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礼物还在某个地方塞着呢。
秦瑞成分开乔桥的腿,试探着把手指伸进穴口.….嗯怎么没了!
脑海里闪过宋祁言临走时意味深长的微笑。
操他大爷。
秦瑞成粗暴地摇乔桥:“醒醒:不想我被气疯,就赶紧醒过来让我好好操一顿。”
“嗯”乔桥终于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秦秦”
“说了多少通了,叫老公!”
乔桥似乎没听进去’她眯着眼睛向秦瑞成伸出手,如愿圈到对方脖子后心满意足地贴了过去,辗转着在宽阔厚实的胸膛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哼哼唧唧着睡着了。
她脸上还带着未褪去的红晕,本来吹出造型的头发也翘得乱七八糟,身上虽然被清理过,但仍然看得出半小时前那场激烈情事遗留下来的痕迹,但表情却是安静而祥和的,好像终于回到了可以安心休憩的地方。
秦瑞成叹了口气,拉过被子盖住两人,顺势更紧地把人搂在怀里。
“仅此一次。”他亲了乔桥的脑门口,“下次再这样,你就等着屁股开花吧。”
乔桥摸着脑门上的包,一脸不开心。
“再露出这个表情”秦瑞成掐了一把她的脸,“弹你都是轻的,我的三小时被你睡过去了,你怎么补偿我”
“那你把我叫醒嘛”
“再说一漏”
“好老公!quot;乔桥谄媚地抱住秦瑞成的腰,主动把头顶献出去让他揉,“我错了,下次一定一定不睡了。”
秦瑞成冷哼了一声,一脸不屑。
乔桥等了一会儿头顶没动静,以为秦瑞成生气得都不愿意理她了,只好讪讪地揉了揉鼻子,刚要坐进车里,头顶忽然被人粗暴地抓了一把。
“走了!quot;
乔桥心情大好地跟上去:“老公你真好!”
“少废话!”
乔桥来时穿的裙子已经报废了,回庄园后她趁着等待的间隙火速重新洗漱打扮了番,就算不够光彩照人起码也要清爽干净。
因为接下来的这位,脾气实在变幻莫测。
“换了条裙子”
乔桥坐在长餐桌的一头,刚端起冰岛威士忌凑到嘴边,淬不及防听到简白悠提问,紧张得差点把酒送进鼻孔。
“咳咳咳......”她剧烈地咳嗽了一顿,简白悠不紧不慢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他身上还是披着那件松垮的睡衣,左右两边的衣襟没有完全闭合,在胸口形成了一个深深的v型,将锁骨和筋肉完美地收束在一起,视觉上既色气又危险。
结婚好几年,她总算对简白悠的脸免疫了。
当然,前提是对方不动。
“怎么”
银质刀叉与盘子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简白悠单手撑住下颌,眉鱼微微挑起,定格在一个慵懒的笑容上。
乔桥咳嗽得更剧烈了。
“嗯,原来那条弄脏了。”每次回答简白悠的问题她都会不自觉地紧张,“好看吗”
“不好看。”
“哦…哦我。”
“脱掉好了。”
“脱掉quot;乔桥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她放下刀叉,“那我去换一件。”
“不用,在这里脱。”