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没有。”
Omega轻轻笑了一下:“等你有了,你就会明白我为什么非要见他一面不可了。”
没喜欢过人的小张也听不懂,他扶着肖乃屿等电梯的时候忍不住又问:“真的不疼吗?”
肖乃屿只说:“以后你有喜欢的人了,别让他遭这种罪。”
这话小张倒是听懂了,遭罪就是很疼的意思。
这件事上,傅先生是个负面榜样,原来有钱有势也照样保护不了自己喜欢的人。
张助理暗自下定决心,以后一定要做一个负责任的alpha。
他们很快重新回了市二医院,姚清这回没再拦着Omega。
肖乃屿好不容易走到了病房外,却被医生告知只能隔着窗户看几眼。
终究是有传染的风险,肖乃屿顾着孩子,这回没再坚持要进病房,他走到窗户边往病房里面看。
傅尧诤已经醒了,他昨晚被打了一针,睡到现在才回恢复意识,一睁眼就发现病房里的环境都变了,医生告诉他被转院的事情,他更是一脸懵,他知道转院手续是母亲办的,那乃屿知道自己在哪吗?他如果不知道,该多着急!
从醒过来到现在半个小时了,他一直抗拒服药,就为了拿到自己的手机,至少亲自给肖乃屿打个电话,给他报自己的平安,也确认他知情。
可医生得了姚清的嘱咐,始终不敢答应。
姚清现在是不可能让肖乃屿和自家儿子说上话的,万一那个小演员在电话里告自己的状,那岂不是破坏了他们的母子关系?在证明孩子不是傅家的血脉之前,她可不能给对方机会来破坏阿诤对自己的信任。
傅尧诤就这样和医生僵持了半个小时,要不是病得没力气,他可真要当场吵起来了!
在他第四次拍掉护士递过来的药丸时,窗户那边突然响起了一阵小小的敲击声,傅尧诤连忙拨开挡着自己视线的医护人员,便见到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就站在窗户外面,冲着他笑得格外明媚。
就像这处惨淡的病房里突然照**了阳光,傅总裁觉得自己的病都好了大半。
他趁医生也被窗外的人吸引了注意力的空档,飞速拔掉了自己左手的吊针,而后拖鞋也顾不上穿,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竟然就这么跑到了窗户前,把他和肖乃屿的距离拉近到仅隔着一层玻璃。
大概是自己病迷糊了,明明分别不到24小时,傅尧诤却觉得已经有两世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