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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森林永远是这样,即使季节轮换,它都是一副苍白萧瑟的面孔。小琪和皙皙经历了一天的跋涉,终于来到了狼族栖息地的附近。
望着被白雪覆盖的森林,小琪轻轻吐出一口气,空气中很快腾起一团白雾。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呼吸过这样冷冽的空气,嗓子被刮得有些痛。
五天前,小琪兴高采烈地领到了他在清月楼做事的第一份月钱,正当他想着不用被关在褚师府的时候,他等来着茶茶的拜访。
他虽然不讨厌茶茶,却还是在看到她时,感到心惊肉跳。不是说能够在这里工作,就不用回去了吗……
茶茶看着他惊恐的表情,笑了:“少爷是让我来和你说个好消息哒。”
他能说什么好消息……
“下周,皙皙小姐需要去狼族办事,少爷说希望你也能一起去。”
“去狼族?”小琪听到这消息,脸上立马展出了光明,两只耳朵竖着得笔直。
茶茶看到了他的笑颜,也跟着开心起来:“是呀,能回次家,对你来说是件很高兴的事情吧~”
那当然!小琪兴奋地当场就理起了行李,他眼中仿佛是有放不完的光,看到什么都想带着。
这次去狼族只是去进一步谈一谈生意的事情,哪能让小琪有这般搬家似的阵势。茶茶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手脚利索地整理起房间里杂乱的物品。心中想到,少爷真是料事如神,派了她前来帮忙理行李。要是没人帮现在的小琪拿拿主意,说不定皙皙小姐出发那天,真的能在小琪背上看见一栋房子。
三天后的临行前,小琪无意间瞟了一眼房间的角落,将一个沾上了灰尘的木盒子一并塞进了行李里。
这次赶路明显比上次轻松多了。皙皙此行一共就带了五个侍从,加上扎营的行李,也不算怎么大动干戈。他们慢慢悠悠,花了五天时间,才到了这里。
他们大概没有想到,就在他们悠闲出发的时候,狼族已然发生了一件翻天覆地的大事。
夜里,漫天的星光正从洞穴的天窗洒落下来,让原本昏暗空间有了一丝能够看清东西的光线。
琅青近期感觉到莉莉塔似乎快要来发情期了,今晚便没有回去。果然,那日深夜,莉莉塔被一阵燥热弄醒。她慢慢睁开眼,舒展四肢,从琅青的怀里挣脱了出来。她支起上半身,伸出手,轻轻摸索着,借着朦胧的光线,一路从脖颈摸上脸庞,找了琅青的嘴唇。唇瓣贴在她的指腹,冰冷、纤薄,就和她印象里的琅青一样,冷酷、无情。
洞里太黑了,她怎么也看不太清,用手指确认了好几遍位置,才低下头去。唇与唇靠近,带着唾液,慢慢研磨,也许这样就能捂热她了吧?她在赌。
琅青被湿滑的感觉弄醒,整个人像是被从茧剥出来一样。她困,一时间没能睁开眼,闻见了熟悉的清甜的信息素后,便张开双臂,将趴在自己胸口的人揉进了怀中,慢慢地,释放出撩人的信息素来。黑暗的空间中,两股信息素不断交融。琅青睁开眼,几乎什么也看不清,信息素却为她刻画了一个太过诱人的Omega。嘴唇还停留在表面的相触,莉莉塔的手法,对于琅青来说,显然是不够味。她很快伸出舌头,拨开莉莉塔的嘴唇,入侵她的口腔。柔软的舌体舔过牙印与上颚,卖了个好大的关子,才缠上同样柔软的舌,唾液与唾液混合,熬出了世上最为香甜的糖。琅青用力地唑着莉莉塔的舌头,声响回响在耳边,通过耳蜗,麻痹大脑。接吻的声音在封闭的环境中混响。两人都是半梦半醒,要是玩得太刺激,反而误了此时的好气氛。琅青叼着莉莉塔的唇,侧转身体,手指沿着她的乳房一路向下摸去。
指尖带着情欲的痕迹,划过柔软的肌肤,激起层层涟漪,最终到达了一处潮湿的秘境。她没急着,将食指与中指相并,在缝隙间,轻压着打圈。舒服的感觉从莉莉塔的下腹练练泛起,她忍不住地颤腰,双腿渐渐绷直,连同指尖都向上弯到极限。
待到莉莉塔真的压不住嗓子中惹人怜爱得轻喘时,琅青才分开手指,在娇嫩的皮肉下,找到了一颗更加动人的花珠。她的指尖的动作更轻了,频率却快了起来,整个指腹紧紧贴在花珠上,上下摩擦。最为敏感的地方被人拨弄,快感翻滚着点燃了整具身体,她十指扒着琅青的衣服,将布料全都拢进手心,她想要逃离,却又眷恋快感,雷在她的身体里频闪,小穴口也为此不断张合。
莉莉塔的喘息破碎,如同一个遭遇海啸即将淹死的人。淫水打湿腿根,在布料上扩张自己的领地,莉莉在娇喘中千百次的求饶,琅青才勉强愿意停手放过她,她将满手的水抹在了她的后颈上。莉莉被控制着转身,后背贴上了琅青炙热的胸膛。她能通过信息素感觉到,背后的人是兴奋不已,那个巨物也已完全苏醒。双腿一凉,裤子一瞬间就不见了踪影,只有温热的性器一点点顶入柔软的小穴,酥麻的感觉在全身的神经上蔓延。就像是夏日的太阳融化大树顶端的积雪,流淌的雪水却使得整棵树都抖落银装。
莉莉塔的一条腿被琅抬在空中,狰狞的性器贴着她的臀肉,侧着进入了她的肉穴。不同
', ' ')('以往的角度,触及到不同的神经。这个姿势明明不怎么方便,也动不太快,莉莉塔却感觉比以往更加难以承受,她的小穴竭尽全力地舒展,以便于吞下过长过粗的性器,即使如此,那个变态下流的alpha依旧操着她的性器,围追堵截在她的子宫口。琅青不急不躁,将速度放至最低,靠着自己粗长的性器,将生殖腔内的每一寸肉都玩弄在股掌之间,她给予的快感止步于高潮之间,始终停留在不上不下的地方,让人仿佛错认为,此时的快感会成为永恒,刻入骨髓。
琅青的花招永远不仅限于玩弄体内,也不知是真的睡迷糊了,还是她故意的。在如此密闭的空间里,她全然不知节制地释放着信息素。莉莉塔停不下喘息,整个肺腑都是她的味道。皮肤也似乎被放入了油锅,内里噼里啪啦地溅起无数纤细的麻感。
也不知过了多久,琅青终于是玩腻了慢吞吞的模式,一口气加快了速度。
高潮来了又来,带着要捏爆莉莉丝心脏的决心,她在哆嗦中喘息,在喘息中放荡,在放荡中观察着今夜的月相。待到肚子里再也装不下白色的液体,待到小穴的口舒服到无法闭合,待到神经被快感完全控制的前一秒,她伸直了被咬得点点伤口的脖子,贴在琅青的耳边,小声地说:“到时候了……”
天蒙蒙亮,琅青掐着莉莉塔的腰,射出她现有的最后的精液,比起依旧意识消散的莉莉塔,琅青感觉自己格外得清爽。她舔去莉莉塔后颈腥甜的血迹,等待着结的消退。许久之后,琅莎将性器抽离了的小穴,没有了肉棒的堵塞,浑浊的液体即将流出。她赶忙将莉莉塔的腰垫高,拉上毯子,隔着被子拍了拍莉莉塔的肚子,随后才灵巧地钻出来了洞穴。琅青抓了把树上半融不融的雪,胡乱地抹了一把脸,加快了脚步,往部落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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