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肖乃屿说:“请问傅先生来找我是要做什么呢?你给我的卡我都放在客厅的桌上了,里面的一百万我只用了八千,那八千块是修钢琴花掉的,钢琴是你弄坏的,所以那8000块应该由你来付,那栋房子的钥匙我也放在桌上了。我以后不会再回那个屋子,也请傅先生不要再来找我了。”
傅尧诤听他说这些话就生气:“...你就这么没良心,我刚刚救了你的命。没有我,你早烧傻了!”
“哦,那谢谢您的救命之恩。”肖乃屿迎上他的目光,专捡难听的话说:“你想让我怎么报恩?在床上报么?”
“像过去一年那样,一边被你折磨,一边听你喊着林迟疏的名字么?”
“肖乃屿!”傅先生咬着牙“磨”出了这三个字。
“原来您知道我是谁啊。我还以为,您又把我认成了林迟疏呢。”
“怎么,你以为我是把你认成林迟疏了才救的你吗?”
“不然呢?”肖乃屿笑了笑:“又或者,您是看在我这双眼睛的份上。”
总归,不会只是单纯地因为自己是肖乃屿。
傅尧诤显然被他这几句话激怒了。他一巴掌扣到肖乃屿的后脑,迫使对方仰头与自己亲吻。
肖乃屿在病中,无力反抗,干脆就像个木头一样承受着alpha带着惩罚意味的亲吻,一点回应也不给。
傅尧诤被他冰冷的态度刺了自尊心,这个吻没意思。
他很快松开了对方,刚想发火,omega就先发制人将手上的半杯蜂蜜水泼到了傅尧诤脸上。
傅总:“......”
“砰砰砰!”
“肖先生?请问方便开门吗?”
“砰砰砰!”
门口的动静打破了两人之间冷冰冰的沉默。
肖乃屿抬手想拔了左手的吊针去开门,傅尧诤一把按住他的肩膀,抹了一把脸上的蜂蜜水,愤怒又大声地说:“好好躺着,我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