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傅尧诤走过来,伸手想牵肖乃屿,肖乃屿想着刚才那些话,又碍着那两个人在,就不动声色地避开了。
傅尧诤牵了个空,回头看了omega一眼,肖乃屿又避开他的目光,径直往前走了。
直到出了林家上了车,傅总才找到机会问:“你怎么了?不高兴?”
“没有不高兴。”肖乃屿自己把安全带系上了:“我只是有些唏嘘。”
“怎么说?”
“那位林迟越真的死了?”
“那边出了报告,是真的。”
“我只是很奇怪,为什么没人为他伤心呢?除了他的哥哥。”
“原来你在想这个事情。”傅尧诤让司机发动汽车,而后才解释:“原因很简单,林迟越是私生子,他的亲生母亲是毒////贩,这孩子跟着这样的妈长到10岁,自然染了一身恶习,抽烟打架,在学校隔三差五被投诉,原本就是不讨喜的存在,只在林家住了半年,便被所有人厌弃了。”
“他十二岁时,烧了个炭盆放到书房门口,让那些烟飘进去熏林伯父。法子是不害人,可起了这样的坏心思,林伯父便觉得是这孩子因为他母亲的事恨透了自己,长大了恐怕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样的人,就该扔到艰苦的地界里好好磨一磨三观品行。所以我当初提起去Q区的建议时,他才会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肖乃屿却说:“可再坏,也罪不至死啊。”
“乃屿,永远不要去同情一个不该同情的人。”傅尧诤拉过他的手:“尤其是林迟越,他实在配不上。”
“那林迟疏?”
“林迟疏是个好哥哥,林迟越死了,只有他最难过。”
“哦...”其实他想问的是,你是怎么看待林迟疏的,那两个小姑娘说的事情,是真的吗?
终究没问出口。
他收回了被傅尧诤握着的手,看向窗外飞速略过的风景。
第二日,秦羽扬在电话里和傅尧诤说,林迟疏昨晚留了一封书信离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