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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落蓠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意外。
大概是因为习惯了这里的生活,也对於周遭的环境太过於放心了。
他想着今天的天气很温暖很舒服,便让黎洺浚躺在夜大娘给的那个竹篮里面,让他到外面晒点太yan,自己则是因为突然想到夜大娘前几天交代的任务完成的差不多,便拿着成果去和夜大娘报告,结果等他回来以後,却发现黎洺浚不见了。
……难不成黎洺浚已经醒过来,却因为还是无法原谅他之前的行为、不想见到他,所以趁着他不在的时候赶快离开了?
白落蓠几乎是止不住这样的念头,这让他瞬间是失去了力气,直接跪倒在地。
因为动静很大,所以引来了村子里其他的人关心,可白落蓠却是连一句话都听不进去,他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很吵、吵的不得了。
但就算黎洺浚真的离开他了又如何,其实最重要的不就是只要哥哥还活着就好了吗?
可明明是这样告诉自己的,白落蓠的眼泪却是难以控制的拼命掉下来。
「哥哥……哥哥……拜托、拜托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我知道错了……不要抛弃我……哥哥……」
他抓着那竹篮拼命的喊着,模样近似疯癫,这让周遭的人都吓得不轻。
「怎麽了?」露花着急的推开人群,连忙赶到了白落蓠的身旁。
「孩子,冷静点,发生什麽事情了?」
就连夜大娘也是安慰着白落蓠想要了解状况,但白落蓠不管是谁说的话都像是没听到似的,仅是重复叨念着同一句话,哭的撕心裂肺的。
「那只狸猫……应该是那只狸猫不见了。」
不过就算白落蓠不说,从没看到几乎是和白落蓠形影不离的那只狸猫来看,露花和夜大娘很快地就猜到是发生了什麽事情。
露花知道那是对白落蓠来说多麽重要的存在,连忙下令:「大家应该都有见过落蓠常常抱着的那只狸猫吧?暂时放下手边的工作,大家先分头帮忙找吧。」
「露花大人,等等。」
在露花准备更详细的分配每个人的搜查路线的时候,有名alpha就这麽站了出来:「应该没必要那麽做吧?落蓠他也在村子住那麽久了,他是什麽情况大家其实都清楚……他常常抱着的那只狸猫,虽然不知道为什麽没有腐烂,但应当是已经si去了才对,一具屍t又怎麽可能自己随便跑走?」
露花皱起了眉头,在确定白落蓠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没听到这句话,这才稍微松了口气:「虽然是如此,不过……」
「那个,露花大人,这麽说来,其实稍早之前我看到了,平溪他在落蓠家鬼鬼祟祟的。」此时说的人是一个oga,他是白落蓠的邻居。
「因为平溪他本来就在追求落蓠,我原本还以为他和平常一样是要送礼物给落蓠就没有多在意,但现在想想,我并没有看到他手上有拿东西,反而是在落蓠的家附近晃来晃去的,走的时候,手里还多出了一个大包袱。」
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那个名为平溪的alpha身上。
「没错,是我带走的。」
被众人用异样的眼光投s,平溪很快就认了罪。
「只是我这麽做也没什麽不对吧?大家都知道那是具屍t!我只不过是想让落蓠彻底的摆脱过去,好好的向未来迈进而已……毕竟像那样喊着一只狸猫为哥哥,又整天和一具动物屍t黏在一起,是不正常的,我只是想要帮落蓠治好心病而已,难道我错了吗?明明大家也都觉得很奇怪的!」
平溪喊得太大声了,白落蓠的脑袋总算是接受到了讯息,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不正常又怎麽样?他就是我哥哥!也是我最ai的人!」
他不再抓着那空篮子不放,而是到平溪的面前抓住了他的衣领,就连平溪都没想到他一个平常看起来那麽柔弱的oga竟有那麽大的力气。
「你把他带去哪里了?你把我哥哥带去哪里了!」
面对白落蓠那张哭泣的脸,平溪的表情总算是出现了几分的愧疚,可他还是用着强y的语气说着:「我把他给埋了……si者本应入土为安不是吗?」
「他没si……他才没有si!他会活过来的、我会找到方法让他活的,你到底把他埋在哪里?」
白落蓠的情绪明显不对,见平溪还是不肯说,露花不禁就吼了他一声:「平溪,快说!你到底把屍t埋到哪里去了?」
「……就在那边的小山而已,我在那里立了个牌子当墓碑,应该一眼就能看到了。」
顺着平溪手指的方向看过去,露花根本还来不及拦住白落蓠,对方就这麽跑走了。
在着急的想着要将黎洺浚给救出来的同时,白落蓠却又忍不住产生了一gu庆幸,那就是他的哥哥并不是因为不想看到他才在醒来以後又逃离他。
「哥哥……你等等我,我很快地就把你救出来。」
白落蓠很快地就找到平溪所说的墓碑。
那是用木
', ' ')('牌所做成的,上面还用毛笔潦草的写了「狸猫之墓」,而墓碑後就是堆成小山的土,很明显就是埋藏了什麽,白落蓠的眼睛瞬间就红了。
他完全不在乎自己白净的手指碰到土壤,直接徒手下去挖。
只是这越是往下挖,白落蓠的眼泪就越是掉的厉害……其实他知道的,黎洺浚已经si了。
他原本还抱着一丝的希望,毕竟「被他所杀」的黎洺浚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就像是处於单纯的昏迷状况般,但除了屍t没有腐烂外,黎洺浚已经没了呼x1,身t也没了温度,所以不愿意面对现实的他才在这个村子里待了那麽久。
……因为他知道就算回到了原本的世界,大概也没有人能救得了黎洺浚了。
在从土里将黎洺浚给重新挖了出来以後,那种天人永隔的感觉在白落蓠的心里变得更加强烈起来。
这个世界里真的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他的哥哥,永远的抛弃他了。
然而在意识到这点的同时,更糟糕的情况也出现了——白落蓠,他发情了。
属於oga讯息素的味道开始扩散,就算明白这个村子里的alpha都是好人,可是所谓的发情是没有理智、仅跟随着本能的一种行为,白落蓠上辈子看过太多太多这样的alpha,所以很快地便产生了危机意识。
他抱起沾满泥土的黎洺浚就是一路狂奔着,就算是原本追着他来的露花在他身後喊着他,白落蓠也没有理会,直到他回到了自己的小屋,把门锁上以後才有了安全感。
「落蓠……落蓠,你还好吗?」
露花在外头拍打着他的门板。
白落蓠觉得现在的自己一点也不好,或许是因为前两次的发情,都是在以他为主的世界之中,算不上是真正的发情,这一次想要jiaohe的感觉来得更加的猛烈,发软的双腿让他是瞬间瘫坐在地,汗水几乎是打sh了他後背的布料。
他不敢说话,就怕一开口就是发出sheny1n声。
「落蓠,我知道你现在的状况,所以让我请一个alpha过来帮你的忙好吗?如果你不回答的话,我就当你答应了。」
白落蓠知道露花是认真的,而且这间屋子本就是露花分配给他的,对方有钥匙也不奇怪,所以他只能努力调适自己的呼x1朝门外吼道:「不要!我不需要!不要让任何人进来,你也是!」
「落蓠……」露花不赞同的喊了一次他的名字。
白落蓠明白他的意思,但他也没力气和露花多纠缠,只好下达最後通牒:「我说过我不需要了!要是你随便塞人进来,我就和你绝交!」
或许是因为他说得太狠了,拍打门板的声音瞬间停止,露花再也没有出言劝他。
不必在意门外的世界,让白落蓠总算是能够专心的面对自己那高高扬起的y物。
「哥哥……你这是要我怎麽办啊?」
黎洺浚被白落蓠放到床上,那身毛皮还沾染着许多的泥土,就这麽将白se的床单染上了脏w,但白落蓠丝毫不介意,也已经没有心思在意。
「……哥哥、哥哥我好难受啊。」白落蓠靠在床边,将自己的分身从束缚中解放出来。
可就算他的技巧再怎麽纯熟,自己0和别人帮忙始终是不一样,虽然当时黎洺浚帮他sh0uy1ng的样子是如此的笨拙,可还是叫白落蓠兴奋不已。
他闭上双眼,幻想着黎洺浚当时的样子。
「嗯啊……啊……哥哥……」
为了重现当时生涩的感觉,白落蓠甚至是用上了非惯用手。
「呜嗯……洺浚哥哥……啊……哈啊……」
他学着黎洺浚那样,毫无技巧的只懂得握着柱身上下撸动着。
脑海里浮现的是黎洺浚那时又害羞却又认真的脸庞。
「恩……哼哼……」
白落蓠渐渐来了感觉。
一次又一次的,白浊的yet从他的t内喷s出来。
可是不够,这远远还是不够的。
满满的情慾还没能从他的t内彻底的全数发泄。
所谓的幻想对他也再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他着急地碰触着身上所有的敏感点,但却是怎样也s不出来,高高举起的器官实在是y得发疼,可唯有後x是白落蓠连碰都不想碰的。
「呼呜呜……哥哥、洺浚哥哥,救救我啊……」
就像是回到了上一世那心灵最为脆弱的时候,白落蓠不自觉的开口求救。
周遭变得越来越热,空气也越来越稀薄,让白落蓠的脑子晕呼呼的。
也不知道是幻觉,还是真实的,他看到黎洺浚的屍t旁,多出了一道透明的身影──那也是黎洺浚,指引他来到这座村子、变成幽灵的黎洺浚。
就和当时一样,白落蓠仍是无法触碰到对方。
黎洺浚也仅仅只是看着他,双眸并没有任何的温度,毫无属於活物的生气,可尽管如此,白落蓠的身t还是因此而变得更加的燥热
', ' ')('。
「哥哥……恩……」
白落蓠难耐的sheny1n出声,在对方的面前ziwei让他感觉自己像是在g引着黎洺浚般,只不过在一次又发泄出来以後,那种兴奋感却又成了无尽的空虚。
他感觉自己无论是身心灵都很疲惫,可那x器却仍充满jg神的挺立着。
他想起当时黎洺浚被他吻得窒息,嘴唇张开着,像是离开水的鱼,正费力的呼x1着,因为被他cha入的动作弄得有些疼痛,眼眸泛着盈盈的水光,到後来因为他那有些磨蹭的动作,而难耐的扭腰,眼神迷离却又格外清晰的注视着他。
可无论白落蓠再怎麽回忆,那些景象却逐渐变得模糊,就如同眼前的黎洺浚般透明,就像是全都快要消失般。
白落蓠那些难耐的啜泣,总算是变成了痛苦的嘶吼:「哥哥你怎麽忍心、也怎麽能够丢下我?明明是你对不起我,但痛苦的为什麽却都是我?从上辈子起,我就很努力的想要忘记你,可我为什麽就是没办法忘记你、也做不到不ai你?」
白落蓠难以忽视内心的疼痛,就算明白自己的眼泪无法唤起黎洺浚对於自己的怜惜,他仍是不停地掉眼泪:「这里的oga都说是因为听到神明大人的声音才能来到这里──听说只有痛苦却又渴望活着的oga可以召唤神明大人,但我却不是那样的……明明我当时那麽努力的祈祷能回到现实,可最後又为什麽来到了这里?难道召唤神明的人,是哥哥你吗?」
黎洺浚自然是不可能回答的。
「……哥哥以为我不知道你的目的吗?你把我带到这个村子,不就是想要摆脱我、让我彻底的忘记你、最好去找一个alpha,再生几个孩子好好过活吗?我不要、我都说过我不要了!不是哥哥就不行,我只要哥哥啊!」
床单都被白落蓠给r0u皱了,他也仅能这样撒气着。
「哥哥不在的话,我是要和谁撒娇?哥哥不在的话,我是要对谁使x子?没有哥哥的话,我什麽都不是……无论经历了多少的岁月,我也仅是那个对alpha心生恐惧、厌恶着alpha的oga,我厌恶着这样的生活,没有哥哥的话,就算重生又有什麽意义?像现在这样活着,到底有什麽意义?」
他以为自己得不到答案了,可那个似幻影又不似幻影的黎洺浚却是开口:「……没有我在的话,你会过的更好。」
但还不等白落蓠再度寻求解答,原本站在原地的黎洺浚是走向了那扇门,然後直接消失的一乾二净──那副模样简直就像是在鼓励白落蓠将门打开,随便选一个alpha拉进房门帮自己解除这种痛苦的发情状态似的。
但白落蓠不会如黎洺浚所愿的。
他就算是自己ziwei到si,他也不会再让任何一个alpha碰他。
……
白落蓠不知道时间过去了多久。
独自一人承受发情状态真的太过於痛苦了。
在结束以後,他几乎是半si不活的瘫倒在床上。
露花明明公务繁忙,却是亲自来照料他。
「你今天状况还好吗?」
白落蓠将黎洺浚的屍t放回了夜大娘的竹篮里,就放在自己的床边,露花却没有说些什麽,可即使如此,白落蓠对他仍是没什麽好脸se。
「你觉得我的样子看起来像是还好吗?」
露花笑了笑,削着手中的苹果,努力挑战着皮不要削断:「唉,所以我不是早就叫你物se一下看得上眼的alpha吗?这样就不至於那麽辛苦了。」
「……我明明和你说过,我有伴侣了。」
「我知道,而我上次没有那麽努力的劝你,也是想着或许你要先吃一次苦头才会稍微清醒点,明白没有alpha帮助撑过发情期的oga会有多麽的痛苦……嗯,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超狼狈的。」
因为集中力稍微分散了些,露花手中的苹果皮就这麽削到一半断了,可他却也没有露出懊恼的样子,又是继续削着剩下的皮。
「来到这里以後仍是执着於过去的oga有很多,你也不过是其中之一而已,但是啊,落蓠,人总是要向前看啊,明明已经难得从神明那里获得了机会、得到了鱼般把黎洺浚给抱得紧紧的——他知道,今後无论再发生什麽,他们不会再分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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