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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几天的棉签调教,秋白变得更加顺从,你觉得是时候进入下一阶段了。
又是一天的工作,晚饭还早,你决定先去探望自己名义上的继子。
你打开房门,秋白罕见地不在玩具和抱枕的包围之中。
扭开盥洗室的小门,你首先便看见了洗手台上的小型注射器,和一袋已经空了的200ml注射袋。
哦,你后知后觉地想起来,在第一次失败的棉签调教后,你立下膀胱清洗的规矩,这会减轻尿道调教过程中的痛感,加速计划的进行。
少年自当遵从,整天无所事事的他甚至把这淫猥的行径当成了某种神圣的工作,进行得异常认真仔细,连你已经站在他身后也没有察觉。
秋白正站在马桶前排出甘油。
甘油是油状液体,易残留在尿道中,必须反复充分灌洗干净。
这是个非常折磨人的活计,至少在你看来。
出于某种恶趣味的心理,你选择了驻足观看,不去惊扰正在认真“工作”的少年。
少年已经因为水流和甘油的冲洗勃起,黄的水流淅淅沥沥地被尿出,其中还夹杂着两三精絮。少年精致如人偶的脸上流露出痛苦混合着快感,看来已经先射过几遍了。
这就有些让你不爽了,毕竟你坚信,儿子的身体只属于他的父亲,而不是他自己,即使是继父子,这也是世间普行的真理。
于是你上前,毫无征兆地从后面抱住了自己的奴隶。
秋白先是挣扎,随后仿佛是嗅到了你身上的气息,平息下来。
你的心情奇异地被抚平了,可作为一个严厉的父亲,你还是决定惩罚一下不听话的小奴隶,毕竟世界上另一条并行的真理是,奴隶主保有奴隶的所有权,而在主人面前,奴隶是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利的。
你接过还在不断吐水的肉棒,拿过洗手台上的注射器和另一袋未开封的甘油袋。
怀里的人显然有些不知所措,但当他看到注射袋上300ml的容量字样时,红润的脸色骤然苍白起来。
你饶有兴味地看着小奴隶的表情变化,随后低头将注射器与接口连接,就在这时,你的手上多了一片羽毛的重量。
修长白皙的手指,轻巧地点在古铜色的粗大腕骨上,手指尖都泛着花苞样的粉。
“……”
这时候,你感觉自己的汗毛和塑料注射器实在是太丑陋、太廉价了。
你笑意盈盈地抬头,然后早有预料地撞进了一片海洋的蔚然。
你呼吸一滞,这并不能归咎于你本身并不坚定的意志力,你敢拿你的宝贝悬浮车发誓,就算是最冷酷无情的审查主脑贝利尔,也不会在这双充满恳求的莹莹双眼前撑过半分钟。
你只能用下个月政府人员来访的日子反复提醒自己,竭力抑制自己抱他的欲望。
我从此不敢见观音。
注射器稳稳地扎进注射袋,吸取其中的甘油。
注射器的针头并不细,十根棉签才能堪堪填满,所以刚开始进行膀胱清洗的时候,少年总是刚插进去就反复高潮,灌注的水柱一波波打在脆弱的膀胱处,最后排出时少年往往已经失去意识、射无可射了。
现在,你看着少年面上桃花般的红霞,不禁在心底感叹起了人类强大的环境适应性和习惯的力量。
你缓慢地推进针筒,细致地观察着少年表情的变化。
毕竟300ml是个不小的数目,你不愿因为急功近利而毁掉如此美丽的礼物。
好在少年人的身体潜力无限,连半倍的液体也能好好吃下去。
接下来你拿出尿道仪结尾。
这是定制款。
对旧版尿道仪既继承又批判,既克服其漏电、低安全性的消极因素,又保留其小巧、易携带的积极因素。
还可以控制排泄,设定每次排尿的毫升数。
想到少年为了排泄恳求妥协的春情,还可以故意设定很少的排尿毫升,把他欺负到哀哀哭泣……
你舔了舔嘴唇,十分期待不久的未来,按下了振动第一档的按钮。
少年跌坐在地上,他似乎不明白发生了什么,颤着手指尝试包住受难的下体,左手在空中乱拍,似乎在击打看不见的施暴者。
你满意地看着少年无措的神情和颤抖的身体,目光在少年羊脂玉般光滑的皮肤和优美的肌肉曲线上逡巡,如有实质。
少年在无谓的反抗之后终于学会妥协,他尝试着向你寻求帮助。
但铁石心肠的你非但不伸出援助之手,甚至将振动拨动到了第二档。
“呃呃!啊——”
你听到少年高昂的淫叫,看见少年瘫倒在冰凉光滑的瓷砖上。
那一定很冷,你想。
但少年脸上迷醉的痴红打碎了你微不足道的怜惜。
少年白瓷的皮肤蒸腾起一片煽情的粉红,性器突突地跳着,熟红的龟头弹打着瓷砖,发出淫靡的啪啪声。
看看,他
', ' ')('甚至都爽到翻白眼了!
“父亲、父亲,我好难受哼、求您哈……”
你冷眼旁观,直到少年因迟迟不得释放而翻身腰身下塌,母犬似地挺着一根骚鸡巴蹭着冰凉的瓷砖,满溢的透明液体把龟头和瓷砖都涂得亮晶晶的。
你拉下裤链,跳出一根热气腾腾的性器。
omega的海绵体一般不会很大,这是生理求偶的基因要求,但你似乎是“天赋异禀”的异类,与alpha也可以一争高下。
你俯下身,性器严丝合缝地嵌进少年的臀缝。
你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
“取悦我,让你射”,也不知道高潮的少年是否能够听到,喘着粗气开始了动作。
柔软饱满的蜜桃臀很合你的口味,两个尖尖的臀尖尤其可爱,像是桃子布丁的可爱顶端,咬上去时甚至有桃子的清香。
你舒爽地动着腰,性器陷在丰腴的臀肉里,被满满包裹、无微不至地服侍,几乎是一个饱满的穴,甚至还会在你囊袋拍击到臀肉是微微夹紧,而这简直能让任何男人发狂。
少年精致的身体凄惨地沦为你的性玩具,随着你腰部的摆动而前后移动,亮晶晶的腺液宛如蜗牛爬过的湿痕,在瓷砖上蜿蜒。
深红的臀缝大概是少年身上最后的净土,不见天日的柔嫩处也被肉棒摩擦供人取乐。
即使不通人事如少年,此时也仿佛明白自己被名义上的“父亲”彻底玷污之后,神智回笼了一瞬,呜呜哭叫起来。
你看不见少年的眼泪,但总归不喜欢床伴哭叫,不耐烦地甩了老在你面前晃的小鸡巴一巴掌,嚷嚷道,“再哭老子让你再也射不了”。
这话果然立竿见影,少年立刻闭嘴,只是还有抑制不住的鼻音从胸腔里滚落出来,听起来怪黏糊的。
你难得升起几分无处安放的郁闷和暗火来,打也打不得,骂也骂不得,却又这么乖顺,落到那群政府的渣滓手里还不得被玩到精尽人亡。
你心里郁闷,自然要发泄出来,眼前晃悠的嫩鸡巴就是最好的靶子。
你伸出大掌,反复抽打着少年的下体,力道不大也不小,近乎调情。
“呜呜呜爸爸,不要再打了,好痛呜呜呜”
少年的哭求、乱伦的禁忌感,这一切都让你更加兴奋,你甚至吹起了即兴的口哨。
少年的性器随着口哨声涨动,甘油、精液或是尿液什么的在尿道中沸腾。
你掰起少年的下巴,他眼神迷离,泪珠挂在唇珠上要落不落,显然已经到了极限。
你忍不住亲亲那颗柔软的唇珠,又咸又甜,表情温柔,嘴上却毫不留情,
“哭什么臭婊子,你不是也很爽吗。”
你跨坐在少年背上,大力拍打着身下的肉体,屁股、大腿内侧、性器,一个都不放过。
少年吃痛,一缕哭吟从洁白的齿列中溢出,你欺上前,与他唇舌交缠,心里的那口气忽然就散了。
你软了心肠,关掉了尿道仪。
离开你手掌的支撑,少年的腰无力地软了下去,从松弛的尿道口,黄白液体啪嗒啪嗒地拍击在瓷砖上。
少年面色迷茫,眉梢眼间是荡不去的春色,皮肤透露出熟妇的风情,宛如过分成熟的果实,只要轻轻一捏,甜腻的果肉果汁就会溢满指间。
你看着面前人腰上青红交错的手掌印,又看了看自己高高翘起的性器,无奈地叹了口气,面对着美人,自渎起来。
临将释放的那一刻,你心头一动,扶起少年瘫软的性器,尿道口对尿道口,舒爽地结束。
被强制灌精的少年身体也只是弹动了一下——他已经无力抵抗了,只能任由你将罪恶的精子灌入最脆弱的部位,汹涌澎湃地击打着尿道嫩肉,带来艰涩的快感和痛感。
你仔仔细细地把溢出的精液均匀地涂抹在少年的性器表面,确保对方里里外外都被你的信息素标记,又用小拇指狠抠了一下马眼,重新塞入尿道仪,启动了振动第二档。
你吹着快乐的口哨,迈着轻快的步伐离开了这间充满精液与背德气息的盥洗室。
至于少年怎么清理狼藉的身体,你一点也不在意。
柜台里有熨烫好的黑白女仆装和跳蛋。
离晚饭还有半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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