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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浓见花明已经陷入发情期,连忙把两人分开,顾不上花明摔倒在地,他赶紧取下玩偶头套,反手就要把吐着舌头的狗头戴到阎淬头上,以此减缓阎淬吸入诱导剂的速度。
阎淬:“……”
阎淬无语,他好着呢,单手把狗头拿过来,套到花明头上,让他没办法贴到自己身上。
叶浓一眨不眨地望着他,急切道:“阎哥?你还清醒吗?我们快走。”
阎淬难得见叶浓这么担心自己,连地上更柔弱更需要他救助的Omega都不管了,顿时不急着走了,两条腿焊在地上似的,叶浓推都推不动。
他指指不断缠上来的花明:“那他呢?”
“啊?嗯,他是阎哥的朋友吧,那……”叶浓顿了顿,动手把花明从阎淬身上扒下来,把他抱起来:“走吧!”
阎淬似笑非笑地看了叶浓一眼,他绝对犹豫了,是不想救吧,不想救跟他有关系的O?叶浓居然也会有私心,还是为了他,都这样了还说不喜欢他?
阎淬愉悦的跟在叶浓身后疏散,虽然他不想叶浓抱花明,但是如果他抱的话,叶浓肯定更难受吧,真没看出来,这么会吃醋。
不过他也就忍耐到一楼,见叶浓还要继续把人抱出去,他连忙把人带到一楼的药店,那里有阻断针应急。
叶浓在那全权处理花明的事,阎淬在旁边打电话,先联系医院,再通过母亲告知花明的监护人他的情况。
处理完这些不过十分钟,阎淬一抬头,脸就黑了。
叶浓把花明抱在怀里也就算了,那个花明怎么这么不要脸?居然死死抱着叶浓,还把头埋进他脖子里!早知道就不把狗头头套取下来了。还有叶浓也是,撩什么头发?
阎淬看着叶浓额边汗湿的头发被他一把撸到头顶,露出光洁的额头,突然有点口渴,他假惺惺地建议:“平躺会好一点。”
“是吗?”叶浓瞬间采纳了Alpha的意见,要把花明放下,花明似乎也察觉到了,睁开迷蒙的双眼,近乎呜咽地请求叶浓不要放开他:“不要,就这样,我好难受……”并下意识释放出更多信息素,以博得关爱。
叶浓——一个无法拒绝他人请求的人,顿时僵住,转而劝阎淬:“看来他这样更舒服……”
眼看阎淬脸色越来越恐怖,他头皮一麻,连忙转移话题道:“阎哥,你不打一针吗?对你一点儿影响都没有吗?”
“不打,我受过这方面的训练,”阎淬冷冷地说,他真是讨厌死草莓味了,那个该死的Omega,就不该为了逗叶浓说要带他。
药房的药师说:“可是,长期处在这种高浓度的Omega信息素下,Alpha也可能被影响进入发情状态,还是打一针吧?”
叶浓听了立刻帮腔。
阎淬的中二逆反之心又上头了,傲然道:“不打,我怎么会因为Omega的信息素失控。”
人还是得相信科学啊阎哥——叶浓想这么说,但他深知阎淬的性格说一不二,说不要就不要,只得劝他:“那阎哥你出去等救护车?”
阎淬瞪他一眼,站到门口的换气扇下,视线死死锁定他们。
叶浓无法,拜托药师给他一支Alpha的抑制剂带走,以备不时之需。
紧急阻断针效果很好,花明很快平静下来,不再发抖,体温也慢慢下降,就是人还不太清醒,满口胡话:“你,不错,现在开始,是我的狗狗了。”
边说还边拿手摸叶浓的脸。
阎淬三步并作两步赶到两人面前,把花明挖出来放在地上,又把叶浓的脸擦了又擦。
“疼、疼!”叶浓脸都被擦红了阎淬还不停手,他只能顶着那阴翳的眼神抓住阎淬的手:“回去洗,我回去洗,别擦了。”
正好不远处传来救护车的声音,叶浓说:“救护车来了我们就回家,嗯?”
阎淬勉强点头,把叶浓拉进自己怀里,用自己的信息素覆盖他刚才沾上的Omega信息素。
很快,急救医生和花阿姨赶来,他们目送花阿姨和花明上了救护车,阎淬就急吼吼的带叶浓走了,连自己妈妈在远处跟他打招呼都没看见。
阎淬母亲:“那孩子怎么不上救护车?明明信息素那么不稳定……还拉了个人,是谁家孩子?”
药师正好拿着抑制剂追出来:“哎!同学,你的抑制剂没拿!”
暂不论阎淬母亲从管家李叔那儿知道阎淬冒出来一个“好朋友”的消息后如何震惊,现在最要紧的是阎淬。
叶浓在车上就感觉到阎淬状态不对,这比他第一次见阎淬的时候还恐怖啊,眼睛怎么红了?抓着他肩膀的手好用力,厚厚的玩偶服都被他抓变形了。
书到用时方恨少,叶浓偷偷拿手机上网搜索阎淬的症状,被一直盯着他的阎淬逮了个正着,手机直接被缴。
的士司机看出不对,直接问道:“小同学你没事吧?”说着还指了指车里贴的报警提示,暗示他需不需要帮助。
叶浓当然是哥俩好的反搂
', ' ')('阎淬,开朗地笑了:“没事,我们有什么事儿,我朋友身体不太舒服而已,谢谢叔叔嘶……”
叶浓跟别人说话都让阎淬感到烦躁,不由得加大了手劲儿,肩膀被他捏得都要错位了。
司机不太信的样子,但是当事人都说不用了,他也不强求,把人送到目的地,还没走呢,就看到那个高大的少年把稍微纤细点的少年抗在肩膀上带着走,被扛的那个挣扎了两下就不动了,还冲他这边摆摆手,还笑呢!
“年轻人,真会玩。”司机大叔也冲他摆摆手,感叹一声,走了。
“嗯!”刚一进家门,叶浓就被阎淬按在门板上猛亲。
狂风暴雨的攻势下,叶浓体内的氧气被掠劫一空,整个人因缺氧而晕晕乎乎,任人摆布。不知不觉中被亲了一脸,特别被别人碰过的地方更是被亲了好几遍。
阎淬几下撕开玩偶服,露出叶浓内里只穿着背心和短裤的身体。
叶浓大口喘息,眼前一阵阵发白,阎淬一手把上他纤细的脖颈,大拇指把他的下颚往上顶,迫使他露出脆弱的喉结。
滚烫而粗糙的舌面贴上叶浓菲薄的颈侧,将其上的晶莹汗珠一卷而空,感受其下血管内鲜血的奔腾,他不由得在此留下一个鲜红的吻痕。
阎淬鼻腔里充斥着叶浓的味道,明明只是个没有信息素的Beta,味道也是普通的沐浴露混杂着洗衣粉,却总能让他安心,也让他……心动。
他跟个瘾君子似的把头埋进叶浓的锁骨,一边舔吻,一边汲取他所需的叶浓因子。
两手也没闲着,在叶浓身上四处游移,一只手从背心下顺着腰线摸上去,握住他的胸背,大拇指轻轻碾压那里已经微微站立的粉色乳头。
另一边则拉起他一条大腿,示意他勾在自己腰上,又顺着短裤宽松的下摆,沿着他敏感的大腿滑进去,直击核心。
“啊!”肉穴陡然被异物入侵,叶浓惊呼出声,腿根紧绷,可阎淬太了解他的身体,手指数十下抽插就让他软了腰。
只有一条腿站立的叶浓,弱点还在被不断攻击,为保持平衡,他双手圈住阎淬的脖子,和他两颗毛茸茸的头靠在一起。
他鼓励似的轻咬阎淬的耳廓,阎淬转过头吻住他,动作依然十分急切。
叶浓微微睁眼,看到阎淬泛红的眼睛,结合他古怪的高热,和不同寻常的急切,明白他是发情了。
他摸了摸阎淬身下滚烫的铁棒,才刚被他一碰,整根性器就狠狠一跳,吓了他一跳。
同时他也听到阎淬舒服的低吟:“嗯……”
明明都这样了,还忍着要给他扩张……叶浓诡异的感到了被爱感,心脏酸酸涨涨的,好像什么东西要溢出来了。
他几乎没经过大脑地开口:“进来。”
说着还挺胯拿自己立起来的小叶浓去蹭他勃发的凶器。
阎淬眼睛顿时红得发光,直接从被他的手拉扯得变形变大的短裤口插进去半截。
“啊唔!”这么一插,叶浓才知道准备有多不充分,明明昨天才挨过操的后穴,今天又紧得不行,现在只是刚刚挤进去一个龟头,整个人就像被劈成两半似的疼。
阎淬被夹得咬牙,托着他的屁股两只手微微用力,在面团似的臀肉上留下指痕。
叶浓连忙去亲他,分散他的注意力,要他别那么快操起来,他的屁股可受不了。
阎淬轻轻挺腰,龟头浅浅地在穴内抽刺。
识趣的肉穴得到安抚,不疼反痒起来,主人沉腰下坐,主动吞吃那可怕巨兽。
巨兽感到他的乖顺,极有征服欲地一顶,几乎整根都插进去了。
这一下顶得叶浓呼吸一窒,张了张嘴却叫不出声音,神情似痛非痛,泛红的下垂眼里含着的两泡眼泪被顶得滚落在脸侧,看起来像被欺负狠了。
短裤成了阻碍阎淬与叶浓紧紧相贴的障碍,他大手一划,“嗤拉”一声,两片破布落地,同时他往上一挺,把自己完全放进叶浓体内。
“唔嗯!”叶浓眼前一黑,只觉得肠子都要被阎淬顶穿了,害怕的攀在阎淬肩头,呜咽着在他耳边乞求道:“呜,轻点阎哥……啊!”
叶浓完全是火上浇油行为,阎淬残存都理智都被他喷洒在自己耳窝里的热气,还有他带着哭腔的柔顺话语烧了个一干二净。
只见他把叶浓按在门板上,挺腰动胯,一下又一下,几乎每次都要抽出到能看见龟头,才狠狠顶入,在如此高强度的开凿下,叶浓感觉自己与其说被彻底肏开了,不如说是被肏穿了,大腿根连带着肉穴里的肠肉痉挛着,任阎淬进出无忌。
叶浓已经完全出于失力状态,垂在地面的腿只有可怜的足间随着阎淬的节奏上上下下地点在地板上。
“太深了!啊啊……拿出去!”叶浓崩溃的抓着阎淬的肩膀哭叫。
事发突然,叶浓体内的信息素抑制栓还没取出来,被阎淬本就超乎常人的性器一顶,直送到肠肉最深从未被侵犯过的软肉上。
深到叶浓害怕,他感觉自己快要
', ' ')('被阎淬操死了,无力地踢了踢腿,却丝毫都不能撼动阎淬的控制,甚至惩罚性地狠狠操了他几下,逼得他哭出声才满意。
失去理智的阎淬没有那么多花招,行动纲领总结下来只有一条:往死里操叶浓。
叶浓也确实快被他操死了。
从大门、玄关到沙发,再到茶几、浴室、卧室,甚至还有窗台上。
叶浓被操得神志不清,眼神迷蒙,满脸泪痕,哭叫声像刚出生的小狗一样微弱又可怜,后颈被咬得血迹斑斑,牙印层层叠叠,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散落着花瓣般的红痕,腹部微微隆起,还有一小块肚皮随着阎淬抽插的节奏鼓起又恢复,腿间和小腹俱是他自己射出来的精液,大腿和股间更不堪入目,深红的巨型阳具在艳红的后穴进出间翻出一些烂红的软肉,被淫水弄得一片晶莹,淫水和着白色的精液从穴口慢慢流出,几条精斑干涸在他大腿内侧,新的液体因主人被顶得前后耸动,而甩得到处都是。
“涨、嗯……呜呜……”叶浓哭都哭不出来了,他摸着自己鼓起的肚子,害怕随时被操破。
“肚子被我操大了……”阎淬覆上他的手,微微用力按了按,吓得叶浓拼命收紧后穴,他闷哼一声,来了兴致:“是怀孕了吧?”
“我、啊是Beta……”叶浓只是靠本能在反驳。
“这么耐操,可能你的性别搞错了,说不定,”阎淬狠狠顶了一下,语气笃定:“能怀孕。”
“不……”
阎淬现在掌握了一个诀窍,就是操到叶浓改口说自己喜欢的:“给不给我生?”
果然,在阎淬恶意的顶弄研磨后,叶浓再次投降,主动哭求:“呜呜……我、生,给你生、啊!”
“给谁生?”
“给你给你,给阎淬呜呜呜……”甚至被操得语速都加快了。
“满足你!”
“呜嗯!”阎淬狠狠一顶,再次把叶浓肚子顶出一个弧度,叶浓想往前逃,奈何被按住肩膀往阎淬胯下送,躲无可躲,只得狠狠接了第不知道多少次的精液,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呻吟。
阎淬射完后稍微放松了些对他的钳制,他抖着大腿往前爬,企图逃离阎淬那让他又爱又怕的性器,同时肚子实在是涨的受不了,天知道他被操了多久,被射了多少次,肚子里晃晃荡荡的全是阎淬的精液,还有他的信息素抑制栓。
阎淬居然没拦他,让他顺利爬到床头,被顶得发红的屁股终于脱离了他的控制。
“啵”的一声,如开启香槟般的声音后,叶浓终于把自己从阎淬的鸡巴上拔了下来,他再没了力气,趴倒在床上喘息。
阎淬却看到比最顶尖的香槟更值得品味的一幕。
叶浓被操得合不拢的双腿间,被他欺负得满是青紫指痕并泛红的挺翘臀心,红艳艳的穴肉缓缓合拢,内里却不断流出白色的精液,如一口红宝石筑井经过开凿后,冒出的神泉甘露,引动凡人心中最深的欲念。
阎淬着迷地覆上叶浓的身体,轻轻吻他,舔去他的眼泪。
叶浓经过无数次高潮,现在随便一碰就有种过电般的快感,他都分不清爽还是痛了,无力的他只能任阎淬摆弄。
“嗯?”阎淬又摸到他后穴去,这次却摸了个奇怪的东西……是了,操叶浓的时候,龟头好像一直顶着什么,他也没注意。
阎淬微微起身,看着叶浓的后穴,见他迟迟排不出里面的东西,甚至精液都断流了,便亲自动手,往下按住叶浓鼓起的肚子,帮他排。
叶浓胀得挣扎起来:“不要唔、别啊……”
阎淬只见一颗拇指大小的白色卵圆形的东西从他穴口滑出。
他愣了愣,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那东西是信息素抑制栓,眯了眯眼,拿着那东西到叶浓面前,说:“你给我生了个蛋。”
叶浓:“???”
叶浓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被操傻了的脑袋半天才反应过来时自己放进去的信息素抑制栓,现在被阎淬曲解成自己下蛋,顿时脸一阵红一阵青,伸手就要抢。
“你要对我儿子干什么?”被操得软绵绵的他哪是阎淬的对手,阎淬把蛋收回来,又塞进叶浓后穴:“作为妈妈,应该好好孵蛋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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