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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过陈九松,张文鹤有些怨怨哀恨的看了一眼张文鹤之后只能压制住心底的这份怪异,屁股一歪,背对着陈九松入眠。
昏暗的房间只有窗外洒进的皎洁月光笼罩着床上的两人,陈九松自然而然的一只手楼主了张文鹤的腰,而熟睡中的张文鹤完全没有反抗,顺着这只手往后靠了靠,缩到了一个温暖的怀中觉得很是舒适,呢喃的哼出了叹息一声。
不知不觉中又陷入了睡眠之中,而陈九松却突然的睁开了眼,他心底暗骂陈九松的不自觉,这个骚货就是想勾引他插他屁眼的吗?
明明知道自己在,为什么不把项圈带着?
他刚刚顺手搂着他却没想到他突然就这样缩到了自己的怀里,贴合太近,那清清幽心的信息素随着每一次的呼吸遍布他的血脉之中,让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沉睡的阴茎在这一刻直接勃起,巨大,粗长的顶在张文鹤的臀部。
陈九松使坏,单手扯下内裤对着张文鹤的臀部用力的顶了顶,似乎被顶的有些不舒服,张文鹤哼唧了一声,陈九松立刻停止动作,没有了干扰的张文鹤很快又睡着了……
这让他怎么睡。
既然有本事勾引他,就要有本事负责到底。
陈九松膝盖弯曲,一只手拉扯了一下张文鹤内裤的边沿往下扯,再用脚趾踩住,一鼓作气,一下就把张文鹤的内裤完完全全的给脱了下来;动作的力度其实不小,张文鹤被惊动,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身体还没清醒,意识瞬间明了。
只是因为他感觉到那男人滚烫的巨根抵在他的臀部正用力的一前一后戳弄他的屁股,恍惚他才想起来陈九松晚上是在他这里睡得。
心脏猛然提起,呼吸加速间,他想转过头质问,挣扎。
却被陈九松一只手按住了他的后脑勺,顺势用力一带,他整个人都被陈九松拦腰带起,人如一只求欢的母狗被按趴在床上,陈九松的手从他的腰部到臀部,他的力量很大,只是那么轻轻的一抬,就让他的屁股不得不高高的撅起来。
“草你妈的,陈九松放开我……啊,疼。”张文鹤是真的疼,陈九松掐着他臀部的手似一把铁钳。
陈九松的呼吸急促快速,察觉到这点的张文鹤愣了一下。
他的声音沙哑,语态不容反抗,“骚货,你明知道我在居然不带项圈,估计放出信息素来勾引我对不对?”
张文鹤这才想起来,他是真的忘记了,满脑子都想着陈九松晚上在这里睡的事情,出浴室的时候直接把项圈忘在了洗面台上,他的脑袋被陈九松按在枕头上,几乎快要喘不上气,他说:“不是的,没有,我只是忘记了。你别乱来,我,我现在去带。”
陈九松哼笑,“迟了。”
白天的时候他依旧憋得足够难受了,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他绝对不可能这么轻易的放过张文鹤。
明明是羞辱的话,但是张文鹤听完之后却觉得那么的兴奋和激动。
下身隐秘的缝隙里瞬间喷涌出大量的淫液,这是他的秘密,他想他成为孤儿的原因或许就在是因为他身体的畸形。
虽然没什么区别,身为普通的O也能生孩子,但是他……这样不男不女的身体才是让他最难堪的地方,他性格孤僻不仅仅因为自己是个孤儿,他知道自己的缺陷,面对自己不能生孩子,他更无法接受自己睾丸上隐藏的女性器官。
他缺点太多,不能生孩子,不男不女的身体,损坏的腺体……
这样的他如果被人全部发现他一定是个遭人唾弃的O,面对最后的一道防线,他总是小心翼翼的隐藏着,所以当他一个人住在这里的时候,他很高兴,这样就不用每天提心吊胆了。
但是为什么呢?
陈九松选择住下,他为什么没有拒绝?为什么他还要去期待?
他到底要试探什么?
这一点张文鹤自己都很迷茫,他到底想从陈九松这里得到什么?
意识回笼,他开始疯狂的挣扎着身体,不要,还是会畏惧,他不想这最后的秘密也被陈九松知道,他开始恐惧……
面对张文鹤这样疯狂的挣扎,陈九松有的是办法。
比如释放他那强势的信息素,这次,他没有控制住,低头而看,张文鹤的臀部圆润饱满,在月光的承托下更加白皙,手感超级棒,这让他的理智渐行渐远,信息素瞬间爆出。
攻略性极强的信息素就如一座大山一样瞬间把张文鹤压住,全身的血液疯狂的沸腾,细胞在叫嚣躁动不安,陈九松的信息素纠缠着张文鹤的信息素绵延而长,一点点的吞噬压制。
张文鹤觉得他要疯了,太舒服了,陈九松的信息素让他觉得意识都开始有些不清晰。
看着只是因为信息素就沉醉其中几乎快要‘死’过去的张文鹤,陈九松粗暴的用手抓住他后脑勺的发丝狠狠一扯,张文鹤不得不仰起头,两人目光如此对视。
陈九松哼笑:“这就不行了?刚刚不是还反抗的很激烈吗?”
现在的张文鹤色情到了极点,嘴角
', ' ')('挂着唾液,明明还没被陈九松的大鸡巴安抚就已经这幅德性,等下要怎么办?
他痴笑媚眼勾魂的看着陈九松,“好舒服,你的信息素好棒。”
那强行攻入血脉的信息素在洗涤着他的身体,在和他体内的信息纠缠不断,他一直控制压制着的信息素被缓缓带出,就好像妖媚的狐狸柔软魅惑的缠绕着陈九松的信息素充斥在这宿舍的房间内。
陈九松的心脏狂躁了起来,他觉得有点不对劲。
信息素的融合速度太快,勾起了两个人的欲火在体内熊熊燃烧,不管不顾的陈九松不断的释放出体内的信息素,但是不管他释放出多少都会瞬间被陈九松的信息素包容纠缠上,然后再融合……气味产生了改变。
张文鹤也察觉到了不对,他深呼吸,大吐气,嗅了几大口,全身都在发颤,声音哆嗦的说:“在融合,在融合……味道变了,变了……”
传说天作之合的伴侣,信息素达到百分之百的契合度就会融合,气味就会改变,听说只是气味上的改变就会让两个人欲仙欲死。
以上,大部分是对的。
有一点不对,欲仙欲死不至于,只能说信息素融合产生的气味就好像强烈的催情药,只有疯狂的做下去才行。
张文鹤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只求欢的骚狗,但是他的意识还在。
他依旧跪趴在床上,双手翻过扒开自己的肉穴,声音哆嗦的说:“你看……九松,你看看我……”
陈九松回过神,看着张文鹤的样子,顺着他的话目光往下移动,虽不清晰,但是接着皎洁的月光还是可以看到轮廓……睾丸下藏着的一道缝隙,被张文鹤用双手扒开,里面水光明亮,淫液源源不断的从这条小小的缝隙中流淌出来,再顺着阴茎到龟头,最后因为过度的凝聚受力不佳的滴落在床榻上。
“你?张文鹤你是双性人?”陈九松又惊又喜。
张文鹤吞咽一口唾液,陈九松的目光火热的扫看他的骚穴和屁眼,让他觉得全身欲火焚身,他口干舌燥,难受的扭动了一下臀部,气喘吁吁有些无力的说:“我是孤儿的原因或许就是因为这畸形的身体,我追求信息素百分之百的伴侣,我喜欢你又讨厌你。我渴望你又恐惧你,陈九松看到这样的我,你还喜欢我吗?”
陈九松错愕一愣。
似乎有些不太明白张文鹤说的话,张文鹤中指延伸到骚B口,指节扣入酥酥麻麻的痒感玄妙的走过全身,他深吸一口气,克制着呻吟声,继续道:“因为我是这样的身体,所以我挺害怕的。我很高兴你的出现,你能对我那么认真的告白,让我觉得,啊,原来也有人会这么认真的喜欢我,而不是看我的脸。多少A因为我不能生孩子远离我,辱骂我,但是你没有。
我给你机会,其实更想是给自己一个机会,啊,嗯啊,好,好舒服……”张文鹤忍不住的呻吟了一下,中指半截已经完全插入了骚B内,他哆嗦着身体,迷离着双眼侧首看着陈九松继续说:“其实我挺迷茫的,我不知道到底想得到什么,想在你身上索取什么。明明感觉自己不是那么喜欢你。
现在我才知道,我不是不喜欢你,我是怕得到又失去。得到你的宠溺,然后让你知道我有这幅身体被厌恶,被恶心,再被抛弃。
我害怕这样的事情发生,但是我忍不住,你的信息素让我太舒服,只是闻到你的信息素就让下面的逼穴忍不住的流水,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只是碰了你一下,我都觉得手指发烫。
我不想承认,但是事实是如此。所以,陈九松,我这样的身体,你还会喜欢我吗?”
面对张文鹤这样赤忱的坦白,陈九松怎么能不心动,又怎么能不心疼。
他俯胸而上,胸部完全贴合在张文鹤的背部,炽热滚烫,他很高兴,高兴的快要哭了,思念了一年多的人,终于……顺理成章的成为自己的伴侣,这让他如何能不高兴。
他却又那么的心疼,原来,张文鹤拒绝他的原因是在这里。
“怎么样的你,我都喜欢。我喜欢你,无关你的外貌,无关你的身体,我只是喜欢你。”或许让人难以置信,但是确实如此,陈九松依稀还记得他第一次见到张文鹤时是在采访的镜头里,他淡漠着一张脸,眼底看不到任何一丝的光芒,却说着最坚定的话。
这让他深深着迷。
明明是个缺陷不断的人,为什么可以这么傲骨?
他喜欢张文鹤的这份傲骨,喜欢张文鹤的这份坚持。
或许过于童话幻想。
但是他喜欢。
勃起的阴茎抵在骚逼口惹得张文鹤全身难受,他摇晃着屁股说:“你低着我了。”
陈九松回过神,直起身,低头弯腰的看向张文鹤的逼口,因为没有足够的光线看的并不清晰,颜色也分辨不出来,他用手触摸到逼口,可以感觉到逼口的温度,和猛然抽动的幅度。
“你自己玩过这里吗?”陈九松舔了舔唇问道。
骚逼的小缝隙里不断有淫液流淌出来,看上去很是好舔的样子,张文鹤把脑袋藏在
', ' ')('枕头间,声音闷闷的说:“没有,平时……我都不敢碰。”
“我给你舔舔。”说着,陈九松的脸就靠近了几分,伸出长长的舌头,那炽热的温度,肥粗的舌头贴合在骚逼上,爽的张文鹤猛然抬头惊叫。
“啊,哈啊,好,好爽。”
粗糙的舌苔无情的刮蹭着骚逼口,陈九松抬起手翻开骚逼,把唇瓣往两边拉扯,让骚逼完全的敞开,里面的殷肉在蠕动,一下又一下的舔下去,引的骚逼不断的流出更多的骚液。
“好多水。”陈九松用力的吸了一大口,将骚液含入口中吞咽。
张文鹤只是这样被舔了几下,就爽的全身疯狂哆嗦颤抖,勃起的阴茎一抖,精液滚滚而出,陈九松似乎完全没舔够,说了一声直接将张文鹤翻了个身,将他的双腿对折,以此可以更加清晰的看清,此刻的张文鹤脸上带着潮红,胸口快速的起伏着,刚刚射精过的阴茎还没有完全的软下去。
陈九松埋头而下,含住了阴茎在口中套弄,快意瞬间侵袭大脑,阴茎再次的勃起;张文鹤爽的不能自己,伸手抓住陈九松脑袋上的发丝,用力的抬起自己的腰腹想把自己的阴茎往陈九松的嘴里送的更深一点。
“啊,啊哈,好爽,好棒,九松的舌头好厉害,舔死我了,要舔死了。”
陈九松用舌头最粗糙的部位,抓着张文鹤的鸡巴用龟头摩擦自己的舌头,那酥酥麻麻的快感如汹涌的浪涛不断的打来;骚逼内的骚肉都在抽动,一股又一股的骚液从骚逼里面喷出来,把屁股全部都打湿了。
这样的快感,张文鹤一次未曾体会过。
信息素百分之百的融合纠缠下,就好像吸入了大量的催情药,让张文鹤在快感中慢慢的发现更多新的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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