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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薄雾只在中午醒了一次,方寻吾原想带他去医院做个检查,薄雾非常抗拒出去,甚至推开了方寻吾的怀抱,眼泪“啪嗒啪嗒”直掉,呜呜咽咽不愿意离开主卧,方寻吾哄了很久才愿意吃一些食物,昏睡前还在不断告诉方寻吾他不去任何地方。
第三天晚上十点多,是薄雾今天醒的第二次,方寻吾正坐在地上核对数据,那条数据化的大白鲨甩着尾巴,在空间的海洋里正在追逐一只肥美的乌贼。
薄雾睁着那双漂亮的眼睛,盯着大白鲨捕食,看了好一会儿,觉得有些饿了,伸出自己的手一巴掌拍向大白鲨的吻端,大白鲨的前端数据散开了,方寻吾转过头去,看到薄雾有些失望的表情,顿时觉得有些好笑。
放下手里的东西,坐上床去,亲亲薄雾的脸颊:“怎么醒了?”
薄雾看了他一眼,指着大白鲨肝脏部位:“想吃。”
方寻吾以为他是饿了,开口问道:“厨房里只有小米粥,你还想吃什么?”
薄雾似乎没睡醒还有些懵,张开自己的嘴用手摸了摸牙齿:“鲨鱼肝。”
方寻吾怔楞了一分钟,耐心地说:“乖乖,大白鲨是保护动物,不可以吃它们。”
薄雾摇摇头,扑进方寻吾怀里,闭上眼睛嗅着他身上的松针信息素味道:“臭东西只有肝好吃。”
无奈之下,方寻吾抱着人进了厨房,把他放在一尘不染的岛台上,拉开冰箱让他自己选要吃什么,但是明确告诉他家里没有鲨鱼肝。
最后薄雾选了两块三文鱼和一盒清洗过的章鱼,方寻吾给他做了香煎罗勒三文鱼和章鱼小丸子。
吃饱之后,薄雾的精神好了一些,主动跪坐在方寻吾身上,要方寻吾摸摸他吃饱的肚子。
出门一趟变得更粘人了,而且心智也更幼了一些,方寻吾觉得有些奇怪,拉着人好好躺在自己怀里,亲了亲薄雾的手背,小心试探地问:“乖乖去哪儿了?”
薄雾抓过方寻吾的手,张嘴咬上指腹,尖牙直接戳破了皮,他伸出舌头舔走了血珠,血液里松针的味道更浓郁,想了想才回答:“大西洋啊。”
大西洋?海洋里?方寻吾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心智变幼的人,他完全听不懂薄雾的回答,薄雾放开他的手指,翻了个身压在方寻吾身上,用嘴唇说着一句话,方寻吾看了两遍立马就懂了。
他眼神晦涩至极,伸出手挠了挠薄雾的下巴,轻声说:“不可以,你还很虚弱。”
薄雾将睡衣脱掉,露出那身健壮的身材,将方寻吾的手掌按在他的胸膛上,露出一个有些痞气的笑容:“你不想要吗?”
说完话,他前后挪动了两下屁股,底下那根微起的性器瞬间硬了不少,方寻吾耳尖通红,除了七月份的易感期,他很久没有发泄了,自从薄雾回来,他给薄雾口了一次之外,其他时候只有亲吻和抚摸,完全缓解不了他对薄雾的渴望。
薄雾卷起方寻吾的衣摆,从小腹一路往上舔,方寻吾身上也很白,可能是因为他常年都在室内的原因,和薄雾的冷白相比,要稍微黄一些,像打发的蓬松的奶油,舌头舔舔方寻吾有些凹陷的乳头,那颗小葡萄不一会儿就挺翘了起来,方寻吾摸了摸薄雾的发顶,声音有些喑哑:“乖乖,我爱你。”
薄雾停下了动作,将脸贴上方寻吾的胸膛,听了一会儿胸膛里心脏的跳动频率,像是做了个决定,又抬起头来,凑到方寻吾耳边小声问:“下次发情期,你想陪我度过吗?”
薄雾的问句像是一种极致的邀请,alpha陪伴omega度过发情期,期间会发生什么,一目了然,方寻吾双手卡在薄雾腰上,将人往怀里带,亲吻上他的额头:“不止是发情期,每一年、每一月、每一周、每一天,我都和你在一起。”
薄雾勾起唇角笑了下,下了个定论:“你爱上我了,方寻吾。”
方寻吾亲了亲薄雾高挺的鼻梁,认真地回答:“嗯。”
方寻吾不否认自己爱薄雾,他也只知道在他面前的薄雾是什么样的,并不知道其他方面的样子,他能感觉到薄雾对自己隐瞒了许多事,可能贵族“圈养”的背景都是假的,但他不想去挖掘别人的隐私,他在等薄雾主动开口说,反正他多得是时间。
第四天要去上班,薄雾不愿意和方寻吾分开,于是方寻吾和院里申请了在家远程办公,方寻吾申请的理由是他的omega才结束发情期,暂时无法离开他的陪伴,在西方国家,无论哪里的单位都特别宽待omega,一般发情期的假期都会直接批7~10天。
通常omega发情期和alpha易感期时间差不多,在3~6天左右,但是omega就算发情期结束了,后面几天也会因为太过思念自己的伴侣,而患上焦虑症或者抑郁症。
研究院对此还是比较人性化的,如果院里的研究员要陪同自己的A/O伴侣,是可以远程在家办公的,直到伴侣彻底结束发情期。
在家办公就需要打开摄像头,工作时间都要暴露在摄像头下,并且工作间不允许出现除了研究员以外的人,家庭饲养
', ' ')('的小动物也不可以。
幸好薄雾只是不想离方寻吾太远,方寻吾把客厅里的沙发改装成沙发床,让薄雾看书看累了就可以随时休息。
中午的时候,方寻吾出去把睡着的薄雾喊醒,薄雾缠着想做,方寻吾只得用唇舌和手一同安抚他两次。
薄雾大开着两条健美白皙的腿,躺在沙发上,胸膛上都是方寻吾啃咬的吻痕,两条大腿还有些颤巍巍的发抖,小穴没有被性器进入,但是也被舌头和手指好好抚慰了一番,此刻他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缓和了几次喘息,爬起来往方寻吾身上坐,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唇舌舔咬上他的耳垂,黏糊糊地说:“你还没有射。”
方寻吾“嗯”了一声,用手拍了拍薄雾的背:“饿不饿?”
薄雾伸手去摸方寻吾的性器,那根早已勃起的东西,热乎乎的,也很硬,顶端流出的东西已经弄脏了方寻吾的内裤,薄雾伸手探进去,用指腹刮去龟头里渗出的粘液,含进嘴里:“我帮你吧。”
方寻吾亲亲他的嘴唇,轻笑一声:“它什么时候一次就够了?”
薄雾罕见地羞红了脸,凑过去要咬方寻吾的脖子,方寻吾伸手拍了拍薄雾的后脑勺:“先去吃饭吧。”
在薄雾到家的第十天,他再也受不了只有唇舌和手掌的抚慰,主动骑上方寻吾的性器。
凌晨五点半,薄雾已经射了四次了,浑身都是方寻吾吮咬的吻痕和手指掐弄的青紫痕迹,粉色的茎身颤巍巍地抖动着,两颗可爱的囊袋有些扁了,方寻吾坐在浴缸边沿,拉着薄雾,分开他的两条腿,底下的穴口已经被磨红了,薄雾跨坐上那根还未射的性器,根部的囊袋紧贴着薄雾的臀缝,像是恨不得塞进去似的。
脐橙的姿势,和后入一样,都能将性器推至身体最深处,身体里还有刚刚射过的两次精液,随着性器凶悍的往肠道里挤压,精液缓缓往下流了出来,流到方寻吾的大腿上,粗大的龟头一次又一次顶在薄雾的敏感点上,弄得他又哭又叫,方寻吾舔咬着薄雾的喉结,他喜欢听薄雾肆意淫叫,更喜欢被操到动情的薄雾。
随手解开薄雾手腕上那条领带,又将领带绕上薄雾那根性器,最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薄雾扭动身体,想要摆脱那根羞耻的领带,他刚刚就是用领带蒙上了方寻吾的眼睛,玩硬了方寻吾的性器,主动坐了上去……
“嗯啊……”那根性器再次挺进刚刚射精的地方,像个流氓一样,不断朝上顶弄想要撞开生殖腔口,顶撞的力度太大,薄雾有些吃痛,双手死死掐在方寻吾的肩膀上,主动抬起身体想要离开那根性器。
刚刚在沙发上,屁股就被打肿了,方寻吾用手掌揉了揉那两瓣圆翘的屁股,又往两边大力掰开,向上挺胯让自己的性器能捅得更深。
omega的身体会不断分泌液体,去润滑肠道,让性交变得容易,方寻吾一手轻拍着薄雾的屁股,一手去套弄那根绑了蝴蝶结的性器,色情的东西就算被绑住了,也在流水,濡湿了一小块领带的布料。
“解开……”薄雾哭泣着要方寻吾解开领带,腺体不断散发软绵绵的信息素味道,身体里的性器不断顶在敏感点上,令他他再次硬了,但是被束缚着十分难受。
“你射过太多次了。”方寻吾用指腹擦去薄雾的眼泪,他的omega每次都会在做爱的时候哭,他舍不得薄雾哭,又极其喜爱那对翡翠色的眼瞳噙满泪水的样子,像一对上帝派来诱惑他的精灵。
方寻吾试着抱起薄雾,顶在加热好的浴室墙壁上,他两手用力托起omega的身体,薄雾的双腿主动缠上方寻吾的腰,脚趾蜷缩起来,急速地深入令两人同时发出一声舒爽的呻吟。
“啊哈……”顶在墙壁上操弄,虽然背后是结实的墙壁,那双有力的胳膊一直稳稳地托着自己的身体,但是薄雾依旧没有安全感,他将两条胳膊环上方寻吾的脖子,腺体散发着一缕信息素威压,将人凑到自己唇边,翡翠色的眼瞳露出一抹野性,早已叫哑的嗓子凶狠地说:“你逃不掉了,方寻吾。”
方寻吾释放大量的求欢信息素,又主动亲吻上那个在自己怀里,双腿都在发抖却满脸凶相的omega,认真地回他:“我知道。”
当方寻吾终于射了之后,薄雾的性器已经硬到发痛,被领带捆着无法射精,漂亮的粉色也胀成略深一点的玫红色,他痛苦地张开自己的尖牙,狠狠咬在方寻吾的锁骨处。
薄雾只是纯粹地咬了方寻吾一口,并没有注入大量的信息素,方寻吾只感觉有些疼痛,不断喘息着去解蝴蝶结,双手小心撸动那根漂亮的性器,薄雾松了嘴,用舌头舔舔自己的尖牙,又凑过去舔那两颗新鲜的牙印。
当他射的时候,他再次咬了方寻吾一口,这次咬在颈侧,并注入了极大量的信息素,方寻吾没有松开抱着他的胳膊,反倒一下一下缓缓抚摸着薄雾的背脊,他从未想过逃离,只希望薄雾逃的时候,能把他带上。
方寻吾不知道的是,他的腺体上那条黑白小鱼标记,越来越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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