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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本第三幕】
旗袍女子回房间,自门边衣帽架前挂起礼帽与手包,挪到单人沙发边坐下歇了,未几,窗外一阵布谷鸟叫,搅扰片刻安宁。
女子镇定自若将留声机唱针搭桥唱片,起身拉开纱帘,推开窗,撑窗边转眸嗔道:“你怎地这时候跑来了?”
蹲身在小阳台上的少女直身,拍落裤脚清霜,嘴角低垂显然不悦,“我等你许久,原是我来的不是时候。”她将要转身的,短打后摆遭纤手捏住。
“你还不进来?你皮糙肉厚不怕吹风,也当我禁得住冻?”
少女不加迟疑,转身钻进屋子,轻嗅馨香,耳闻小夜曲,心绪平复下来。
女子在她之后眺望窗外,极快收手掩窗,回身定住她人,追问道:“出了什么事?一大早跑来我这。”
“阿姊不要我了。我别无去处,只得投奔你。”少女乖顺伏在沙发上,闭目享受舒缓的音乐。
“你脸是怎么?”女子瞧出不对,将少女的脸扳过来,打量其面颊隐约的细小的刮痕,秀眉紧蹙,“怎么刮伤了?”
“是坏女人占我家睡我榻捏我脸,甚至还抢我阿姊!”少女愤愤咬牙。
女子眉心一跳,“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少女将要解释,门外叩门声其。女子遮掩其口,侧身问来者谁。
是楼子里送餐的丫鬟。
虚惊一场。女子端餐盘退回房间。少女自门后顶住了门。
女子以食物诱使小饿鬼说出内情。少女伏在茶几边扒拉餐盘狼吞虎咽之时,女子翘脚坐在她对面沙发,望着她,环胸沉吟道:“难怪二小姐彻夜不归,竟是去了你家中。”
少女进食若风卷残云,她认真倾听,不时点头以附和。
“她是奔我家阿姊去的。”
女子托腮,好整以暇弯唇逗她,“那你堂姐呢?莫不是当真偏爱那娇小姐。”
少女将最后一口吞咽腹中,急着辩驳:“绝不会!阿姊心中只有祖传的手艺,还有就是我!”
“那怎么是你离家出走,而不是二小姐回家去呢?”
“这……”少女张口,憋红脸无言以对。她思索半晌,垂头丧气,“难道阿姊当真看重她更胜于我?”
女子起身,迎来她身边,将手搭放她肩头,宽慰之词尚未言明,被一双手臂环起。
她娇呼一声,垂眸望,对住扬起脸的少女。
“姐姐,你也会看重旁人胜于我吗?”
女子抚摸她后脑,放松身体依靠她,“你乖则不会。”
“姐姐,我会永远永远听你的话。”
女子莞尔,哄她松手,开柜门取药箱回来取药棉沾取碘酒为她擦面。
“姐姐,”少女仰头瞧她,手臂伸出轻扣她腰肢,“我近来不常来寻你,因着阿姊着手教我做香料。姐姐有所不知,阿姊前日还夸过我手巧。来日我学有所成,你陪我离开春城可好?”
女子垂眸,被温暖的手臂圈在怀中,内心颤动,她定了定神,道:“容我些时日……我在谷家还有些事情。”
少女垂手,倔着盯视她,“定是那病秧子花言巧语骗了你。姐姐,你曾说过的,人心可畏,尤其是女子,妍丽之人往往心如蛇蝎。”
女子抚摸她发顶,“那你眼里我算漂亮么?”
“自然。”
“我也是坏女人吗?”
“姐姐坏,也只能对我坏。”少女将她腰肢环紧,埋首她小腹,呢喃:“我嫉妒谷家少东家……我要将姐姐藏起来。”
“你想将我藏去哪里?”
“藏进我胸腔,做我的肋骨。”
女子垂望与她四目相对,蓦然被托臀抱起,被护在肩头,被送上柔弱的床。
女子邀她一同,沉醉温柔乡中……
问题:
1谷是哪家老板的姓?A百乐门B香料坊C珠宝行
2旗袍女的身份?A千面魔女B谷家大少奶奶C书生之妻D以上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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