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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飞船的蒂维恩特，立即把自己脱得只剩内裤和袜子，套上一件宽大的上衣，衣摆齐到大腿，袖子多出一大段，人窝在驾驶座上。
小蒂蒂，这个飞船好小。小宝宝们在蒂维恩特腿上蹦几下。
就个代步工具，又不是房车。
蒂维恩特抬脚，脚后跟将手柄推至最前端，另一只脚的脚趾熟练地按下几个键，飞船立即起飞，飞向宇宙，停在一片星辰里。蒂维恩特继续脚动操作，他就像手废了一样，调成低耗模式，然后起身，打着瞌睡去看看种植的番茄黄瓜怎样了，走几步就到了。
收获不错收获不错。他把早就采集完毕的番茄黄瓜收进个人终端，在低温区放好。接着，他拿出睡袋，打开冬季模式，钻进去。
小蒂蒂。小宝宝们也钻了进去，变成人，穿着和蒂维恩特一样的衣服。
“别吵，小宝宝。”蒂维恩特把人按下去，抱住。
小蒂蒂睡着了。小宝宝还想玩呢。小宝宝转转脑袋，看向操作台。
蒂维恩特是被警报吵醒的。他一个金蝉脱壳，跑向操作台，本来凝重的脸立即黑了。他看到九只白毛团子在操作台上随意蹦跶，按下按键，程序彻底错乱，指令乱发，蒂维恩特是不是该庆幸种植区和飞船用的不是同一个系统？
小蒂蒂！不用担心！团子们亲了他一下：小宝宝会修好的！团子们继续造作，飞船发出即将爆炸的警报。
当电脑死机时，有那神奇的三键让它重启，而蒂维恩特的飞船不仅死机，还程序错乱程序乱设置自己即将over时，有那神奇的白色按钮，在操作台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它的名字是——格式化。
小宝宝们被蒂维恩特揉成一个大白毛团子坐在屁股底下。蒂维恩特架好操作手册，手指在操作台上飞快点击，中途不忘狠狠地捏屁股下的团子一把，小宝宝还被捏开心了，蹭蒂维恩特的屁股。近一个小时后，飞船恢复成蒂维恩特熟悉的模式。他两腿叉开，人瘫坐在驾驶座上，又要睡着时，他感到自己的前面不对，小宝宝想从他屁股下面出来。
距离上次是多久前的事了……
他伸出手，按住白毛团子，隔着一条内裤，让它贴着自己的下体磨蹭，然后脱了内裤，拿着白毛团子使劲磨蹭自己的阴户。
“你不是什么都会变吗？”蒂维恩特蹲坐在小宝宝上面，阴户磨蹭，脱了上衣，“我要你进来。”他感到小宝宝好像抖了几下，不知道是兴奋还是害怕，但这让他里面更痒了，有点后悔之前拿毛团子磨蹭了一会儿。
小蒂蒂——小宝宝不想当插入方——呜啊啊！九只白毛团子出现，聚在一起嚎哭。
行了，小宝宝是伤心。
艾维尔！你上他去！柴尔德突然出现，一团子正面撞到一只bug。给小宝宝们洗澡，抱在怀里抚摸，哄自家娃不哭不哭。
“你连自慰的玩具都没有吗？”艾维尔两手摸着蒂维恩特的胸部，原本是乳房的部位，但他的手腕被蒂维恩特抓住。
“我现在不想做了。”它笑了。擦干下面，穿好便于打架的衣服。
“你现在想和我打架。我们换个地方打。”艾维尔凭空打开一扇门。
艾维尔！把他打趴下！柴尔德喊道。继续哄小宝宝们。
蒂维恩特很耐打，即使艾维尔给他几个不致命但会失血过多而死的对穿，粉碎性骨折，只要蒂维恩特的肾上腺素还在飙升且他还能动，那么他会继续打下去，不过艾维尔不想打了。他让蒂维恩特陷入睡眠，帮人修复好身体，打横抱着人回到飞船，小宝宝们已经开开心心地又把飞船搞出警报了。
小蒂蒂！小宝宝们迅速将飞船修复好，扑到蒂维恩特身上，聚成一个团子蹭蹭。
爸爸，小蒂蒂怎么了？艾维尔把蒂维恩特放进睡袋里。
“打累了。别吵醒它。”艾维尔笑着说。柴尔德跳到蒂维恩特身上，抱着小宝宝。
小宝宝还要待在这里吗？柴尔德想着小宝宝随便去哪里玩，总比待在这只bug身边好：这只bug都和小宝宝共处三年了，为什么还是这样对待小宝宝！宝宝很生气！宝宝想再撞bug一团子！
嗯嗯嗯！小宝宝喜欢bug，喜欢小蒂蒂。
小宝宝……
小蒂蒂就像一个凹进去的坑洞，黑黑的，小宝宝正好填满里面。小宝宝喜欢窝在里面呼呼！
艾维尔……柴尔德看过去，艾维尔把它抱起来。
“小宝宝知道怎么做不是吗？”
嗯！小宝宝知道！
好吧。柴尔德在艾维尔怀里蹭蹭。
蒂维恩特难得在遇上小宝宝后睡上一个好觉。他醒来时，看到人形小宝宝蹲在他面前小口吃着豆腐蛋糕，穿着从他衣柜里拿出的衣服——黑色lolita。
“小蒂蒂还疼吗？”小宝宝拍了拍蒂维恩特的头。蒂维恩特刚想把小宝宝推开，就被一个团子撞了一脸。
柴尔德和艾维尔还没走。
左看看右看看，蒂维恩特被艾维尔绑在了
', ' ')('驾驶座上，面前是艾维尔抱着一只白毛团子，靠在操作台旁，笑着抚摸怀里的团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艾维尔在审问蒂维恩特。小宝宝们乖乖地坐在一旁吃豆腐蛋糕。
小宝宝这么可爱，不许惹小宝宝哭，不许欺负小宝宝，不许无视小宝宝，不许吃小宝宝，不许打小宝宝，不许不听小宝宝的话，不许。
“宝宝，好了。”艾维尔撸团子中。
总之，就是不许你伤小宝宝的心！Bug！
蒂维恩特和往常一样坐在驾驶座上，两脚搁在操作台上，呆呆地看着外面的宇宙，小宝宝们堆在他的肚子上蹭蹭，一起看向外面。漫天的小星星，它们又开始唱了。
Twinkle，twinkle，littlebaby/HowIwonderwhatyouare/Upabovetheworldsohigh/Likeadiamondinthesky/Whentheblazingsunisgone/Whenitnothingshinesupon/Thenyoushowyourlittlelight/Twinkle，twinkle，allthenight/Thenthetravellerinthedark/Thanksyouforyourtinyspark/Itcouldnotseewhichwaytogo/Ifyoudidnottwinkleso/Inthedarkblueskyyoukeep/Andoftenthroughmycurtainspeep/Foryounevershutyoureye/Tillthesunisinthesky/Asyourbrightandtinyspark/Lightsthetravellerinthedark/ThoughIknownotwhatyouare/Twinkle，twinkle，littleb……
LittleDeedee！小宝宝们一齐笑着蹦到蒂维恩特面前喊出这句。
噗！“咳咳咳！”蒂维恩特被自己的口水呛了。
小蒂蒂？
“没事。咳。”
飞船上的日子可以说很无聊，即使有小宝宝在。
一个人在宇宙中流浪，包围你的是无穷无尽的孤独，让你感到窒息，想死，或是就此沉睡吧，不指望醒过来了。蒂维恩特现在是打盹，还没到沉睡的时候。团在一起的小宝宝们爬到他脸上蹭蹭，各伸出一小撮白毛摸摸。
虽然它们和蒂维恩特相处了三年，但这三年里蒂维恩特压根就没有和小宝宝闲聊几次，那会儿群星汇聚，蒂维恩特的眼里只有打打杀杀，掠夺生命，小宝宝纯属打酱油。
小蒂蒂，我们什么时候能出去玩？小宝宝们小声问道。
“等我想了再说。啊呜——”脸埋在白毛团子堆里睡着了。
小宝宝们转个身，看着操作台上的按键，想着蒂维恩特之前的行为，于是，四只小宝宝小心翼翼地蠕动出来，轻轻地掉在操作台上，蹦起，落下，使力道正好按下按键，不吵醒人。另外五只小宝宝摸着蒂维恩特，让人睡得舒服点。
小宝宝来帮小蒂蒂选一个！保证会有足够剩余的能量供第二次穿越世界！小宝宝们在显示的坐标中进行筛选。
我们不妨先来说说蒂维恩特和这架飞船的一些往事。
出院后，蒂维恩特立即前往二区和四区，他想确认一下那里的一个物件是不是他想要的。
二区和四区是专门用来处理那个部队遗产的地方，笼统地说就是一堆仪器。因为实在太多，所以运过来后，不是直接丢在二区，就是丢在四区。好多问题需要等那六百个人醒了才能解决，或是很久以后。
正式踏上区的时候，蒂维恩特没想到会有人来迎接，也就一个，他还认识对方，但是准确点的话，这人不是蒂维恩特认识的，卖给诺玛德个人终端，请她吃巧克力冰淇淋蛋糕和加布丁和椰果的冰奶茶那位。
这是一个克隆人。
“我叫徂川。上一任三区区长徂川的克隆体。本体说你会来，所以让我给你带个路。带完路，我也可以去了。”
两人并肩走在一起。
“没什么还想问吗？本体和我都挺喜欢你的。”
“二区和四区有什么小型飞船可以用来穿越世界？”
“区考和区测的系统不行吗？只要修改几段程序，你就能到不同的世界。”
“区只是一个台阶和工具，区里人都这样看待它。放心。我会参加区测的。”
“有是有，看你能不能找到能源供应。”
“谢谢。再见。”
徂川离开前，亲了
', ' ')('蒂维恩特的脸颊和额头。
负责人在蒂维恩特提出时就很爽快地直接给他了。蒂维恩特按照负责人给的操作手册，找到了飞船的供能室。根据其大小、形状、线路，蒂维恩特猜测给飞船供能的东西可能不是地球上的东西。
“怎么猜到它是用来穿越世界的？”
“操作手册上说的。这是那六百个人留下的。”
“没其他的了吗？”
“根据手册做出的区考和区测系统，如果你是指这个的话。心得体验上面有记录，就是字有点难看。”
“能源方面没多提及吗？只写了一个‘天外能源’。”还天外飞仙呢。
“所以我们才要去宇宙中找啊。过个几年，每个人都能单独去宇宙了。”
“现在呢？”
“我们试了一堆，一个都投不上。”
“没什么和他们相关的故事吗？特别是那位上将的。”
“我猜不是他们的黑历史吧。”
“没有？说是他的六百个部下把他的信息清理得很干净。
“用‘他’是不准确的，该用‘它’，或直接称呼上将。是的，很干净。也许去一些国家的消息内部能找到一点点线索。唉——如果那六百个醒了就好喽。”
“那位上将真的死了吗？”
“我们默认是死了。但那六百个冬眠仓里的人可能没见着尸体，就抱有一丝希望吧。他们还说上将的运气很特别，总中概率极低的事件。”
“从ATROUS里活下来……”
“可能吗？”
蒂维恩特来到七区，和六个管理者们说了几句，他来到地下室，看到六百个外观似棺材的冬眠舱呈放射状排列着，暗红色枫木地板和墙壁，还有一行字——
General，ichbinjederzeithier.
他们好像有点爱做作。蒂维恩特想道。他没有在这里找到想要的。和管理者们道别后，他来到“三千米”，白茫茫的一片。
区，“三千米”，ATROUS，这三个的存在……蒂维恩特伸出手，让它进入“三千米”，他的手没有化为白骨，于是他全身没入，衣服也没变化。他继续走，走到ATROUS边界，伸出手，手进入ATROUS，拿出，依旧没变化。他走进去，再出来，他还活着。从“三千米”出来时他发现外面只过了三分钟。
——
有人？
我去看看……宇晻，没有人来。
感觉错了吗？
可能吧。宇晻，刚刚我们聊到哪儿了？
我一个朋友，东西，它叫蒂维恩特。
它怎么样？
它去旅行了。
——
蒂维恩特没有告诉别人自己活着从“三千米”和ATROUS出来。请负责人帮忙把飞船搬到海边，自己在布置好种植区，他就开始着手处理能源问题了。
大晚上睡不着，坐靠在飞船旁，面朝大海，脑内进行信息整理，看看能不能得出点其它信息，最后他想随便把一个冬眠的“老年人”叫醒，问完问题再把人丢回冬眠舱。正打算付诸于行动时，他看到远处有人。
谁大晚上的来海边散步？他起身，理理衣服，朝着在海边散步的两人走过去。
鲁飔把那个人类抱在怀里，和它一起走在海边。那个人类出神地看着海，好像那里有什么值得回忆的东西。
“感觉怎样？”
“还好。”
蒂维恩特看到一个人陷进了另一个人的身体里。直觉告诉他，现在站在那里，拿着一根黑色手杖的人大概率能帮他解决问题。
“我给你几个坐标，一点能源和几个礼物，剩下的全看你了。”鲁飔帮蒂维恩特装上一颗金属球。
“你没搞事？”蒂维恩特问道。
“搞事了你也能解决。”
坐在落地窗前，蒂维恩特伸手，手贴在窗户上，然后人挨上去，和自己的倒影“接吻”。它在窗户上磨蹭胸部和肚子，舌头舔舐倒影。转身，后背和屁股蹭着窗户。一只手抚摸胸前两处，另一只手戴好手套进入下体，触到敏感区，往上顶。它身体挨着窗户渐渐下移，体内的手指加快顶弄敏感区的速度。高潮来临时，它发出呻吟声，下体紧紧吸着手指抽搐两下。
难怪有些人看到镜中的自己就想上去fuck一下。它想道。
蒂维恩特把那几个坐标处的能源全部收集完毕并进行分析，在区网提供的地图册中寻找相关资源，制作能合成或分离出能源的装置。对此，蒂维恩特要由衷地感谢区法。
区法只有一句话——你去干啊。所以区的发展比对面那些地要快很多，区也没发生混乱。除双方发展方面的差别显着外，两边还有一个显着的差别，就是区里面没有婴儿，没有孩童，剔除鬼蜮这个特例，区历史里年龄最小的是快十七岁。
开始第一次正式穿越世界时，蒂维恩特将供能室里所剩能源一次性耗尽，用这种方法
', ' ')('随机前往不同的世界。期间他还制作了小型穿越工具，一辆摩托，功能的是一颗金属球。
蒂维恩特曾认为小笨球只是暂时不想出来，如果能找到让她感觉安全的时候，那么人就能出来了。一次在某个旅馆吃完小笨球喜欢的甜食搭配，蒂维恩特问小笨球还感觉自己是猪吗？小笨球没有回答他。
他曾到过诺玛德的出生时间，还到过平行世界，见过自杀的诺玛德。他想找一个没有bug的世界，然而蒂维恩特知道自己本身就是个bug。时间久了之后，有些开始动摇了。
某次，蒂维恩特看飞船外的宇宙看得出神，它喃喃说道——
我们是同一个人。
小蒂蒂醒了！小宝宝们蹦到蒂维恩特怀里蹭蹭，说小宝宝在选它们接下来要去玩的世界。蒂维恩特刚准备和之前一样系好安全带，设好指令，一脚把推进器踹至最前端，小宝宝们突然说找到了！咻地几下，蒂维恩特就感到了熟悉的感觉。
呕——
一下飞船，蒂维恩特就把自己的胃吐了个空。漱口，洗脸，人瘫躺在地上，揉脑袋。小宝宝们在他的腹部和脸颊蹭蹭，想让人舒服点。
小蒂蒂，好点了没？小宝宝们关切地问道，蒂维恩特没理它们。
小宝宝喂小蒂蒂吃点东西怎样？小宝宝们已经准备好了，蛋糕番茄黄瓜奶茶已经露出来了。
蒂维恩特把小宝宝们从身上赶下去。
躺了一会儿后，蒂维恩特问道：“你们选了一个什么世界？”在一旁打滚玩耍的小宝宝们滚到蒂维恩特身边，蹦上去，凑到他的面前，笑嘻嘻地喊道——
星际混战！中期！
……还不如星●大战、星际●航呢！
“额？”蒂维恩特听到异常熟悉的声音，小宝宝们又开始唱了。他本能反应地抽出光剑！
安静几秒，光剑收回。
轰——飞船被炸了。因为供能室里的能源，蒂维恩特受到了二次伤害。
小蒂蒂，还有备用飞船吗？小宝宝们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管有没有，蒂维恩特现在只想找个安全的地方好好歇歇。
小蒂蒂！有人来了！蒂维恩特刚想按下隐身模式，但是被小宝宝们制止了。
小蒂蒂，小宝宝很擅长隐藏自己的！我们完全不会被发现！嗯嗯嗯！蒂维恩特坚持开启隐身模式。
你们隐藏你们的去！
小宝宝的隐藏方式就是装白毛团子。静静地列队排好，团在地上，被踩了也不动一下，虽然它们根本没啥感觉。它们原本想在蒂维恩特身上排排队，然后自己变大一点，把人遮掩住。
“这个白毛团子手感不错。”两只小宝宝被人带走了。
放开小宝宝！七只小宝宝不装了，迅速一团子打晕人，成功地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它们慌乱地蹦向蒂维恩特，喊道小蒂蒂快跑！蒂维恩特很想打死它们。
蒂维恩特被关在这个世界的监狱里，在一个飞船上。庆幸的是，蒂维恩特提前把个人终端藏起来，在他舌头底下。小宝宝们被一群人围着，这些人手上拿着切割仪器。激光刚下去，小宝宝们迅速蹦开，消失，掉落在睡着的蒂维恩特身上。
人又被吵醒了。
小蒂蒂。小宝宝蹭着蒂维恩特的脸：我们越狱？
蒂维恩特戴好个人终端，也不管自己接下来的行为会不会改变这个世界的历史，他就是要给这个飞船打个窟窿。他打了，跑出去，开着小型宇宙飞行器后退的同时，不忘对着那个飞船再开几枪让它爆炸。冷静下来后，他查看这个世界的历史，发现没有改变什么。
那么，接下来……蒂维恩特死死盯着旁边的九只白毛团子：“我忍你们很久了。”
呜啊啊——啊——小蒂蒂——小宝宝知道错了——不要吃豆腐蛋糕——呜啊——蒂维恩特把扑过来的白毛团子一个个拍飞，继续当着小宝宝们的面吃豆腐蛋糕。小宝宝们知道没用后，团到一起哭泣泣。
“小蒂蒂。呜呜。”小宝宝又从蒂维恩特的衣柜里拿衣服穿。这次穿的是……
话说为什么蒂维恩特的衣柜里会有女仆装？！
小宝宝跪坐在蒂维恩特面前，抬头看着人哭泣泣，着实可怜，但他蒂维恩特继续淡定地吃豆腐蛋糕，喝冰奶茶，加椰果和燕麦的。
“不要吃豆腐蛋糕，呜——”又要嚎哭了。
吃完蛋糕吃番茄黄瓜，蘸着千岛酱。从个人终端里拿出备用飞船，蒂维恩特把小宝宝关在外面，自个儿坐在驾驶座上，两脚搁在操作台上操作。
“小蒂蒂，呜呜，不要吃豆腐蛋糕，不要。”小宝宝跨坐在蒂维恩特身上哭着说，“如果小蒂蒂想吃，小宝宝不介意，可是不要用吃豆腐蛋糕来惩罚小宝宝，呜啊——呜！”嚎哭中。
被蒂维恩特塞了一块豆腐蛋糕后，小宝宝终于安静了，乖乖地坐在一旁。蒂维恩特趴在操作台上边揉着太阳穴，边按下启动键，来到一颗星球的背面。飞船里开着幽蓝色的灯光，蒂维恩特听着耳机里的机械音讲解这个世界。了解
', ' ')('完毕，蒂维恩特决定远离战区，去往边界玩玩。快到边界时，飞船的警报响起，告知前方有不明生物，与收录在区网里的完全不同。
“小蒂蒂，不要丢下小宝宝，你一个人去那里会出事的。”小宝宝紧紧抱着蒂维恩特说道。
“你就不会有事？”蒂维恩特装弹中。
“小宝宝打得过它们，小蒂蒂就打不过，所以小蒂蒂要和小宝宝一起才安全。”小宝宝露出坚定的眼神。
“你别又把我给坑了。”
“小宝宝是绝对不会坑小蒂蒂！小宝宝保证！以豆腐蛋糕起誓！”
蒂维恩特穿好太空服，小宝宝从后面抱着他，两人站在飞行器上。出了飞船，蒂维恩特立即把飞船收回个人终端。小宝宝拉好衣服，不让裙子飘起来。进入边界后，蒂维恩特的探测仪显示蒂维恩特能在这里呼吸和行动，于是他迅速脱了太空服，收起飞行器。
乌漆嘛黑的，什么都看不见。蒂维恩特感到小宝宝紧紧地抱着他的腰，不让他再往前走，拽着他往后面走。
“小蒂蒂，别过去。”在小宝宝眼中，这里是另一番景象。
“前面有什么？”
“爸爸的食物。”
“说明白点。”
“妈妈和小宝宝虽然能吃那些，但我们只喜欢吃豆腐蛋糕，而爸爸什么都能吃。”
“你能说得再明白点吗？”
“小蒂蒂打不过它们，我们绕过去。”
蒂维恩特在个人终端里翻找了一会儿，他找到一副眼睛，戴上，这下他也看清楚了。一脸懵，懒得去想为什么长成这样。被小宝宝牵着手往别处走，路上吐了好几次，因为气味实在难闻。
一会儿后，小宝宝发现自己把小蒂蒂弄丢了。它慌张地跑向那些生物，喊小蒂蒂，以为蒂维恩特又去打了。那些生物纷纷给它让道，并给小宝宝指路。
“小蒂蒂！不要去那里！”小宝宝喊道。
蒂维恩特听是听到了，但它没有停下来，和小时候一样。它看着深不见底的黑暗，想跳进去。有个声音在告诉它，这里才是它的归宿。在这里，它才能真正得到安宁，不用再流浪了。
“小蒂蒂！”小宝宝正面抱住人，把人迅速往后面推，“不要去爸爸那里！去了，小蒂蒂就彻底没了！下一次出现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小宝宝不想小蒂蒂现在就去爸爸那里！最起码不要在小宝宝面前！不要在和小宝宝一起的时候！”
蒂维恩特知道自己进入那里后是什么结局。
什么时候去都无所谓……
“小蒂蒂等小宝宝回去后再去爸爸那里好不好？”
“你什么时候回去？”
“小宝宝玩累了就回去。”
“你这时间真长。”
“因为小宝宝已经出生很久了，不过也有刚出生的小宝宝不能在外面待太久。”
蒂维恩特有一个想法：“你妈妈不会生了很多你这种吧？”
“嗯嗯嗯！妈妈喜欢小宝宝，说要很多很多小宝宝。小蒂蒂喜不喜欢小宝宝？”
“你别坑我就行。”蒂维恩特摸了摸小宝宝的头。
“小宝宝有坑过小蒂蒂吗？”
“你还装无辜了？”小宝宝的脸两侧被蒂维恩特捏了。
“小宝宝没装。小蒂蒂，小宝宝脸疼。”
因为小宝宝的缘故，周围的生物没一个敢靠近的。胆子大点的，靠近了，蒂维恩特枪刚对准，小宝宝就已经把对方打飞了。
“我真就一个都打不过？”蒂维恩特收起枪。
“即使是面对刚出生的，小蒂蒂也打不过。但小蒂蒂在精神上是没问题的！可以精神碾压对方！不过这要对方精神攻击，或是小蒂蒂会精神攻击才行。小蒂蒂想学吗？”
“不想。我喜欢动手。不然我为什么没把飞船改成语音操控？”
“小宝宝知道了！小蒂蒂是觉得这样好玩！小宝宝也觉得这样好玩！”小宝宝抱住蒂维恩特就是蹭。
“小蒂蒂心跳加快了。前几次也是。”
群星再次汇聚。
蒂维恩特看着小宝宝白色眼睛，手臂环抱住小宝宝……它说不出话来。
“小蒂蒂？”小宝宝抬头看着它。
它低下头，轻吻小宝宝的唇，舌头舔一下，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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