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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霭醒过来时身侧的床褥冰冷,陆承早就走了,他从来不会在这里过夜。
虽然早已习惯,但他心中还是忍不住划过一丝失落。他身上的痕迹被清理干干净净,除了红肿的穴口外看不出丝毫性爱的痕迹。
就这么厌恶他吗?
陈霭一边抽着烟,一边透过客厅的落地窗看着对面空无一人的房间发呆,烟雾萦绕,叫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接下来的半个月陆承都没有再出现,他又恢复到了一个人的生活,仿佛之前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
又是一个周末。
陈霭在落地窗前坐了很久,但直到天色暗沉夜幕降临,对面609房间的灯也没有亮起。
不知过了多久,他走到书房,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来。陆承厌恶他,每次都是匆匆来去,不想碰他的任何东西,仿佛上面沾了什么致命的病菌。
所以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书房的架子上的每一本书的每一页都夹着他的照片。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的邻居是个偷窥狂,躲在厚重的窗帘后用望远镜贪婪地注视着他的一切。
六百多个日夜,陈霭早已忘记当初留意陆承的原因。
照片散落一地。
陈霭坐在椅子上,双腿搭在了扶手上,腿间敞开的。粗长的按摩棒在穴口毫无章法地进进出出,发出细微的暧昧的水声。
明明是一样的按摩棒,一样的敏感点,但身体却毫无快感,到底是哪里不一样?
他仰着头靠在椅背上,回忆着那个意乱情迷的夜晚。如果是陆承的话,他会抽得更快更狠,毫不怜惜,哪怕是被情欲逼红了眼,他也只会用冷静自持地盯着他丑态百出的模样。
陈霭闭着眼,仿佛可以看到男人现在就半跪在他的股间玩弄他。这个高度的话,陈霭翘起的阴茎刚好代替他的嘴亲吻男人深邃的眼窝。
唔……陈霭难耐的喘息着,或许还会划过高挺的鼻梁,然后落入半张的唇间。这样那张总是吐出伤人话语的嘴就会堵住,刻薄的舌头只能被迫顶弄着柱身。
里面一定很热吧……陈霭迷离地半睁着眼,忽然想起那晚陆承鼻尖滑落的那滴汗,滚烫地砸在他的腿间,然后他高潮了。
一室寂静。
青年整个人面色潮红地仰躺椅子上,不知廉耻地大张着腿,小腿紧绷着,雪白的脚趾都漫着一层浪荡的粉。腿间的液体喷涌而出,洒落在地上凌乱的照片上。
哪怕脸上覆满了他的淫液,照片中的男人目光还是冷淡的,高傲的,像是在看脚底的一粒尘,路边的一坨烂泥。
高潮时有多快乐,随后便有多空虚。陈霭匆匆抓起车钥匙,路过客厅时习惯性撇了一眼。
对面还是没有人。
回过神来时他已经站在了熟悉的会所里。
“老规矩。”
前台的小哥笑眯眯的,被冷待也毫不在意:“好的,一名c级alpha和一名beta,这是您的房卡。”面前的顾客虽然脾气古怪,但出手大方,是他们的老主顾了。
陈霭坐在房间的沙发,点了一支烟,只夹在指间静静地闻着。
房间的门口出很快就传来动静,两个人身体纠缠着磕磕碰碰地撞进来,将陈霭视若无物,还没走到床侧衣服就散落了一地。
alpha粗暴地beta纤细的腿上压在身体的两侧,腿间小穴一览无余。因为来之前做过扩张了,穴口湿哒哒的,闪着水光。
不待下方的青年准备好,他就埋下头大口地吮吸着腿间的蜜液,青年也配合地发出高高低低的吟哦。
“嗯啊……别舔那里……呜……要被咬坏了……”
男人重重地扇了一下屁股,雪白绵软的臀肉很快就红了起来。
“小骚货,水怎么这么多,是要把我呛死吗?”
“转过去,趴好。”
bata乖顺地照做,屁股高高翘起,腰塌得极低,腰背呈现出一道诱人的弧度。alpha很明显被刺激到了,直接将狰狞的肉棒插入,快速地鞭挞起来。
“……呃……大鸡巴好棒……快捅到子宫了……”
两人忘我地做了起来,直到alpha余光看见坐在沙发上的青年平静的神色,一时间不爽起来。
这是个奇怪的顾客,来的频繁,只喜欢看别人做爱,但出手阔绰,所以牛郎们都还挺喜欢的。
里奥不知道其他alpha感觉怎么样,但是他被这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看得火冒三丈。于是,他抱起被操得软趴趴的青年,边抽插着边向青年走去,每一步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最终他停在陈霭三四步远的地方,把beta翻过来,像小孩把尿一样手臂挽着他的腿弯,面朝陈霭着,凶狠地把怀中人颠起来。beta为了不掉下去,只能双手向后挂在alpha的脖子上。
因为姿势的缘故,两人湿乎乎黏答答的私处一览无余。陈霭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根粗长黑紫的性器插入湿热穴肉,抽出时穴肉被拖出裹着柱身,交合处因为
', ' ')('快速的磨插变成淫荡的绯红。
无论叫谁来看都是一副血脉偾张的画面,但是陈霭只觉得索然无味,目光淡淡的划过beta布满爱欲的上半身,忽然隔着烟雾和那个不知名的alpha对上了。他挑衅地紧盯着他,目光凶狠黏腻地从他赤裸的脚踝移到手背脖颈,仿佛要把他拆骨入腹吃干抹净。恍惚间,和那晚陆承的目光有几分重合。
陈霭歪头吸了一口,烟雾缓缓地从红唇中吐出,轻而长地叹了一声。alpha像是受了刺激般快速的冲刺几十下后拔出性器,大量浓白的精液对着陈霭喷洒而出,落在他的衣服和赤裸的脚踝上。
他静静地看着男人把高潮的beta扔到一边,跪着捧起他的脚,把上面的浊液细致地舔舐掉,然后亲吻他的脚趾,目光直白热烈:“我想肏你!”
不像他了。
陈霭用指尖摁灭烟头,平而直地说:
“滚。”
陈霭是带了几分醉意回到家的,刚进门便被压住抱起,然后摔倒在沙发上。
他脸埋在沙发,嘴角勾了勾,上钩了。
但是抬眼时眼里却是一片迷蒙水光,伸手想去摸正压抑着满脸怒色的男人:“陆先生,我是在做梦吗?你怎么会在这里……”但是手却被狠狠拍开了。
“别碰我!”
陆承盯着他西裤上残留的几滴白浊,天知道他打完训练赛一出来就收到手底传来消息陈霭去夜店一次性点了两个牛郎时有多暴怒。
“你就这么饥渴吗?”
“啊……”陈霭一副酒醉的模样,慢吞吞地回道:“难道不是陆先生先违反协议的嘛?陆先生不满足我,我只能找别人满足我了呀。”
他细白的手指搭在衬衣顶端的扣子上,拖长声音懒懒地说:“陆先生要看一下嘛?别人留下的痕迹……”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手掐着脖子拎起,一路磕磕碰碰地拖到了浴室。
alpha就三下五除二把他的衣服撕开了,把热水然后照着青年兜头盖脸淋了下来,呛得陈霭剧烈的咳嗽起来。
陆承毫不留情地把水压调到最大,把oga苍白的皮肤冲的泛红。水柱落到胸前,白嫩嫩的乳肉微晃着,像两捧要被热水融化的雪,叫人恨不得伸手去接在手心揉弄。顶端的奶头刺激下却变得硬邦邦的,红艳艳的立起来,像被狠狠嘬弄过一样。
“陆先生,你硬了呢。”陈霭仰头笑着,带着几分得意。
陆承这才恍然发觉他长得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毫无存在感,平日里盖住眉眼的头发往后拢,露出了光洁的额头,五官是那种越看越耐看的清隽。但是现在这般眼尾泛红,含了几分笑意望着他时,清隽又变成了惑人的媚。
头痛欲裂,下身也硬得像爆炸。陈霭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挑起他的情欲,让他几乎失控变成一头野兽。
但是他不想。
正当他想像以往一样压下情欲时,发现青年不知何时已经膝行到身前,昂扬的凶器几乎要戳到他脸上。青年牵着他的手揉弄着饱满柔软的唇肉,脸上笑意多纯真,吐出的话语就多直白。
“陆先生,你要不要操我的嘴?这里很干净,没有人用过哦……”
男人一动不动地僵立着,任陈霭牵着他的手指伸进湿热的口腔,玩弄着红艳的舌尖。
黏糊的水声混着含含糊糊的话语:“唔……很干净很舒服哦……”
理智全盘崩溃。
男人红着眼,哑着声催促道:“舔!”
但是陈霭微微后撤,声音里带了几分循循善诱:“陆先生要我舔哪里?”这种程度的示弱可不够哦。
陆承的脑中理智全无,只余下汹涌的情欲,压着陈霭的后脑勺,硕大的龟头抵在唇上:“用你的小嘴舔我的大鸡巴!”
“陆先生好乖,这是给你奖励的~”
陆承的肉棒足有二十公分,因为未经人事的缘故,颜色很是漂亮。陈霭一手揉捏着底下饱满的囊袋,一手扶着肉棒,伸着红软的舌尖从肉棒的底部自下而上沿着狰狞凸起的青筋缓慢细致地舔着。舌尖很快来到顶端,不过是试探性地一舔,马眼便激动地流出粘稠的液体,沿着柱身流下,和湿哒哒的唾液混在一起,给肉棒裹上了一层水淋淋的光泽。男人的肉棒天赋异禀,陈霭不过是含进了饱满硕大的龟头,嘴角便撑得不行,还有一大截柱身留在外面。
肉棒进去湿热滚烫的口腔的瞬间,陆承便爽得喘出了声。更别提青年特意收缩双颊,上颚和柔软的舌面一起配合着紧紧裹住肉棒,挤压吮吸着肉棒地每一处。陆承按耐不住,凭着本能压着他的后脑勺挺胯,龟头顶着柔嫩的喉头,一次次深喉,引得陈霭想干呕,但反射性的收缩裹得alpha爽的飞起。
陆承莽撞地想把整个肉棒塞进高热的口腔,但怎么都留下一截在外面,毫无章法的戳弄撞得陈霭口腔生痛。他只能寻着撞击的空隙,含含糊糊地发出几个音:“帮你……整个吃……进去……呜……”
但好在失去理智的男人好歹听进去了,恋恋不舍地又顶弄
', ' ')('了好几次后才把肉棒抽了出来,手指催促似的在后颈摩挲。
陈霭让陆承把他抱到马桶盖上半跪着,他的头、脖子和背部连成一条流畅的直线,扶着他的腰间张嘴把肉棒吃了进去。但喉肉还是不够放松,剩下一截吃不进去,他便牵着他的手落到他的股间戳弄着泛滥成灾的花穴。
alpha很快就无师自通地用手掌狠狠地磨着两片柔嫩的阴唇,手指还不时扣弄着湿淋淋的穴口。陆承动作一顿,在两片饱满的阴唇间剥出了一颗肥嘟嘟的肉粒,只轻轻一捏,就爽的陈霭差点跪不住。他趁着喉肉松开的瞬间快速地把整个肉棒凿了进入,彻底把青年的喉咙操透了。
那截白皙纤细的脖颈上凸起一截,手放在上面甚至能隔着薄薄的血肉感受到粗长的肉棒抽插顶弄。陆承快而重地抽插着,每一下都进的极深,收缩的滚烫肉壁爽得他头皮发麻。百来下冲刺后把龟头死死地抵在最深处,滚烫灼热的精液灌进喉咙,喷了足足一分钟才射完。
“啵”地一声把肉棒从嘴里时,陆承看着剧烈咳嗽的青年眼底划过一分怜惜。但是很快就消失了,因为青年睁着水光潋滟,用被肏得湿红的舌尖把肉棒上残留的精液舔的干干净净,然后“咕”地一声吞了下去,眉眼尽是餍足。
艹,欠肏的婊子!
狭小的浴室里水气弥漫,隔着磨砂玻璃隐约可以看到两个交缠的人影。
陈霭全身赤裸背对着被压在磨砂玻璃上,双手被男人一只手禁锢在头顶。陆承坚硬火热的性器在雪白的股间快速抽插着。每一次抽插肉棒凹凸的青筋都会重重地碾过敏感的花穴,不时惹得温热的水液淋在柱身上。陈霭敏感的肉穴已经被这种磨人的挑逗弄的兴奋地张合着,几乎可以听到哒哒的水声,阴道深处空虚得发痒,像是有蚂蚁在细密地啃咬。
“哈……插进来……嗯……好痒……”陈霭难耐地喘息着,侧过头伸出舌尖讨好地舔了舔男人的手臂。
见陆承不为所动,他只能扭臀去蹭他的胯,阴穴刚咬住龟头,还来不及吞进去更多,就被无情地抽走了。陆承一巴掌把雪白的屁股扇红,有几分咬牙切齿:“别那么骚……”
他也忍得很辛苦,大滴的汗从额头滚落,但是看到一向游刃有余的青年变得失控,只觉得畅快至极。但被逼红了眼的陈霭根本听不进去,只顾着扭臀胡乱的蹭,惹得陆承啃咬他泛红的耳尖转移想重重肏进去的欲望。
“呜……别舔……”陈霭小腹一紧,呻吟着射了出来。
陆承只觉得陈霭无时无刻都在勾引他,体内的邪火烧得他口干舌燥,单手快速地把身上的衣物扯掉。滚烫的身体贴上的一瞬间,陈霭软下来的阴茎竟然又陆陆续续吐了些清液,花穴也高潮了,大量温热的水液淋在肉棒上,爽得陆承几乎要射了出来。
“陆先生,抱抱我……”陈霭还处于高潮的快感中,无意识地喃喃道。
陆承收紧双臂,两人的身体紧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怀中的青年几乎瞬间乖顺下来。陆承贴在他的耳边嘲讽:“这么喜欢男人抱你?”
“嗯,喜欢……”
“艹!”一想到不知道有多人男人像这样抱过他,陆承法地乱舔着。捣乱的舌尖很快就被隐忍已久的男人咬住,恶意地用牙齿磨了磨,力道重得仿佛要把那截软舌吞入腹中。陈霭想往后撤,被一只手摁住了后脑勺,下颌也被禁锢着,只能无力地张开任人侵犯。粗糙的舌面舔过湿热的上颚,强势地入侵着每一寸。
陆承亲得太凶,烈日的气息几乎要把他融化,陈霭只能呜咽着吞下分不清是谁的涎液。唇舌分离时,他还沉浸在刚刚男人那股凶劲里,急促地喘气,来不及吞下的涎水向下没入衣领。
涎液里微量的信息素是最好的催情剂,烧得陆承胯下鼓囊囊地顶着青年的屁股。他心里压抑了这么久的欲望终于可以无所顾忌地释放出来,沿着青年嘴角蜿蜒的水痕一路吻下去,像野兽一样啃咬着脖间雪白的肌肤,留下大片肆虐的红痕。有好几次,陈霭感觉尖利的牙齿贴着他的颈动脉擦过,恍惚间以为鲜血要喷涌而出。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陆承终于恢复第一次见面的状态,带着食欲的凶狠占有欲的野兽,要将他拆骨入腹。这种想象让他心跳加速,腿间的花穴不自觉分泌出水液,打湿了男人上衣的一角。
“做吗?”陈霭伸手隔着衣服在宽阔的胸膛上写了几个字,嘴角微扬。本来有些寡淡的眉目瞬间变得活色生香起来。
“不急,等你好了。”陆承伸手帮他整理凌乱的衣服,倒也没有禽兽到欺负一个受伤的oga。
这一等便是半个月。
陈霭一向讨厌柳都的四月。
天空雾蒙蒙的,时不时下着淅沥沥的小雨,墙壁也湿哒哒的,挂在室外的衣服永远也半干不湿的,空气中到处弥漫着潮湿的味道。
每到这时候,闻着这熟悉的味道,陈霭都会生起一股自我厌弃。
怎么会有人信息素也这么不讨喜呢?
他烦躁地一口闷了杯中的咖啡,准备回办公室继续工作。路上鬼
', ' ')('使神差地跑到了另一个不常走的楼梯间,中间某层的附近有个小阳台。现在小阳台上可以看到对面巨大的led宣传屏。
昨天风靡联邦的团队生存游戏《survive》的资格赛刚刚结束,对面的海报还没撤下来。似乎是某场赛事中的抓拍,aph半蹲在丛林的参天大树上,一手撑着枝桠,一手放在武器上,目光凌厉,凶兽似的紧盯着前方,随时要扑面而出咬断对方的喉咙。
这张图被粉丝誉为世纪神图。广告刚投放的时候,办公室的小姑娘嗷嗷叫着老公正面上我之类的话。
陈霭的目光落在战术服的破损处,在露出的肌肉线条上流连忘返地欣赏了半晌,心头的烦闷总算消散了些。
这个楼梯间平时很少人走,所以陈霭没想着半路会遇见人。
听声音还是同一个办公室的同事,陈霭不想尴尬,下意识地停了脚步躲在一侧。
“哎,那个谁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前段时间,一身味也不遮掩下,就这么跑办公室来了。”
“那信息素压迫感好强,不知道是哪个高级的alpha。”
有人不屑地啐了一口,拖长声音阴阳怪气地道。
“怎么会有人看得上他?估计是跑到哪个脏地方鬼混去了,我之前听说他私生活可混乱了。可是好几个……嗯……那种店的常客。”
陈霭慢半拍地反应过来话题的主角是他。因为他本身对信息素不太敏感,和陆承刚开始交易的时候经常是忘了喷气味消除剂,每次都是看到旁人微妙而尴尬的眼神时才反应过来。
“怎么会有这种不检点的oga,脏死了,我看到他都是鸡皮疙瘩了……”
他记得这是办公室刚来的一个小oga,每次见面都扬着笑脸乖巧地和他打招呼,时不时陈哥陈哥地过来请教问题。
“不过人家命好,手底下出了好几个大神作家,啥也不干就可以安安稳稳拿绩效了,不像我们……”
有人神神秘秘地压低声音,微讽地调笑:“你以为他是怎么巴结那几个大神的,听说他靠身体才留下他们的,免费送上门的oga谁不想操一操?”
“啊,烽火可是个两百斤的大胖子,他也能下的去嘴?”
下面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脏话,似乎他们就在现场似的。陈霭垂眼靠在门上,面上没什么表情,但无意识地扣着墙皮的手指透露出几分不平静。
这场八卦一时半会结束不了。他懒得与人争辩,往下走了一层,从大厅的电梯上去了。
临下班的时候飞讯弹出来一条消息:“停车场等你。”嘴角不自觉带了笑意,收拾东西的动作都快了些。
到了停车场看见有辆陌生的黑车停在一侧,犹豫地走到一侧想确认下时,车门突然打开,一只手猛的把他拽了进去。
“等……”陈霭猝不及防地撞入滚烫的怀抱中,阻止的话语还没说出口,就这么被蛮横地掐着下颌亲了起来。
舌头在口腔里横冲直撞,重重地舔过牙龈和上颚,凶狠地纠缠着闪躲的软舌,活像被饿狠了的狼,浑然不顾陈霭还有半边身子露在车外。
陈霭被亲的面红耳赤,气喘吁吁,一边双手推搡着男人的胸膛,一边分神留意车外的动静,生怕有人走过来。
“嗯…有…有人……”舌头被吮吸着,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模糊话语。
陆承不满地咬了他一口,见他实在怕得厉害。索性像抱小孩一样把他抱到腿上面对面坐着,拉上了车门。用大拇指色情地揉捏着下唇的软肉,眼神晦暗,哑声道:“舌头伸出来。”
虽然陈霭也很渴望和他亲近,但是忍不住闪躲,“司机还在……”
“乖。”陆承眉头微皱,周身的信息素隐隐透露出一股狂躁,但语气还是很平静:“伸出来,或者我在这里艹死你。”
陈霭看着aph额角的汗水,丝毫不怀疑话语的真实性,只能乖顺地伸出舌头。大拇指毫不怜惜地玩弄着粉嫩的软舌,粗硬的老茧磨得舌面隐隐作痛。软舌瑟缩着想回去,又被粗暴地拽出来,用滚烫的唇舌含住,吮吸的啧啧作响,肆意享用。
黏黏糊糊的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陆承尽情的索取。尝过陈霭的信息后,没有抚慰的日子便变得格外难熬,特别是这一个星期因为要打资格赛见不到陈霭的时候。
青年根本抵挡不住这猛烈的攻势,身子一下软了,发出呜呜的求饶声。更可恶的是,面前的男人并不打算放过他,不仅上面亲的凶,下面还鼓鼓囊囊地还硬邦邦的顶着他。
刚到家,陈霭就被男人迫不及待地压在门上。陈霭的西服外套早就被扔到了一边,领带也欲掉不掉的挂在脖子上,衬衫直接被撕开了,扣子不知道蹦到了哪里。
陆承一手摁在陈霭的后背,迫使他向前挺起胸膛。衬衫散落在两侧,露出两团雪白的奶子。
陈霭的奶子不大,但是又嫩又软,让人爱不释手。陆承在车上不过是轻轻地欺负了一下,雪白的奶子红痕交错,有种被凌虐过的破碎美。
陈霭看着男人
', ' ')('眼眸渐深,有种不妙的感觉。只见他猛的扬起手掌,毫不怜惜地打在奶子上。用的力道不大,但可怜娇嫩的奶子何曾被这么粗暴地对待过,陈霭一下子痛得身子弓起来,拼命地挣扎着。
虽然这力度对alpha犹如一只扑腾的小奶猫,轻轻松松用一只手就控制住挣扎的双手。有力的大腿强势地插入腿间,把他的身子架在空中,迫使他只能在慌乱中用腿夹住男人劲瘦的腰。
啪啪啪。奶子被打的肿胀起来,火辣辣地痛,又夹着一丝奇异的快感。陈霭眼角都逼出了泪花:“呜…陆先生…好痛…不要打了……”
陆承恍若不闻,手掌落下的速度丝毫不变,奶子被打的摇摇晃晃。
陈霭一开始还呜呜地哭求,后面索性破罐子破摔地骂了起来。
“混蛋……变态……我就不应该找你……”
男人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来,淡声道:“你还想找谁?”惩罚似的加重了力道,还故意集中地抽在奶头上。原本淡粉的奶头被抽的红艳艳,充血成硬硬的一粒,挺立在红肿的奶子上。
陈霭这回是真的痛,很快就忍不住开始求饶。直到把陆先生主人好哥哥这些称呼胡乱喊了个遍,陆承才放过他。
“错哪了?”陆承轻轻碰了碰肿大了一倍有余的乳粒,大有回答得不对继续打的意味。
陈霭条件性反射地向后瑟缩,抽咽着猜道:“不应该说去找别人?”
不对。
他又接连猜了好几个,看着陆承手又抬起,慌得不行,灵光一现:“车上不应该不让你吃奶子!”
刚刚车上虽然中间有挡板,但是陈霭还是放不太开,拼命捂着衬衫不让陆承解开。
陆承把他放在门边的台子上,不承认也不否认:“然后呢?”
陈霭莫名挨了顿打,虽然委屈,但还是乖顺地挺起胸膛,捧着红肿的奶子凑到了男人面前。见他不动,索性往前把奶头贴到了他唇边,带着点颤音:“请陆先生吃我的骚奶子。”
男人这才屈尊含住,慢条斯理地享用起来。口感很好,比豆腐还要滑嫩,还带着若有若无的奶香。
奶子刚被打过,稍微碰下都痛。陈霭没有多少快感,又怕扫了男人的兴,言不由衷地乱喊起来:“好棒……好舒服……这边也要……”
假的很,还不如不喊。
陆承抬头轻轻扫了他一眼,见他又慌又怕的,眼泪还在流,嘴角咬得发白都不敢说,知道把人吓过头了。他在陈霭面前很难控制住自己的恶劣,只想欺负得他哭的越厉害越好。
现在不免有几分后悔,双手捧着他的脸,轻轻地揩去泪水。吻蜻蜓点水地顺着挺翘的鼻梁落在唇上,温柔的安抚着,把人亲得晕乎乎的。
安抚的信息素把人从头到脚包裹着,丝毫不见刚刚狂风暴雨的模样。
一只手不知何时摸进了腿间,扯掉碍事的内裤,掌心贴着两瓣柔嫩的阴唇快速的搓动着,肉缝很快就流出汁水,把手掌弄的湿哒哒的。陈霭舒服极了,哼哼地呻吟着,伸手搂着男人的脖颈。
记吃不记打的小家伙。
陆承低声笑了笑,一手剥开紧闭的肉瓣,另一只手的大拇指用恰到好处的力道摁压着蒂头,中指还似有似无地划过肉缝,惹得陈霭扭着腰主动把小逼往手掌心送。
“好舒服……嗯……插进去……痒……”这回是真心实意的呻吟了。
一根,两根,三根。粗粝的指节很顺利地侵入了小逼,抽插间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又热又紧,层层叠叠的肉壁裹着,像有无数张小嘴在吮吸。陆承只是简单的想象肏进去的触感,马眼便兴奋地翕张,吐出清液。
“里面也痒……肏进去……嗯……”
陆承也忍耐到极致了,快速地套上避孕套,狰狞的肉棒抵着小穴,低哑的声音几乎是贴着他的耳边:“我要进去了……”
进去的瞬间,两人都发出了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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