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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绵渝身体还一抖一抖的,没从高潮中缓过劲,嘴里含糊不清地吐着词,像是产生了什么幻觉。
“小绵绵……阮绵渝?你醒醒!”周蕴看着被玩弄到失神的阮绵渝,愤怒不已,偏过头怒骂:“赵航你个狗操的,你不是说好了…啊啊…别磨…不行了…”
“妈的臭婊子,骂了我几回了都,我干什么了,我操他了吗?”赵航莫名挨了骂,火冒三丈,用粗长的肉棍给周蕴施加惩戒,“我好心好意给这小骚货止痒,你也不看他往桌上流了多少水。”
“你他妈…嗯…嗯慢一点…哈啊…”周蕴还想说什么,让赵航肏得组织语言能力都降了级,半天没缓过来。
“敬哥,嗯呜…赵航…啊…他不守规矩…”
梁煦敬弓着身子看周蕴,“你的话怎么这么多?”
周蕴预感自己要被梁煦敬肏嘴了,偏过脑袋忿忿地说:“算我看错你们了。”
“啊…好…舒服呜呜…里面好痒…”阮绵渝的意识回笼,又开始似哭非哭的轻声呻吟。
阮绵渝的小声浪叫成功引来赵航的迁怒,他飞快地往阮绵渝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妈的,塞个快没电的小跳蛋,爽成这逼样,要让我操几下还不得当场没了?”
“嗯呜。”阮绵渝被打得穴眼一缩,跳蛋又被吃进去几分。
梁煦敬扳正周蕴的脸,“他并没被我们弄脏,你说呢,小公主。”
“……”周蕴沉默半晌,严格来说的确不算,在他多年前还没碰过Alpha的时候,用道具是家常便饭的事,他也没觉得有什么。
赵航在那头拉着线取出阮绵渝体内的跳蛋。
“不…里面…要里面…”阮绵渝不满地哼哼。
赵航似乎找回了乐子,笑着在阮绵渝穴口浅浅地推拉跳蛋,阮绵渝难受地扭起屁股。
赵航循循善诱,“想不想换个长点的,能搔到你痒的地方哦。”
“嗯…好…”阮绵渝此时已经让快感迷了心智。
“听见没有?是他自己要的。”赵航示威似的在周蕴里面重重顶了一下,招呼小弟拿了跟不算太粗,但长度绝对够用的按摩棒。
周蕴没话反驳,皱着眉缄默不语,如果忽略赵航在他体内边插,他边配合地哼哼的话…倒的确像在生闷气。
阮绵渝的理智不过才回笼一丁点,就让一根直插最深处迅速在体内开始疯狂震动的按摩棒给肏傻了。
“啊啊啊啊~快停下…救命…蕴姐…啊嗯~”
赵航听他的浪叫声瞬间来了劲,挺动公狗腰疯狂地操干周蕴,让两个骚货一唱一和地在他身下乱叫。
“嗯嗯…航哥…肏慢一点…太快了…骚屄又要喷水了…”周蕴手撑着桌子,仰起头吐出一截小舌头。
“不行了…好舒服唔…舒服死了啊啊啊…”
“操!爽爆。”赵航在周蕴里面出了精,“你们也试试,够刺激!”
赵航爽完了,轮到小弟们,他们排队挨个肏了一遍周蕴的穴眼,体验了一把两个骚货同时在身下浪叫的感觉。
阮绵渝感受到了真正的高潮,持续着,持续着,顶着他最要命一处软肉,一层一层把他往云端上抛,仿佛永无止境…
周蕴不结束,他们就不让阮绵渝停止
直到那根按摩棒电量不足,静止地插在阮绵渝的穴里,他才得到喘口气的机会。
这场性事不长不短,将近一整夜,早上六点才收场。
阮绵渝和周蕴都脱了力,被解开的时候,腿上手臂上被勒出了红痕,白花花的肉体叠在一起,两人大口喘息着,半天缓不过来。
梁煦敬放他们在桌上死鱼似的瘫了会儿,拍着周蕴的屁股叫醒他,让他带阮绵渝去洗澡换衣服。
“走了。”周蕴管梁煦敬借了辆摩托,载着目光呆滞拿着自己宝贝的背包的阮绵渝,头也不回地离开。
经过贫民窟人最多的一处小广场,周蕴被迫减了速,“怎么回事。”
只见一个被拴着狗链,吐着舌头,浑身不着寸缕的Omega双腿大张地被挂在广场中央,他的身上遍布了各种液体,乳白色的,黄色的,透明晶亮的……屁股上布满正字,密密麻麻的有些可怖
他的穴眼被塞了一个木制的容器塞,整个人就像个储存精液的大型囊袋。
“汪…请大家再多给骚狗狗一些精液…骚穴…想被注满…汪汪…”
周边有许多围观的人。更多的人在肆意摆弄他的身体,他们踢他的屁股,拉扯他的乳环。
“你在干什么啊?”有人问他。
那个Omega的意识似乎还在,吐着舌头回答问题:“…骚狗狗在向大家展示身体汪…是展览环节汪……请观赏骚狗被客人们轮流玩过的身体……汪,想要更多的…精液…求求大家…给骚母狗精液……骚狗想当大家的…厕所…”
不少起初嫌他脏的围观路人开始蠢蠢欲动,直到第一个人上前,把堵住他穴眼的木制塞子拔出,啵地一声响,大张的穴眼潺潺地流淌出白色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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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都流出来了…求帮帮骚母狗堵住它…”
话音刚落,那人已经插了进去。
其他还观望着的人就像烧开水似的沸腾了,争抢着上前侵占了他的手,脚,嘴巴,身体的每一寸…
“老有这种事,见怪不怪了。”周蕴感慨一声,载着阮绵渝快速离开,他忍着穴眼周围火辣辣的感觉骑车,心里一直在咒骂赵航那个操蛋玩意。
他借着反光镜看阮绵渝脸色不好,叹口气说:“小绵绵,没事,我生在这长在这的人,没事都不回这鬼地方。你反正也不认识他们,今后都未必再有交集,今天的事情,你不说我不说,爽完忘了就行。
周蕴停顿了一秒,继续道:“……严格来说,他们虽然欺负你了,可以不算数,你干干净净的。”
“对不起…”阮绵渝靠在周蕴肩头,眼泪把周蕴肩膀浸湿了一小片。
周蕴岔开话题:“小绵绵有喜欢的人么?”
阮绵渝摇头。
周蕴眯起眼笑,“等你有了,巴不得天天和他做呢,这种事跟吃饭睡觉一样平常,蕴姐我从来就毫无压力。”
“你…喜欢赵航么?”阮绵渝突然问。
“……”周蕴被他噎得不轻,“…不吧。”
周蕴把阮绵渝送回住处就离开了。
阮绵渝抬头了看,整栋楼唯一透出微弱亮光的窗户,是他的家,弟弟阮赫宸给他留了灯。
父亲破产前,后妈早早卷走了大部分钱,剩余的所有资产都被变卖。他只能在外面租房子住。阮绵渝坚持租环境好的地方,还告诉弟弟阮赫宸,父亲留了一笔钱给他俩,是可以让阮赫宸安心完成学业的程度,但是不能给阮赫宸,怕他乱花。
然后还说自己找到了很好的工作,等到下个月初,就能拿着一沓钱在阮赫宸面前炫耀。
阮绵渝忍不住叹气…这才过了多久。
阮绵渝把衣服上写着“圆圆鲜乳”的小胸章取下来,放进背包里。
包里除了他之前塞的那些破烂玩意,多了两件东西,一个用纸包得方方正正的小盒子。还有一件是……
周蕴去取摩托车的时候,赵航硬要塞给他留念的按摩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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