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尧诤并不觉得意外,他知道林迟疏迟早会接受林迟越死亡的事实,也迟早要走出自己的个人情感,继续挑起林家的担子。
他道:“如果只是这件事的话,可以不用跟我汇报。”
“不,傅先生。”电话里说:“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叫荆越的人。”
“荆越?”
“我查过,这个人的外貌和林迟越虽然没有半分相似,但行为举止都带了林迟越的影子。”
“继续说。”
“林迟疏这次回来直接就进了医院,我了解到的情况是,他在Q区受了伤,险些救不回来,在JUN区医院的ICU躺了半个月才脱离危险,之所以会回来是因为Q区的医疗条件和环境不适合养伤。”
傅尧诤皱眉道:“他当初不是跟着负责人一起去的Q区吗?那些人没有保护好他吗?怎么还会受伤?”
“这其中的曲折内因我暂时没查明白,但是可以肯定一点,他是替荆越挡的枪。”
“所以你认定荆越是林迟越?”
“是,林迟越的生母确实姓荆,如果他要改名,似乎也符合逻辑。而且基本可以确定,当初林迟越的假死只是JUN部的一次卧底计划,Q区最大的贩////毒组织此次被尽数剿灭,这里面,林迟越可能发挥了重要作用。”
“我是来请示您,如果林迟越还活着,是否要继续干涉林家的事情?”
“......”傅尧诤道:“不必了,他既然已经‘死’过一次,就算扯平了。以后林家的事,不必再插手。”
“明白了。”
“..........”
“..........”
“..........”
“等一等!!!”
傅尧诤忽然拔高声调问道:“你说林迟疏是怎么受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