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手举至半空,并拢成爪,招财猫式上下摆了摆:“瞄~瞄~瞄~”
他玩心大起,但很快觉得不对劲,穆清余一愣,猛地一头栽进青竹味的信息素里,被浓烈的味道激得双腿发软,站不稳,他错愕抬头,撞进陆归晚滚烫的视线里。
被药物压抑的主周期滚滚而来,陆归晚心里一根名为“克制”的弦彻底断裂。
“靠!”他头疼地撑住额,“怎么又失效了。”
陆归晚来之前已经打过一针试剂,再补加一针效果微乎其微,得加大剂量,用更野蛮的才可以。但这种药已经处于三级违禁品行列,只有去医院才能拿到。
他们一起去医院,拿到购买资格后补加一针,陆归晚单手撑着额,垂眸低头,坐在椅子上等药剂缓过去,穆清余等在旁边欲言又止。
“你说。”陆归晚示意。
穆清余问他:“极热期是不是已经过去了,现在是单纯的发@情期?”
陆归晚点了点头。
穆清余一鼓作气:“要不你去测下自己的信息素水平,你不觉得这种情况很不对劲吗,到底是你太厉害了还是信息素本身失调,我们一般都只有一两天的。”
“什么?”陆归晚疑惑。
穆清余委婉地给他解释:“那个,时间,太长了,听说这个跟那个挂钩。”
有一种普遍的说法,周期的时间越长,床上越厉害。
“你几天?”陆归晚问。
穆清余挠挠头,强烈对比下的落差让他本能有点羞赧,他努力为自己辩解:“一至两天是正常时间啊,都是这样的,你不要理解错以为我不行,其实我也蛮……啊操,我到底在说什么啊!”
陆归晚盯着他那一张叭叭不停的嘴巴,漂亮的唇色,适合亲吻的唇形,精致的下巴,四周光怪陆离的灯色像给他镀上一层金。陆归晚眼里的穆清余被不断放大,本来像雨点密集的喧嚣声渐渐平淡,只有他说话的声音如同经久不息的梵音。
汹涌澎湃的拥挤人潮仿佛一下子退去。
陆归晚无奈地捂住眼睛,他若有若无地叹了一声气,周身萦绕着一股散不去的燥热劲。
不能看,太漂亮了。
他不得不承认,这样的穆清余完全长在了他的审美点上,像是给他私人打造的玩具。
“不用。”陆归晚垂眸,掩去眼角的光,回答穆清余刚才的问题,“我有医生专门管理我的身体指标。”
穆清余眼巴巴地问:“所以怎么样?”
“是过高。”陆归晚承认,“如果数值再往上走,要做克制训练,我知道,你没好好上生理课,不知道这是什么。”
穆清余确实不知道,陆归晚给他解释:“是前不久刚推出的一种模式,通过模拟刺激,不断重复,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克制冲动,不过过程很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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