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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鹤衣说不上来,被唳风填满的那种满足感,确实让他安静了下来,抱着唳风的脖子,软绵绵的喊着,“唳风哥哥…呜。”江鹤衣在撒娇,他在要唳风的命,唳风环着他的腰身,手指轻轻摩挲着,轻声回应道,“衣衣。”江鹤衣下身被撞的酥麻,唳风还这样唤他,软着声音哭诉道,“乳头…呜呜…疼。”

这心肝儿说话越来越大胆,唳风心里动容不已,低头又含住了小肉粒,“给衣衣吹吹就不疼了。”唳风轻呼着气在上面,江鹤衣嗯嗯直叫唤,又轻轻的含住,小肉粒不堪重负的肿了一圈。江鹤衣被情欲冲的不知道羞耻,低头注视着唳风舔着他的乳尖,舌头在上面打着转,揉着小肉粒变形,又情不自禁的唤了声,“唳风哥哥…”

唳风被喊的不知天上地下,回应江鹤衣的是一阵阵长长的顶弄,江鹤衣里面都是软肉,吸着唳风,唳风一撞怀里的人就一哆嗦,被顶弄的小声叫唤,一遍又一遍的喊唳风哥哥。

这么冷的天,人都早早的回了自己屋里,屋外只有凛冽的寒风,夜色又重又长,屋内的气氛又甜又浓,小点心被人欺负的哭了起来。

江鹤衣在醒来的时候,屋内没有唳风,自己独自躺在床上,晕眩和模糊的感觉还没完全退下去,静静的趴了一会,才小声抽泣了起来,唳风一听到人哭赶紧端着碗回到了屋内,把碗放到桌上,伸手就去抱江鹤衣,江鹤衣委屈的不行,“你…呜呜…你欺负我”,江鹤衣醒来第一眼没看到唳风,整个人像是被遗弃了一样,担惊受怕。

唳风把人用被子裹着抱在怀里,轻声哄到,“不哭了,衣衣。”江鹤衣被这声衣衣叫的脸红,气急败坏的躲着唳风的手,不让他给自己擦眼泪,“呜…你…你不许这么叫我。”衣衣是江鹤衣的乳名,后来大了就只有爹爹还这样叫了,唳风一脸认真的看着他,问道,“我是不是弄疼你了?”昨晚到最后的时候,江鹤衣一直哭着说后面疼,唳风插在里面的都不敢动,一拔出来江鹤衣哭的更凶,今日一早给江鹤衣清理的时候,只看到后面肿的不像样子,一看就是被人欺负了。

江鹤衣拱了拱身子,想从被子里出来,唳风只能拿着内衫给江鹤衣裹上,江鹤衣这会离不得唳风,唳风刚给他穿好,自己就捏着唳风的衣角,小声抱怨道,“你不许走。”唳风把人抱紧怀里,又怕他冻着,搂的可紧了,“我不走。”说完又去揉了揉江鹤衣的肚子,“饿不饿啊?”江鹤衣在他怀里乖乖的点了点头,唳风松开他准备去桌子上端肉糜粥,刚放开江鹤衣又带着哭腔,“你说好不走的。”唳风索性把人抱起来,到桌边拿了碗,又抱着回到了床上。

“我不走,不是饿了吗?”说完舀了一小勺,吹凉了喂到江鹤衣嘴边,江鹤衣这才止住了哭声,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唳风本来想问问江鹤衣怎么了,昨晚就突然…可是江鹤衣现在情况一点都不好,特别粘他,除了不让他走,话都说不好了,像个牙牙学语的小娃。

喂着喂着,江鹤衣就别过头,又往他怀里钻,搂着唳风的腰,在他身上胡乱蹭着,又软着嗓子,哭了起来,唳风把碗丢到一旁,伸手去搂江鹤衣,江鹤衣身子又发起热来了,这情形比昨天还严重,怀里的人一边蹭,一边哭着喊唳风哥哥,唳风在清楚不过江鹤衣怎么了,江鹤衣情潮又上来了,比昨晚还来势汹汹,已经迫不及待的去解唳风的裤子,抓着唳风的东西就要往里塞。

唳风拼命安慰着江鹤衣,他不知道江鹤衣还受不受得了床事,昨晚哭的那么厉害,这会唳风只敢让他含着,不敢轻易抽动,江鹤衣被填满了,情绪就没刚刚那么着急了,坐在唳风的怀里,轻声哼哼,软软的喊着唳风哥哥,这对唳风来说是折磨,怀里的人不满只是含着,后面猛的咬紧了唳风,唳风忍的汗都跟着往下流,捏着江鹤衣的下巴,“衣衣,疼的厉害我就停下来。”

江鹤衣知道他要动了,整个人也兴奋的上下浮动,每一下都顶到最里面,里面的抵着唳风的软肉像是被顶开了一条口子,唳风被挤在中间,上下两难,还能到里面去,唳风又把江鹤衣的腿扳开了点,重重的按下去,怀里的人像是岸上的鱼,胡乱翻腾着腰,江鹤衣没什么理智,可是脑子却知道唳风顶的哪里,孕腔,唳风顶到里面和他结合,他会被唳风打上抹不掉的标记,还会怀上唳风的孩子,孕腔的深度太可怕了,江鹤衣的身子本能的想躲,受不住唳风这种顶弄。

唳风却把人按的死死的,朝着那条缝拼命进攻,对那条缝里的地方充满了好奇,低声在江鹤衣耳边问,“这是哪?衣衣。”江鹤衣说不出来话,连呼吸都跟不上,唳风放慢了动作,抚着江鹤衣的背让他放松,又问了一遍,“这是哪?衣衣。”逼问之下,江鹤衣才哭着回答道,“孕腔…呜,不要顶了…呜呜。”光是这个名字,都能让唳风兴奋不已,他不知道孕腔是何物,可是他脑子就一个想法,顶到里面去,弄到江鹤衣嘴里面。

江鹤衣的哭喊非但没让唳风停下来,反而抽送的更狠了,孕腔的软肉禁不起唳风这样攻击,硬生生的被撞开,被撞开的一瞬间怀里的人没了挣扎,唳风也没马上动,里面太热太紧了,跟之前根本比不了,孕腔的分泌出来的体液更多,像是把你唳风泡在了里面一样,烫的唳风没了动作,唳风缓过神来,又开猛的抽送,江鹤衣把他咬的好紧,抓他也抓的更凶。

快要出来的时候,唳风忍不住又去咬江鹤衣的后颈,江鹤衣知道唳风快到了,可是心中的恐惧袭了上来,抱着唳风的脖子拼命喊,“不要…呜呜…不要弄在里面。”唳风现在怎么听得到江鹤衣喊什么,抱着江鹤衣埋头猛干,脑子就一个想法,咬着江鹤衣,弄在江鹤衣里面,看他哭,看他因为受不了而抱着自己拼命发抖。唳风闷哼了一声,一口咬住了江鹤衣的后颈,下身猛的顶到孕腔,一股脑的全弄在了里面。

唳风把人拼命抱紧,呼吸沉重的压在江鹤衣的身上,等到彻底冷静了下来,才从江鹤衣身体里退出来,抬着江鹤衣的腿去看那个小洞,小洞只是肿的厉害,唳风想把他弄在里面的东西清理出来,手指探进去,却没摸到多少,弄到孕腔的东西没有漏出来。唳风放下江鹤衣,又俯身去看江鹤衣的脸,江鹤衣刚刚哭的失控,这会眼神都没了神,空洞的看着唳风,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样子太可怜了,唳风有些心疼,摸着江鹤衣的小脸,“衣衣。”江鹤衣像是看累了,眼睛眨巴了两下就闭上了,接着沉沉的睡了过去。

江鹤衣再醒来的时候,发现唳风还把他抱在怀里,一脸温柔的注视着他,江鹤衣禁不起他这样看着,拼命往唳风怀里躲,唳风醒了也不敢起身,怕江鹤衣像昨日一样,醒来没看到他就哭,唳风现下不打算问别的,只担心江鹤衣的身子还受不受得了,柔声问,“还会这样多久?”江鹤衣不知道,爹爹只说了会发情,并没有告诉他会持续多久,第二次情潮来的时候太突然,让江鹤衣自己都羞的没脸见人,头也不抬的回答,“不知道。”

唳风手指摸到江鹤衣的股缝,轻轻的碰了碰,江鹤衣疼的直打颤,唳风问道,“疼的厉害?”江鹤衣咬着嘴唇嗯了一声,这地方又不能揉,唳风实在不知该如何是好,江鹤衣的情潮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来了,疼成这样,江鹤衣根本受不了。

唳风又低声问,“饿不饿啊?”江鹤衣摇了摇,他不想唳风起身,就想窝在唳风怀里,没一会江鹤衣又睡着了,唳风悄悄把人放开,估计这下不会醒了,赶紧去灶上煨了小粥,怕待会江鹤衣喊饿的时候没现成的,弄好之后才回床上,把熟睡的人抱着。

江鹤衣睡得模模糊糊的,又在唳风怀里不安分的扭动起来,身子没有之前那么烫了,但是还撒着娇,唳风按着还算清醒的江鹤衣,“衣衣,唳风哥哥抱着行不行,我怕你身子吃不消。”江鹤衣拼命摇头,膝盖顶唳风硬起来的地方猛蹭,唳风见他闹的厉害,只能又埋到江鹤衣身子里去,一进去江鹤衣就安静了,乖乖的躺在唳风身上,唳风没打算动了,小口上磨的都快破皮了,如果江鹤衣含着就能舒服,他忍一会也行,又伸手去摸江鹤衣硬起来的地方,江鹤衣哼哼着,没哭闹,声音糯糯的,叫了两声就射了出来,人又模模糊糊的睡着了,唳风想着从他身子退出来,刚一动怀里的人就开始哼哼,唳风不敢再动,让江鹤衣含着,抱着江鹤衣又睡了。

江鹤衣的情潮好像渐渐下去了,那股浓烈的香气淡了不少,江鹤衣再醒的时候,感觉到唳风还在他身子里面,不自在的动了,唳风从里面拔出来,想要去给江鹤衣弄点吃的,问道,“穿上衣服跟我去厅里好不好,给你热点吃的。”江鹤衣答应了,看不到唳风他会闹,只能跟着唳风了,可是脚软的不行,唳风把人放到小椅子上,让江鹤衣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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