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汗水,那信息素的气味变得更浓郁了。
攸昭完全无法招架,失去了一切思考的能力。
——屈荆也是如此。
攸昭哼哼两声,终于恢复了一丝清明,连忙羞惭不已:“发什么神经?你爸妈还在外头呢!”
屈荆也觉得自己很荒唐,却又无法自已,擦了擦额前的汗,说:“他们能理解的。信息素浓度太高这种事情……”
攸昭喘着气,回头看屈荆:“难道你以前也经常这样?”
屈荆又拿起洗手间里配备的纸巾,替攸昭拭擦:“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攸昭那个弄脏了的地位被屈荆碰触,便立马颤抖起来,忙说:“我、我自己可以……”
“谁污染、谁治理。”屈荆扶着攸昭软绵绵的腰,说。
过了一会儿,屈荆和攸昭人模狗样地走了出来,但身上还是散发着奇异的气味。屈爸爸冷哼了一声,说:“你们这个洗手间上得够久的呀!”
屈妈妈却道:“人攸昭不是不舒服吗?当然会久一点。”
屈爸爸却说:“那怎么连咱儿子也一起上呢?再怎么不舒服,都没有俩人一起上厕所的道理!”
听到屈爸爸这么说,攸昭的脸上立即露出更为羞惭的颜色,低头说:“晚辈确实是太失礼了……”
“没事儿,没事儿!”屈妈妈安慰说,“你现在身体可好些了吧?”
攸昭在里头已经把不舒服的衣物脱下了,还发泄了一番,当然就舒坦了,便点头答:“谢谢阿姨,我现在好多了。”
这一顿饭,原本吃得还可以的。就因为上了这一趟洗手间,回来屈爸爸就给脸色看了。攸昭便相当后悔,只怨自己怎么那么没有忍耐力,险些搞砸了大好的生意。对面可是客户啊!他怎么能中途去“上厕所”呢?
晚饭之后,四人便离开了包厢。屈妈妈拉着攸昭的手,和蔼地问:“你是开车来的吗?”
“嗯,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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