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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岸睁开眼的时候,他被亮白色的灯光刺到眼睛发痛,他勉强睁开眼睛时,却发现自己双手被绳子绑在头顶上,他躺在松软的床垫之上,但全身赤露,两只脚的脚腕也被绑着绳子,他的大腿被迫分开着。他的侧面却是一面硕大的透明玻璃,玻璃之后站着许多人,但乔岸却看不见,屋子里的亮白光太亮,他看不出去,只能看到外面有人站着或坐着的模糊影子。
“醒了?”说话的是图海,他坐在一边,赤裸着上身,腰上围着浴巾,他发丝上还滴着水,手里的烟也不过是刚点燃,他的衣服都仍在了门口的椅子上。
乔岸瞥了他一眼,并没说话,但图海却走到乔岸的身前,从乔岸的角度看去,他就像站在乔岸的两腿之中。
“我说一个beta有什么稀罕的?明明是beta,居然底下有两个口。”图海将口中的白烟吐出,视线上挪放到了乔岸的脸上。
“放我走。”乔岸两只手腕发力扯了扯手上的绳带,系得很紧,难以挣脱。
图海用捏着烟的手指点点外面:“外面的每个人可是付了一笔钱进来看你的。”
“这种无聊的把戏,都需要你亲自下场吗?”乔岸的目光在这屋子里环视一周,他怎么能想到上一秒自己还在玻璃外,下一秒自己就在玻璃内了。
唐棣呢?唐棣又在哪里。所以,他的目的就是这个吗?乔岸还来不及细想,图海就已经贴着他凑过来了,那沾满烟气的嘴巴亲吻在他的脖颈处,他力道很大,胡茬根就在乔岸的脖颈上来回滑动。乔岸想躲开,却被对方摁着,他的余光也能瞥到玻璃外人头攒动的影子。
“今天人很多,你也很漂亮,谁都愿意,所有人都抢破了头,只为了捅你一次。”图海浑身的烟气引起乔岸的极度反感,他也能感觉到对方的手指已经摸到自己的下身。
“唐棣呢?”乔岸问道。
图海的嘴唇向下挪移,他的齿背来回啃咬着乔岸的锁骨,而他的手指也毫不客气地揉着穴口的粉肉,那紧狭的穴口,没有任何润滑的液体。
“你被他上过几次?看他的样子,对你应该是爱不释手,还要演什么夫妻代孕的戏码?”图海的力道很大,手指也是粗暴地插入乔岸的体内。
乔岸想要用双腿去夹,但脚腕却被系住,他没有办法动弹,就如砧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
“他人呢?”乔岸又继续问,他能感觉到自己双手都在慢慢地发麻。
图海却伸出另一只手一把捏住乔岸的下巴:“你和他做爱的时候,也会说别的人吗?他只是猎人,没有被人吃进肚子的羔羊还留恋猎人的。”
嘭——
乔岸用头猛撞了一下图海的头,图海显然被砸晕了一下,而乔岸也能感觉到额头上火辣滚烫的地方用液体流出,流过皮肤,滑过眼睛,在睫毛上勾出殷红色的血帘。
乔岸的意外之举也引起了玻璃外的骚动,乔岸能看到有人想要贴到玻璃上来看,但却被人阻拦。
“他妈的,装什么处子呢?指不定下面都被那小子玩成什么样了,在这里装什么?”图海松开自己下身的浴巾,那粗大的阴茎已经挺立起来了。
乔岸的额头发疼得厉害,但他也没有办法阻止对方,他的双腿被图海用力分开,对方扶着那爆着青筋的阴茎,就对着对方的穴口插去。
“啊!”乔岸难忍下身传来的撕裂痛,就像用刀划开皮肉一般,眼泪从眼角一涌而出。
但图海却没有手下留情,他解开系着乔岸脚腕的绳子,他端起乔岸的腿,向前走一小步,把自己的下身往对方干涩、狭窄的穴道里递送一些:“操,还能流血,真他妈矫情,恶心。”
鲜红色的血液伴随着体液粘粘在图海的阴茎之上,他看着不停流淌的血液,只觉得恶心,他身后一把抓起乔岸的头发,把对方的嘴巴往自己阴茎上摁去:“你给老子舔干净了,把你的血给我舔完。”
那粗大的性器直接戳在了乔岸的脸上,人体的体液腥臭味道与血液的铁血味混合在一起,直接扑入乔岸的鼻腔之内。
但图海是不容拒绝的,他摁着乔岸的头,把自己的阴茎一定要插入对方的嘴里,乔岸的牙齿被粗大的硬物顶开,对方将性器在他嘴巴的抽插。
腥臭与血味冲入乔岸的喉腔,他难忍自己的恶心感,他闭着眼睛便发力一咬。
“啊!操!还他妈咬人!”图海一把推开乔岸,他的性器上已经留下了一大圈整齐的牙印。
乔岸被推那一把,失去平衡,狠狠地摔了下去,直接掉下了床垫,他低头能看到自己两腿之间还在往下缓慢滴淌着血液。
此刻,至少腿上没有束缚了,图海朝着乔岸走过来,他怒气冲冲地指着乔岸道:“要不是看你脸长得漂亮,我就往你脸上揍了。”
乔岸抬眸瞥了眼图海,他从地上站了起来,下身的撕裂感更为疼痛,他转身就要跑。
“你能跑到哪里去?我抓到你,就把你今天操到坏。”图海要去抓乔岸。
乔岸并不能跑得快,他被摔的那一下,到
', ' ')('现在腰还在发麻。
咚咚咚——
外面的看客甚至已经凑到玻璃前在拍玻璃了,他们喜欢看暴力、血腥的性爱,他们隔着真空玻璃,在外起哄。
乔岸的双手还被绳子系着,他跑到门前,用力地拧动着把手,但没有任何动静,门已经被锁死了。
而图海已经走到了他的身后,对方暴力地摁住了乔岸的脖子,让乔岸半张脸都贴在了冰凉的门上。
“你跑啊?再跑啊?你那根还没反应啊,我可是憋得不行了,今天非要把你射到尿。”图海那粗重的阴茎借着穴口还未干涩的血液又插入了进去,他伸手摁着乔岸的腰,自己来回抽插着。
这种撕裂的感觉,在对方快速、暴力地抽插下被加倍传递给乔岸的神经,他的脸贴在门上,因疼痛而发出的声音,回荡在屋子里每一角,但他的声音却越来越弱。
在十几次简单粗暴的抽插后,乔岸能感觉到对方把一股液体注入自己的身体里,灌入的精液便顺着大腿一直流到脚跟。
“这次,射你嘴里。”图海要伸手把乔岸拽过来面向自己,可下一秒,图海看到不是一张他想象里潮红的漂亮面孔和樱桃色的嘴唇,而是漆黑的枪口和握枪人已经凝了血痂的额头上的伤口。
在尝试开门前,乔岸就已经摸走了图海放在门口椅子上的衣服里的手枪,而他摁着乔岸背对他时,在他做宣泄时,乔岸已经拉开了枪的保险,他用叫声掩过机械的声音,并且用牙咬开了手上绳子的系扣。
被松开的双手依旧握稳了枪。
“你什么时候!”图海一瞬间也怔住了,他本能地摊开双手,做出投降的动作。
“别问,小心我一枪崩了你,把地下的浴巾拿过来,帮我围上。”乔岸看着枪口下的壮汉乖乖照做,而他的手里的枪口就紧紧地贴在图海的额头上。
嘭——
身后的门被从外面打开,而乔岸也一个转身,把图海挡在自己身前,他用左胳膊内侧掖住图海的脖颈,用枪口顶住了图海的太阳穴。
从外而入的人直面的只有图海翘给他们的老二。
“你干嘛?有话好好说!”外面的小弟一看被劫持的图海,连忙出声询问。
乔岸用枪口戳了戳图海的太阳穴:“我要出去。”
外面的小弟却面面相觑,有个人冒了一句:“没有在这里表演的人还能出去的。”
“谁他妈说的,那个傻逼说的?快给这位大哥让路。”图海显然着急了,他也没想到,自己争来的和漂亮人上床的机会,却现在要把命丢了。
乔岸用枪顶着一丝不挂的图海,慢慢走出了那玻璃屋,才这外面却是小剧场一般,而自己居然被几十人围观。
在图海的指引下,乔岸找到了电梯,他拽着早就萎了的图海进了电梯,而十步远的地方就是等着接应图海的小弟们,他们都不敢上前,乔岸满身的杀气,让他们有了一种自己贸然向前一步,大哥就要丢掉性命的感觉。
图海则用自己的指纹帮乔岸摁了电梯,他哆哆嗦嗦地说道:“这样就可以出去了。”
“好。”乔岸倒是回答得轻快,但他也能感觉到在哆嗦的图海,乔岸轻轻叹了口气,“十五岁就把别人达成重伤,二十岁就手上两条人命,杀了人畏罪而逃,原来是怕死啊。”
图海听到乔岸说出这么一串话,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来自背后的一股力道。图海被乔岸推出了电梯,脱离了枪口威胁的图海立马起身准备反扑入电梯,却只听到乔岸说:“既然那么怕死,我也不杀你了,但下辈子再勃起吧。”
嘭——
那一枪射出的子弹直接射在了图海裸露在外的下半身,他还没来及反应,后面的小弟还没来得及冲过来扶住图海,电梯门就缓缓关上了,而那发子弹就准准地打爆了图海的下半身,电梯外是图海痛叫的声音和无数人吵杂的声音
而电梯里面的乔岸,右手握着枪,左手摸了摸自己额头上的伤口,手指上沾了红色的痕迹,但似乎已经结痂了。随着电梯的上升,吵闹声逐渐消失。乔岸的胸口上下起伏着,他的呼吸仍然紧促,他顺手把自己腰间的浴巾拉紧了一些。他紧握着枪,双目死死盯着电梯门,脑海里预演着无数种电梯门打开后的情况。
咚——
电梯停住,但没有停在应该去往的一楼,而是停在了没有楼层标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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