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九蓦然想起来,長君说,他为他酿了酒。
長君为初九倒了一盏,那杯中的酒液是明艳的桃花色:“你可喜欢?”
初九乖乖地将酒一饮而尽,觉得满颊甜香。
長君自己解了衣衫,毫无预兆地将这个小坤泽扑倒在身下,吐息间有浓厚的乾元的气泽:“这酒唤作‘相思’。”
初九的身体渐渐发生变化,肌骨软起来,雪肤滚烫。
“喜欢吗?喜欢……还是不喜欢?”長君伸手握住他的下巴。
初九则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不让**那么快地流转到四肢百骸。
两个人都是几盏相思酒下肚,長君半醉,初九则是完完全全地醉了,他双颊如朱染,耳畔生红霞。
長君伸手,想要把他捉到怀里。谁知初九一躲,竟然像兔子一样跳远了几步。
長君的眼眸里玩味儿更深,原来他醉得厉害时,会像兔子一样跳来跳去。
初九的眼眸里如含秋水,眨一眨,望着他。
此时此刻,長君唯恐他变成原身,倘若初九变成兔子,那今夜的洞房便无法进行了。他伸手把初九拦腰抱到床上,倾身压过去,同时将床帏掩了,满室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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