腹暖暖滑下、轻柔滑上,再来引领这根指头来到欧萝拉乾净无毛、宛若处女的细致阴部前。
绿眼女子对於这些人葫芦里卖的药倒也有兴趣,於是她悠哉地任由法丝塔继续完成中指插入的动作。当指头陷进欧萝拉的阴道时,那触感竟堪比含苞待放的小处女。然而真正让绿眼女子叹为观止的是下个动作。
充分感受到欧萝拉紧如处女的私处后,法丝塔将那根手指抽出,接着让宾客右掌整个握起,再往上头倒点润滑液,快速抹了
遍。只见欧萝拉做了几次颇有韵律感的深呼吸,那紧闭的阴唇就有如花开般绽放,法丝塔便将宾客握紧的拳头送往盛放的花蕊。
那数十秒前连根指头都难以下嚥的阴道,竟然口气就吞噬整个拳头──绿眼女子不禁为欧萝拉神奇的肉体深深叹。
这时候应该要讚赏番或者表示满意的心情才对,然而绿眼女子就像是突然被雷打到似的,右拳还陷在欧萝拉温热的肉穴里,就维持这个动作欣喜异常地向神色自若的欧萝拉连珠炮似说道:
“这是怎么做到的?印度那边的流派吗?还是东洋流派?我跟你说我做过东西两式所有的运动,可是最多只能缩上半!我曾听说有种梦幻流派号称能处女回春,就像你的身体!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告诉我嘛!喂,你就帮帮忙告诉我啦!我都已经三十好几……”
虽然对这位突然孩子气起来的宾客感到抱歉,不过勤学苦练总是有个极限在,要踏入非人哉的领域终究是需要天赋异禀……或者小小的手术。
介绍完宾客砸了大笔预算僱下的王牌,团员们排演的排演、採买的採买、休息的休息,试了几种妆最后卸得乾二净的团长大人这才敲醒悄悄入睡的小猫,好放悠闲自在的宠溺者重获自由。
“喵呜……”
因为是老练者。
因为是和自己极其相似的类型。
当身为团长的她眼尖捕捉到宾客刹那间曝露的危险目光……更加确信小猫头上的非卖品标籤拔不得。
她取来字条写了组号码、夹进吊带袜内侧递给宾客,命法丝塔把依依不舍了起来的小猫揪开,亲自替脸上同样显得些许失落的宾客擦拭后着裤。
“联络电话在上头,打来说句和朵露蒂妮妲有关的提示便可,义大利的姊妹随时待命。这个季节代理人不现身,我建议你冬季去趟布拉提斯拉瓦。西西莉亚会带你走暗路离开。”
和方才谈话时不同,压低了声音的义语自下半身流畅地飞入绿眼女子耳朵里,产生股特别的感觉。这感觉强烈地抗拒即将遮蔽住私处的吊带袜,可惜在团长的拉动下终究是徒劳无功。
吊带袜紧密地回到宾客微热的身体时,道比起少女要再低些、介於幼女和少女之间的稚嫩嗓音怀着股娇气降下:
“你真──无趣耶!大姊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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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被人叫过大姊姊的她稍微愣了下,而后对狡猾笑着的宾客扬起浅笑。
“我还没见过变声变得这么彻底的,要不要乾脆加入我团?”
“才不要咧──!不过大姊姊认真讨好人家的话,说不定有希望唷!”
“你这个诈欺犯。”
“呜嘻嘻!”
画师打扮的西西莉亚顶着身洋红色来到休息室,她若无其事地推了下有些年代感的黑框眼镜,着装完毕的绿眼女子旋即踏着小碎步靠过去。
“再见啦,大姊姊!我要跟这位姊姊私
奔去啰!”
大姊姊努力适应那三十多岁脸蛋身形和十岁嗓音的组合,终於能在心头冒出“小女生总是见个爱个”这句不是很全心全意的评语,并且怀抱那股矛盾的情绪向绿眼的小妹妹挥挥手。
最后次和那孔雀绿的目光对上时,映入她浅灰色眼里的已经是那人稍嫌枯燥的原貌。
“愿我主耶苏基督的恩常在你们心里!姊妹!”
绿眼女子没等她回话就挽着西西莉亚的手走掉了。
室内活泼的气氛随着宾客离开迅速降温。朵露蒂妮妲彷彿患了相思病的少女,法丝塔把她送去做排演后折返回来,来到独自人坐在镜子前化妆的她身后。
压向双肩的力道带
着些许痠麻舒服地漫开,法丝塔按摩她的肩膀轻声道:
“辛苦了,法丝塔。”
坐於化妆台前的法丝塔闻言,放松了心情向后倾。而站在她身后的法丝塔则是给她记温暖又有力的拥抱。
辛苦了──弯身抱住她的法丝塔於耳际再次喃喃。
静谧片刻,她总算是对身后那位给予温柔拥抱的女性释出真诚的、卸下武装的低语。
“希尔德。”
“嗯?”
“我们已经收下梵蒂冈的钱了。”
“退掉不就好了?谁给的钱多就站谁那边,直以来都是这样。”
“可是,被梵蒂冈知道我们是敌对阵营的话……”
“别担心啦。城里的老太婆很需要佣兵,不至於做出败坏名声的髒事。更何况我们也不是什么小组织,只要别在她们家明目张胆就好了。”
“但……”
“别──担心啦!唉,法丝塔就是这么多愁善感,害我都想把你娶回家了。”
单纯的温暖依循这句带有些许撒娇意味的话,变成了有点尴尬、有点开心的感触。
法丝塔象徵性将掌心放在希尔德那打开了袭胸开关的手上,在好友兼僱主的抚摸下阖起眼皮。
做为个随时可能死去的团长替身,自己实在获得太多额外的东西了。
事到如今非但割舍不掉这份牵绊,相反地还越来越交错。
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
千面女郎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