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小川梦见戏楼躁动的夜,梦见自己穿着猩红色的旗袍趴在久哥怀里轻笑。
常久滚烫的手顺着裙摆的开衩抚摸,指尖勾着他腿根细圈的蕾丝花边拉扯。
这身旗袍也是常久送的,兰小川从未穿过,因为布料太过艳丽,无端带着几丝风尘的淫靡。可在常久面前兰小川毫无顾忌,他抬起一条腿露出光溜溜的下体,白皙的手指沿着腿根慢条斯理地往深处滑动,继而在触碰到穴口的刹那猛地放下裙摆。
常久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而兰小川肆无忌惮地笑倒在常久怀里:“久哥,我好看吗?”
“好看。”常久温柔地替他撩起额角的发,又用指腹摸索他领口的绣花。
这袍子的盘扣边盘旋着双飞燕,腰侧开着并蒂莲,花瓣缠着细细的金线。兰小川笑着笑着就禁了声,搂着常久的脖子安静地亲吻,喘不上气才轻轻推开alpha,走到桌边点油灯。
微弱的火苗照亮了兰小川瘦削的侧脸,连他的手背都烧起一层温暖的火光。
可未等兰小川回头,他就被常久压在了桌上,alpha掀起他红艳艳的裙摆,滚烫肿胀的欲根抵在穴口徘徊。
兰小川眼睛转了转,捂着嘴轻笑:“久哥,帮我揉揉。”
“又勾我?”常久按着他的后颈挺腰冲撞,抽插间很快泛起水声,“兰小川,你是我的。”
——兰小川,你是我的。
兰小川从梦境跌入现实,腾地坐起来,鼻尖狠狠撞在了常久的胸口。
“哎呦……”他疼得满眼泪花,还未抱怨,就被送上了情欲的顶峰,边射边随着常久的律动起伏。
常久捏着兰小川的后颈埋头抽插,见他醒了也不多言,只缠着吻过去,直到兰小川又痉挛着射出来才稍稍停顿片刻,却不抽出欲根,就这幺插在兰小川湿滑的穴道内弹动。
“梦到什幺了?”
兰小川张了张嘴,嗓音沙哑异常:“梦见……梦见你了……”
常久眉宇间满是心满意足的柔情:“猜到了,你可是叫了一晚我的名字。”
兰小川羞涩地垂下眼帘,发情期让他的身体逐渐适应alpha的欲望,穴道勉勉强强接纳了粗长的性器。
“不疼了吧?”常久托起他的后颈小心翼翼地翻身。
兰小川趴在常久胸口舒了口气,含泪摇头,然后急切地咬住了alpha的耳垂:“动……动一动……”
常久亲了亲兰小川的额头,扣着他的腰挺动,他们身下的床单到处都是暧昧的白痕,可床上的人还是不知疲倦地律动。兰小川一时不知道自己在梦里还是现实,不过总之是常久标记了他,他现在彻彻底底成为了常久的omega。
兰小川念及此浑身为之一颤——常久的omega——这短短一句话是兰小川今生今世都不敢企及的奢望。
而此刻这个奢望成为了现实,尽管兰小川心底还弥漫着恐惧与担忧,但是成结的巨大喜悦淹没了他:“久哥……”兰小川用酸软的腿勾住常久的腰,微肿的穴口翕动着磨蹭狰狞的柱身。
“我的小川。”常久嘴角的笑意挡也挡不住,“我的小omega。”
“久哥……久哥嫌我小……”兰小川故意装作不满的模样抬起了屁股。
“没。”常久立刻扣着他的腰把人往怀里按,用力顶弄了许久忽而笑起来,“疼劲儿过了就开始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