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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奥·沃伊德听课听得云里雾里:这个老师分明自己也不了解还在那里讲,有必要给学校写封信。他坐在那里,看着前面的投影,神已经不在课堂了。他问自己到底想做什么?回忆着目前十八年不到的人生,那奥感觉一点都不自在。
十二三岁的时候,那奥意识到自己的人生就像早已安排好的一样。上学,考试,工作,退休,死亡。这让他感到恐慌,觉得自己不是一个人。之前有次考试,考着考着,他突然退出考场,因为他莫名起了疑惑:这个考试,它到底是什么?刹那间,那奥听不到周围的声音,伴随着耳鸣,手指感觉麻麻的,他意识到自己不属于这里。
他想做点让他愉快的事。
这是后来几年里多起暴力案件和少起命案的开端。
那奥不想搞得那么复杂。惹事了,还要想着怎样洗脱嫌疑,他没那工夫,只想把什么按在地上打。如果碰上难啃的骨头,那奥会更兴奋,坚持要把人弄得半死。他随身带着枪、刀、棍,个人终端里有一堆仪器。仪器是从很多地方撬走的。
他被通缉,人人都认识那张脸和特殊标识,难度加大,让他异常激动。时间充裕的话,那奥会有点闲情在现场就地取材,布置一番,这是在几次把现场毁得一团糟后才渐渐搞起来的,否则他会感到有点无聊。有些人想招募他,被他打了,杀了。
可是,时间久了点后,那奥觉得干这些又没意思了,想着成功诈死,换身行头,去边界那里看看。
一个深夜,那奥走进一家他以为是旅馆的店。
蓝色花纹的白色大理石地面,镜子天花板,幽蓝色的灯,笔直的走廊上是一样的门,还有赤身裸体的人们。那奥记得走廊入口处有一个留言板,上面写着:你肯定考虑了所有情况,所以才来这里。祝您玩得愉快。还有这家店主的名字——One·Infinite。那奥总感觉在哪里听过。
花纹像是活的,镜子后面没有人吗?他尝试打开门,只打开一扇,门内是一家酒吧,一个人站在吧台后面擦杯子。
好看。那奥想道:蓝色的眼睛……那奥突然想起以前白疠和他们几个聊天时说起的一个军火贩子,当时白疠还说起这种名字的用意何在。说起来,因为那奥搞出的事,导致白疠,安息和韬云有一阵子过得很不安宁。他们四个是室友,还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
不知道白疠是给了他们什么消息才消停的。大概是谁谁的丑闻吧。他存了一箱子这种东西。
确认枪还在,他走过去,One问他喝什么,那奥说橙汁,少冰,少糖。
警察,三个,一分钟。One的脑内出现一个声音。
One和那奥说失陪一下,走出房间。那奥瞄了一眼门外,绝对不是他刚进来时的样子。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他戴上传声仪,捕捉功率调至最大,都没听到一点外面的声音。他在周围尝试了多个地方,一片寂静。
收好仪器,那奥来回踱步,思考该不该出去。当他的手放在门把上时,本能告诉他身后有人。他迅速拔枪射击,开门,门外还是那条走廊。那奥沿着记忆里的路线跑去,踩了好几个瘫在地上的肉体。在走廊尽头,那奥看到的不是门,而是一群衣着暴露的人们在那里性交,做“游戏”,隔间里都是,他还闻到令他作呕的气味。
他往回跑,看到几个人进了一个房间。经过旁边时尝试打开,发现打不开。终于看到门时,One也在那里,微笑着看他。
那奥没有出去,而是朝着One那张,用他的话说,好看的脸就是一拳,照这种力道,对方肯定会骨头碎裂,可那奥没有感觉到,也没看到血流出来。他立刻向出口跑去,但One不打算让人走。
地上蓝色的花纹把那奥捆结实后,把人拖进一个房间。One在外面砍了几个人的脑袋,送他们出去,再分离出点液体到外头,让它们观察周围以及地下,一旦有警察探子这类的人就立即向他汇报。
One拉过书桌前的椅子,椅背对着靠坐在床上,全裸的那奥,跨坐在上面,右手撑着下巴。那奥的脚和手被蓝色液体裹住,钉在墙上。那奥的第一反应是自己的柔韧性不错。
“那奥·沃伊德。”
“你能直说吗?”
“闲时间很多,我们慢慢聊。”
“你脑袋被门夹了。”
One忽视那奥,自顾自说起来:“那奥·沃伊德,二十四岁,十七岁犯下第一起暴力案件,多次逃脱追。”
“别废话。有屁快放,没屁滚蛋,放我出去。”
“……我们要懂最基本的礼貌。”
“礼貌有个屁用。”
“装还是要装的。”
“我懒得装。啊嚏!”蓝色液体把那奥裹住。
“你的逃跑路线可能会经过几个运输线。上星期劫了。”
“能动手就别瞎逼逼。”
“如果你没有打劫,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奥犯困中。
“你打不开走廊上的门,对大厅里。
', ' ')('”睡着了。
One让蓝色液体拍拍那奥的脸,等人醒了,继续说:“入伙一阵子怎样?”
“送镖的那种?”
“这家旅馆偶尔有局外人来,也有犯事的人,你只需要在旅馆内把他们杀了,再把尸体之类的扔出去就行,蓝色液体会告诉你怎样找到他们。旅馆每晚十二点准时自动出现,凌晨四点准时消失,极少有客人四点还在这里,若在的话,就送他们一下,随便用什么方式。”
“同意。多久?”休息一阵子再上路。
“我办完事。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
“你会调酒吗?”
接下来,那奥被One悉心教导了一番,以及详细说明一下自己这次能分离出的部分十分有限,所以需要有人帮忙看店。如果有警察来了,那奥不用管,蓝色液体会通知他。那奥问One他要去干什么?One说老朋友们带着一批人想独立出去,他要去帮忙搞基建,运过去一点军火,帮忙部署运输路线。
那奥没事就在酒吧里自己榨橙汁,加冰块,偶尔做点橘子柠檬金桔青柠葡萄白桃菠萝苹果西瓜汽水,蓝色液体也泡进去喝。尝试做了几次蛋糕、布丁后,已经熟练掌握。感叹One的存货真多,尤其是水果。他睡在One的房间里,有个书柜,那奥抽出一本看了几页后,迅速放回,并发誓再也不翻这个书柜了。
酒吧里的客人有人类也有某些生物,它们看到那奥肩上的蓝色液体,就知道不能动对方。砍人工作很少,不过知道要砍人时,那奥还是开心的,把砍下来的肢体当球玩,踢出门,刀面拍出去,问蓝色液体打几分,蓝色液体很认真地给他打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One回来了,出现在房间里,看到那奥全裸躺在床上,蓝色液体在他下体里抽插。One走过去,蓝色液体回到他身上,他脱了衣服,上床,吻那奥,继续刚才的事。One知道那奥在旅馆里都干了什么。
看到操着自己的是One时,那奥伸出手,卡住One的脖子,起身,把One压在身下,下体顶撞,拳头不停地打对方脑袋,直到变成一滩液体才停手。那奥加快下体的抽插速度,缠在身上的蓝色触手游走,拍捏他,他感到异常的兴奋。One在那奥达到高潮时吻他,余韵中,人的手和触手抚摸那奥,那奥抱着One轻吻他。
“银色的眼睛……真好看。”One亲吻那奥的眼睛,“知道吗?有时候,你像一只小兔子窝在我床上睡觉。”
“你就是一只狐狸。”
几个月后,One收到宇晻它们的消息,说基础建设接近完毕,时间快到了。
“边界那里有人会接应你。”One指着界面说道,“这个地方,界内还没派人过去。我们在界外的家,这里,到边界后跟着指示走就行,我和弟弟妹妹们说一下就过去。我不在的时候。”
“谁来接应?”那奥看着显示页。
“有一个你认识,韬云。他在边界军部的医疗队里,和文略在儿时见过,两人在一起了。”
“白疠和安息呢?”
“都在边界。”One拿出两个水球塞进那奥下体,触手推进最里面,“这样孩子们就安分了。”
“弟弟妹妹们不去边界?”那奥两腿夹住触手蹭,把人往自己这边拉。
“我的教父把我变成这样后,我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One想再来一发。
知道那奥犯事后,韬云有点自闭了,不知道为什么那奥要做这种事,安息也是不理解。白疠见两位朋友这样,很想把自己那存了一箱子的丑闻给他们看,但还是没有。白疠以前见过那奥,当时他在接受观察,因为他体内有很多病毒,却达到一种奇妙的平衡。
那天,白疠是一个人,那奥也是一个人。
“你也被他们研究了吗?”白疠问道。
“不是。我听说这里的仪器高级,就想来看看。”
“看什么?”
“我觉得我这儿有问题。”那奥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你呢?”
白疠说了自己的情况,那奥感觉很神奇。两个小孩子坐在长椅上聊起来,玩个人终端上的双人游戏。结果出来时,他们互相看了看对方的结果。
“那奥。”白疠说道。
“我拒绝。”那奥抬头对医生说。医生问他不用和家里人交流吗?你才。
“我说,不用。我家里人,压根就不信我有病。即使我有病,我知道我有病,但我放弃治疗。也许我会活得比普通人快活点,虽然可能会是一个人。”
医生没说什么,只是提了一下注意事项。白疠那里还是没找到原因。两个小孩子挨在一起打着伞走在雪地里,路上碰到一个坐着雪橇的小孩。白疠上前问对方能不能带他们一程,他看到一双血红色的竖瞳,觉得好看。
“可以。”小孩坐在雪橇上蹦了一下,小麻花辫晃了晃。路上,小孩说,自己叫墨魌。
我记得那天好像有什么滑溜溜的东西缠在手上。那奥先到达地方,我下
', ' ')('来后,墨魌突然挂在我身上,亲、舔、咬,好像给我吃了什么,才导致我头发和眼睛变成了浅灰色。白疠想道。他和两位好友讲了和那奥第一次见面的场景,两人意会到了。
韬云和三位朋友说的最多的就是他儿时碰上人贩子,被一位好看的哥哥给救了,说哥哥当时答应他,将来会娶他,只是韬云那会儿被注射了麻药,哥哥在说名字时,他正好睡着了。醒来后,他已经在家里,旁边是哥哥给它的抱枕,搬家时弄丢了。只记得哥哥身上有股药味,有点刺鼻。
你能先从抱枕堆里出来吗?不闷人吗?
这个愿望在韬云入职边界军部的医疗队时实现了,因为他的顶头上司就是他想念的哥哥,文略,对方也记得他。没过多久,两人就滚床单,确认在一起了。韬云和白疠、安息发了消息,给那奥发消息时,发现发不出去。几年后,文略和韬云说一起去接个人,韬云才再次见到那奥,看到那奥大着肚子坐在飞行器上。
“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了。”
“一起去?”
“走。”
“咳咳!咳!”白疠把能吐的全吐了,洗脸,看向镜中的自己:浅灰色的头发和眼睛。他想起那个雪夜,有着一双血红色竖瞳的小孩,叫墨魌。
墨魌……很便宜吗?白疠回到实验室,同事问他怎样,他说自己没事,就是不知道和他一起进去的人现在怎样。
“这是什么?”旁边有人说道。白疠看过去:地上出现密密麻麻的黑线。
目标在那儿!我来喽!嗯嗯嗯?哇!储备粮!好久不见!墨魌说得很兴奋,白疠是一脸懵。
实验室里就白疠一个人好端端地站在那里,其他人都在地上睡觉,墨魌挂在白疠身上,两眼亮晶晶,舌头舔白疠,说他好香,好吃,比之前吃的好吃多了。
咬了。
见到那双眼睛时,白疠意识到这人就是那个小孩。他现在有点理不清状况,被咬的地方没有感觉。
白疠不知道那天是怎么渡过的。警方说他和其他人一样,都躺在地上睡觉。白疠问了和他一起进实验室的人怎样,警方表示没有这些人。
回到住处,白疠看到有好几个人在那儿,有个人在那里摆弄一张磁片,白疠立即掉头想跑路,但被抓了。
本来白疠都做好死亡的准备了,结果他突然被另一伙人带走,磁盘也被他们收了,那些人的一起也被收了。这伙人对那些人发出了警告,白疠没有听清。
“人带到了。”街途和墨魌说。
“谢谢。”
再次见到墨魌时,白疠差不多全明白了。他说:“你想干什么?”
“想吃你。”墨魌身后的三根细触手晃了晃,伸到白疠那儿,缠在他手指上。
“能正经点吗?”
“吃你。”
这天没法聊了。
墨魌和白疠详细讲解了他碰上的事,并介绍自己的工作,以及,他的本体长什么样,很贴心地恢复本体让白疠看看。白疠摸了摸桌上一大块长着黑色触手,黑线,几根前端是扁平形状的“触须”的黑色肉块。不知为什么,白疠觉得有点可爱。
妈妈们也说我可爱。墨魌笑着说。它变回人形。
因为街途和墨魌的操作,白疠没法回界内工作,于是他接受了墨魌的邀请,和它一起干孑家的活,还见过了墨魌的家人和朋友们。令他惊讶的是,安息也在,而且,人好像,有点萎靡不振。
“你不会真要安息了吧?”白疠问道。
“别提了。”安息又打了一个瞌睡。
“老~公~今晚试这个姿势~好不好嘛~很舒服的~”白疠顿时起鸡皮疙瘩。看到来的人是饯行团团长殓葬时,他懂了。
墨魌没事时就挂在白疠身上舔他,咬他,吃他,白疠撸它的触手,手指伸进吸盘里,拔出,闻墨魌身上柠檬薄荷的香气。两人玩着玩着就滚上了床。白疠两手按在肉块上,下身抽送,墨魌的触手砸了几个坑。白疠知道墨魌能产卵,在墨魌把一根触手伸到白疠屁股时,白疠一把抓住。
“产卵要产对地方。”正准备塞进墨魌的肉穴里,触手突然挣脱,插进白疠的后穴,同时白疠射了,墨魌也射了。
白疠趴在床上,屁股很疼。墨魌的三根细触手在他后穴里捣弄,并把他射在墨魌体内的液体射进去,白疠闷哼一声。一会儿后,他感到后穴里的触手集中在一点,突然一刺,疼得他蜷缩起来,渐渐感到肚子里多了一个东西。触手把他的下体完全覆盖住,撤去后,白疠觉得下体凉飕飕的。
“哼哼!”墨魌笑得很自豪。
白疠的手摸到下面,手指进入一道缝里,里面湿湿的。嗯,白疠知道墨魌对他做了什么了。
“没副作用吧。”
“我的技术,你放心。三颗卵,不会在你肚子里打架的。我觉得它们会在摸你时,你受不了,需要我进去帮忙。”
“你之前提到过我算得上是你的食物,那这三颗卵。”
“没
', ' ')('事!它们是不会把自己家拆了的。”
孕期,白疠的确需要墨魌帮忙止痒,黑色的触手在他的前穴里抽插,和里面的三只打招呼。墨魌有几次还让白疠扶着肚子操它,它变回肉块状,做着做着,墨魌就把白疠吃进去,触手抚摸白疠,抽插他的两个穴。
本来以为是一起生,结果其中一个提前了几个月。一个长着黑色小触手的小黑肉球在白疠双腿间挥着短小的触手,求亲亲抱抱蹭蹭,撸它的触手。
“你小时候这样?”
“可能吧。妈妈们应该知道。”
“妈妈们?”
“殓葬说鲁飔是个负心汉、人贩子、人渣、混蛋,当年抛下被它搞大肚子的他的妈妈,拐跑我和哥哥的妈妈,出去玩。墨灰妈妈见我可怜就提前收养我,哥哥在军部。”
“这句话没问题?怎么听起来不对?”
“我猜,殓葬是受他妈妈鵸鵌的影响。至于我妈妈希拉,它说只要是它提的要求,鲁飔全都答应,无论好与坏。”
“它们认识多久就这样?”
“一个上午都没有。”
“哈?”
“妈妈说它好像和鲁飔认识很久了,久到感觉它们本是一个整体。呜——聊这个做什么?白疠,我饿了。”墨魌两眼亮晶晶地盯着白疠。
白疠从柜子里拿出墨魌的饭盒,好心地插上吸管,交到墨魌手中,然后他被触手拍了,咬了。
安息毕业那天在听毕业演讲,学校请了饯行团团长殓葬。当殓葬上场时,他什么也没说,只对着安息大喊老公,迅速跑过去,扑倒,下体磨蹭。安息当时惊呆了,没有意识到自己被殓葬绑起来,被人带回家。
“你想干什么?”安息抱成团缩在棺材一角,没穿衣服,眼前是全裸的殓葬,周围还飘着布条。
“干什么?当然是做好玩且快乐的事呀~”殓葬扑过去就是热吻,把人按在棺材里,挺腰,布条带着安息的手摸他,棺盖盖上。
事后,殓葬抱着哭泣泣的安息,蹭着他说:“老公,我们不哭,不很爽吗?你看你到现在还在我体内不愿意出来呢~”这是殓葬按着人没让他出来。
谁来告诉我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安息跑了,殓葬就追,把人用布条捆好,带回来,在棺材里继续为生命鼓掌。安息哭喊他不要一天到晚只知道寻欢作乐,这样太堕落了,一点都不适合身心发展。到这里,殓葬就把人一通榨取,拿鞭子抽人,把人都打哭了。安息缩在角落里,拒绝殓葬碰他,却又悄悄地靠近殓葬,捏着小布条摩挲。
“你真想工作?”殓葬突然大发慈悲地问了。
安息点头如捣蒜。
“那来军部吧。不过你每天都要和我做爱,至少两次。”
“我同意!”
几天后,部门聚餐,在一家酒吧。安息看到殓葬身上搭了几根布条就在那里随便和什么人接吻,坐在那人身上磨蹭,上下起伏,喊着摸我亲我再快点再深点。安息冲过去,抱住殓葬,哭喊老婆,不要只和他们做。自从那次后,安息对殓葬没多少抵触了。他不知道的是,那次是饯行团照例的聚会,性交大会。
“老婆,我觉得即使那天没看到你和同事那样,我想我也会……”安息低下头,“喜欢你。因为那天看你上台,我就,就……”
“你要是真讨厌我,我早就放你走了。”殓葬说道。
“老婆……”安息抱住殓葬,左右晃晃。
“妈妈和我说,在饯行团里绝对不能用强,不然招收不到人。所以我们每次都要在新人面前大展姿色,把自己身材最好的一面展现给新人们看,躺在他们身下,诱人上钩,让他们乖乖入团,再接受看似惨无人道实则充满人性的培训。”
“我知道饯行团是什么。”
“收尸团。”
“也是帮战场上彻底失去重归社会机会的人饯行的地方。”
“我还以为你要说妓院什么的。”
“我对饯行团的了解不是。”
“那下次我们开性交派对时你也来?”殓葬笑得很坏。
安息犹豫了几秒后,下定决心说:“来。”但他一出现在饯行团众人眼前,团里的人都说这么好的一个小朋友,还是坐到一旁喝果汁吧。
小朋友安息坐在一旁,看着殓葬在那里和其他人如何如何达到极乐,忍不住了。冲过去抱紧自己的老婆,和殓葬接吻,主动脱衣服,把殓葬常用的鞭子递过去。所以最后就是殓葬抽着安息,他被安息和手下们一起玩弄。
好几次,殓葬想拖着其它人一起来,可惜其它人严词拒绝,还把他打回原形,一堆棉布。这个时候,安息就会把殓葬缠在身上,几天后,安息继续被殓葬“欺负”。
格德施特尼斯和鬼蜮看着眼前的黑雾,再次确认对方的眼神,视线落在黑雾状的宇晻身上,两人一起扑进黑雾中,吻它,黑雾快速淹没他们。黑雾散去后,宇晻被它们挤在中间,下身还插着两人的性器,这两货被宇晻搞得精神撑不住,现在睡得很
', ' ')('沉。宇晻抽出手臂,抱着两人,脸贴着脸,一起睡了。它很开心。
“妈妈。”宇晻和希拉说道。
“怎么了?宇宝宝。”希拉抱起宇晻,“睡不着吗?”
“我好像记得,记得……”小黑雾漫出来。
“宇宝宝,妈妈知道。”希拉拍了拍宇晻的后背。
“妈妈……呜,呜,呜啊——”小黑雾埋在希拉衣服里大哭。
“宇宝宝,宇宝宝。”希拉哄着宇晻。
“妈妈,呜,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宇宝宝。”即使是梦,也是真的。
“宇晻。”格德施特尼斯和鬼蜮揉着眼睛爬到希拉的床上,墨魌跟在后面。
“格宝宝,鬼宝宝,墨宝宝来了。”希拉下床。格德和鬼蜮把小黑雾宇晻夹在中间,墨魌也想过去,但希拉将它抱起。
妈妈?
墨宝宝,我们去隔壁睡。希拉撸着墨魌的触手说道。
好。墨魌在希拉怀里调整睡姿。
情报部现任负责人之一,街途,今天又是加班的一天,主要是处理一个叫白疠的家伙捅出的幺蛾子。回到家,时间已经过了晚上十一点了。他很想投诉,但碍于工作的特殊,想都别想。
但愿系统别炸了,不然明天又有的忙。他洗完澡,烘干头发,上床,躺下,突然惊起,向右边看去。
风闻……街途和风闻一起睡在地铺上。
“你回来了。”风闻迷糊道,凑过去,嗅嗅街途身上薄荷的清香。
“嗯。”街途抱着他,摸他的肚子,“玩得开心吗?”
“开心。”风闻被摸舒服了,又睡过去。
第二天醒来,街途依旧被风闻抵在墙上。他轻轻地把人在床上安顿好,开始日常工作前,先和边界军部的几位联系点事,告诉它们自己加入它们的行列。街途知道风闻早加入了。
艾维尔艾维尔艾维尔!
“宝宝,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艾维尔看到柴尔德飞扑到它怀里,放下怀表。
艾维尔,宝宝,宝宝……有小宝宝了。柴尔德小声说道。艾维尔全方位把柴尔德按了一通,按到一处突起。
“宝宝。”
艾维尔?
“我觉得我是个畜生。”
哈?
“我们回去吧。很久没回去了。”艾维尔抱着柴尔德往一片黑暗里走去。
好。柴尔德靠在艾维尔怀里,看着前面,想着又能和宝宝们见面了,开心。
宁静的街道,正值秋天的午后时分,两个人坐在树下小憩。
“鲁飔。”希拉在鲁飔怀里醒来。
“我知道。”
“回去看孩子们。”
“然后还出来玩吗?”
“不了。”
边界军部,听名字就知道是什么地方,它在边界,为了防范外界的威胁而建立。不过,在这里工作的人有了一个疑问:我到底是为了什么守在这里?
经过一代又一代人的清洗,外界只剩下未知生物存在威胁性,但只要人们别去招惹它们,或是招惹后主动认错,就不会有危险,这让驻扎在这里的人们不经思考自己为何在这里,然后他们中有一部分人起了想独立出去的念头,人数不到军部总人数的三分之一,界内也有些人和他们有一样的想法。
申请打上去,这些人都在上面签名,按手印。批准下来后,他们得知有要求,总的来说就是——
你干你的,我干我的,井水不犯河水。完成后和他们说一下。
他们同意了。
鲁飔呆了,因为他的地盘被人占了。不过宇晻和它说,它们住的地方被划为七区,其他六个区够过来的人们居住。
“另外七区还会有其他人来居住,需要我说一下吗?”宇晻问道。格德施特尼斯和鬼蜮站在它身后,随时听从宇晻的调遣,虽然外形上看不出来,但他们知道那几个小崽子时不时就要闹几下,让宇晻行动有点不方便。
“我知道是哪几个小屁孩。我看过一阵子,又要有一群小兔崽子了。”鲁飔拿着手杖敲了敲地面。
“这不挺好吗?”希拉笑道,“又有小团子可以撸了,还可以和朋友聊天。”
“我变成小团子还不够?”
“不~够~”
宝宝有小宝宝了!柴尔德飘在它们眼前说道。艾维尔收到了一众视线。
“小黑雾,你真好意思。”艾维尔可是知道宇晻以前干了什么。
众人无视它,并把鲁飔推过去给它。
人员们一个接一个到达后,韬云十分惊讶白疠的情况,白疠十分惊讶那奥的样子,独独安息在一旁被殓葬磨蹭。嘛,反正四个人还是见面了。
“鲈鱼呢?”鬼蜮问道。
“他说要做个测试,测试完了就来。”One回答道。他在回来的路上正好经过米克斯医院。弟弟妹妹们和他说如果以后有机会,他们会到七区看他。One告诉父母弟弟妹
', ' ')('妹们的现状,大家都过得不错。
卢阈面前放着一个清理干净的死胎,上面插满了细细的管子,药剂注射完毕,按下启动,电击一定时间后关闭,静观其变。
心电图机上开始出现波,卢阈立即按下第二个按钮,等出现想要的结果时,再按下第三个,听到孩子的啼哭,结果显示正常时,他知道成功了。
在培养箱里成长一段时间后,卢阈给孩子取名夜行,带着娃去了七区。一落地就大喊:“桂——鱼——”
一条鲈鱼拍在他脸上。
此刻,七区的人们正在解决一个大问题:孩子哭了。拜卢阈的问候所赐。
希拉和老朋友们一起坐在一旁看着孩子们手忙脚乱地哄娃,自己静静地喝茶,感叹岁月静好,拒绝帮孩子们哄他们的娃。艾维尔本来也在这一行列里,但他在柴尔德的眼神示意下,乖乖地去和柴尔德一起哄家里的两只小白毛团子了,一个叫塔奇拉,一个叫小宝宝。
孩子们终于不哭后,他们的爸妈也累了,格德施特尼斯和鬼蜮最累,一个要哄三个,一个要哄四个。宇晻呢?它本来呈黑雾状哄着自家娃们,但中途被压扁了,格德和鬼蜮迅速接下了任务。宇晻飘到一旁,加入喝茶组。
One和那奥的两娃是两颗水球,抱在一起哭。那奥把One一通折腾,将孩子们放进去,蓝色液体和那奥的手抚摸它们。
殓葬家的两个还好,毕竟殓葬是一堆上乘的棉布,那个质感,让自家娃很快就消停了。它和安息各抱着一个哄睡。
墨魌有点简单粗暴,把三个孩子和白疠吃进去,里面黑色的触手抚摸孩子们,白疠成了孩子们的口粮,被咬了几下后,墨魌把白疠吐出来。
街途很熟练,带两娃完全没问题。风闻摸孩子们的脸蛋。因为夜行还在培养箱里,所以没有哭,还在睡觉,只是要定期检查,间隔时间不长。
要说谁最轻松?肯定是文略和韬云。他们也加入了喝茶聊天组。
团子们经常被自家父母放到一起,在地毯上滚动,爬,小心翼翼地走。
小夜行坐在那里看了看,卢阈摘下他身上的仪器,小夜行爬到被小枫槭挨着的小枫欇旁边,贴上去抱抱。小蘼芜和小荼蘼挨在一起打瞌睡。林钟抱着小黑肉球Young,周围有黑雾漫出来。杪商被克瑞尔的浅灰触手绕了几圈,自己的触手被压下去。星回的银白色触手和米斯特的触手交缠在一起。非人类组都戳了戳触手组一块白色的地方。塔奇拉抱着小柠檬海尔塞,小拉提压在两人身上呼呼。埃克特和艾普特两颗一淡蓝色、一银色的水球要混到一起了。小祓殡和小桃茢身上的布条互相蹭。只有小宝宝一只小团子在柴尔德怀里。
妈妈……小宝宝有点伤心。
小宝宝会碰上的。柴尔德安慰道。
小宝宝陷进去,露出一点在外面,舒服得在柴尔德身上呼呼。
七区是区里面特别的地方,住在那里的是一群非人类,以及它们的朋友们。其它六个区的人没什么大事,是不会和七区里的人交流的。最初划分时就说了,七区里的人不想被外界打扰,六个区的人多少也意识到七区那边的不同。
区测系统进入测试阶段,过一阵子正式投入使用,区考系统也在改良中,在界内暗地里放出区考的相关信息,区网正式上线运行。划各区分界线时,人们种了红杉树和竹子,竹子所在的土地是发着淡蓝色光的石子铺成的路段。
货币方面,大家不想考虑,所以搞得区没有货币,但他们也不是以物换物。能源方面,感谢之前做的探索,发现多个可利用星球,只要有需求了就来采点。探索队持续,寻找能提供能源的星球,区地图同步更新。这里没有什么部,没有管理他们的东西,大家只想先管好自己的事,别人的事随他们去,只要别在自个儿头上动土。
区法,只有一句话——你去干啊。
时间会告诉他们此刻做出的决定是对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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