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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伊顺从地侧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用手臂环住对方的脖子。
熟悉的信息素让他头晕目眩,忍不住夹紧双腿。
他柔软的金色长发耷拉着,就像主人一样透露出一种颓废而脆弱的精致。
轻薄布料的侍从服饰勾勒出腰线,也让贴在他身上的手所带来的热度如此黏腻而清晰的传达到他的脑内。
脖颈间Alpha的吐息如同野兽,在情动中寻找Omega被保护在项圈下的脆弱腺体。
即使他并不热衷于这样的情事,Omega的本能也让他无法反抗的回应着Alpha的一举一动。
在包厢中他微弱隐忍的呻吟声之下,拍卖会正如火如荼的举行着。人群的声音被屏蔽,只听见价格节节飙升。
他居然就这么陷入了自己的胡思乱想,直到抱着他的Alpha问:“在想什么?”
修伊即刻意识到自己犯了错——在情动的Alpha面前神游,无疑是一种漠视和挑衅。
不出所料,Alpha的手掐上他的脖子。
他不会换气也无法呼吸的胸膛因为缺氧而上下起伏,指节因为用力抓紧而发白。
窒息的恐惧感让修伊不由得挣扎起来。
Alpha这才松手。
“他们没和你说,我不太喜欢你和我呆在一起的时候想着别的事情吗?”
“对不起……”
修伊小声道歉,他不敢抬头,湛蓝色的眼睛因为疼痛和恐惧变得湿漉漉的,像是雾天的湖泊。
显然,这样的示弱还不能满足Alpha。
时钟养大的Omega大概都如出一辙的没什么底线可言,本就是商品,自然擅长保全自己。
于是修伊起身,在椅子面前跪下。
他低着头,刻意露出金色发丝下套在雪白后颈上的黑色项圈。然而脱下衣服的动作缓慢却没有拖延,只是慢条斯理的,一寸寸展露出全部。
洛佩兹的喉结起伏。
对于一个Alpha来说,臣服的Omega确实是极其令人兴奋的,唯一的缺点就是无法标记。
青年青色的血管只堪堪掩在淡粉的血管下,背部的蝴蝶骨像是要展开的羽翼。
他抬头注视Alpha金黄色的眼睛,露出讨好的意味,赤裸着膝行。
红棕色的地毯和Omega雪白的皮肤此刻成了鲜明的对比。
洛佩兹感受到腿上轻柔触感,是修伊如同小狗一般乖顺地蹭着他的裤脚。
这个Omega似乎并不觉得自己所做的是勾引人的行当,只是把他当做逃避惩罚,避免受伤的合理化行为。
妈的。
洛佩兹忍不住骂道。
偏偏此刻那双泛着水雾的眼睛里,仍旧是一副无辜的样子。
——
时钟作为目前最大的拍卖行,以季度作为分割点进行活动。
在主要的几场拍卖外举行的只有常规的小额拍卖会,并没有什么奇珍异宝。然而因其本身的实力雄厚,即使是小的拍卖会上所展示的物品,也不会是一般品。
与此同时,在中立星扎根的时钟作为不收联邦和帝国管辖之处,提供的服务还远不止于此。
修伊作为长大在时钟的孩子深有体会。
他已经忘记自己的出身到底在哪里,只记得是一个偏远的小星系,在战火中一切都有些模糊。
大多数孩子都是和他一样,在战乱区被收养,或者被售卖给时钟,自此成为这家拍卖行无数齿轮中的一枚。
一旦进入这里,很少有出去的道理。孩子们很快就认清现实,结交朋友,生活。
修伊自然不例外。
在分化前,他一直期望自己会成为一个Beta。他虽然不怎么聪明,却也知道自己的模样加上Omega的身份,不会是什么好事。
然而事与愿违,他成为了一个Omega,被格外关注。
他只好许愿自己唯一的好友亚格会是一个Beta,这样至少两人都能留在帕斯顿星的大本营,不会分开。
然而亚格成为了Alpha,被编入先遣队。
似乎就是这么难以遂愿。
他一天天长大,他身上的目光一天天变多,他戴的项圈时刻不能拿下。
亚格则是不停奔波,在无尽的任务中,远远的犹如星球的卫星,在重力的吸引下只有着微弱的联系。
想当方才的事情,他又庆幸起自己的性腺发育还是不成熟起来,不能让这个Alpha做到最后一步。
如果不是这个原因,时钟必定十分乐意把自己直接卖给这个不知来历,却有着不小权利和资本的Alpha标记。从他第一次遇见对方后,就再也没跟在第二个Alpha身旁就可知了。
他的嘴唇还肿着,脖子上的手印清晰可见。
洛佩兹留下的痕迹一路从脖颈直到腰后,像是开出的一串藤本花朵,不知轻重。
他
', ' ')('本人也是那样的性格,让人猜不透在想什么。
修伊曾经看过陪同自己Alpha前来参观拍卖会的样子,Omega们被保护在Alpha的身旁,因为好奇四处张望。
胆大的看见修伊的样貌和高挑身姿忍不住多看几眼,却又在目光触及那抑制项圈时,仿佛被扎到了一般飞快回首。
他羡慕那些出生在帝国或者联邦的Omega,这是实话。
刚刚洗完澡出来时候的风还有些冷,修伊吹干自己金色的长发,随手扎了一个马尾,躺在房间的床上发呆。
房间是对着星港的,而帕斯顿星作为链接首都区和外星系的枢纽,一直因为繁忙的天空而知名。
作为重要的商业星,无论何时在这颗星球上抬首,都能看见星舰们升空的火焰。那些尾焰的轨迹贯穿星环,像在夜空开出的白昼狭缝。
明亮的光线透过窗户,照亮了关了灯的房间,亦倒映进修伊湛蓝色的瞳孔。
他的视力不错,眼尖地看见了带着时钟那特有的指针十字标志的飞行器从远处驶来。
希望是亚格的那一艘。
他这么期盼着,陷入了沉沉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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