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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叶浓惊醒,才发现梦里缠着他不放的大蛇其实是死死抱着他的阎淬。
他尝试掰开阎淬的手。
阎淬眼皮都没抬一下,用还带着朦胧睡意的声音警告道:“别动。”
叶浓张了张嘴,嗓子哑得不行:“……我想上厕所。”
阎淬哼了一声,勉强松手,叶浓强忍酸痛坐起来,阎淬的手还圈在他腰间不放。
他坐着四处张望,却找不到自己的衣服,疑惑道:“我的衣服呢?”
“洗了,穿我的。”阎淬顿了顿,同样疑惑:“上厕所穿什么衣服?你还要干嘛?”
叶浓连忙溜下床,将将躲开阎淬抓他脚踝的手,脚步虚浮地来到阎淬的衣帽间。
他随便捡了一件T恤套上,想起上次穿阎淬内裤时他看过来的眼神,慎重决定穿自己的,只是一时找不到他带来的行李,又急着上厕所,就这么只穿着一件堪堪遮住屁股的T恤跑去卫生间解决生理问题了。
上完厕所他顺便在一旁的洗漱区打理自己,没想到阎淬这么贴心,不仅帮洗衣服,还准备了新的洗漱工具给他。
他刚低头吐了口牙膏沫,腰上一紧,背后一热,抬头一看镜面,果然是阎淬。
叶浓抖抖肩膀,试图把肩上某颗毛茸茸的头抖下去,结果只把自己肩头的衣服越抖越下,露出一大片锁骨和半片肩膀。
“你再抖一个试试。”阎淬轻轻咬了一口他的后颈。
叶浓假装无事发生:“阎哥,洗漱啦。”
“你帮我洗。”阎淬赶在他回答前补充道:“昨天我都帮你洗了,洗得很干净吧?”
他说着邀功似的挺了挺腰,顶了顶叶浓的屁股。
“……”无言以对的叶浓慢慢红了脸,给自己洗完后转过身帮阎淬洗脸、刷牙。
别说,真像在照顾一只大猫猫;除了这只大猫总是不爽的指挥他重些、轻些、往左、往右之类的……
“再帮你刮个胡子?”任劳任怨的叶浓托着阎淬的下巴,不过是一晚上,居然就长出来不少:“你都是用这种刀片的吗?这个我技术不怎么样哦。”
他自己是体毛淡的类型,几乎一个月才刮一次胡子,用的是小摊上买的组合刀片头,随便刮两下就干净了。
阎淬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嗯,看来对他的明知故问有些不满。
叶浓晃晃剃须泡沫,在阎淬下巴、脸颊和上唇涂匀白色的泡沫:“阎哥你好像圣诞老人啊。”
阎淬刚想说点什么,冰凉的刀锋贴上面颊,他顿住,为了自己的帅脸决定暂时不说话。
叶浓正全神贯注地为他刮胡子,为了稳住手,几乎连呼吸都屏住,更不必提说话了。
于是盥洗室里只剩簌簌的刀片刮过泡沫与皮肤的声音。
阎淬垂下眼,叶浓仰着头,与自己贴得极近,下垂的狗狗眼十分专注地盯着自己的侧脸,好像全世界只看得见他,让他有种这个世界只剩他们两个的错觉。
阎淬情不自禁捉住叶浓拿刀的手,不顾他惊慌的眼神,捏着他的下巴吻上去。
只是个浅尝辄止的吻,却感觉很好,使他的心满了一块。
分开时叶浓嘴巴一圈也沾了白沫。
叶浓顾不上那些,着急地查看阎淬的脸:“流血了!你刚才动什么呀?”
阎淬看向镜子,发现左脸白色的泡沫都被自己的血染成粉色了:“……”
他破相了?!
阎淬假装镇定:“没事,小伤口,继续。”
叶浓见他如此淡定,冷静下来继续剩下的刮胡工作。
最后剃完胡子,他还给阎淬做了个伤口消毒。
“还好伤口不深,应该不会留疤。”
叶浓说着就要走开。
见他没了刚才的惊慌失措,阎淬又不开心了。
他拉住叶浓的手,把人拽回来,十分友好的发言:“我也帮你刮。”
叶浓莫名其妙的同时,感到一丝危机感,推拒道:“我又没胡子。”
“这里有啊。”阎淬说着,手向下探去,精准地抓住了小叶浓。
“不要不要!刮了这里要是被别人看见还以为我没长毛呢!太丢脸了!”
阎淬反而眼前一亮,这样不是更好?叶浓就不会给别人看到了。
这让叶浓知道定会骂他一句变态的心理活动他当然没说出来,只是强行把人按在洗漱台上,挣扎中叶浓身上唯一的T恤往上卷,露出了其下什么都没穿的肉体。
阎淬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把叶浓看得面红耳赤,结结巴巴地解释,什么我的内裤找不到、你的内裤太大了、总之绝不是故意这样穿来勾引他的。
阎淬:哦,是为了勾引我。
他为了方便操作,没说话,盯着叶浓那处频频点头,敷衍叶浓的解释。
实在反抗不了的叶浓,只能乖乖坐在原地,大气不敢出地看阎淬对他下手。
阎淬埋头在他大开的双腿内,一手提起小叶
', ' ')('浓,一手拿着换上新刀片的刮胡刀:“没手按住你了,别动。”
叶浓羞耻得快冒烟了,他别开脸,不去看自己是怎么被剃毛的,大腿内侧的肌肉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开得太大而微微颤抖。
可不看反而使触感更加鲜明。
锋利的刀片划过全身最柔嫩敏感的地方,那种危险感和冰冷感说不上害怕,却让他不自觉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兼之阎淬抓着小叶浓摆弄个不停,他居然在剃毛中起了反应!
“呵……”
听到阎淬的轻笑,他更加无地自容,整个人都红了,脚趾紧紧蜷缩,他努力克制逃跑的冲动。
几分钟过得像十年一样漫长。
当阎淬宣布好了时,他就想跳下洗漱台逃走。奈何阎淬堵在他双腿中间,按着他的腰不说,还轻易钳制住他挣扎推拒的双手,逼得他只能在原地乱踢腿,像个耍无赖的小孩。
“跑什么?你哪里我没见过?”阎淬心情明显多云转晴:“不是勾引我吗?你做到了。”
“我……”没有!叶浓的呐喊被阎淬的吻堵在喉咙里,变成小兽般的呜咽。
“唔!”昨晚被充分开拓的后穴轻易容纳了三指进出,敏感点被攻击,快感如浪潮般袭来,叶浓很快放弃挣扎,两条长腿缠上阎淬的腰。
阎淬草草扩张了两下,就挺身而入,发出满足的喟叹:“你好紧。”
“嗯啊!”不管多少次,骤然被填满的饱胀感都能让他呼吸停止,阎淬过于巨大的性器总让他有种自己被操到内脏错位的感觉。
被阎淬辛苦操熟的身体没几下就被彻底操开,抽插间带出“噗嗤噗嗤”的黏腻水声,听得叶浓脸红得要滴血。
阎淬从叶浓胸口抬起头,欣赏了一会儿被自己吸得红肿如樱桃的乳头,注意到眼前的镜子,有了新主意。
“啵~”的一声,阎淬难得把自己从叶浓身体里抽出来,叶浓迷迷糊糊地睁开水汪汪的狗狗眼,疑惑他怎么不继续了,模样颇有几分委屈。
阎淬抱着他转了个身,让他直面镜子,双腿大开地跪在镜前。
蓦然看到自己一身的勃起的裸体,兼之身体上那些淫靡红痕,只一眼就烫得他移开视线,不敢再看。
而阎淬掐着他的下巴,强行令他直面镜中的自己,滚烫的气息喷洒在他耳边,阎淬的命令如恶魔的蛊惑般让他睁开眼:“你被我操的时候很好看,好好看着。”
阎淬搂着他的肩膀,腰微微用力,再次顶进去,长呼出一口气。
“啊……”叶浓被顶得微微往前,离镜子更近了些。
他的视线不自觉放在下方,在他挺立的前端后,能看见一根粗长巨物在两丘间进出不断,因为体位关系看不真切,偶尔可以看到艳红的穴肉随着巨物抽出而翻出一些,看起来就像在挽留那让他又痛又快的东西。
明明只是机械的抽插运动,叶浓却看得入神
他随着那物的进出收紧、放松后穴,引得阎淬捏了一把他胸前立起的肉粒:“想让我射?”
“嗯……”胸前的酸麻让他回过神,视线开始落在其他地方,脖颈、胸前、腹部,乃至大腿的吻痕,还有他的表情。
牙齿忍耐地轻咬被吻得微微红肿的下唇,看起来似痛非痛,可一看他的眼神,便能觉察出他正身处欲海,两只眼睛湿漉漉的,眼眶、鼻头微微泛红,好像被欺负后哭狠了似的,可其中的痴迷与甘之若饴却呼之欲出,任谁看了都只想狠狠操他。
——好淫荡。
就算他自己看,也只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叶浓被自己的样子震住,一时没了声音。阎淬第一时间发现他的变化,凑到他耳边,轻咬耳朵:“你更紧了,很有感觉?”
“不……”
阎淬突然想起自己的调教计划,说道:“你昨天不是想在卫生间做吗?我看你不怕别人看嘛,怎么自己看都受不了?”
“呜……不、不是……”
“唔!一说到别人看你就这么紧,还说不想别人看?”阎淬退到穴口,不满地指责。
“不是嗯……我、我只……唔啊、阎哥看……”正饥渴的肉穴突然失去它心爱的大肉棒,空虚地收缩,叶浓连忙解释道。
说着,还讨好地自己主动往后挺动屁股,套弄那根让他又爱又恨的东西。
阎淬冷眼看他自己动,拍了一巴掌那个摇摆不停的屁股,扇出一阵波涛:“还在出租车上勾引我,原来你这么骚。”
“呜!我、我怕……”叶浓动得累了,阎淬还这么说他,昨天的委屈又涌上心头,他哽咽道:“怕你不要我呜呜。”
“我才嗝、不骚。”他说着就往前爬,不料下一刻就被人拉着脚踝抓回来。
“我最喜欢你骚了,怎么会不要你?”阎淬知道叶浓怕自己不要他,心都软成一滩水了,性器硬邦邦的,只想狠狠操哭他:“你只能是我的!”
“只能被我操!”
“只能被我标记!”
他一边操一边撂下豪言壮
', ' ')('语,到后来爽昏了头,甚至忘了叶浓是Beta,还口口声声要标记他。
而被操得晕头转向的叶浓也只会应和他。
一边发出被顶撞得支离破碎的呻吟,一边带着哭腔喃喃:“操我、标记我……”
最后阎淬当然如他所愿狠狠咬上他的后颈,完成了一场若他是Omega,能把他干到怀孕的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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