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工作人员哪里敢怠慢他,立刻住嘴,板着脸以极高的效率为他处理好了所有接下来所有事项。
身体检测过程中,数据不断被上传到科研院中心,同时有专业人士同步进行解读。褚晁结束后坐下不到五分钟,郑嵘便派人来请他们两个过去一趟。
如果数据正常,处理方一般都会直接发送到他们的终端上。褚楚每次去医院,被医生传唤都是由于又有了这个埋伏的小病或另一种传染病,没一次是好事。
麻药药效已经退了,他走路时却仍然贴在褚晁身边。带路人绕过拐角时,他趁机一下子抱住了褚晁的手臂。
“太紧张了,”他主动找理由,嘟囔,“不会是我又生病了吧……”
褚晁对他这一系列行为哭笑不得,摇摇头,转过来,膝盖微屈,和他的视线平行。他没有拒绝褚楚的手,褚楚便不怎么担心,只是睁大双眼,和他对视。
“不会有事的。”褚晁声音平稳,听着便让人觉得安心,“不用担心。”
他们的视线毫无阻碍地相交着,褚楚顿了顿,相当笃信地用力点点头。
一起达到分析室时,身着院士制服的郑嵘正在门口等候他们,见到面时,他向褚晁行了个军礼。
褚晁开门见山地问:“结果如何?”
作为为他配备的院士,郑嵘与他是平级的,无需向他行礼。突兀地行李,肯定是有什么结果了。
郑嵘表情严肃:“首先向您汇报您的omega身体检验报告。他性腺先前损坏了40%,在发情期内被修复为25%,但体内激素系统仍然混乱,预计需要按照指定方式调养三个月,才能够让身体的自动防御机制松懈,正常释放信息素。”
褚晁问:“他身体健康情况如何?”
郑嵘回答:“按国际身体素质衡量标准,他的健康值正好在及格线上,建议中将回去后,为他制定适量的锻炼计划,帮助他加强体质。”
褚晁又问了几个问题,确保褚楚身体安全无恙。褚楚听得有些心急,不等郑嵘把最后一个问题回答完,就插嘴抢问道:“郑先生,那个,那个……”
郑嵘道:“怎么了?”
褚楚眼巴巴地瞅着他:“爸爸的身体检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